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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面和家里的事情多么紧张,学校里的考试田晴晴都要参加。老师不让整天坐在教室里上课。已经是对她最大的照顾了,再不参加考试。那她就更不像一个学生的样子了。
温晓旭:“第三节课。”
“太好了!”田晴晴高兴地大叫了一声。这样,明天早晨她就不用起大早了,“大课间的时候我准时到!”
城里的四个小卖部,每天早晨必须上货。有急事的时候。就光上必须的新鲜青菜、水果、鸡蛋、鱼、冰棍。一个就是用十几分钟,加上来回用的时间和在城里串花儿花儿,最快也得一个半小时。如果第一节课考试。田晴晴几乎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第二天,田晴晴是踩着大课间的下课铃声走进学校的。
此时。田晴晴已经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了,教室在大门口的东侧。
教室有两个门口,一个在大门洞里,冲西,叫前门,老师上下课进教室都走这个门;一个在最东边,冲北,叫后门。供后面的学生们出入。
毋庸置疑,讲台在西面,学生们面西而坐。
由于不来上课,田晴晴自觉理亏,自动要求把座位定在了最东南角上。这个位置是全教室最偏僻、光线也最不好的地方。
同桌依然是田书行。不过,这时的田书行不是因为学习差和调皮被安排在最后,而是因为他一米六、七的个头。
田书行的学习成绩已经在班里稳居中游。与田晴晴同桌也是他向老师要求的,他说这样他能受到田晴晴的感染,学习成绩会更好一些。
田晴晴是悄悄地从后门进入教室的。不过,还是很快被同学们围了起来。尤其是女生们,围着她吵吵嚷嚷的,争着让田晴晴给她们看手相,问自己这次能不能考好。
田晴晴当神妈儿妈儿的事在村里已经传嚷开来,孩子们也全知道。见了面没有不说这方面内容的,这也是田晴晴越来越不愿意上学的主要原因。
“今天是考试,让晴晴清净清净,谁也不要问事。”温晓旭站在田晴晴的课桌前制止着大家。
“就是嘛,大家全回座位上去,上体育课的时候再问。”田薇薇也给田晴晴打圆场。
同学们还都听这两个人的,恋恋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只有田幼秋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无动于中,歪着脑袋与同桌郑惠巧说着悄悄话。
“你怎么不去帮你妹妹解围?”郑惠巧好奇地问。
田幼秋一脸不高兴地说:“不管她,就好臭显摆。”
郑惠巧:“你不待见她?”
田幼秋:“嗯,不待见!”
郑惠巧:“你家的日子这么好,听说都是她的福气引来的。她还给你家挣了很多钱,你怎么不待见她呢?”
田幼秋:“这个我承认。就是看不惯她这个张精劲儿。要是不在一个班里就好了,我就是因为这个不待见她的。”
郑惠巧:“既然这样,当初你怎么也同意?”
田幼秋:“她根本就没给我说过。要是说了,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和我一个年级。”
田晴晴悄悄用了点儿小异能,把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话: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人,我还不跳到这个班里来呢!看来,从现在开始,就要对你们严加防范了。
上课铃声很快响起来。数学老师拿着卷子走进教室。看了一眼田晴晴,田晴晴立马扑捉到了老师的眼神,报以甜甜的微微一笑,算是与老师打了招呼。
学习委员发卷子的时候,老师走到后面来了。对田晴晴说:“晴晴,这回能不能考个一百分。把‘老三’的绰号去掉?”
田晴晴笑笑说:“我也在努力争取。就是老是差一点儿。”
老师微笑着白了她一眼:“你就给我装吧!”
田晴晴门门功课都是考第三名,大考、小考,期中、期末,都是如此。没有上过也没有下过。时间长了,便落了个“老三”的绰号。
其实老师也看出来啦:她的错是故意的。多么难解的题都能做出来,却在最容易的地方出个小小差错,减个一分二分的。一百分对她永远无缘。
班里的第一、二名经常易主,唯独她,自从上三年级以来,就稳坐第三名,一直坐到五年级就要毕业了,仍然如此。这不能不让老师们产生怀疑:这个学生这是有意避让一、二名呢!
然而,这一次田晴晴却不小心考了一百分,占了第一名。
当田晴晴做完试卷,正要琢磨在那道小题上做手脚、改个数字的时候,黑狗突然在窗外传音说:“小主人,快回家,你父亲出事了,生命垂危!”
