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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金海一生两个儿子:大儿子田达川,二儿子田达岩。
田达岩极品,没有一点儿正格的,偷鸡摸狗踹寡妇门,他全占了。一次打牌输光了,几个人半夜里挖开了一个大财主家的祖坟。他贪心重,打开棺材后,便在里面翻找东西。不承想沾染了尸毒,得了“鬼扒皮”。
临死前,别人谁也不相信,就相信田晴晴一个人。非要把自己名下的老宅院以五百元的价格卖给田晴晴。附带条件是换取田晴晴的止疼水(空间水)、葡萄酒和饭菜。
田达岩过世以后,田晴晴曾三番五次让田金海搬回去。田金海却没有,把卖房剩的四百多块钱给了大儿子田达川,让他添上个钱,在闲宅上给他的大儿子田幼瑞盖了一处任务房。田金海和大孙子住在了一起。
如今田金海已经去世。田幼瑞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而他们的老宅子一直归在田晴晴的名下,暂时有田达树用着。
田晴晴虽然经常接济他们,但总觉得亏欠他们一家,便主动上门,要田达川到树林里去干活。并对他说:“川伯伯,家里忙不过来你可以不去,我按月给你发工资。”
五十多岁的人了。能一天挣两块钱。在当时可是难得的事。田达川的妻子丁翠华高兴得不行,一叠连声地给丈夫应承了下来。
田达芬是吴焕改的丈夫,也就是田晴晴祸从口出。因给吴焕改看胎,差点儿闹得人家家破人亡的那户户主。
吴焕改怀第四个女儿的时候,六个月时让田晴晴给她看怀的是男孩儿女孩儿,田晴晴不知深浅。凭着前世记忆,直接说出是“小妹妹”。
一心要生儿子的吴焕改。心里别扭透了。说什么也不要这胎儿。便一个人装作推碾子,想用碾棍把胎儿“硌”下来。
结果,吴焕改又“硌”又蹦又跳的,没把胎儿弄下来。自己却差点儿见了阎王。
之后,吴焕改虽然顺利地生下了四女儿田凤文、儿子田五妮儿,田晴晴总觉给人家造成了祸端。愧对人家,这一次也把她丈夫招聘了过来。
田贵喜是田达印的大儿子。说田达印可能读者不太熟。大概大家还记得那个遇“油仙”的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吧。
老太太是九队上的,她丈夫就是田达印。老太太四两香油吃了一年多,油瓶里反倒成了多半斤。认为遇上了“油仙”,便来找“小神童”田晴晴商量给“油仙”安神位。
田晴晴经过实地考察,弄清了“油仙”来自老太太的筷子头上:
原来,老太太在做熟了汤面或者煮熟了菜以后,就用搅锅的筷子去瓶子里蘸香油。筷子在锅里挂上的汤水,便掉进了瓶子里的香油里。
又由于筷子湿,油滑,沾到筷子上的香油寥寥无几。这样,掉进去的多,带出来的少,四两香油吃了一年,反倒成了多半斤。
找到原因以后,田晴晴见她家里实在太穷:大儿子三十好几了才寻了个腿脚有毛病的媳妇。老二也三十了,还光棍一个。堂屋里连个坐的椅子板凳儿都没有。东、西里间屋门的门帘,都是补丁摞补丁。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
为了安慰老太太,田晴晴并没有说破此事,当场承认了“油仙”的存在。为了瞒住这个谎言,同时也为了救济这个家,田晴晴把香油瓶里的多半瓶杂质和水,暗中给她换上了纯净的香油,并隔一段时间,就在空间壁的笼罩下,过去给她添一些。直到五年后老太太去世,她也没明白她的香油是怎么回事。
一来二往,田晴晴对老太太的家庭成员都熟悉起来。发现老太太的大儿子田贵喜虽然贫穷,却为人正直善良,忠厚老实,是村里唯一一户兄弟妯娌没有分家的家庭,便特意把他聘到树林里来干活,每天发给他两元现金,补贴家用。
让五个人感动的是,田晴晴有言在先:树林改造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而农时却不等人。农忙时,每个人一定要先顾农田。工资按月开,上发薪,迟到早退不扣钱。
书归正传:
田晴晴一般白天不到这里来,五个人干多干少,完全凭心意。不过,没有一个耍奸丢滑的。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人家给的工资这么高,耽误一天半天也不记账。再不好好干,自己良心上也过不去。
但田晴晴每晚都要到这里看看。在五个人动过锨的地方,悄悄用点儿小异能,或填土或铲平,加快工程进度。
别看小小地用了一下,五个男劳力十天也干不到这个程度。这也是树林改造为什么会这么快的缘故。
在外人看来,雇佣的五个人真的很卖力气,一天两块钱的工资不是白给的。
那五个人也在自己的劳动成果中沾沾自喜:活不累,还很见成效。主家高兴,自己落实惠,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刮风下雨,五个人没有一个不出工的。从春天一直干到了秋天,而且还要一直干下去,这也在当地成为佳话。
瞅适当的机会,还要在树林里移栽一些自己想要的树苗。因为是循序渐进地进行,倒也没被五个人看出来。——最起码没有说出口!
其实,田晴晴用异能很快就会把树林及坑坑洼洼整治出来。但那样太显眼,会被说成妖异。雇五个人长期在里面干活,为的就是堵人们的嘴。有五个人给作掩护,自己再小不溜地用些异能,也就不显山显水了。L
☆、第530章 幸福的老两口
树林里的杂树、红荆,已经刨的差不多了。随着刨,随着在田晴晴规划的地方,栽上规划的、田晴晴从别处买来的树种。
树林里错综复杂的小路也显现了出来。五个人虽然感到纳闷:树林不全种上树,留这么多小路干什么?
