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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古氏思前想后,强压下下心中怒火,妥协地对老大说道。
“那老大你去。你是老大哥,长兄为父,就代表老人去一趟,把她叫回来算了。”
老大撮了撮牙花子,说:“她是这样回去的,我一个大伯哥,去了说个什么呀?我看呀,还是叫个外人去说合吧。”
李古氏想了想,也只好同意,便让老大去托人说合。
颐凤娇有了田晴晴的嘱咐,听了说合人的劝解后,便提条件说:“你这样苦口婆心地劝说我,我不和他离婚也就是了,但要让我回去,必须把西里间屋的门按上。”
说合人觉得这算什么条件呀?哪个家里不按里间屋门啊。便一口应承下来。
回来对李古氏一说,李古氏却直皱眉摇头。推说现在手里没钱,过一段时间再说。
说合人说:“一个里间屋门,又不用很好的木料,能花几个钱儿。我给木匠说去,先赊着,等三坤子发了工资,让他还。”
李古氏没话说了。考虑着自己正是用人的时候,勉强同意了。
颐凤娇来了以后,李古氏却以脚腕子疼不能动为由,非让三儿子李云坤睡在她屋里的小炕上。李云坤不敢违拗,只好照办。
李古氏的这一招,田晴晴也考虑到了。不过她已经有了准备。
吃过晚饭以后,田晴晴就给三个小萝莉洗澡,哄她们睡觉。待都睡熟后,田达林和郝兰欣及田幼秋兄弟俩,也都回了房间。田晴晴赶紧把屋门插好,闪进空间里,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庭院里把猪们羊们都收进空间,让它们自由觅食。
又给大黑、大妞和黑妞,每条狗取出两条鱼来,让它们吃饱了好实着看家。
回到屋里以后,把她们睡觉的大床,连同上面的三个小萝莉,一同收进空间的东里间屋。这样,就是夜里醒过来,朦胧中也会认为还在小屋里。
田晴晴一切收拾停当后,便把往西山区跑的体能锻炼路线,改成了往城里跑。
由于空间随身带,三个小萝莉的情况可以随时观察,时间充裕的话,还能进行别的体能锻炼,田晴晴个人事、家事、管闲事三不误。
经过不间断的锻炼,田晴晴的奔跑速度比自行车还要快。平时时间紧了,她也是下步跑。只不过有空间壁罩着,没人看得见罢了。推着自行车是给人做样子,同时也为了驮东西方便。
田晴晴来到颐凤娇婆家时,一家三口也都睡了。
田晴晴到西里间屋里转了转,果然是颐凤娇一个人在独守空房。因为是一个人,新按的屋门也没有关。
东里间屋里,李古氏还没有入睡,在大炕上辗转反侧;李云坤在小炕上已经进入梦乡,发着均匀的喘息声。
此刻的田晴晴对李古氏已经没有一点儿好感,看到此情此景,一个恶作剧涌上脑海,意念一动,屋里便响起了如雷般的“呼噜”声。
李古氏闻听忽然坐了起来,喃喃说道:“都说我打呼噜响,你睡不着我不敢睡着。闹了半天你随我呀?”
☆、第331章 醒悟
想想又不对:平时并没有听到过老三打呼噜呀,并且一打还这么响。可能是睡觉姿势不对吧。便挪过身子推了推李云坤。
“小三儿,醒醒,躺平了身子,你的呼噜打得忒响。”
李云坤睡眼朦胧地说:“我哪里打呼噜了?睡得好好的,推醒我干什么?”
李古氏笑笑说:“打呼噜自己听不见,不知道。你躺平了可能就好些了。”
李云坤真的躺平了身子,继续睡去。
刚一入睡,“呼噜”声又响起。
李古氏又坐起来,伸出胳膊再次把他推醒
如此三番五次,李云坤急了:“你敢是白天睡了觉晚上有精神,我明天还有好几节课哩,休息不好,叫我怎样给学生们上课?”
