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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达树和田达木虽然看的正有兴趣,见田达森向诊室走,也只好跟着。田达森的见多识广已经在他们的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在这方面他们没有发言权和决策权。
到了诊室里,三个人更是目瞪口呆:给动物看病的三个小矮人都不会说话,一张嘴“叽叽”“叽叽”的。
在诊桌的上面有一个木架,上面站着两只鹦鹉。小矮人“叽叽”几声,鹦鹉或“嘎嘎”或“吱吱”。动物们好像听懂了似的,便往前走几步,或者出去或者进来,好像很配合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动物们竟然还会“排队”,该着给谁看了谁就往前挪挪,一点儿也不混乱,更没有加塞挤个儿的。
问田晴晴,田晴晴一概摇头说“不知道”。
“那,这个动物园是谁开办的呢?总不能是老中医吧?”田达森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田晴晴:“不知道。我们一来就这样了,问也没处里问去。再说,免费让看动物就不错了,谁还打听这个?”
田达森尴尬地一笑:“说也是。我们又不是来查证的。”
看了一会儿动物,田卢氏又建议道:“往东走四五里路有个果林,我们过去摘点儿水果去吧!”
一听说能亲自摘果子,三个人的眼里都放出亮光来:一致同意!
于是,还是由田晴晴带路,沿着一条田间小路向东走去。
这里的路要比刚才的路窄很多,每个人都骑的小心翼翼。田卢氏大概也说累了,一路无话。
这里是南方果林,里面的水果三个人大都不认识。田晴晴给他们介绍了以后,却迟迟不敢动手。
“摘吧,摘吧,这里没人管,愿摘多少摘多少。”田卢氏催促道。
“可是,总得有个说道吧!比如,怎样算钱呢?”田达森疑惑地问。
田达树:“看样子不像没人管理,我们平白无故地摘人家的,算怎么回事呢?”
田晴晴笑笑说:“我们来摘了好几次了,还没见到人。既然来了,就都摘些。以后有人问起来,算到我头上。”
田卢氏:“还是的,有人给结账,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摘,要不回去的挺晚的,还得走夜路。”
于是,五个人都动手摘起来。
田晴晴只给每个人准备了一个能装十来斤的布兜。每个人都拣着中午吃过的香蕉、桔子、火龙果和芒果等,摘了一布兜。看看盛不下了,也只好作罢。
由田晴晴领着,走近路回到了山洞洞口。
“北边是水蜜桃林,你们还去看看吧?”田卢氏问道。
三个人看看满满的布兜说:“刚才过来时看到了,再摘也没处盛了,要不别去了。”
田卢氏:“也行。留着下次来了再去,我屋里还有很多水蜜桃哩,给你们每个人几个带回去。”
田晴晴松了一口气。她知道改改和小猴子们都在果园里,要是哪个小猴子淘气跑出来,让他们看见了,又得编排一套理由。
由于摘时没分你我,看见什么摘什么,摘满一兜说一兜。三个布兜里的水果不一样。回来以后,三个人都把布兜里的水果倒出来,再进行平均分配。
田卢氏又拿出一笸箩水蜜桃,分给三个人每人几个。这样一来,三个布兜都满满的装不下了。自行车上有车筐的,又赶紧放到车筐里面。
“回去以后,给你们的爸爸说,我在这里很好,让他甭挂着。愿意来就送过他来住几天,让他也看看这里,新鲜新鲜。”
田卢氏表情郁郁的,很有些舍不得地说:
“给你二伯母、四婶子也都说一声儿,让她们放心。还有你们屋里的和孩子们,愿意来就让他们过来玩儿玩儿,我也怪想他们的。”
田卢氏说着,声音竟然哽咽起来。
田晴晴却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抹去他们的记忆呢?L
☆、第510章 “半人半神”
听田卢氏这么一说,田晴晴心里可就七上八下地考虑起来了:
第一个考虑的是:要不要抹去他们的记忆?
如果抹去记忆,这些水果就不能带出去不说,出去后什么印象也没有,等于没来看。老太太在他们的心里仍然是个迷。
并且,他们是代表着家人、邻居们来的,回去后还有告知的任务。一问三不知,信儿也捎不到,舌也学不清,岂不更让人们怀疑!
不抹去的话,这里的山谷、这里的果林、这里的动物园、老中医的居所,就会在村里流传开来。大平原上出现了山谷、动物园,天方夜谭呀!
直到这时,田晴晴才知道游玩儿和看“病人”完全不同:
游玩儿可以抹去记忆。因为这个只是注重过程,感到当时心情舒畅就行。至于到过什么地方,环境如何,见到了什么,只要自己不说,别人没追问的。
看病人就不同了,如果回去后什么也说不清楚,势必引起人们的怀疑:“病人怎么样?你到底看到‘病人’没有?”说不定连他自己也怀疑没有看到呢。
空间秘密是保住了,但这不是田晴晴想要的。
她想要的是: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虽然生活在两个空间里,但通过儿女的看望能彼此了解,知道对方生活的很好。每回忆起来,心里便暖融融的。看望一次,温馨的感觉持续很久。
在儿女们的心中,他们的老人永远活着,并且过的很幸福;在老人的心中,他们托晚辈的福住进了疗养所。在优美并有医疗保障的环境里安享晚年。彼此都感到很真实。
再一个就是让不让爷爷田金河来住?
