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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丢人。”
郝兰欣闻听吓了一跳:心想:哪有学生不上课的?女儿提的这个要求也太离谱了吧!但由于事先母女有约定,也只好在一旁战兢兢地听着,祈祷女儿再别说出过头的话来。
田晴晴自学了三年级的课程,严老师在校长那里已经听说过了。但对于田晴晴的这个“无理”要求,却感到很意外:自学的再好,也不如老师讲解的全面。连跳两级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又提出这个过分的想法!这还是一个正常孩子不是呀?难道真的像前些时候人们传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小神童?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她又不相信这是真的。很有可能是这个孩子刻苦罢了。
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严老师又进一步问道:“你这么小。不在学校听课又去做什么呢?”
田晴晴振振有词:“严老师,现在正是知了鬼儿出土的时候,每年我都摘很多知了皮儿卖。有时一天能卖一块多钱呢。正是为了这个。我才在晚上自学小学课本的。我不想耽搁挣钱。”
严老师闻听心中释然:原来真的是很刻苦。一个有自律的孩子,再加上头脑灵活,自学一、二、三年纪的课程很有可能。
便又委婉地说:“钱到是挣的不少,都赶上我的工资了。不过,作为学生,你不在教室里上课,有的同学是会咬扯的,影响不好。”
田晴晴:“你就对他们说我请假了。到时候我用成绩回答他们。保证叫他们口服心服。”
嘿!她给老师划起道道来啦!
郝兰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招呼道:没大没小的。是你管老师啊还是老师管你?
严老师笑笑,对这个直来直去的小学生更增加了三分喜爱。想了想。又说:“上思想教育课的时候你不在不好。因为这个是无形的,不好证明给同学们看。而且上边对这方面抓的很紧。每次活动都要汇报具体人数。”
田晴晴想了想,前世记忆中,上思想教育课一般都是安排在下午三、四节课,与自己的买卖没有什么冲突。来上的话,还有机会接触同学们,增进感情呢。就点头应道:
“行!严老师,我抄一张课程表拿着,只要有思想教育课,我就来学校。有什么变化,就让我哥哥或者温晓旭给我捎信儿。我保证到时准来。”
严老师又提议:“体育课也是考评学生很重要的一项,不参加不好。”
田晴晴心想:体育课一般不安排在上午一、二节课,只要错开早晨去城里上货的时间就行。便说:“我可以参加。”
严老师见思想教育课和体育课全上,凭上午那四道试题,也能看出她有扎实的基础。便说道:
“这样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要先连着来一到两周,与全班同学都熟悉熟悉。在一个单元课结束后,我安排一次小测验。你要考个好成绩给大家看,让大家对你也有所了解,然后你再慢慢撤。这样对你很有好处。不然的话,你在同学们之间永远是个迷。”
☆、第355章 同学之间
声明:今天家中有事,本打算更一章。为了感谢朋友韵颜。芸轩的和氏璧打赏鼓励,特赶出一章来加更,一表谢意!谢谢!!!
田晴晴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自己新来乍到,只认识自己队上的和过去一块儿玩儿过的小朋友。要认全并熟悉全班同学,也得几天工夫。便高兴地点头答应了。
“好,就这样吧:上思想教育课和体育课的时候,你都来,大考小考都到。和同学们熟悉并参加一次考试后,就随你的便了。坚持来上课,我欢迎;不来,我不责怪,一切由你自己安排。”严老师总结性地说。
哇塞!
总算答应了!
田晴晴喜不自禁,兴高采烈地对严老师说:“严老师,咱俩来个君子协定:我用上文化课的时间去创收——摘知了皮儿,卖了钱以后,我供应你家的蔬菜、水果和小杂粮。我有搞创收的钱,城里还有熟人,保准比你买的便宜。怎么样?”
严老师不由一怔,心想:没想到这个孩子还有这么个转弯儿!便委婉地说道:“学习是学习,创收是创收。老师答应你的要求,是看在你有基础又肯自学的份儿上,与创收可是两码事。这个君子协定老师不能接收。”
田晴晴闻听,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对老师的正义却很佩服。这个时候物资贫乏,就是当老师的月月有工资,生活也很艰难,并且有很多东西是用钱买不来的。比如新鲜的蔬菜,新鲜的鱼。
自己空间里的东西有的是,遇见了这样有正义感、懂情理。又是自己两世的老师,要是不接济她,自己的良心就会得不到安生。
可自己已经把话说过了。再说也是重复。便给母亲递了个眼神,心想:大人大脸面。母亲的话肯定比自己的有分量的多。
郝兰欣会意,心想:女儿给人家老师提了这么离谱的要求,老师不但没批评,到最后反倒答应了。她不知道这样对女儿有多大好处,但看着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又是老师应允的,肯定也赖不了。既然这样,那就帮助女儿劝说劝说。帮女儿把这件事定下来。便笑着对严老师说:
“严老师,其实,有些东西是不用用钱买的。比如今晚这个,就一分钱也没花。西瓜是队上分的,鱼是晴晴在村南坑塘里钓的,早熟桃是个人庭院里的树上结的。这个孩子就这方面让人放心,她所说出来的事,没有她办不到的。既然她愿意给你,你不收反倒让她不高兴。”
严老师“呵呵”笑道:“既然嫂子你说出这话来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接受晴晴的君子协定。”
田晴晴闻听高兴得跳起来,伸出自己右手的小手指,对严老师说:“那咱拉钩。”
严老师从事小学教育多年。如何不知道怎样应付孩子的心理!笑眯眯地伸出啦自己的右手小手指。
田晴晴上前勾住,说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把一个小女孩儿的天真单纯,又演绎的惟妙惟肖。
严老师和郝兰欣都被逗笑了。
“你怎么给老师提这些要求?”回去的路上,郝兰欣嗔怪道:“老师允许你跳级就一已经不错啦,你是不是有些过分?”
