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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向人们挥手告别。推着自行车出了门。
田晴晴直接回到了的田家庄。
当田晴晴对郝兰欣说了事情经过以后,郝兰欣气的咬牙切齿,泪流满面地说:“真没想到,竟然是嫡亲奶奶把亲孙女送了人!”
田晴晴劝道:“妈妈。这只是她们的一面之词。我们也没有必要追究过世之人的是非。只要确认了就是万幸。下面我们说说怎样对姥姥姥爷和范兰悦小姨说吧,现在还只有咱俩知道这件事。”
郝兰欣:“我想我先和你小姨相认了。看看你小姨身体怎样。能行的话,我慢慢给你姥姥姥爷说过去,然后再叫你小姨去见你姥姥姥爷。猛然间出来个女儿,又是这样送人的。我怕你姥爷姥姥一时接受不了,再出点儿事儿。”
田晴晴点点头,同意了郝兰欣的做法。
这天晚上。田晴晴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好了。
其实,田晴晴属于急性子脾气。见到了自己该做的能做的事而不去做,就会寝食难安。
范兰悦的庭院里看出了尸骨,而且阴气很重,这直接影响到范兰悦身体的康复。按着她的脾气,真想今晚就去把鬼魂驭出来,问个究竟。
但她还是忍下了。
那鬼魂在地下历练了多年,万一再变成恶鬼、厉鬼,驭上来自己一时掌控不住,定会给这个家庭造成危害。范兰悦正在病中,她儿子又是脑残,别再帮人不成反害人。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们搬出来以后,再惊动那三具尸骨。
怎样才能把他们搬出来呢?而且还得在他们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搬出——田晴晴不想让他们知道,最起码在未弄清真相之前。
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们母子搬到田家庄自己的宅院里来。这样,即便是在他们睡着的时候,也可以把他们弄到空间里,在里面进行疗养。自己又要照顾他们母子又要去陈家庄处理尸骨,虽然麻烦一些,但为了自己的亲姨——母亲的双胞胎小妹,再麻烦田晴晴也愿意!而且,这也是唯一说服他们离开的理由。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繁忙,田晴晴在空间里忙了一夜。
让田晴晴高兴的是:山谷和南大门外的黑土地每天都在往外扩展。最明显的就是围墙和黑土地:围墙每天都在篱笆墙那里出现断开;黑土地则出现新的空白地。
她每晚都要在这两下里忙一阵子,把围墙接起来,空白地种上农作物。究竟扩出来了多少,田晴晴也懒得计算了,——其实也计算不清了,知道每天都有进项,精神力每天都在增长也就是了!
看到新增的黑土地和扩出来的山谷,田晴晴更加信心百倍。
郝兰欣也是急于认妹妹,早早地吃完了早饭。待田晴晴一过来,两个人在庭院里就进了空间。由田晴晴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向陈家庄奔去。
“妈妈,我给你说件事。”路上,田晴晴边骑自行车边说。
“说吧,什么事?”郝兰欣坐在堂屋沙发上,望着女儿问道。
田晴晴:“昨天晚上我考虑了一晚上,觉得还是把小姨和脑残表哥接咱这里来,让他们住在我那里。这样,给他们两个治着还借劲儿。
“要不然,我早起去城里上货,去小姨家得往北走,正好调着角,工夫全浪费在路上了。
“还有,她儿子最好到空间里去住一段时间。他能看见戒指喽,可以进去。我想把他一个人接过来,可他又离不开他母亲。
“把小姨和她的两个孩子都接来,住到西边儿我那个院里,小表妹在咱村借读,姨夫来回跑着也近。我姨已经出不了工了,生产队上也说不出什么来。你说呢?”
郝兰欣:“咱给你小姨说明了以后,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田晴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小姨不知道咱这里的情况,也不知道我怎样给她娘儿俩治病,肯定不会来。还得咱主动提出,死乞白赖地让他们来。我看呀,这事看你了。妈妈。”
郝兰欣:“我劝劝。别再和你姥姥姥爷一样,在一个地方呆惯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来。”
母女俩边走边说边计划,不大工夫,陈家庄到了。
母女俩在背人处出了空间,一个人推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范兰悦的庭院里。
“阿姨,我又回来啦。”田晴晴一进庭院就大声招呼起来:“还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看认识不?”
范兰悦跑出屋门,不由愣住了:“晴晴,这是……”
郝兰欣早已泪眼婆娑,支上自己的自行车,上去抱住了范兰悦,哽咽着说:“妹妹,让你受苦了。”
范兰悦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郝兰欣抱着哭,眼里也涌起了泪花儿。
“妈妈,你先别哭哩,吓着小姨喽。咱屋里坐下说说。”田晴晴一旁劝道。
郝兰欣这才放开范兰悦,牵着手走到堂屋里。田晴晴让郝兰欣坐到小板凳儿上,让范兰悦还是坐在她的沙发上,自己则坐了一个杌墩。
在堂屋里玩耍的陈保柱见田晴晴又回来了,也许还记得昨天吃的西红柿,赶忙向田晴晴跑过去,跪在她面前,口齿不清的说:“要……我要……”
范兰悦忙拽起他,斥责道:“妹妹刚来,让妹妹歇一会儿。”大概怕他做出傻样儿来,牢牢地把他揽在了怀里。
田晴晴从提来的篮子里拿出一个大水蜜桃递给他,说:“哥哥,吃个桃,这个比西红柿还好吃。”
陈保柱接过来,便大口小口地吃起来。汁水溢的嘴上腮上和衣襟上,到处都是。
“这孩子小时得过大脑炎,落下了毛病。”范兰悦不好意思地对郝兰欣解释道。
“妹妹,你不奇怪咱俩长得很像吗?”郝兰欣没有回应范兰悦的解释,哽咽着说。
范兰悦:“奇怪!一见到你,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像做梦似的。是晴晴把你叫来的吧?”
