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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承包那片地?北边沟沟坎坎,南边盐碱,除了长些矮小的杂树,你见过里面有多少像样的大树?我看村里没人承包,你连伙伴儿都找不到。”
田晴晴:“我不想搭伙,由咱家自己承包。这样,自己想种什么就种什么,想怎样改造就怎样改造,不用和任何人商量。”
郝兰欣:“晴晴,你想过没有,这里不是庄稼地,什么也不长,空间里的黑土地能往外扩展吗?”
“这个……”田晴晴被问住了。
其实她还真得没有把握。外面有多少属于自己耕种的土地,空间里就向外扩展多少黑土地,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过去的自留地是这样,开垦的闲散地是这样。
承包了责任田以后,她特意去看了看,黑土地确实向外扩展了二十亩;承包了杏林后,又往外扩展了五亩(三十五亩杏林,起户承包,一户平均五亩)。她是根据扩展出来的新地确定的。
杂树林是撂荒的破地,沟沟坎坎的根本不能耕种,大队上也没把它规划在耕地之内。承包了它,空间里的黑土地能不能向外扩展还真是个未知数!
但那片树林对田晴晴又确实有很大的诱惑,而且还不仅仅是能否增加空间黑土地的那种。究竟为什么,她一时又说不清楚,总觉得与自己有某种关联,一心一意要得到。
“晴晴,我知道你在想尽一切办法增加空间里的地亩数。”见田晴晴没有立即回答,郝兰欣又说道:“可这是在外面,干什么也得合乎情理。花钱承包什么也不长的破树林,沟沟坎坎,村里人还不笑话死咱,说咱瞎仗,有钱没处里花。空间里的黑土地可以通过别的方法得到,这个……让人们指指点点的,我觉得合不来。”
田晴晴知道母亲注重的是人们的舆论。也难怪她,为人老实谨慎,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声誉。能以自己物资上吃亏,也不愿意让人们说三道四。
“妈妈,我是这样想的。”田晴晴考虑了一下说:“就算空间里的黑土地不往外扩展,我们也上算。我打算把那里平整了,栽种上各种树,再用空间水改良盐碱。我相信,只要在我手里,一定会变成一块宝地。最起码,能长成一片茂盛的大树林。你想,空间里那么多大树,我们要是往外卖的话,总得有个出处不是。只要有个树林,我们就可以以它为幌子,大张旗鼓的往外批发空间里的树木了。”
郝兰欣:“你是说把这里当成树木的来源?”
田晴晴:“对。叫基地。有人查起来,或者办个证什么的,我们就说是在这里砍伐的。”
郝兰欣:“这得多少年才能长起来?”
田晴晴:“现在不就是树林了嘛!我们的承包地,谁还上里面给划分树种和树龄去?我用点儿空间水,小树很快就会长大。远处看,绿绿葱葱的,还不把人们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郝兰欣摇摇头:“拉倒吧你!人们整天过来过去的,哪个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糊弄外村的还可以,本村的,你糊弄不了!”
见母亲仍然不松口,田晴晴想了想,又说:“妈妈,你还记得四年前哥哥他们去空间吗?那次就是从这片树林里进出的。回来推说在树林里迷了路,就把事给掩盖过去了。”
这一回轮到郝兰欣郝兰欣吃惊了:“你是说把这树林当做进出空间的通道?”L
☆、第515章 被议论
田晴晴:“我还没考虑成熟。总觉得这树林将来以后有用处。又离着西边的宅子近,一出门就看得见。现在不抓到手,到时候没了就折手了。”
郝兰欣拿不定主意,又问田达林。
田达林说:“我看这事你瞎操心。晴晴愿意承包,就让她承包。咱又不是不给钱。人们愿意说什么让人们说去,顾虑这个,顾虑那个,什么也办不成。”
又对田晴晴说:“晴晴,需要我出面的,你就言语一声儿。”
田晴晴:“爸爸,我还真想让你帮我做这件事,咱俩一块儿找村支书去。”
当父女俩对村支书一说,村支书直嘬牙花子:“那个杂树林没打算往外承包啊?”
田晴晴:“你们留着别有用项?”
村支书:“没有。那个树林实在没法修整,北边坑坑洼洼,大坑套小炕,南边地碱,种树也长不大。因为这个原因,农业学大寨时都没有改良。
“你一家一户承包,说出去好像村干部为难你们似的。不收你的钱吧,是村里的土地;收你的钱吧,实在种不了什么!”
田晴晴:“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自己找上门来要求承包,有什么为难可言!把价钱定的合理一些,群众不就说不出什么来了吗?”
嘿。她倒给支书出起主意来啦!
村支书笑笑说:“你个小姑娘说的倒是头头是道。这样吧,我开个支委会研究一下,听听大伙儿的意见。只要承包,你是第一个人选。”
结果,田晴晴以一年一亩地一块钱的承包费,承包下了杂树林和紧挨着的坑塘、葫芦沟,一共五百多亩。并签订了五十年的合同。
田晴晴喜出望外。
村里人可就议论开了:
“听说了吧。田达林承包了村西南那片杂树林。一亩地一年一块钱,签了五十年的合同。”
“听说是大女儿非要包的!”
“白花钱,收不回来!”
“拿着钱没处里扔了!”
“挺聪明的一个小姑娘。这事怎么做的这样瞎仗?”
“人家是神妈儿妈儿,难道这里有说道?”
“再有说道,破盐碱地里也长不出人参来!”
