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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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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兰欣:“被老木子叫到那边儿去了。准是说这事去了。”
    “好歹人家他们是一根肠子爬出来的,守着不好意思说。”何玉稳仍然气呼呼地说:“兰欣,我常这样想:老天爷爷让这种人活着干什么呀?要人性没人性,要能耐没能耐,现在还能了个药罐子。一块臭肉搅得亲戚友人都不得安生。真不如用天雷劈了她。”
    郝兰欣笑笑:“没了她咱也心静不了。那四个孩子还不都投奔她姥姥来。哭天抹泪儿的,看着更难受。有她这口气,还像个家,孩子们心里踏实。”
    何玉稳:“你呀,真是菩萨心肠。害的晴晴这样,还恨不起来!”
    郝兰欣:“恨归恨,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给她一样罢了。”
    何玉稳:“这一次咱给她多少呢?”
    郝兰欣:“咱商量着,给就都给,不给都不给。给多少全给多少。”
    何玉稳闻听,脸上飘过一抹欣喜。
    何玉稳过日子细,有点儿小积蓄也是牙翅儿上刮出来的。何况儿子田幼军已经十七岁了,到了给他攒钱盖房子娶媳妇的时候了。
    要是借给外人还好点儿。给薛家庄,明摆着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说不心疼那是假滴!
    如今老婆婆张开了嘴,又是哭着闹着的,不给交代不过去。给多了舍不得;给少了又怕被老三家比下去,让老婆婆到外面告讼,脸面上也是不好看。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头麦里,老婆婆向三家发出号令:说薛家庄断顿了,让成了家的三兄弟资助个儿。
    由于妯娌仨没有商量,结果她和王红梅一人给了几升玉米,郝兰欣却给了半口袋麦子。为这事,老婆婆在大街上告讼了很长时间。
    这一次老二家自顾不暇,老婆婆肯定不会给她说去。剩下的这两家又相互说的来,她不想像上次那样,在她们之间分出高低来。便来探探信儿,想订立个小“攻守同盟”。
    郝兰欣如何看不出她的心里意思,这一巧妙的回答,给了何玉稳一颗定心丸。
    人嘛,就是这样,什么事也怕比,谁也不愿意被比下去不是。
    “你说咱给她多少呢?”何玉稳进一步问道。
    郝兰欣想了想,说:“看看张多大嘴吧!达林在那里一定说这事,甭管多少,咱妯娌俩一定要一般儿多。要出圈儿外去了咱就说话。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搅得咱过不滴。”
    何玉稳一脸感激地点点头。
    妯娌俩正说着,东院儿里传来“呜呜”的哭声。
    “我奶奶哭了。”田晴晴首先听了出来。
    “准是说的不随她的心意了。”郝兰欣说。
    “咱过去吧?”何玉稳问。
    郝兰欣:“听见了,尤其是我,隔着一堵墙,不过去不好。”
    何玉稳:“那,咱一块儿过去。”
    妯娌俩起身走了出去。
    田晴晴嘱咐还在堂屋里听收音机的田幼秋和温晓旭,让她们看着家,也领着田苗苗过去了。
    田卢氏是坐在东里间屋里的大炕上哭的。一见大、三儿媳妇来了,哭得更厉害了。拍着大腿哭喊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不活着了。睁着两只瞎窟窿眼干什么呀?说谁谁不听,还碍手碍脚的,死了算了。呜呜”
    田金河坐在堂屋里,一锅儿不撂一锅儿地抽着旱烟,一句话也不说。
    田达林在东里间屋里的小炕上垂头丧气地坐着,扣着指甲缝里并不存在的泥土。
    田达木则怒气冲冲地在西里间屋里的地上来回走动。
    妯娌俩劝了半天,田卢氏才止住哭声。
    在妯娌俩的询问下,田达林说起了事情的原委

