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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三公里?”田晴晴几乎惊叫起来:“算上没发现粪便的一公里,这么说,山洞东、西、南三面的山谷有四公里宽?”
“是的,主人。”黑妞传音。
大黑和大妞也同时点了点头。
大黑和大妞由于在外面的时间长,发育迟缓,传音不如黑妞,也就懒得传音发话了。
怎么回事?
田晴晴心中暗道:昨天和黑狗去看篱笆墙的时候,虽然飞跑着,感觉距离也就两公里来远。怎么今天变成了四公里了?难道这山谷也和南大门外的黑土地一样,是同步往外扩展的?!只不过扩展的宽度不一样罢了?
“是的,主人,要不然两边儿不会全往外扩展!”黑妞传音说。
田晴晴汗颜。忘了黑妞有扑捉自己大脑信息的功能了。在它面前考虑事情,得用心而不能用脑。
“好了,我知道啦。”田晴晴装作很老练地说:“你们再仔细察看察看,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你们三个一定要在一起。有情况好相互照应。饿了就到农家小院儿那里去吃鱼。
“对了,我买了一只受伤的灰鹦鹉,放进了南大门外面。万一飞到里面来了,你们谁也不要难为它。”
黑妞:“放心吧,主人,我们除了你允许吃的鱼以外,别的什么也不动。看见了也等于没看见。”
田晴晴点点头:“好的!你们自己安排行动吧!我还有十五里路呢。中午还要做饭。拜拜!”
田晴晴说完。急忙来到农家小院,推起放在堂屋后面的自行车,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向田家庄飞奔起来。
还好,到家后还没放学,中午饭没误。
听说田晴晴回来了,田金河、田达树、田达森以及院里的人们。都来打听情况。人们最先问也是最想知道的,就是住在了哪个医院里。
这个田晴晴早有腹稿:“我大姨通过熟人。找了个从大城市里下放回来的老中医。在那里吃中药,扎针灸。人家说了,这样的病需要静养,不让去看。”
这个说法人们都信。这个时期。大城市各行各业清理阶级队伍,家庭成份高的,有历史问题的老医生。有很多被遣返回了乡村。由于医术高超,很多患重病的人都愿意投奔。
有的老医生不愿意声张。亲戚朋友介绍过来了,也给看,但不喜欢大张旗鼓地宣传。郝兰欣的姐姐在城里住,认识的人多,找到这样的医生很正常。
“人家家里也有病房?”王红梅疑惑地问。
田晴晴:“有。吃的住的地方都有,方便着呢?“
人们信以为真,听清了也就都回去了。毕竟郝兰欣的姐姐不是外人,总不能害自己的妹夫不是!
总算瞒哄过去了!
田晴晴如释重负。催促着哥哥弟弟妹妹们吃完午饭,想等他们都走了以后,赶紧到空间山谷里,与黑妞它们一块儿察看那里的山林。
有时候时间是由不得自己安排的。田晴晴刚把田苗苗和薛爱俊送进幼儿园,看事的香客就来了。而且这个刚走那个又来,田晴晴根本就脱不开身。只好耐着性子给人看下去。
接近半过午的时候,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年妇女走进门来。轮到她看的时候,坐在了凳子上却一言不发。
田晴晴点燃了一把香,和蔼地问道:“大妈,您要看那方面?”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我想让你看看,我家的宅子净面不净面?”
田晴晴闻听眉头皱了一皱:她最怵的就是看阴阳宅,因为她根本就不懂风水学。看实病凭着空间氺,看虚病凭着冥眼。
也曾给人看过宅子,但必须得到实地观察,看看上面有没有鬼魂闹事。如果有的话,劝说走了了事。
“你说说有什么不对劲儿吧!”田晴晴装模作样地问。既然人家来了,一口回绝也不大好不是。
“每到夜深人静以后,家里人总是听到后院儿里有小孩子的哭声。找又找不着。
“不瞒你说,请了几个神妈儿妈儿做法事了,就是镇不住。所以,就……慕名来你这里了。”中年妇女说着,脸上现出厌恶和恐惧之色,可见困扰已经很久了。
“您是哪村的?”田晴晴问。现在她最怕的就是出远门。而像这种情况,不到实地还真看不出来。
“南武村的,离着这里十二里地,我和我丈夫赶着车来的,现在走,晚上正好看事。”中年妇女讪讪地说。
看来,今天就是预备来接人的。
田晴晴嘴角抽了抽,耐着性子说:“这种事我还真得到实地看看去。你给我说清了在村里的位置,你们也不用等我,有空我骑着自行车去。”
中年妇女一听,脸立刻哭丧起来:“大师(奉承上了),我们一家人都被折磨的睡不着觉了,再继续下去,非成神经病不可。我们今天套车来,就是想接着你一块儿走。你无论如何得快着去!”
田晴晴也是个热心肠,见不得人们求自己,便改主意道:“这样吧,你和你丈夫头里走,给这几个看完了,我骑自行车去。回来时就不用送了。”
中年妇一见田晴晴答应了,立马换成了笑模样,热情地说:“有车,你就别再骑车子了,来回接送,还安全。十多里路呢?”
田晴晴笑笑说:“自行车比牛车快多了,兴许在路上就能撵上你们。时间要紧,你们先头里走。下一个。”
中年妇女见状,有些失落地走了。
待田晴晴看完最后一个香客,长出了一口气以后,心里就像一下涌进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父母亲进山洞今天才是外面的第二晚上,正需要自己陪伴;山谷里发现了不明粪便,有待赶紧查清;现在人们都知道家里没大人了,万一有心术不正之人来下院子,黑狗不在,自己再不在,她真担心黑妞一只狗对付不了。
怎么办?
此时此刻,田晴晴真恨自己分身无术了!
