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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改是鬼婴改造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母亲和小姨,则说是自己收留在空间里的一个孤儿,因为无家可归,空间又缺少管理人才,才让她住在空间里的。
在母亲和小姨的心目中,改改是一个美丽端庄。又泼辣能干的女强人。她们之所以阻止。是认为自己的儿子远配不上人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怎么办?是促成这桩婚姻,还是强行把二人分开——再不让陈保柱进空间了。
但是,这样对陈保柱的康复很不利。几年来。他的大脑虽然没有明显的改进,但说话办事很明显比过去强多了。见了人不再“嘿嘿”傻笑,虽然还不会应酬,最起码不添乱了。坐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人们。
最明显的。是学会了做简单的饭菜,一个人在家过日子饿不死他了。
让陈保柱进空间而不接触改改。也办不到。自己没工夫陪着他,改改是唯一一个长期待在空间里的人形物质。而且又能尽职尽责,撂给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再说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已经坠入爱河。用空间生生把他们分开,自己岂不是太残忍了?!
田晴晴猛然回想起陈保柱与柳鬼打架时的情景:当时自己过去问原因,原来是陈保柱挑衅的。他不让柳鬼进空间,而原因却是因为柳鬼给改改“说话”。
当时在场的她、改改、柳鬼都笑了起来。大家都让为他说的是“小孩子话”、“混话”。当时她还给他解释说:“柳鬼和改改也是好朋友。怎么能不说话呢?往后。你也和柳鬼交朋友。好朋友是不能打架的。”
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还真有点儿吃醋的样子。
难道陈保柱对改改是一见钟情!
想想陈保柱也是一个特殊的人:刚与他一见面,就看到了空间戒指。说明他与空间有缘。自己也正是凭着他的这份缘分,找到了母亲失散了多年的双胞胎妹妹,姥姥的亲生女儿。
进空间后,又看见了柳鬼,说明他有鬼缘儿。在自己的调节下,还拜了柳鬼为师,成了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那么,他既然有鬼缘,能看到虚无的鬼影,并配合默契而身体丝毫不受伤害,反而通过摔跤、掰手腕增强了体质。那么,实体的鬼婴改改,对他也就更伤害不了了。
田晴晴这么一想,觉得他们两个又般配起来。
一个是鬼婴,一个是有特殊功能的傻子,让他们两个结合在一起,难道不是天造地设的美好姻缘吗?
那就顺其自然,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就像自己和温晓旭一样,虽然是一个分,一个聚,最后结果怎样,还得等待时间来判断。自己所能做的,只能向着双方都有利的方向去努力。
“改改,你问过陈保柱的年龄没有?”田晴晴问看陈保柱与柳鬼摔跤的改改。
改改一脸茫然地摇摇头:“问这个有必要吗?”
田晴晴:“他连自己几岁都说不清楚。”
改改:“我也不知道自己几岁了呀?”
田晴晴恍然大悟:年龄在她的心中确实是个糊涂概念,别说改改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改改多大了。当初改造她的时候,只是比着自己的身段年龄改造的。之后也没有告诉她多少岁。
田晴晴:“他今年十九岁,要让他记住。在外面有人问他,他还说三岁呢。”
改改笑道:“几岁还不是凭嘴一说,又没依据。”
田晴晴一头黑线,只骂自己糊涂:光给她灌输工作经验和文化知识了,把人生的基本常识忽略了。怪不得陈保柱说三岁,原来根源在自己这里。
于是赶紧补课:“怎么没有依据呢,人一生下来,就是一岁,这叫虚岁。往后每过一年,就增长一岁,这个是一定的。说周岁就减去一岁。比如陈保柱今年十九,要说周岁,就从十九里减去一,是十八周岁。”
“噢,原来是这样!”改改听后醒悟地说:“那我今年也十九岁,我们两个人一般大,这样好记!”
田晴晴:“有年龄也得有生日,你就说自己是三月初三生人吧!这天是王母娘娘的生辰,上天每到这一天就要举办蟠桃会。你也沾点儿神气儿。”
改改闻听高兴地说:“好哇,我有了年龄,也有了生辰,那,我就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可以和人们正常交往了!”
啊!原来改改也有自知之明,平时是在刻意克制自己呢!L
☆、第528章 土地扩包
田晴晴心里激动,但也没置可否,又问道:“我给你的课本还放着哩嘛?”
改改:“放着哩。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一本也不少。”
田晴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每晚要教他学文化。语文从拼音开始;数学从十以内的加、减法学起。能以教他多高算多高,我看他现在能以领会的了。”
改改:“是,主人。他现在已经能数到一百了。每到九就顿一下,给他提示提示,能往下数。”
田晴晴:“好吧,继续努力!”
离开改改后,田晴晴又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来到村南自己承包的农田里。
与各家一样,田晴晴的承包地里各样的农作物都种了些。玉米、谷子、大豆、花生、棉花、高粱,应有尽有。虽然不指望吃用这个,也要给人们做样子不是。
现在是仲秋,农作物都以进入成熟期。谷子垂下了头,金黄的谷穗沉甸甸的,足有一尺长;玉米挺着小暖水瓶似的棒穗,上半截已经变白,再有几天就可以收获;
棉花地里的棉絮开的白花花的,已经是第三遍花了。田晴晴没有用异能摘拾,完全是雇人,按斤给钱。一个女整劳力拾一天,能挣两到三块钱。引逗的人们都想来,只可惜地少人多,郝兰欣只好婉言相距,只留本队上的几个家庭条件不很好的妇女,到拾的时候就通知她们。
实际上,这时的田野已经只等着收获,不需要管理了。田晴晴之所以还要来,完全是出于习惯:自从播下种子后,她每隔三、两天。都要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到承包的地里转一转。看看需要不需要浇水、除草什么的。
每到生长关键期,便在农作物上喷上一点儿空间水,很少,就像晴天里的晨露一样,叶片上似湿不湿。
虽然空间水有的是,但田晴晴不敢过多使用。她家承包地里的所有农作物。普遍都比周围的地块长势良好。断不了有人问田达林:“你家的庄稼都上的什么肥。浇了几遍水?怎么长的这么出色?”
