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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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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狗:“那是。管的有些不是你份儿内的事。不像我们狗们,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利益,我们就不管。比如说今天晚上,那个年轻女人即便以后疯掉了,与你有什么关系?”
    田晴晴差点儿晕倒:“什么呀?什么呀?那个年轻女人是我的姨表姐,我大姨的闺女。而且这事还是我大姨委托我办的。我们是亲戚,你知道吗?”
    黑狗:“你们平时并不怎么走动啊?”
    田晴晴:“亲戚就是亲戚,不走动也是亲戚。这是人类的社会关系。你懂不懂?”
    黑狗:“咳,大黑、大妞和黑妞,今晚又要饿肚子了!”
    田晴晴恍然大悟,不无揶揄地说道:“原来你在为这个发牢骚呀?知道你这样,往后我晚上经常出门。看你们吃不吃狗食儿?”
    黑狗被说中心思,笑道:“不仅如此。我是见你忒累。昨夜几乎没睡觉,今天又忙活了一天。守着这么丰厚的空间。真不知道你图的什么?”
    田晴晴:“我图的什么?!亏你还问得出来?!你没见大门外的黑土地又往外扩展了一倍吗?我图的就是这个。
    “我忙碌一些,多为人们谋些福利。就能保住和发展我的空间。不这样的话,空间越来越小,别说我怎么样了,就连你们,也没吃鱼的地方了。难道你希望那样吗?”
    黑狗不好意思地说:“还是你们人类有远见。”
    田晴晴白了它一眼:“那是。这些你们狗们永远也不理解。狗就是狗,再穿越也是一个畜生。”
    田晴晴对黑狗发泄了一通,心情好受了很多,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田晴晴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明,颐凤娇的婆婆已经起来做早饭了。厨房里响着“咕哒”“咕哒”拉风箱的声音。
    见不着颐凤娇的身影,知道她在东里间屋里睡觉,便直接奔了过去。
    颐凤娇果然还没醒,头冲南躺在小炕上,睡得正香。
    而她的荷叶枕头与老婆婆的圆柱形蓝粗布枕头呈“丁”字形摆放。如果老婆婆不起来的话,两个人几乎头挨着头,是很方便说悄悄话的那种。
    这样的待遇也只有闺女在亲娘手里才有,并且还必须是被娇惯着的女儿。
    而在婆婆手里,媳妇就是一个劳动力。大多数婆婆们都有这样一个想法:媳妇=免费保姆和生育工具。没别的用途了。因此世间才有了“再好的月亮不如白下(天),再好的婆家不如娘家”之说。
    在媳妇们的印象中,婆婆就是抠门、偏心、唠叨和自私的代名词:对儿子千依百顺;对儿媳妇做做表面功夫。
    然而。在这里却整个翻了一个个儿:婆婆成了侍候儿媳妇的“仆人”。对儿媳妇那是真心地“疼”。
    田晴晴真的不知道是应该为姨表姐庆幸还是悲哀了!
    这时,门帘一挑,老婆婆端着一碗冲好的鸡蛋花儿进来了。屋里立时弥漫起香喷喷的鸡蛋香油的气味儿。
    老婆婆并没有叫醒颐凤娇,而是把鸡蛋花儿放在北边儿的桌子上,转过身走到颐凤娇跟前,看了看她的睡姿,然后笑眯眯地走开了。
    那情景,就像年轻的母亲看襁褓中熟睡的婴儿一般,就差没有亲吻夜亮盖儿了。
    田晴晴心里猛然涌起一股羡慕嫉妒恨:
    羡慕颐凤娇此刻的享受;嫉妒老婆婆对她的宠爱;恨颐凤娇的不争:你都做了人家的媳妇了。为什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接受人家的娇惯呢?在娘家你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呀?!
