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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院屋里的郝兰欣听到外面有动静,忙出来看。见是自己的哥哥和大女儿,忙说:“哥哥,你怎么来了?送青青回来的?”
郝兰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问你的好女儿!”
郝兰欣赶紧拽着就要往屋里跑的田青青,问道:“青青,怎么了?惹大舅生气了?”
田青青沉着脸别愣着脑袋冲着郝兰成“哼”了一声,用力从郝兰欣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儿,“呱嗒”“呱嗒”跑屋里去了。
郝兰欣被闹懵了。但哥哥来了,怎么着也得进屋歇会儿,喝碗水吧?!于是又对郝兰成说:“哥哥,你屋里歇会儿,喝碗水。”
“我还喝得下水?肚子都快被你女儿气炸了。”说着扭头就走。
郝兰欣慌了神。哥哥大黑天的把女儿送了来,怎么不进屋就走呢。忙又说:“哥哥,你等等,喝碗水后,让达林骑自行车送你去。”说着,冲着场院屋喊田达林。
“不用,劳驾不起。”已走出两丈开外的郝兰成气哼哼地说。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
田达林问清了情况后,郝兰成走的已经没影子了。
“我借辆自行车追他去。”田达林说。
“我看甭去了,他正在气头上,追上了也未必坐你的车子。”郝兰欣说着,进屋问田青青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想家了,不愿意在那里住。”田青青毫无色彩地说。
郝兰欣:“怎么让你大舅下步走着送来的?没用自行车?”
其实郝兰欣并没有看到田青青骑在郝兰成的脖子里,还以为两个人是下步走回来的呢。
“妈妈,别问了,我累了。”田青青说着,一头扎在床~上,不再言语,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关于郝兰成弹脑袋的事,田青青至始至终,谁也没告诉。包括自己的母亲郝兰欣和姥姥郝徐氏。大舅再不良,也是母亲的哥哥,姥姥的儿子,空在骨肉亲情上抹上一层阴影。反正自己已经惩罚他了,但愿他接受教训,改过自新。
郝兰欣以为大女儿真的累了,让田达林把她抱起来,铺上~床,招呼田幼秋和田幼春睡觉。自己则亲自给田青青解扣、脱衣。
田青青躺在小被窝儿里,怎么也睡不着。回忆着事件的全过程,不由默默流了一趁子眼泪。虽然惩罚了大舅郝兰成,她心里一点儿也不好受。亲娘舅呀,被自己这样当牲口似的戏弄了一番,自己做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田青青摸了摸被郝兰成弹的地方,那里有一个比黄豆粒儿大点儿的疤,一摁,很疼。
又想起无良二姑,那一巴掌,肯定也是用足了力气的!要不然,三齿尖儿也不会扎破颅骨,穿到脑袋里去?!
一个是亲娘舅,用足了力气发狠地弹!
一个是亲姑,抡圆了巴掌猛劲儿地搧!
可你们知道吗?你们面对的是一个与你们有着血缘关系的、只有七岁的小女孩儿啊?!
俗话说:“姑舅亲,辈儿辈儿亲,打折骨头连着筋”。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光剩了“打”了呢?
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亲情淡薄了?还是自己命运多舛,遇上了蛇蝎心肠的恶亲戚?