  ☆、第316章 收养

    在妯娌俩的询问下,田达林和田达木相互补充着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田卢氏跟她的四儿子田达木干起来了。
    上午,薛运来走了以后,田卢氏就到坑南沿儿找了三儿子田达林,对他说了二女儿田冬云的情况,说那里眼看就要断顿,也没钱买药,让他资助一些粮食或者钱。
    下午,田达林没给她准信儿。知道这是儿子主不起儿媳妇的事来。但由于田冬云伙同相好薛二狗子绑架田晴晴一事,郝兰欣对田冬云恨之入骨。她不好直接给三儿媳妇要,给三儿子又要不出来,心里憋屈的不行。
    傍黑又到大儿子田达树家要。大儿媳何玉稳一个劲儿地给她哭穷。田卢氏一看没指望了,在那里又哭又闹了一阵子才回来。
    但事情没有解决,二闺女那里还在等米下锅。田卢氏就与老伴儿田金河商量,想从自己家里送过去一些粮食和钱,先解决她们的燃眉之急。
    这话让田达木听到了,一向不问家事的他,却沉下脸来说:“别的东西我不管,卖冰棍的钱一分也不能动。我还留着有用项哩。”
    田卢氏一听傻眼了:去年分的红钱早已给了二闺女,现在就指望着这个钱了。不让动,不就等于不让给吗?田卢氏一听急了,大声呵斥起田达木来。
    哪知,一向不敢言语的田达木,却一反常态。拧着脖颈子就是不听哼哼了,说:“你要是把卖冰棍的钱也给了她,我就不过日子了。破罐子破摔。还是回到赌场找我的那些老朋友玩儿去。”
    田卢氏一听没辙了,气得晚饭也没吃。躺在东里间屋里催开了猪。
    田金河虽然看不惯老伴儿的做法,但毕竟是一辈子的伴侣了,恨她又心疼她,便让四儿子把三儿子叫了来,想共同劝劝她,再商量商量薛家庄的事。
    刚一涉及到实际问题,田达木就急了。这一回比上一回还干脆:“家里的钱和东西,一点儿也不能给薛家庄。谁说给她我跟谁拼命!”
    田卢氏这才气得“呜呜”哭了起来。
    “我知道二妮子做了一些对不住这个家里的事。尤其对不住晴晴和她四叔。”田卢氏继续哭诉道:“可她已经遭到了报应,哑巴了不说,现在人瘦的皮包着骨头,吃一点儿东西就胃疼的在炕上打滚。
    “看她受的那个罪,真不如死了好。可好赖有这口气儿,也不能看着不管呀!呜呜我这是遭了哪辈子的孽啊?一个一个的都不懂事。”
    田达木气呼呼地走过来,依着门框说:“你光管她,把家里的钱和粮食都给了他们,咱的日子还过不?要不是晴晴给批发冰棍卖个钱,家里一分钱也没了。
    “守着大嫂、三嫂说也不要紧。去年晴晴扫面袋,供着吃了多半年的面粉,攒了一缸麦子。过麦前。全让薛家庄捣鼓走了。
    “要说他们那里粮食也不少。甭管是谁给的了,年里头收了三口袋,两口袋麦子一口带杂粮,再加上原先他们有个儿,和麦里分的,吃到秋蛮没问题。这可好,连吃带卖,还光吃精米净面。谁供养的起她们?”
    田卢氏:“不让他们卖行吗?二云一天离了药也不行,一把一把地吃。哪来钱买?家里的粮食基本上是吃一半儿卖一半儿。
    “二云把胃烧毁了,这个大家都知道。吃精米净面还疼得受不了哩。再叫她吃糠咽菜,你嫌她死的慢还是怎么着?”
    田达木:“死了更好。省得拖累别人。”
    “你个兔羔子,你盼着她死呀!这是你亲姐姐。”
    田卢氏气得浑身发抖,拿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要下炕。
    大家自是知道她要干什么,急忙劝住。又给田达木打手势,让他躲躲。
    田达木却不躲,仍然站在那里依着门框,拉着哭腔说:“大嫂、三嫂,实话对你们说吧:我和李庄的李焕娣又接上关系了。是晴晴给了我四个尿素包装袋,哄喜欢了她。她答应做她母亲的工作,说只要做通了,我们秋后就可以结婚。
    “我处女朋友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拿一块卖冰棍的钱,咱妈还跟审贼呀似的。亏着这冰棍晴晴还是冲我批发来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才给咱妈理论起来的。再这样下去,我这一辈子也别想成个家了,人家谁家的闺女愿意上个穷家来吃苦?”