郝兰欣点点头:“晴晴是我的大女儿。”
范兰悦:“怪不得,昨天我就看她有些像我,感觉亲切的很。晴晴,给阿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田晴晴:“往后我不能叫你阿姨了。其实,你就是我的亲姨,我的亲小姨。你和妈妈,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昨天我一见到你,就想到这里来了。所以,就仔细地问了你很多问题,还有你娘家的情况。”
于是,田晴晴便把昨天下午怎样找到范老太太,怎样骗出她的实话,以及怎样找到接生婆的女儿白岩贞,等等,一五一十的对范兰悦说了一个遍。把范兰悦震惊的一直张着嘴巴听了。
“闹了半天,我是抱养的呀?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这里来。”范兰悦哭着说。
郝兰欣此时倒稳定了情绪,对范兰悦说:“妹妹,别难过了,今天你知道了身世,咱姊妹聚到了一起,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往后,咱多会儿也不分开了。”
☆、第484章 范兰悦进空间
“姐姐,咱父母还都健在不?”范兰悦流着眼泪问。
郝兰欣:“健在。父亲母亲都很健康。他们也一点儿不知情。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哩。”
范兰悦:“真想一步迈到他们身边,看看他们长什么模样儿。”
田晴晴:“小姨,就这一、两天里我安排你们见面。不过,得先让妈妈过去说一声儿,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别再大喜过望出点儿什么事。”
范兰悦点点头:“晴晴,我听你和你妈妈的。”
这时,陈保柱已经吃完了水蜜桃,大概还想吃,跑过去把篮子抱到范兰悦身边。范兰悦点着他的额头说:“看你这点儿出息!”
陈保柱一耷拉舌头,放下篮子,拿起一个大水蜜桃,就像三岁孩童一样,扎进范兰悦的怀抱。
“这孩子的智力就停在三、四岁上的时候了。个子不小,一做动作就是个小孩子样儿。”范兰悦不无忧愁地说。
郝兰欣:“晴晴说了,打算给你们娘俩儿看看。如果能离开家的话,最好到那里住着去。”
范兰悦眼睛一亮:“你们家住得开?“
郝兰欣:“住开喽。两个院儿,哪边都有房间。”
范兰悦:“要是这样,我还真想去。我一个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孩子。晴晴看的很好,昨天给我求了一碗香灰水,喝了心里就不扑腾乱搅了,到现在还没犯。你不说我也有这个打算,想让她给这个孩子看看。”
田晴晴:“那你给姨夫说说,连表妹娜娜也一块儿过去,让她在田家庄借读。有姨夫给校长说一声就行。姨夫也回那里。你们一家在西边那处院儿里。我只是下午用用西厢房给人看事。”
范兰悦高兴地说:“那敢情好!回来给他商量商量。我想他一准同意,他巴不得儿子快着明白过来呢。”
陈保柱又大口小口地把第二个水蜜桃吃完了,然后便依偎在范兰悦的怀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田晴晴望着他说:“表哥这个可能要棘手些,定了形的器官很难修复。不过。让他明白一些倒还可以。”
为了验证今天是否还能看到戒指。田晴晴故意摆弄着两只手玩儿。。
“妈妈,圈儿圈儿,我要……”陈保柱又指着田晴晴手上的戒指嚷道。
“不是你手上有画的吗?”范兰悦拿起他的手。指着田晴晴昨天给他画上去的圆圈说道:“那是妹妹的,不能要,你要你手上的这个。”
“我要……圈儿圈儿……”
范兰悦:“好了,一会儿我给你编一个。你去庭院里挖坑儿去吧。”说着。递给了他一个小铁铲,并把他领到了庭院里。嘱咐他挖土坑玩儿。
陈保柱果然很听话地在地上挖起土坑来。
田晴晴却愣住了:听范兰悦的话头,好像她也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待她坐回到沙发里以后,试探地问道:“小姨,哥哥是不是嫌我给他画的不好?”
范兰悦:“他哪里知道好不好的。是又看见了你手上戴的了。”
田晴晴把手往前一伸:“小姨,你也看见我手上的戒指了?”
范兰悦笑笑:“一个戒指,又发着亮光。谁能看不见。他准是看见亮光了也要要的。”
说着抚了抚田晴晴手上的戒指:“还是戴着挺合适,就像单另定做的一样。晴晴,在哪里买的?这么正好?”
田晴晴这一回是彻底地无语了:刚刚认识一天的小姨和她的残疾儿子,都能看见空间戒指,难道这母子都与空间有缘分?要不然,怎么都能看见?
难道说她与母亲是同卵双胞胎,血缘关系太近,心灵感应一样,母亲看到了,她也能看到。母亲能进空间,她也能进空间!
想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同卵双胞胎相貌、性格、爱好相同,有着相同的命运和归宿。只是被无情的奶奶强行分开,各自走了一段不同的人生路。冥冥之中,又鬼使神差地让自己遇见了,又通过空间戒指确认了。
不是吗?要不是脑残表哥看见了空间戒指,她也不会寻找的这么执著不是!
“昨天你怎么没说看到了?”田晴晴不无埋怨地问。
范兰悦:“我看你往那里画圆圈哄他,也帮着你哄呗。总不能顺着他要你的东西不是。”说着自己笑了笑。
田晴晴看了一眼郝兰欣,用眼神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又说道:“你要是昨天对我说你看见了,我当时就能确认你是我的亲姨。”
“怎么?这个戒指还有说道?”范兰悦不解地问。
郝兰欣:“有,说道大了。她这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