前世里对二姑的印象并不怎么深。田苗苗记事时,已经和奶奶分开过了,父亲也已去世。孤儿寡母,奶奶这边的亲戚都不怎么走动。
对大舅就不同了,印象深刻。
母亲在婆家受了委屈,唯一倾诉的就是娘家人了。
那时姥爷和姥姥已经分开过了。姥爷分给了大舅,姥姥分给了小舅。小舅两口子都在外面打工,不回来,其实是姥姥一个人在小舅的宅院里单过。
姥姥过得也不舒心,大舅不管她,小舅不在家,一个人孤苦伶仃,像个孤寡老人。母女一见面,都是泪眼儿对泪眼儿。在田苗苗上初三的时候,姥姥离开了人间,一年后,姥爷也相继去世,两个老人到坟里团聚去了。
大舅把两个老人分开,造成两个老人晚年孤单凄凉,他自己也没落好结果。大妗子在四十七岁上得了癌症,一年后,死在大年三十。
后来大舅又续了一个,两个人经常因为孩子和经济吵闹,甚至还动了手脚。没过几年,两人便离了婚。
田苗苗去世时,他还是孤身一人。再后来,田青青就不知道了。
☆、第七十四章 去大姨家
这世让自己穿越了,知道前因后果,看在与母亲同胞兄妹的份儿上,说什么也要阻止大舅向坏的方向发展,扭转他和姥姥、姥爷的命运。
但愿今晚的事情能够引起大舅深思,让他知道亲情是不可亵渎滴,老人和孩子是不可欺负滴。谁亵渎了亲情,欺负了老人和孩子,谁就会遭到报应。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觉得好受了些。待父母哥弟都睡了一后,拿着做花儿的材料,闪身进了空间。
庭院里的玉米苗已经长到田青青腰部了,绿油油齐崭崭,好像一领蓆。这让田青青心情大好。
看了看水池里的鱼,依然黑压压的,不见少。往后每天再多钓两条,让它们的活动空间增大一些。
小黑狗欢蹦乱跳地围着她转,还不时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摇着尾巴,做出怪怪的样子。
田青青觉得好笑,从水池了捞了一条半大鱼,扔给它。小黑狗叼起来,跑到玉米地里吃去了。
往回走的时候,看见前天晚上放在东窗台上的那半个玉米面窝头,心想,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扔在地上,万一小黑狗吃也拾得着。
走过去拿起来一看,发现窝头仍然很新鲜,与刚拿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儿也不干不裂不霉不坏。
哇塞!
原来空间里还有保鲜作用哇!
——就像前世现代的冰箱冷藏柜一样,既能保鲜,还能防霉烂!
那么,以后可以多蒸一些干粮,多储备一些菜。放在空间里,防备急用时拿出去。
这一发现让田青青很高兴。
更高兴的还有空间的性能:没有文字说明,没有人指点,一切都是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发现的。这个空间还有多少秘密有待自己去探索呢?
田青青又把那半个窝头放到了东窗台上,她想看看空间的保鲜时间有多长。
田青青来到堂屋,把带进来的印有图案的白布铺在三屉桌上,自己则跪在椅子上,——桌子高,她个矮够不着——进行盘花。
这一拨活都是单个的花朵,好学好做。她下午学的就是这个。没做几个。手就熟了。一晚上。做了半把绦儿。
田青青望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由笑了。这可是大表姐郝玲玲给自己十天的活儿。郝玲玲说,这些活儿,她要做也得五、六天时间,田青青是生手。得八、九天。但十天头上必须送回去,因为到了交货期限。
田青青又一次感悟了空间时间给力:一天等于外面的七天啊!再要拿活儿的话,得多拿一些,就说母亲也帮着做哩!
田青青很有成就感地出了空间,在被窝里躺了一会儿,天就蒙蒙亮了。
吃过早饭以后,郝兰欣告诉田青青,她要带着田苗苗,去县城大姨家一趟。大姨家大表姐订婚了,她把添箱钱送过去。看看大姨还有什么活需要帮忙,下午可能回来的晚一点儿。
“妈妈,我也去。”田青青央求道。
能以到县城看看,田青青早已梦寐以求。前世田苗苗时期。她曾在那里生活了五年。真想旧地重游,看看她以前是个什么模样。
上次在那里住院,去时迷迷糊糊,住院期间没出过医院的大门,回来时坐着牛车倒是看了一眼,给她的印象很破旧,一点儿也没找到前世熟悉的景象。
“妈妈抱着妹妹去,就是为了给你腾出时间来做花儿。刚学会,赶紧做。要不时间长了忘了。你在家里安心做一天,做会了,以后功夫大小就都可以做了。”
郝兰欣很有经验地教导。
田青青在心里笑了笑,暗道:“再有一晚上就做完了,时间充裕着呢!”嘴上却说:“妈妈,花儿好做,昨天就学会了。我都忘了大姨家的门朝哪里了,也想到城里看看。再说,我去了,大姨要是有活儿的话,我也可以帮你看着妹妹不是。”
田达林在一旁说:“青青愿去,你就领着去吧。也好让孩子多见识见识。”
他觉得大女儿这么小就把家务操扯起来,还钓鱼卖钱贴补家用,为家里的付出实在超出了她的年龄,也该满足孩子这个小小要求,让她出去散散心。
“好吧,我们娘儿仨一块儿去。”郝兰欣终于答应。又对田达林说:“你注意听着这边儿点儿,在半晌不乏的时候过来看看。”
啊嗨,在菜园子里干活,方便多多呀!