    这时。庭院里响起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妈,饸饹床子在你这哩嘛?你家老大中午要吃饸饹。我过来看看在谁家里。”
    饸饹,也叫河漏,是将那些没有小麦面粉粘性大,不能按普通方法做成面条的面类,如高粱米面、红薯干面或其他杂豆面和软,用饸饹床子(一种木制的底部有许多圆眼的工具),把面通过圆眼压出来,形成小圆条。比一般面条要粗些,但比面条坚、软,食用方式和面条差不多。
    这个时期因为小麦少,农村中吃饸饹较为常见。
    做法是把饸饹床子架在锅台上,把和好的面团塞入饸饹床子带眼儿的空腔里,人坐在饸饹床子的木柄上使劲压,将饸饹直接压入烧沸的锅内,等水烧滚了,一边用筷子搅,一边加入冷水,滚过两次,就可以捞出来,浇上事先做好的“卤儿(臊子)”,就可以吃了。也是当时粗粮细做的一种吃法。
    “在。就在北屋灶台上,你去拿吧。”老婆婆的声音。
    在屋里睡觉的颐凤娇被声音惊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赶紧一骨碌爬起来。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年轻女人挑门帘进来的时候,她还没有下地穿鞋。
    “哟,又在这屋里睡的呀!”年轻女人一进屋,就大惊小怪地招呼起来。
    颐凤娇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大嫂来啦。”
    田晴晴抬眼望去,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女人,上身穿着一件无袖无领汗衫。从她下垂的ru房可以断定:她已经做了母亲。
    田晴晴还断定:这个人就是颐凤娇的大妯娌。因为她刚才在庭院里喊老婆婆“妈”,进屋后颐凤娇又喊她“大嫂”。
    ——李云坤在家是老小儿,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分出去单过了。
    “哟,又给你冲鸡蛋花儿了,还放了这么多香油。”
    大嫂被香浓的鸡蛋香油味儿吸引过去,望着北边儿桌子上碗说道,眼睛里飘起一抹嫉妒的神色。
    颐凤娇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那情景,就好像不是婆婆对她特殊照顾,而是自己多吃多占了一个样子。
    田晴晴心里不由一“咯噔”:婆婆对待儿媳妇不能一视同仁,亲一个疏一个,最容易引起妯娌间的矛盾。而且还都是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的。
    而这碗鸡蛋花儿无论谁看到,也明白这是老婆婆单另给三儿媳妇冲的:颐凤娇在这屋里睡觉,老婆婆在厨房里忙活,如果老婆婆给自己冲,或者是给三儿子冲,都不会端到这屋里来!
    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是,大嫂却瞪着眼珠子凑近颐凤娇小声对她说:“你真傻!一碗鸡蛋花儿就把你哄得五二迷糊。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她年轻守寡,心理变态,不能光听她的。”
    这时,厨房里的“咕哒”声停止,老婆婆擤着鼻涕走了过来。
    大嫂的声音忽然加大起来:“你歇着吧,我是来看饸饹床子的。他那里中午要吃饸饹。”说完,一扭身撩开门帘出去了。
    “你还没有搬着走?”堂屋里立时响起老婆婆审贼似的声音。
    “我是被你的鸡蛋花儿的香味儿吸引到屋里去的。那鸡蛋花儿上面的香油真多,真香。格格格”大嫂大声笑着,搬起堂屋灶台上的饸饹床子走了。
    饸饹床子是做饸饹的必用工具,因为饸饹并不是天天吃,一般都是几户有一个,轮流使用。田晴晴在家里也做过这种吃食,并不陌生,对她的来借也不感到意外。但对她说的话却感到怪怪的:难道这个老婆婆真的是一个因年轻守寡而导致的心理变态狂?
    田晴晴心里存了一个大大的“?”号。
    颐凤娇起来以后,叠起被单褥子,打了半盆清水洗漱了洗漱,喝了那碗已经晾的不凉不热的鸡蛋花儿,便在屋里做起针线活儿来。
    再被宠她也是农村(城里的三关这时还是农村)里的孩子,嫁的也是普通人家,这针线活儿是撂不下的。
    田晴晴可没有时间看她做针线。想起还没有看见昨晚用手解决问题的窝囊废,便来到西里间屋里。
    李云坤已经起来,正在收拾炕。
    这时,老婆婆在打扫庭院。田晴晴忽然有种想撮合他们的念头。
    晚上没机会,那就早晨吧!