田晴晴闻听吓了一大跳,题也没改,也没等有同学先交卷,第一个把试卷交给老师,疯也似地跑回家去了。
田达林已经被抬回家,毫无知觉地躺在了床上。
原来,今天上午他一个人在菜园子里干活。过半上午的时候,作伴从地里挖野菜回来的四奶奶田魏氏和老五奶奶田吴氏,走到菜园子边上的时候,发现田达林躺在了地上。喊了两声没言语,两个老人觉得奇怪,赶紧走过去一看,发现他脸色蜡黄地失去了知觉。
两个老人吓坏了。知道这时村里没有整壮劳力,便一边喊着,一边往南边地里跑,给在那里干活的、其中也包括郝兰欣在内的八队社员送信。
究竟他是怎么样摔倒的,什么时候摔倒的,谁也不知道。
村里的赤脚医生看过以后,摇着头说:“很可能是脑溢血,瞳孔放大,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人已经没希望了。”
郝兰欣已经哭成了泪人。
田晴晴摸了摸父亲的脉搏,已经微弱的如同游丝。知道父亲的灵魂已经离体。打开冥眼看了看,并未发现有灵魂在附近游荡。为了弄清事情真相,忙把自己关进西厢房,点燃了一把香,把柳鬼招来。
“我父亲是怎么回事?”田晴晴一见柳鬼,劈头就问。
柳鬼一头雾水,茫然地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田晴晴急了:“我父亲就在坑塘南沿儿的菜园子里,你在北沿儿的柳树上,隔着一个水坑,又是居高临下,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个……”柳鬼擓着头皮,一脸委屈地说:“晴晴,你知道,我们从来不注意阳世间的生物。除了你召唤我们去查案子的时候,我们对人类的活动基本是熟视无睹。你也没有给我介绍过,我也不知道那就是你父亲。”
田晴晴暗骂自己糊涂:与柳鬼相识以来,自己确实只是单独与它联系。因为它是树鬼,也是鬼的范畴。家人又都是凡人,她也不愿意让柳鬼介入自己的家人和家事。所以一直没有把家人介绍给它。
☆、第402章 抽血
田晴晴暗骂自己糊涂:与柳鬼相识以来,自己确实只是单独与它联系。因为它是树鬼,也是鬼的范畴。家人又都是凡人,她也不愿意让柳鬼介入自己的家人和家事。所以一直没有把家人介绍给它。
今天自己心疼糊涂了,把这个茬口也给忘了。
有错就改。田晴晴诚恳地说:“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那,我问你,你有没有人体透视功能?”
柳鬼点点头:“可以看出个大概。”
田晴晴:“那你赶紧去看看,我父亲究竟得的什么病?刚才村里的赤脚医生说可能是脑溢血,你看看是也不是?”
“可以。”柳鬼答应着,紧忙出去了。瞬间又转会来,对田晴晴说:“是的,是脑溢血,头颅里的血都满了。”
田晴晴一阵胆战心惊:
脑溢血在前世凌媛媛时期,已经不是不治之症。溢的少的可以用药物止住,然后自己慢慢吸收;多的可以打开头骨,取出溢出的血块,病人就能存活。而且抢救的越及时越好。时间长了血块压迫造成脑组织损伤,人就会落残疾。
但那是二十一世纪初,现在是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中期,中间差着三十多年。现在的医疗条件和设施都很差,根本办不到。大面积溢血只有死路一条。
田晴晴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又问道:“今天上午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看我父亲身边并没有游魂,是不是已经……”
柳鬼似有所悟,忙说:“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上半上午的时候,我好像看见黑白无常在这一弯儿里转悠过。当时我心里还在想:可能又要死人了。也只是扫了一眼。由于与自己没有关系,也就没在意。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
田晴晴闻听一惊:“你是说黑白无常来过?”
柳鬼点点头:“是的。我确实见到它们了。怎样走的却没留意。”
田晴晴心中暗道:不好!父亲的灵魂一定是被黑白无常抓走了,所以身边没有。
说白了,父亲其实已经脑死亡。心脏之所以还有微弱的跳动,是由于长期食用空间氺的缘故,肌体的技能一下停不下来。
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看着父亲一点点停止心脏跳动吗?
不!绝不!就是去一趟阴曹地府。也要把父亲的灵魂寻找回来。还父亲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但现在最主要的是要保住父亲的生命体征!如果把灵魂寻回来而父亲已经成了一具僵尸,灵魂归体也会遭遇麻烦。
田晴晴首先想到了县医院。那里有重症监护室,器械也比较齐全。再配合药物治疗。父亲的生命还能延续的长一些。
田晴晴想到这里,对柳鬼说:“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的帮助。”然后急忙走出西厢房。对人们说:“我爸爸是实病,必须赶紧去县医院抢救。”
人们闻听都面面相觑:别说赤脚医生说没救了。就连他们也看得出来:田达林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弱,很有可能走不到县医院就咽了最后一口气。
哭成泪人的郝兰欣也阻拦道:“晴晴,妈知道你心疼爸爸,不愿意让他走。但我们挡不住他。他的牙巴骨已经发紧,手脚冰凉。像这种情况,别说送医院了。就是在医院里,也到了往家拉的时候了。我……我真不想让你爸爸这口气咽在外头。”
原来。这个时期人们都还迷信,认为人死在外面不吉利,会成为孤魂野鬼。就是在医院住院,看着不行就得赶紧往回拉,让最后一口气咽在家里。
而民俗还规定:如果死在外面的话,是不允许从门口进家的。必须把墙头拆个大豁子,把尸体从豁子里抬进来。
民风难违。田晴晴又是孤掌难鸣。见母亲说出这一番话来,也担心父亲万一坚持不住死在半路上,那她的计划就全盘皆输。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过阴寻魂,把父亲的灵魂从阴间寻回来。
但寻魂之前,必须取出他头颅中溢出的血块。否则,脑组织压迫时间过长造成损伤,就是寻回魂来,也是一具残疾的躯体。
她要要一个体格健全的父亲。
没有办法,医院去不成,也只好就地取材了。田晴晴想到了村里的医疗点。
“妈妈,你不要哭,爸爸没不了。”田晴晴悄悄对郝兰欣说:“你照应着家里的事,我出去请人来给爸爸看病。但你一定要坚强,要相信你的女儿。我一定要救活爸爸,治好爸爸。”
郝兰欣听大女儿如此一说,知道她这是感到自己救不了,要去请外面有能耐的神妈儿妈儿。通过家里的一些蹊跷事她已经确信:在神的手里,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心里便抱了一线希望,含着眼泪点了点头,说:“晴晴,你去吧,家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