田青青在心里美美地想。
郝兰欣又嘱咐田幼秋兄弟俩:“你们两个谁也不许出场院,好实着看着家。”
田幼秋倒是没什么,点着头答应了。田幼春却撇着小嘴儿掉起眼泪儿来,说什么也要跟着。
“都去,打狼似的,让人笑话。”郝兰欣用毛巾给田幼春擦了一把脸:“好好在家等着,回来时妈妈给你们买糖果来。”
“不嘛,就去。”这一搭理不要紧,田幼春放开了声:“哇怎么姐姐能去呀?我也去我也去哇”
啊呵,被攀上了。
田青青见状,赶忙拿出一小把给田苗苗留的饼干,递到田幼春手里,又伏在他耳朵上小声说:“听妈妈的话,回来后,分给我的糖果我全给你,一块儿也不吃,行吗?”
田幼春平时最听田青青的话了,见田青青如此说,又给了饼干,含着眼泪儿点了点头。
家贫加上物资紧缺,我们也不能苛求一个五岁的孩子为了几块饼干几颗糖果而妥协了!
“妈妈,我们借辆自行车吧。我听说有十五里路呢!”田青青见成行,又提出了交通工具。十五里路下步撵儿,还抱着小苗苗,可不是一会儿半会儿功夫!
郝兰欣:“我骑自行车是个力巴头,刚能自己驮自己。摔着你们咾。”
田青青:“我熟。我驮着你和小妹妹。”
郝兰欣被逗笑了,抚了抚她的头发,说:“你呀,你敢驮,我还不敢坐呢!”
田青青一看自行车没指望了,想了想,又说:“要不,让爸爸去老院儿里把小木轱辘车推来,我们推着小妹妹。我再钓两条鱼给大姨带去。这样也轻省。”
“也行。”田达林说:“上面绑个箩筐盛小苗苗,比抱着省劲儿多了。”
郝兰欣想了想。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田达林从老院儿里推来了只有两个木把几道横木条的小木轱辘车。找了一个比较矮的篓筐。绑在上面。
田青青又钓了两条一斤半靠上的大鱼,装在布袋里,放到小木轱辘车上。并用绳子把口袋口绑在横木条上。
母女二人,推着小木轱辘车。上面篓筐里坐着田苗苗,布袋里盛着两条鱼,出发了。
小田苗苗坐在篓筐里,觉得新鲜。又有妈妈和姐姐陪伴着,高兴得舞扎着小胳膊直乐。
口袋里的两条鱼,都在一斤半以上,是田青青临来时现钓的,正劲儿头大着呢,一蹦老高。每蹦一下。就引得田苗苗在篓筐里又蹦又跳。
田青青为了逗田苗苗,偷偷用了点儿小异能,对田苗苗说:“苗苗,看姐姐让鱼蹦。”然后用手指戳戳鱼布袋,嘴里说着“蹦。蹦”那鱼真就猛蹦几下。田苗苗仰着小脸儿,笑得“哏哏”的。鱼一停下来,就指着鱼说:“动,动,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