李古氏虽然心理变态,但也知道心疼儿子。见儿子说的对,便没再喊醒。只不过这一夜一直在雷声般的“呼噜”声度过的,不曾合一合眼。
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没精神。要命的是,那雷声般的“呼噜”声震的脑浆子就如同澥了一般,即便在白天,头顶上也好像过飞机,“嗡嗡”地响个不停。
第二天晚上又是如此。
白天照样迷迷糊糊,提不起精神,脑袋里“嗡嗡”作响,如同过飞机,还隐隐约约有些疼痛。
第三晚上,李古氏熬不住了,对三儿子李云坤说:“你还是去西里间屋里睡吧!你这‘呼噜’真能要了我的命。”
李云坤如遇大赦,抱着自己的被褥回到了颐凤娇的身边。
“呼噜”声随即在屋里销声匿迹。
李古氏感到奇怪:“呼噜”打得这么响,即便是插着门,也关不住响声啊?怎么到了西里间屋里就不打了呢?难道是三儿子故意打给自己听的?
想想也不对,因为三儿子一晚上都在打。不打了,天也就微微明亮起来。他装一时。不可能装一晚上呀?
李古氏心里疑疑呼呼的,还是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就好瞎琢磨,心里想象着儿子回到媳妇身边的情景。过去的恶习一下又占了上风。心想:大、二儿子都被媳妇夺走了,远离了自己。如果这个儿子也被媳妇夺过去。自己可就一无所有了。
想到这里李古氏心里不平静起来,把医生嘱咐的“不要活动”也给忘到耳朵后头去了。慢慢地爬起来,慢慢地下了地,试了试那只上脚,虽然还疼痛,但能忍得住。便披了一件上衣,拿着笤帚疙瘩,扶着门框慢慢往外走。
田晴晴见状。猛然想起她曾经用笤帚疙瘩给大儿媳妇敲门以示警告来,心道:难道她又要故伎重演?!
但不管怎样,她是冲着西里间屋里的两个人去的,这个必须阻止住她。
田晴晴想用异能困住她,不让她前进一步。又一想,困住了今晚,那明天晚上呢?后天呢自己总不能光来回跑吧?!
如此这么一想,又有了一个主意
李古氏拿着笤帚疙瘩正要去听房,想一有动静就用笤帚疙瘩敲门。由于脚腕子疼怕摔倒了,便扶着门框来到堂屋小床上。想顺着床沿走到西里间屋的门口。
就在她刚扶住小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种“嘶嘶”的声音,感觉告诉她:这屋里有活物。并且还是那种不常见的说幕钗铩
李古氏赶紧停住脚步。用眼向四周看了看,但由于是夜间,根本看不见。还好,电灯开关就在附近,随手拉了拉灯绳,堂屋里立时明亮起来。
这一明亮不要紧,李古氏吓得两腿如筛糠。随即顺着床沿跪倒在地,冲着西里间屋门作起揖来。
原来,在西里间屋门的外面。盘着两条比大拇手指头大拇手指头还粗的黑红花大蛇,头都高高翘着。吐着血红的信子。那说摹八凰弧鄙褪谴铀亲炖锓⒊隼吹摹
李古氏从小怕蛇,一看见了就吓得浑身哆嗦。此时她就是想返身回到自己的屋里。已是不可能的了。
但她又迷信,知道蛇是有灵性的。
农村自古就有五仙:刺仙、长仙、黄仙、灰仙、狐仙。而这个长仙,其实就是指的蛇。
还有一种称呼是狐、黄、白、柳、灰。分别是指刺猬、蛇、黄鼠狼、老鼠、狐狸。
称呼不同,但都说明了蛇是仙家。尤其是家蛇,被视为:“镇宅之宝”。据说家里只要有家蛇保佑,米缸粮囤就会永远不空。
农村中还有一种说法:认为蛇是祖先派来巡视平安的,进了谁家,就预示谁家居信平安。
要是在路边发现两条蛇盘在一起,就要赶紧揪掉身上的某一颗纽扣丢去,表示忏悔,然后走开,当作没有看见。据说这是蛇在交配,观者为大逆不道。
这也是李古氏冲着大蛇作揖的原因。
作了一趁子揖,李古氏又哆嗦着双手拿下身上披的上衣,按着民俗,咬下了上面的一个纽扣,扔在了地上。
那两条蛇仍然在原地没有动,脑袋依然翘得高高的,嘴里依然发出“嘶嘶”的响声。
李古氏见自己的“虔诚”没有起作用,更加害怕了,想尽快回到屋里避开这个场面。怎奈身子抖动的不能自己,脚腕子又疼,爬了几爬也没爬起来。
李古氏心里这个悔呀,肠子都悔青了:好好地不在炕上睡觉出来干什么?要是不出来,不就看不见这样的事情了吗?