“…………”
这些话也传到了田晴晴的耳朵里。田晴晴却不以为然,反倒觉得自己变废为宝。功德一件——冥冥中她感觉自己一定会把这里改造成一片使世人瞩目的大树林,而且还不止这些……
更让田晴晴高兴的是:空间里的黑土地果然因此而向外扩展了五百多亩。
油汪汪暄腾腾的黑土地。种什么长什么,外面时间三个来月就成熟一茬。而且还是叠加生长,种一次就再也不用管它了,收的时候割一茬又一茬。相当于空间里又多了一个五百多亩地大的聚宝盆!
寸土寸金啊!
哇塞!
赚大发了吔!
田晴晴高兴地在黑土地上打了几个飞跤,又趴在上面嗅了又嗅,真有种亲不够、爱不透。秒秒分分都陶醉的感觉。
当田晴晴把这个大好消息告诉给田达林和郝兰欣时,夫妇俩也高兴得不行。郝兰欣搂着田晴晴的肩膀说:“晴晴。如果还有这种情况,妈妈第一个支持你承包。”
田达林白了她一眼,说:“得得得!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刚才还埋怨被村里人说道呢!晴晴,你也要有心理儿准备,社会上肯定会舆论一阵子。甭管人们说什么,你心里有底儿也就是了。”
田晴晴笑笑说:“爸爸,别说有这五百多亩黑土地了,就是没有,我也能顶的住。我一定会改造出个样儿来让大家看!”
……………………………………………………
“晴晴,你真的承包了门外那片杂树林?”温晓旭不无吃惊地说。
十八岁的温晓旭已经长成一米七|八的个子,两条漆黑的、细长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扬,将到顶端时,才弯成形。下面则是一双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圆润的双唇,加之肤色白皙,给人一种亲切帅气的感觉。
自从“拉钩”以后,温晓旭真的克制住了自己。没有急事,很少到西边来找田晴晴。就是田晴晴去学校参加考试什么的,两个人也基本是分开走。在社办中学三年多,各自班里的同学很少知道他们是一对“娃娃亲”。
“你今天就是来问我这事的?”田晴晴不冷不热地说。高考在即,她不想挑起恋情让他分心。
“嗯,你知道村里人都说什么呀?
“说什么呀?”田晴晴故意问。
“说你聪明人办了件糊涂事,一年五百多块钱,不是白扔给大队上,还没人说个好!”
“你也这样认为?”
“事情明摆着,除了盐碱地就是大沟,听说你把坑塘和葫芦沟也承包了,这个也能赚钱?村里人都议论成一锅粥了!”
田晴晴笑笑:“这个么,现在我也不好给你说。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好赖也是我的了。行与不行,以后让事实来说话。现在不是咱考虑这个的时候。还有两个多月就要高考,赶紧抓紧时间复习功课是正事。”
温晓旭沉思了一下,拧着眉头说:“晴晴,你不上学校里去,听不见人们说什么。现在同学们都说,县里的重点高中还不知能考上几个哩,社办高中的没希望。
“我爸说了,今年要是考不上,就让我去县重点高中复读。他单位的同事有亲戚在那里当校长,能说的进去。晴晴,你考上哪所学校,明年我一定报考,到学校里去找你。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说这个意思哩!”
“怎么?你就知道你准考不上?”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社办高中能考上的都是凤毛麟角,像我们这样的一般学生,也就凑个数唄!”
温晓旭说的真真切切,一脸无奈;
田晴晴心里却如同爆了个响雷,把她的计划炸了个千疮百孔。
按照田晴晴的意思,读到初中就算了,回家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动人民。之所以上了高中,完全是为了陪着温晓旭和田幼秋。她担心自己退学会影响到两个人的学习,虽然不坚持听课,却以“第三名”的优异成绩鼓励着他们,让他们奋起直追,把学习成绩搞上去。
大学她是不想上的。因为上大学必须到城市里,在学校吃住,一个学期才能回一趟家。那样,空间就得与家庭、与批发部脱节,小卖部也将断了供应,家里的一切事情都将照顾不了。
她打算在高考时“金蝉脱壳”,待两个人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再露馅儿,但已成事实,温晓旭也只有带着遗憾去报道了。
如果温晓旭今年考不上,而她也“没考上”,势必影响他的情绪。再陪他复读是不可能的,重点高中在乌由县城,学生一律住校。一个复读生是没有理由要求不听课的。但听课就等于扼杀了她的全部事业。
不行!说什么也要让温晓旭今年考出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己不再给他“作伴儿”——陪读。
“你这样说,是不是感到学习很吃力?”田晴晴温和地问道。
温晓旭??头皮:“吃力倒是有点儿。怎么努力也是在十名外头转悠。高考是在一个水平线儿上录取,社办高中怎么也考不过重点高中,大家都很懈气。”
“我哥哥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田晴晴想起了田苗苗的小报告,不由问道。
温晓旭:“都有。别看是最后一个学期,铆劲儿的很少,谈恋爱的却很多。上学放学的时候,一对儿一对儿的,几乎成了明的了。”
田晴晴:“老师不管?”
温晓旭:“上学期管的还挺严的,这学期反倒松下来了。我看班主任对大伙儿也失去了信心,只注重前十名的学生。所以大家都说,十名以外的,也就跟着瞎凑热闹了。”
田晴晴:“前十名也不固定啊,只要努力,任何人都可以进。”
温晓旭:“这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回回都是这样,已成定局。”
田晴晴:“这样吧,不管别人怎样,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努力,争取今年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