☆、第425章 外出看事
趁田幼秋他们还没有放学,田晴晴赶紧到空间山洞里看了看。
郝兰欣一见到田晴晴,就给她报告了一个好消息:“晴晴,你爸爸的左腿有知觉了。能扶着床沿儿和轮椅站着了。上床一个人也能爬上去。”
为了证实妻子说的是实话,田达林还特意站起来表演给田晴晴看。
田晴晴见状,激动地拍着手跳起来:“行啊,爸爸,这才来了外面时间的一天,就立竿见影了!照这样康复下去,有个六、七天,就能行动自如了。”
田达林笑的阳光灿烂:“爸爸就盼着这一天呢!有小动物们给解闷,虽然不烦,光闲着也是手痒痒得慌。爸爸做梦都想着开垦泉池那里的荒地。”
郝兰欣笑着白了丈夫一眼:“你呀,真能得寸进尺,这刚能站起来,就想着干活了。”又对田晴晴说:“晴晴,我和你爸爸已经适应了这里,你别再惦记着我们了。只要把吃头给我们预备下就行。我一个人不敢出这个山洞。”
田晴晴见父母情绪都很好,高兴地说:“行!这样我就能把精力用在家里了。今天下午看事的人几乎没断。要不早来啦!”
“看事也是积德行善。晴晴,为了你这个这么好的空间,你就多给人看事,多为人们消灾除邪吧,妈妈支持你。往后再也不让你在这里给我们作伴儿了。”郝兰欣深明大义地说。
田晴晴点点头。见父母亲这里没什么事,走出石屋又用传音向黑狗询问起来。
黑狗传音说:“你父母亲说的都是实情。看他们欢天喜地和睡觉很踏实的样子,估计已经适应了这里。你只要把食材给他们准备充足了就行。到现在,他们已经吃了不下十顿饭了。
“山洞里也很安稳,什么情况也没出。你就放心大胆地干自己的事业去吧!”
田晴晴把黑妞它们发现粪便的事传音给了它,黑狗表情平静地说:“我就知道外面一定有活物。走在路上感觉与西山区不一样。再说了,如果一只活物也没有的话。洞口那条大蛇也不会活下来。”
田晴晴恍然大悟:“你是说。那条大蛇是靠扑食外面的动物维持生命的?”
黑狗:“你想想啊,它就是条神蛇,只要是肉身。就不可能不进食。它身上有很强的震慑能量,误闯山洞的活物见了它,肯定会被吓得浑身颤抖而不敢动。有的被它吞吃了,有的时间长了慢慢地醒过来逃跑了。要不然,山洞里不可能没有一只活物。”
田晴晴猛然想起上午带的小动物们进来时的样子。觉得黑狗分析的很有道理。又问道:“那你呢?你路过时有什么感觉?”
黑狗:“说实话,没有你我也不敢过。”
田晴晴:“那你怎样去吃鱼呢?”
黑狗:“进来以后,光吃你父母他们的剩饭了。”
田晴晴:“那我每天给你送几条鱼来。”
离开了黑狗,田晴晴又在洞外把黑妞大黑它们招来。一问情况,黑妞沮丧地传音道:“还和上午(它们能分辨出外面的时间)一样,一点儿进展也没有。”
田晴晴点点头说:“天眼看就要黑了。你们还得出去看家护院。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有时间我和你们一块儿察看。
“今晚我有事。你们这就去吃鱼吧,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
黑妞兄妹仨见说,撒丫子跑去吃鱼去了。
田晴晴趁这个工夫,打开了南大门,想看看灰鹦鹉的伤势见好没有。
“好人啊,谢谢您救了我!”
大门刚一打开,庄稼地里传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田晴晴吓了一跳,放眼望去,并没有一个人影。再看看上午放鹦鹉的那垄谷棵下面,灰鹦鹉已经耷拉着翅膀站起来啦。虽然还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但已经证明它是一只活鹦鹉了。
“刚才是你在说话吗?”田晴晴蹲下身子问道。
鹦鹉能说出人言,这个一点儿也不稀奇。那个老者就曾经说过,这个鹦鹉能说一百多句人话,还能模仿人的笑声、咳嗽声、呼噜声等多种声音,甚至能以假乱真。但鹦鹉能说出自己的心意,田晴晴还从来没听见说过。
“是的。好人,谢谢你救了我。”灰鹦鹉的喙一张一合,声音分明就是从它的喙里发出来的。
田晴晴吓得站起来又后退了两大步,指着灰鹦鹉说:“你……你……能与人交流?”
灰鹦鹉嗓子里“咕噜”了两下,似乎想说什么,但总因体力不支或者疼痛,而没有说出来,表情也痛苦了很多。
但不管怎样,这个鹦鹉活了。并且还能与人交流,说出心声。现在看来,虽然用十块钱买了顶小傻冒,与这只能和人类交流的非洲灰鹦鹉比起来,田晴晴觉得值得。
“我带你到北屋里,喝点儿氺,吃点而东西。那里干燥,有利于你康复。”
田晴晴说着,上去捧起灰鹦鹉,把它带到北屋堂屋里,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给它预备了一碗自来水管里的纯净氺,放了些谷子、瓜子、水果什么的。
田晴晴:“你在这里再待一晚上,明天我送你到新的地方去,那里经常有人陪伴着你。”
“谢谢!”灰鹦鹉说完,再不搭理田晴晴,专心致志地喝起碗里的空间水来。
这时,黑妞兄妹仨吃饱了鱼也走了过来,田晴晴带着它们出了空间。
做熟晚饭的时候,田幼秋他们正好放学回到家中。田晴晴对田幼秋、过来顺和一同来的温晓旭说:“哥哥,晚饭就在锅里,一会儿你们照应着弟弟妹妹们吃饭。我去父亲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