由于第一年自己种地,大家都缺少经验,谁家的庄稼长得好了。便齐大呼地过去讨教。这也是田晴晴不敢敞开用空间水的原因。
不过,让田晴晴高兴的是:明年的承包地又将增加不少,真要连成片的话,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用了。因为没有了比较。好赖也就不怎么显眼了。
田晴晴之所以产生这种想法,是因为又有人家要求向她转让承包地:
第一年拥有了土地的庄稼人。把土地宝贝的跟性命似的。摽着劲儿地往好里种。
过去在队里的时候,是听着队上的集合钟声下地的。太阳老高了,才懒洋洋的往地里走。现在天不明就下地,晚上星星出不全不回家。一整天都待在地里。
美中不足的是:麦里收提留遇到了阻力。过去的口粮都是从集体往家领,虽然不多,但那是“分给的”。今年比去年多就高兴的不行。
现在是从自家的粮堆上往外送。而且还不仅仅是交上面的提留。还包括村里的这费用那费用。
虽然是一部分,也是一个汗珠子摔八瓣儿换来的。有那劳力少。收的少的户,就产生了抵触情绪,说什么也不愿意往外拿。
最后公社只好成立了清欠队,各个村各个队进行催交,不服从的就集中到公社办学习班。
这让把责任田转让给田达林的田达木十分庆幸:逢人就讲:“要是自己种,收入肯定高不了。交完提留后够成本就不赖了,劳动力白搭。
“这一承包出去不要紧,地不用下,提留不用交,晴晴还一亩地一年给我五百斤粮食,粗细粮随便我挑。承包出去算是对了。”
田达木这一宣传不要紧,几户在外面有买卖的,或者是找到工作的,纷纷找到田达林,要把自己家的责任田也转让给他。并且说:“你家的庄稼长得就是出色,我的地到了你的手里,一定狂收。多收的部分也够交提留和给我们的。”
田达林拿不定主意,便给田晴晴商量。田晴晴高兴地说:“收着,谁转让也收着。为了调动大家转让给咱的积极性,咱和他们说起来,每亩每年给他们五百斤麦子。咱家如果有活儿的话,先紧着他们做,当天发工资。”
“晴晴,你四叔不是外人,给他多少也没到外人手里。承包外人的也这样给,咱合的着吗?”郝兰欣不放心地问。
田晴晴:“妈妈,在咱手里,光外面的承包地也合的着。空间里还能增加同样多的黑土地,那可是寸土寸金!”
郝兰欣一想:也对,女儿这是为了扩展空间里的黑土地才这样做的!也欣然同意,高高兴兴地答应着来转让的人们。
因为今年各家都已经种上了庄稼,转让从明年开始。
田晴晴想的心里高兴,又从村南转悠到村西南角上承包的树林里。
现在的杂树林一天一个变化,虽然还没有竣工,已经成了田家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自从承包以后,田晴晴以每天两元的工资(相当于泥瓦工里的技工(大工)工资),雇了五个男劳力在里面干活。时不时的再分一些空间里的水果、蔬菜、鱼、肉什么的,把五个人哄得特别高兴。
五个人分别是付振海、封大肚、田达川、田达芬、田贵喜。而且,每个人都与田晴晴有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付振海就不详细介绍了,这个读者都知道:田晴晴借给他两口袋玉米,让他每天到大街上去晾晒。也就从那时候开始,幸运之神就常光顾他家了:
在付振海晒粮还没结束的时候,媒人找上门来了。要给他大儿子介绍对象。
大儿子的婚事刚定下来,又有来给二儿子说媳妇的。这家女方提的条件很特别:只要给一口袋玉米,就让女儿过门。
结果,二儿子倒比大儿子早结婚一个多月。
由于田晴晴的帮助,付振海的日子不那么紧巴了。三儿子、四儿子,也都在结婚适龄期成了家。现在老两口与十七的小儿子生活在一起。小日子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付振海是怀着报恩的心,来应聘修建树林的。L
☆、第529章 树林建设
封大肚已经年过花甲,是五个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
从七二年春天开垦闲散地到现在,田晴晴一直负责着老两口的口粮。封大肚不愁吃不愁喝,又经常从事体力劳动,身体一直很好。分了责任田以后,说什么也不要田晴晴给的粮食了。
田晴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只要打的够吃的,我就不给你了。我知道你那几亩地也占不住你的功夫,如果你愿意到我的树林里干活的话,也算一个。做完了你责任田的农活就过去,五个人在一块儿,说说笑笑的也热闹。”
封大肚欣然同意。
田达川是田金海的大儿子——田晴晴的唐叔伯大伯。
田金海一生两个儿子:大儿子田达川,二儿子田达岩。
田达岩极品,没有一点儿正格的,偷鸡摸狗踹寡妇门,他全占了。一次打牌输光了,几个人半夜里挖开了一个大财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