看田卢氏的意思,是想让老伴儿过来与她作伴儿。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很愿意身边儿有人陪。午饭后要不是自己阻拦,二伯田达森就得睡在她的身边。爷爷田金河来了,也一准睡在里屋里。
父亲和伯伯叔叔,田晴晴可以强行把他们隔离,但爷爷就不行了。他们是老夫老妻。在外面家里睡一个屋惯了。自己没有理由在这里强行限制。
再说,外面沙发虽然是软垫,但也只有九十公分宽。让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长期睡在上面,也确实于心不忍。
怎么办?
活人和死人睡在一张床上,到底有多大危害?
关键是她感应不到田卢氏身上的阴气,也只是凭借着民间传说。认为人和鬼生活在一起,鬼会吸取人身上的阳气。把活着的人慢慢缠死。
怎么办?
如果自己不阻拦,不表态,或者不抹去记忆,就等于默认这件事:同意爷爷住进来!
爷爷乃一生人。又年已古稀,长期和一个死人住在一间屋里,会不会对身体造成危害呢?
不同意。人家是老夫老妻,儿子们都过来看了。不让他们见面也确实残忍。
怎么办?
这事只有自己知道,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田晴晴左右为难起来。
要是空灵在该有多好!冥冥中的事它应该知道,肯定会告诉自己怎样做。
一想起空灵,田晴晴忽然想到了金黄蛇:对呀,金黄蛇是奇典大神手下的神兽,或许它知道,何不问问它呢?
此时一切都准备好,兄弟仨眼看就要上路了。田晴晴灵机一动,从厨房里抱出一个大西瓜,切开,对兄弟仨说:“大伯、二伯、四叔,我还有一点儿个人的小事,耽搁一小会儿。你们再吃块儿西瓜,路上没处找水喝。”
此话正合三个人的心意。虽然肚子已经被塞的满满的了,还是都拿起西瓜吃起来。
田晴晴急忙来到山洞洞口。
“怎么,该不会又有人要寿终正寝,来摘黄金果吧?”
田晴晴一出现在洞口,金黄蛇就用传音戏谑起来。
“难道我不摘果子就不能来了吗?”田晴晴也给它贫了一句。
金黄蛇:“差不多吧,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后的家伙,没事你不来找我。”
田晴晴抿嘴一笑:“你说对了一半儿,这里是你修行的所在,神圣而庄严,我一个肉身凡胎,哪敢随意来打搅啊!今天要不是搞不清楚又急着解决,磨盘压着手,我也不会来打扰你。”
金黄蛇:“你哪一回来找我都是磨盘压着手的事!说吧,今天是为了什么?”
田晴晴直截了当:“我奶奶提出让我爷爷过来作伴儿,我想向你请教请教:在这空间里,死人和活人能睡在一个屋里吗?”
金黄蛇:“怎么?你还把她当成死人看待?”
田晴晴点点头。
金黄蛇:“那,你感觉她身上还有没有阴气?”
田晴晴:“关键是我感觉不出来,所以才来问你。”
金黄蛇:“这不得了!你是有特异功能的人,能感觉到阴气的存在。既然感觉不出来,那就说明没有唄。”
田晴晴:“可我总觉得她已经死了,再让活着的人睡在她身边不大好。尽管他们是亲人、是夫妻,但阴阳有别啊。”
金黄蛇:“她既然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让她活在空间里?”
田晴晴:“奇典大神给我说,吃了黄金果以后,可以以半人半神之体,生活在空间里的。”
金黄蛇:“那你说说,什么叫半人半神之体?”
田晴晴摇头:“不知道。奇典大神只给我说,成了半人半神之体后,就可以不算鬼魂了,可以躲过地府的追查。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金黄蛇:“还是的。已经不是鬼魂了,哪来的阴气?是你与鬼打交道多了,在头脑中形成了固定的概念:人死后就一定有阴气!把黄金果的功效全忘了。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犯起低级错误来啦?”
田晴晴恍然大悟:“你是说,吃了黄金果以后,不但能以半人半神的*存在,连阴气也没有了?”
金黄蛇:“究竟有没有,有多少,这个我也闹不清楚。但既然是半人半神,就有人的成分和神的潜质。要知道,即便吃了黄金果,不经过修炼,也成不了神仙。
“半人半神,说白了,就是既不是鬼,也不是人,更不是神的一种物体。只不过保留了前世的灵魂,有着前世的思维,继承了前世的爱恨情仇。
“你们人类不是常说吗,‘人活一口气’,只要这口气不咽,就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生人看待,该怎样接触,就怎么样接触。要是把她当成过世的死人,这也防备,那也忌讳,那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田晴晴大囧,暗骂自己糊涂:穿越了,有了异能和空间,思想还固守在民间的习俗上。也不想想自己,哪一个行为说给人们听,不都是天方夜谭!
“小娃娃,嫩着呢!在这里就得用这里的思维去思考。还用世俗那一套,非把你自己闹迷糊不可!”金黄蛇揶揄道。
“你说的对,我把两者混淆了。谢谢你!”
田晴晴满脸绯红地离开山洞,飞快地向石屋跑去。
也就在路上的时候,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抹去他们的记忆。
但怎样才能“封”住他们的嘴,不把空间秘密泄露出去呢?
在“老中医”门前倒是嘱咐过几句,三个人也表现的很诚恳。再说,也只能强调了。田晴晴觉得那样自己就忒婆婆妈妈的了!
想起在路上偷听到的田卢氏对姥姥和小姨的不满,田晴晴忽然心生一计:何不如此这般,也好杀杀田卢氏的嚣张气焰,为以后两亲家在空间里和睦相处打下基础!
对!
先削削田卢氏的尖儿再说!
田晴晴跑回来以后,兄弟仨已经停止了吃瓜,坐在沙发上等着她呢!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田晴晴故意拿起一块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