但这是田晴晴的图纸上规划出来的,“干活不依东,累死也无功”,五个人只好照办。
让五个人不解的是:田晴晴竟然让他们在树林的外围,栽了一圈儿带刺的玫瑰,一棵连一棵,形成了一道连野兔都无法通过的带刺的篱笆墙。并且只留了北边一个门口。
要是里面种上果树,只要把住门口,甭担心丢一个果子,何况这都是种的用材林。
“晴晴,栽这么密集又好看的篱笆墙干什么?你还担心有人来偷树木?”付振海不解地问。
田晴晴笑笑说:“筑个地界而已。反正是栽,栽玫瑰和栽刺槐还不是一样栽?!玫瑰好看,老远里就能看见。也是野外的一道风景不是!”
付振海:“你这孩子!我还当你有什么大用项呢!这得花多少钱啊?”
田晴晴:“一劳永逸!要是条件允许,这里改成果园的话,不是就不用再扎篱笆墙了!”
五个人闻听都笑了,都夸田晴晴有“远见”!
其实田晴晴的玫瑰苗一分钱也没花,都是空间里繁育的。
篱笆墙是春天栽的,现在已经长到半人高,开着五颜六色的茶碗般大小的花朵。远处里望就是一道花墙,给参差不齐的树林增色不少。
田晴晴看的赏心悦目,又从空间里移出几株银杏树。种在了树林里的中间位置。
银杏树又名公孙树,是因为生长极为缓慢,形容祖辈种树到孙子辈才结实的意思。寿命可达3000年以上。
田晴晴之所以在这里种植生长如此缓慢的树种,是想为以后的延续承包做准备。
田晴晴离开树林,放出了吃饱吸足的黑狗、柳鬼。没见着改改和陈保柱,知道他们已经休息,没有惊动。又来到山洞石屋。看望田金河夫妇。
在田金河老两口的心目中,他们的孙女田晴晴一直陪伴在“疗养所”里。因为田晴晴每天都要在他们的面前打几个晃,晚上就睡在山洞拐弯儿处的小木屋里。造成了始终没离开的假象。
而别的时间。田晴晴给自己编了一个很切合实际的“理由”:在老中医的通融下,她承包了人家一片山谷地,在那里干活呢。
“晴晴,是不是为了赚取我们的疗养费?”田金河关切地问。
田晴晴:“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里是山谷。承包费比村里便宜的多。而且,光管种不管收。到时候估产给现钱。合算的很。”
田晴晴有能力是大家公认的,田金河也知道她外面没有占住手脚的事情:给人看事由她小姨代替着,地里的农活有她父母,上学不用去听课。也就信以为真。
田金河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一是自己一个人不愿意做饭,上儿媳妇家里吃去又不习惯;
再一个就是路途太远,绕来绕去的。自己也记不住,还得由田晴晴陪着。孙女也有自己的工作。能不给添麻烦尽量不添。
最主要的一点,是老两口住在一起,少了很多牵挂。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年轻时因为家务磕磕绊绊,十天半月谁也不理谁的时候有的是。
如今老了,没了家务的纠纷,反倒亲密的多了。分开两天就牵肠挂肚。因了这种种原因,田金河也就不怎么回家了。
不过,田金河在这里过得挺舒心。
有了改造梅花鹿璐璐的经历,田晴晴又改造了一只老野山羊。男性,六十多岁的年龄,下巴上留着两撇山羊胡。虽然也不会说话,却会下象棋(田晴晴教的)。
两个老头几乎每天都在动物园外面相遇。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见面,两个人便坐在路椅上对栾起来。你丢车保帅,我以兵当将,常常杀的面红耳赤。完了,又“哈哈”一笑。一玩儿起来就不知道时间长短,常常被璐璐叫回来吃饭。
田卢氏过得也很开心。老伴儿来了以后,她少了牵挂,一天到晚笑声不断。有时激动了,还会哼几句不成调儿的民间小调儿。
“你说,咱这不是进了佛堂儿里了嘛!”田卢氏对吃一口红烧鱼,喝一口葡萄酒的老头子说:“你看你,顿顿有酒有肉,一顿饭五、六个炒菜,精米精面随便吃,璐璐就像个指使丫头似的,什么也给做。咱比过去的地主还享福哩!”
田金河“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边嚼便说:“那是,这里有山有水,有果园菜园,有鸡有鱼,还都是新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别说过去的地主了,给个县官儿咱也不换。”
田卢氏:“还真是的!孩子们断不了过来看看,说说家里的事,也不闷得慌。我这心里,一天到晚高兴得只想唱。”
“那你就唱。”田金河又自斟自饮了一口酒,高兴地说:“孩子来了,还有晴晴,不要再提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挺开心的日子,别让那个给添堵。”
“嗯嗯,往后再不说了。光说咱现在的幸福生活。”田卢氏连连点着头说。过去的颐指气使一点儿也不见了踪影。反倒有点儿贤妻良母的样子。
“奶奶,你说什么呢?不说了光说的,什么事值得这样忌讳这样赞扬?”田晴晴踩着饭点儿进了门,一边往外那东西,一边问。
空间里的时间是外面的七倍,吃饭不按外面的点儿。基本上是什么时候想吃了就什么时候做。田晴晴晚上过来,断不了赶上吃饭。
“给你爷爷说我们的好日子哩。真是滋润的没法说。”田卢氏笑着说:“这不,说着说着,你又给拿来这么多东西。都吃不了了。”
田晴晴:“放着慢慢吃,这里没细菌,什么也放不坏。”
说话的工夫,早有璐璐给田晴晴盛上了一碗五谷香米饭。L
☆、第531章 姥姥姥爷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