    李云坤忽然觉得自己的手不听使唤起来:一床被单叠了半天,就是叠不整齐,气得团揉团揉扔在了角落里。
    枕头也拿不起来。装着秕子的枕头就好像有千斤重,双手搬都搬不动。吓得惊呼道:“妈呀,我的手今天这是怎么啦?”

  ☆、第324章 奇葩婆婆(二)

听到声音的颐凤娇,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赶紧赶了过来,问道:“怎么啦?”
    看来,虽然不在一个屋里睡觉,两个人还是有感情的。这让田晴晴十分高兴。
    “我的手今天不知怎么啦?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连个被单儿都叠不起来,枕头也拿不动。”李云坤哈着腰,佝偻着身子说。
    ——他正在早勃时间,又是只穿着短裤,怕被颐凤娇看到自己的尴尬,所以不敢直腰。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着凉了?”颐凤娇关切地说。
    李云坤:“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往外端盆儿的时候还没事哩。”
    颐凤娇:“那你再拿拿,我看看。”
    李云坤又拿了拿枕头。
    还是拿不起来。
    颐凤娇:“是不是抽筋儿了?你伸伸胳膊攥攥拳头。”
    李云坤很听话地伸了伸胳膊,攥了攥拳头:“没抽筋儿呀?”
    颐凤娇:“你的腰怎么啦?怎么挺不直呀?”
    “这这”李云坤囧了个大红脸。
    空间里的田晴晴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姨表姐呀颐凤娇,你都二十多岁了,连这点儿生理常识都不懂吗?你可真单纯到幼稚了!
    今天既然遇见了你这个穿越的姨表妹,那我就让你懂懂!
    田晴晴收了对李云坤用的异能,走到颐凤娇的身后,在后背上用力一推——颐凤娇站立不住,一个趔趄扑倒在李云坤的怀里。
    李云坤正在青春壮年男性荷尔蒙兴旺时期,不知多少次幻想着与姣美的新婚妻子行鱼水之欢。怎奈老母亲把守森严,不让他接近。他又一向听母亲的话,不敢违拗母亲半分,也只好守着佳人用手解决。
    如今佳人投怀送抱。岂有不接受之理?!双手抱住颐凤娇就亲吻起来。
    颐凤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同时也感觉出李云坤下体的不对劲,下面弓着腰躲闪着,上面挥舞着双拳。雨点儿般打向李云坤的光肩膀。又怕被庭院里的婆婆听到,小声责骂道:“你个liumang。放开我!”
    空间里的田晴晴见状,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心道:你既然骂他“liumang”,那就让你丈夫对你“liumang”一次吧!随即用异能把搂抱在一起的两个人zhou上了炕。
    两个人一个弓着腰躲,一个搂抱着就是不放松,在炕上滚成了一团。
    正在颐凤娇筋疲力尽无力挣扎就要停下来的时候,门帘“呼”的一下被老婆婆撩了起来。
    一看炕上的情景,老婆婆气得怒目圆瞪。上去拽住李云坤的胳膊,“啪啪”,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嘴里骂道:“大早晨就欺负自己的媳妇,还有王法没有?”
    两巴掌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离开来。
    颐凤娇又羞又臊又气恼,出溜下炕,跑到东里间屋里“呜呜”哭开了。
    李云坤则像被拔了气门芯儿的皮球,瘫软在炕上。
    “我不是不让你们在一起。”老婆婆又对儿子数落道:“她一心一意要干革命,实现共产主义,你就依着她,等实现了gongchan主~义。你们再要孩子也不迟。”
    见三儿子没有言语,又到东里间屋里询问起还在低泣的儿媳妇。
    颐凤娇捡着能说的对她说了事情的经过。对于是怎样扑进他的怀里和怎样上炕上去的,她一律推在了李云坤的身上。
    “他发神经哩。甭给他一样。往后别去他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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