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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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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晴晴赶紧跟出门来,见他出胡同奔了正西,估计不是去大队。就是去八队。
    现在正是暑期,虽然三点半以后才出工,太阳仍然烤的很。估计他去地里也得后半过晌了。田晴晴有充裕的时间周旋。
    田晴晴又回到北屋。到东里间屋里看了看。见张金普的妻子正在睡眼朦胧地给孩子喂奶。看来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
    田晴晴心中暗喜,回到堂屋闹了闹动静。学着张金普的口气对着屋里说:“一会儿你到东边儿八队的方田里去锄玉米。从西边进,接着上午他们锄过的开始。”
    “我上人家八队的地里锄地干什么?”张金普的妻子睡睡蒙蒙地说。声音有些囔囔地。
    田晴晴(张金普):“他ma的,叫你去你就去行了,问这么多干什么?”
    张妻:“孩子呢?叫谁看着?”
    田晴晴(张金普):“叫谁看着不行?这点事也问我!就一下午,锄八趟就行。奶~奶的,叫你干点儿事怎么这么难?”
    “那好吧!”屋里极不情愿地答道。
    田晴晴心中暗喜:看来装对了。这家伙在家里就是实行暴政,说话骂骂咧咧的。
    第一步大获全胜。接下来就看她的行动了。
    只见张金普的妻子慢腾腾穿上衣服,又把熟睡中的孩子叫醒,抱着来到一户人家,对一个六十来岁老太太说:“二婶子,那个死行子非要我去锄半天地,你给我看一会儿孩子。说是只锄八趟,我锄完了就赶紧回来。”
    老太太:“好的,撂这里吧。”说着,接过了哭闹的孩子。
    张妻见孩子又哭又闹,有些不忍心。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骂道:“这个死行子,好好地让我锄地干什么?从有了这个孩子,我还没下过地呢!”
    老太太:“叫你去你就去吧,要不又要打你了。这孩子又不是没跟着过我!你走了以后,哭两声儿就不哭了。”又对孩子说:“噢,噢,四妞不哭,咱到屋里拿玩具去。”说着,抱进屋里去了。
    看来两个人的关系很不错,老太太很同情她。听口气,难道她在家里经常挨打?田晴晴又觉得自己做的过分起来。
    不过,这是自己琢磨了一中午的实施措施,也只好往下进行了。
    田晴晴尾随着扛着锄头的张妻,来到东边八队的玉米方田里。
    玉米长得很高。就是一米八的个头,站在里面也没了头顶,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危险的青纱帐!”田晴晴心中暗想。
    也正因为这样的缘故,社员们在高棵作物地里干活,都是成群结伴儿,很少单独行动。今天的事,用脚趾头想也不正常。
    张妻大概挂牵着家里的幼女,找到上午锄的茬口后,便锄了起来。
    锄地在这个时期是最繁重、也是最必要的劳动。无论哪种作物,一颗种子种到地里,从出苗到收获,得锄七、八遍。没有一个社员不会锄地。
    大暑天气,又是在高棵玉米地里干活,闷热的很。只锄了一个来回,张妻的衣服就溻透了。汗湿的小褂儿紧贴在身上,把女性的曲线全显出来了。
    因为不经常参加劳动,张妻的肤色白皙。经太阳一路暴晒,再在玉米地里一闷热,被汗水浸湿的脸红扑扑的,就像喝醉了酒。
    不过,平心而论,张妻的姿色比郝兰欣可差远了。郝兰欣原本人就长得漂亮。这几年日子又顺心,囤里有粮,柜里有钱,什么事也不用操心。气色比一般妇女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而且还是那种淳朴的、自然的美。再加上身上没了补丁衣服,在妇女群里一站,不能说鸡群里出凤凰,也很有些鸭群里站着只白天鹅的感觉。这也是张金普打她主意的原因。
    当太阳上了大西南上的时候,张妻已经锄了三个来回了。而张金普还没来。
    难道是判断错误?张金普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而纯粹是眼气郝兰欣端庄美丽而搞的恶作剧?或者是今天下午不来明天上午来?
    要是明天上午来的话,那就不好办了。今晚上张妻回去,“调包记”就得露陷儿,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
    没办法!!!
    只能看事做事,因为不知道张金普到底是什么用心!
    张妻已经开始锄第七趟了。锄完了这一个来回,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太阳虽然还很高,按照出工时间来说,也就半过晌。但因为她不是干的自己队上的活,是不受时间限制的,势必锄回来后就回家。
    田晴晴十分后悔给她说了趟数。并且她也不知道八趟能锄多大工夫。只听母亲说半天锄八趟,也就照样给她说了。
    原来,这个时期社员们干活就是为了挣工分,多是出工不出力,磨洋工。队上集合的钟声敲响以后,半个小时集合起人来是快的。社员们慢腾腾走到地里,老爷们再抽口地头烟儿,妇女们喘口气,干起活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小半上午了。
    锄两个来回后,就在地头上休息十几分二十来分钟,凉快够了,再锄两个来回,扛起锄头走人。真要按劳动时间算起来,一天干不了半天的活。
    田晴晴要是不给她说趟数的话,她一下午紧紧手,能把明天上午的地也给锄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田晴晴为自己的多嘴懊悔的肠子都青了。
    没办法,只能凭运气了。
    “嘀铃铃……”
    一阵自行车铃声打破了田晴晴的思绪。扭头一看,不是人高马大的张金普又是哪个?!