田晴晴笑道:“妈妈。这样就可以在家里做饭、挣钱,接送小妹妹她们了。我家务、挣钱、上学三不误。不是挺好嘛!”
郝兰欣:“学生上学不上课,哪有这种事?顾不过来就把城里的买卖推了。让你景姑姑和四婶婶她们自己去进货。你安心的去学习。小孩子家学习重要。”
田晴晴摽住郝兰欣的胳膊,小声调皮地说:“要是我景姑姑和四婶婶发了财。你不眼红?”
郝兰欣瞪她一眼:“挣钱也得看时候。只要你学习好了,妈不红这个眼。人家老师不是说了,你坚持去上课,人家老师欢迎。说白了还是愿意让你去。我看呀,你还是坚持去上学才好。”
田晴晴小嘴儿一撅,不高兴地说:“妈妈,人家老师都应允了,你还说这个干什么?”
郝兰欣:“我怕你到时候考不好,落一鼻子塔灰。”
“没事的,妈妈,我自己掌握着。如果我觉得跟不上班的时候,就去听课,行吗?”为了稳住母亲,田晴晴只好“妥协”。
郝兰欣点点头:“一定要把学儿上好。”
田晴晴吐了一下小舌头,答应了母亲。不过,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妈妈,只要我上学,我就每天早晨提前半小时动身,去城里上货。我怕万一回来晚了迟到。”
接受上一次迟到的教训,田晴晴觉得还是把时间打得宽裕一些比较好。好在日子有限,母亲担心的时间不会太长。
“太早了吧?地里不会有人。”郝兰欣不放心地说。
其实,现在正是三夏大忙时期,也是天最长的季节,天明的很早。提前半个小时也已经大亮。要是搁在前世现代,农田里早有人干活了。
只因现在是生产队时期,社员没这个积极性,出工得靠敲钟集合。当社员们听到钟声爬起来,再集合齐了走到地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地平线上来了。从黎明到出工,多半个小时就在集合和等待中过去了。
没有办法,集体就是这样。见不着报酬的劳动调动不起积极性来呀!
郝兰欣给田晴晴定的动身时间,是队里出早工的时候。地里到处是干活的人民公社社员,坏人也有所收敛不是。
田晴晴:“没事的,妈妈,我带着黑狗。再说,地里有早起拔草的人。”
郝兰欣:“单个儿拔草的你可不要搭理他,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
徐家庄小女孩儿被杀案虽然破了,坏人也被绳之以法,在人们心中的阴影却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田晴晴:“我骑着自行车不下来。保险没事。”
在田晴晴的坚持下,郝兰欣只好同意。但只要田晴晴一出门,那颗心就会提到嗓子眼儿里。直到见到了田晴晴,方才落到实处。
这又让田晴晴有种负罪的感觉,更加坚定了不去上课的决心。
根据老师的要求,田晴晴每天到学校上课。个儿小年龄小也有优势,又有温晓旭、田幼秋、田薇薇等人罩着,她就像一个小精灵一样,二皮脸儿一抹,见谁给谁打招呼,见谁给谁说话。很快,对全班同学都熟悉起来。
没有办法呀!为了早日自由,她必须尽快熟悉班里的同学们。
温晓旭的同桌叫陈金格,人长得清秀漂亮,性格却很活跃,喜欢唱歌,每次见着她的时候,嘴里总是哼着小曲儿。
也许是因为温晓旭的缘故,她对田晴晴很是热情。见了面老远就打招呼,大课间的时候,也总是往田晴晴的角落里凑。
同桌田树行,虽然是个老蹲班生,学习成绩不怎么滴,但人并不木讷,拘束了一天后,第二天就对田晴晴有说有笑了。
这天上午一、二节课上的是数学,大课间的时候,田树行笑眯眯地对田晴晴说:“晴晴,我看看你的数学作业怎么样?”
说着,递给了田晴晴两块用糖纸包着的皱巴巴的水果糖。
“看作业怎么还给水果糖呢?”田晴晴不解地问。
“我看他们的都是这样。”田树行立时顺下眼去,表情讪讪的。
田晴晴曾听温晓旭说过,像他这样的老蹲班生,要抄同学们的作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同学们不是害怕被老师发现挨批评,而是根本就不愿意借给他。
看来,为了完成作业,他便用了这种小伎俩——用块糖换作业抄。
田晴晴知道,让抄作业其实是在害同学,帮助他的办法就是帮他理解了题意自己做。
但这是他第一次向自己借作业本,而且还是用糖换,如果此刻给他讲解题意,说不定他会认为不愿借给他,把这个关系一棍子打死。
那就欲帮故“纵”,先借给他这一回。
“你看吧,我不要你的糖。”田晴晴说着,把数学作业本和水果糖一块儿推了过去。
田树行一脸不解:“他们都要。你怎么不要啊?”
田晴晴笑笑:“我家里有,明天我给你拿一大把来。”
“臭小子,晴晴刚来,你就抄人家的作业?你还有个大哥哥样儿吧?”
随着一声斥责,田树行盖在书本下的作业本被一只白净的手拿了起来。
田晴晴抬头一看,原来是陈金格。漂亮的脸上带着笑容,话却说的像个假小子。
田树行一看田晴晴的作业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