    田卢氏闻听止住哭泣,说:“你怎么不早说?”
    田达木白了她一眼:“说了又怎样?你心里光有闺女没有小子。”
    “这是好事。”何玉稳为了缓和气氛,赶紧接过话茬,对田卢氏说:“四弟成了家,你也少了一大心思。”
    “是啊,四弟今年二十了,到了成家的时候了。”郝兰欣也忙说。
    田卢氏见大家都倾向四儿子田达木,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眼里又留下泪来,哽咽着说:“不是我不管儿子非得管闺女,实话对你们说吧,他二姑夫今天来,是给我商量卖三妮儿和四妮儿的事哩。
    “我没同意。你们想啊,她虽然哑了,手脚也不灵活。但她的眼睛能看得见,耳朵不聋。看不见孩子她不闷得慌啊!呜呜
    “我想让你们帮衬她一、两年。两年以后,三妮儿八岁,四妮儿六岁,都不碍事了,大妮儿再一下学,有他爷儿俩在队上挣工分,家里再喂个鸡喂个羊的,就能好过些。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光面的事,也就没给你们说。我想咱大家都紧紧手,帮她度过这两年去。就一个人给这个说了给那个说,求爷爷告奶奶的,没想到这么难,谁也不拿着我的话当回事。”
    田卢氏说着,又默默流起眼泪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言声儿。就连小田苗苗也仿佛看出了问题,依偎在田晴晴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屋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掉根针也能听到动静。
    一直在一旁静听的田晴晴心里可翻开了波澜:对自己而言,田冬云是她两世的仇人,死有余辜。但目前她的家庭情况,也实属贫困。不管他们还真没发过。
    可管他们又不是心里意思。空间里粮食倒是有,要再给他们送,一是没理由,再就是会养成他们好吃懒做的习惯:只要没了就给送来,东西来的容易不珍惜不说,还会消弱他们努力进取的精神。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创造条件,让他们通过自己的双手去获得。尤其是薛运来,刚被强制着戒了赌瘾,更应该让他知道过日子的艰辛,体会到通过劳动获得报酬的快乐。
    田晴晴想了想,说:“家里这么穷,二姑夫怎么不去卖冰棍呀?和四叔一样,一天卖二百颗,还能挣两块钱哩。”
    田卢氏:“他没路子,上哪里批发去?”
    田晴晴:“他要卖,我给他捎来。一天批发两箱,四叔一箱他一箱,他天天来这里驮回去卖。”
    田达林不放心地望了田晴晴一眼:“两箱子你能驮得了来?”
    田晴晴:“能。反正我是掏梁骑,只要后边儿绑紧了,就没问题。”
    “这倒是个办法。”田达木也有些高兴起来。
    田晴晴:“还可以让玲姐姐和美姐姐在她们村边儿上摘知了皮儿,让二姑夫来驮冰棍的时候捎了来,我给她们卖去。”
    “行喽。”何玉稳说:“今年圆圆和翠翠也每天一早一晚儿去摘,已经卖了四块多钱了。穷日子,添上个儿是个儿的。”
    田卢氏:“她们那里不比咱这里。咱这里一大家子人家,幼兵和幼虎跟着谁都行。她那里三服内就他们一家,独根挑,连个帮手都没有。她奶奶有病,不给看孩子。大妮儿下了学以后,还得帮着做饭,还得看着两个小的。
    “我倒有这么个想法:把三妮儿和四妮儿接来我给他们看着。可家里的粮食也不多了,又怕吃不到头,又担心你们不高兴,也就没敢说出口来。”
    田达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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