    只见张金普美滋滋地骑着自行车一路猛蹬,来到玉米地边上跳下车来,见有新锄起来的玉米垄,抿嘴笑了一下。把自行车推到玉米地里,并放在外面看不见的深处,便顺着刚锄起来的玉米垄向前走去。
    田晴晴急忙跟随过去。
    走到地中间位置的时候,张金普停了下来。
    工夫不大,就见张妻赤~裸着上身,倒退着脚步,一步一拉锄地慢慢从南边锄了过来。
    原来,张妻实在忍受不了玉米地里的闷热,在地中间就把小褂儿脱了,搭在肩膀上,到了地边儿的时候再穿上。这也是在锄高棵作物时,社员们喜欢分垄锄的原因。
    女性裸~露的上身,更加激起了张金普的情~欲。他眼睛阴笑成了一条缝,饿狼扑食般扑了过去。一手抱住腰肢,一手摁住两个ru房,一张大嘴在脖颈上狂~吻起来。

  ☆、第383章 玉米地里骷髅阵

女人吓得“啊”的大叫一声。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的丈夫,又有些受宠若惊。扔下锄柄扎到他怀里,一边用手打着他的胸膛,一边嗔道:“你个死行子,吓死我了!在家里还要不够,跑到地里来吓人!”
    张金普一听话茬儿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又羞又恼地说:“怎么是你?”
    张妻反嗔道:“不是我是谁?你打算要谁?”
    张金普一脸迷茫地问:“你怎么好好地来这里了?”
    张妻不解地反问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金普:“什么时候说的?”
    张妻:“你临出门的时候。我还和三妞在床上睡觉哩,被你叫醒的。”
    张金普:“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
    张妻:“那你认为我是谁?你叫的又是谁?”
    张金普脑子也灵活,这事本来他就短理,见妻子追问,忙假惺惺地说:“我叫的就是你呀。在床上玩儿腻了,尝尝在外边儿的滋味。”说着就解自己的腰带,并命令妻子说:“快着点儿,我等不及了。”
    田晴晴在空间里这个气呀!心想:大清白日的,你们不嫌龌~龊,我还嫌污了我的眼睛呢!有姑奶奶在此,我让你们亲~热不成!!!
    随即驱动异能,驭来了一群土蜂,把张金普刚掏出来的那物盖了个严严实实,就好像一个群蜂涌动的大蜂柱。
    土蜂在上面又蛰又爬,疼得张金普“嗷嗷”大叫。
    抖,抖不下来。打,打不掉。用手往下捋。前头捋下去了,后头又落上了。手上被蛰了好几下。
    光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情急中,张金普想起了妻子搭在肩膀上的小褂儿,忙说:“拿你的小褂儿来!包住,往下捋,这样蜂就飞不了。”
    张妻赶紧照办。
    这一招果然灵验。土蜂被包在小褂儿里,一时钻不出来。张金普赶忙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
    可小褂儿还得穿呀!一个妇女。大清白日的,总不能光着上身回家吧!张妻见丈夫穿好裤子,顺手一抖。就想把小褂儿穿在身上。
    哪知这么一包一停顿,土蜂被激怒了,“嗡嗡”地围着两个人乱飞,也不管是哪里。逮着皮肤就蛰。
    两个人舞扎着双手躲避着土蜂,可哪里躲得开。每个人身上都被蛰了无数下,并且土蜂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金普一看,抱着脑袋对妻子喊道:“赶紧往外跑。”
    跑?就这样跑了忒便宜了你们吧!田晴晴心里想着,见一条小蛇正在附近爬动。意念一动,把小蛇催大到小孩子胳膊般粗细,驭到他们面前。虎视眈眈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承想张金普的妻子是个怕蛇的主儿,一看见蛇。就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双脚乱蹦,活像诈尸一般。
    张金普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蛇,吓得没法。见妻子犯了老病,知道不管她她就会永远这样跳下去。又忙强打起精神,过去抱住她,并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她的视线,说:“别怕,就是一条大蛇,一会儿就走了。”
    张妻的举动让田晴晴产生了灵感,心想:何不用死尸来吓唬吓唬他们,也让张金普长长记性。
    想罢向四周围一看,见不远处有两棵松树冒出玉米地一大截子。
    当地人有在坟地里栽种松树的习俗,因为松树树形伟岸挺拔,并且具有十分惊人的抗寒能力,一直被当作是正义、高尚、长寿以及不朽的象征。栽种在坟地里,盼望祖先像松树一样万古长存。
    这里有松树,想必就是坟地了。
    田晴晴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下,许以事成后必以重金相谢。然后脑海中想象着枯尸的形状,驱动意念,调出坟中枯尸。
    田晴晴本想调出一个来吓吓他们也就行了。哪知这年代人们普遍穷,上坟的供品也越来越少,冥纸也只是老黑纸。用锡箔纸叠的金元宝、银首饰、冥币什么的更是多年未见。鬼们也穷的叮当响。
    一听说田晴晴要“重金相谢”,整个坟地里的枯尸们便齐大呼地都来了,一共六、七个,大多是骷髅,——白森森的骨头架子。
    只有一个年轻女尸还穿着衣服。不过,脸上已经腐烂的露出了骨头,腐肉提溜当啷的流着脓水,挂在脸上的骨头上。
    一伙子骷髅、半骷髅把他俩紧紧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骷髅阵。
    张妻哪里见过这阵式,浑身如筛糠地抱住张金普,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张金普也吓的没法,浑身颤抖的哪里还抱得住怀里的妻子。慢慢把她放到地上,自己也随之歪倒在一边。
    这时,那个半骷髅的女尸仿佛认出张金普来了,用近乎骷髅的手指着他,做出愤怒状。
    张金普吓得赶紧跪起来,磕头如捣蒜,嘴里还磕磕巴巴地说:“翠花……饶命!我对不……住你。下辈子……变牛变马……为你效力,补偿你。”
    忽然,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半骷髅的女尸一下扑到张金普的身上,把挂满了腐肉的黏糊糊的一口黄牙,对在了张金普的嘴上。
    田达岩被尸毒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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