有心喊西里间屋里的儿子儿媳妇出来搀扶自己,又觉得这样的事情自己看到了,已是大逆不道,再招呼别人来看,岂不更罪加一等。
起又起不来,喊人又怕罪加一等,李古氏万般无奈,怔怔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田晴晴见状,心中暗想:这个老太太变态到极致。已经到了不懂情理的地步。如果不用语言给她讲明,今晚就是吓死她,恐怕她也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闹不懂是因为什么被吓死的。
想到这里,便让一条蛇的嘴一张一合。是说话状。然后将自己的语音变成老者,用浑厚的男中低音说道:
“李古氏听真:我是被你的祖先派来教导与你的。我们观察你已经有几年时间,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们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并且都汇报给了你的祖先们,这其中也包括你去世的丈夫。
“为了让你口服心服,我例举几个事实:
“老大家结婚后。人家两口子一亲热,你就用笤帚疙瘩敲门,是也不是?”
“是!”李古氏点着头承认。
“你还经常蹲在人家的炕底下偷听。一次,在人家两口子亲热时,你猛然站了起来。气得老大跑出去了,一个多月没回来。是也不是?”
“是是!!”李古氏点头如小鸡啄米。
“老二家结婚后,你仍然用对待老大家的方式对待了他们。更有甚者,他们在一次颠倒鸳鸯时,你打了老二家一巴掌,差点把两口子打散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李古氏点头如捣蒜。
“老三家结婚后。你为了不让他们在一起,把三儿媳妇揽在你屋里和你同屋睡了一年多。前几天三儿媳妇忽然开了窍,两口子睡在了一起。为此。你也打了三儿媳妇一巴掌。是也不是?”
李古氏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全部被“蛇仙”看到了,并且还汇报给了祖先和自己死去的丈夫,心想:这一次准完了。吓得双腿跪地,双手趴在地上,嘴里答应着“是是是”,“砰砰”地叩起头来。
田晴晴见状心中暗笑,继续说道:“你年轻守寡,一个人拉大三个儿子并把他们培养成人确实不容易。但你不能把账算在儿媳妇头上。更不能以此为借口,不让儿媳妇与儿子亲近。
“要知道。男婚女嫁是天经地义的事,夫妻恩爱是人之常情。哪个家庭里也有老有少。懂事理的婆婆;希望儿子对媳妇好。原因:媳妇高兴了会对儿子更好的;小两口的日子过的舒心;老人开心!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你的做法呢?吃儿媳妇的醋。听儿子、儿媳妇的墙角,对他们的生活横加干涉。你如此做法。怎么能让儿子、儿媳妇尊重你呢?你做为一个长辈是不是太过份了
“做人,无论是什么场合什么身份,首先要尊重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你首先就没尊重别人。虽然是自已儿的儿子、儿媳妇,这样做也不行。你不尊重别人,还怎么让别人尊重你呢,还怎么和你能处好呢?
“你家里婆媳关系处理的不好,问题全在你身上。早就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是念在你把三个儿子培养成人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