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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穿农家种好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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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兰欣见状,忙走过来,用手摸了摸田青青的额头,不发烧。这才放下心来。关切地说:“准是昨天下午累着了。今晚早些时候睡觉吧。”又对两个儿子说:“你们也别写了,剩下的时间赶明天晚上补回来。青青困了,你们也早些睡吧。要不吵得青青睡不好。”
    两个秃小子正不愿意做作业哩,听母亲这么一说,立马收起写字本,拾桌子铺床,钻进被窝里去了。
    田达林夫妇干了一天农活,早晨、中午和晚上,还在自家的宅基地上忙活一趁子,这时也早困了。一家人提前二十分钟进入梦乡。
    田青青见人们都睡着了,赶忙闪身进了空间。连南大门外的移栽麦苗都没顾上看一眼,便在空间壁的笼罩下,步行来到付振海家的大门口。
    胡同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一个人影儿。
    田青青把付振海给的两条布口袋,放在栅栏门两旁的门框下面,把盛着玉米的西里间屋(田青青已经把玉米收藏在这里面),调到正对栅栏门,用双手撑着口袋,用异能让玉米“哗哗”流进口袋里去。
    待两条口袋都装满后,田青青又用从家里拿进来的两段布条,扎住口袋口。然后拍响了栅栏门。
    付振海在北房屋里,正支愣着耳朵听着呢。见有动静,慌忙跑了出来。
    大门口的门框上,各有一条比田青青个头还高的布口袋,鼓鼓地就像两个大圆木桩子,竖在那里。
    看口袋上的补丁,不是自家的又是哪家滴?!!!
    付振海望望胡同里,和先时送鱼一样,依然没有人影。不由嘟囔了一句:好歹也照个面呀?!大黑天的,让大伯送送你。
    田青青在空间里暗笑。
    她怕的就是这个。无论说话还是相送,不沾亲不带故的,让人看见徒生嫌疑。
    见付振海把口袋挪进庭院里了,田青青罩着空间,跑了回去,然后在空间里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第二天,付振海果然把两口袋玉米扛到大街上,在九队的队部门外,找了个平整敞亮的地方,晒了起来。
    在农村,晒粮食本来很平常。然而,付振海却轰动了半条前街。人们走到那黄澄澄、金灿灿的玉米粒旁,无不驻足行注目礼,脸上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老海子,哪里弄来的玉米?这么多。”路人问。
    “嘿嘿,大春天的,上哪里弄去?!自己的呗。”付振海嬉笑着回道。
    “你自己借的我还信!”
    “借什么呀?!天暖和了,晒晒不不生虫儿,好放。”
    “你小子还真有蛰货?”
    “儿子们大了,不存着点,拿哪样给他们盖房子娶媳妇?!”
    “你过去哭穷,都是假的?”
    “嘿嘿,不是有句老俗话嘛:‘好哭的孩子多吃奶’!谁让咱穷啊!”
    “你穷?你是穷人里挑出来的我还信!!!”
    “嘿嘿”
    “真没看出你小子还有这个心眼儿?”
    “嘿嘿”
    让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付振海一连晒了好几天玉米。而且每次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口袋扛出来,扛回去。
    人们当面问不出个所以然,又在背后纷纷议论:
    “他能有多少粮食呀,晒起来没完了?除非是借的?”
    “不可能。谁大春天里一下借他这么多粮食,一准是自己攒的。”
    “看他平时稀里哗啦的样子,没想到还有这一手?!”
    “这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老海子真成了深不可测的海水了!”
    在付振海晒粮还没结束的时候,媒人找上门来了。要给他大儿子介绍对象。

  ☆、第八十九章 封大肚(一)

    付振海自是高兴。还装了二升玉米,让媒人带回去。说:“家里没别的,就是有玉米。”
    啊呵,既然已经打肿了脸,这个胖子就得充下去不是。
    媒人自是高兴!来回跑的颠儿颠儿的。三说两说,很快定下一家来。
    订婚前,女家到男家来相看,已经成了没有明文规定的法定程序。付振海也免不了这一关。女家来的头一天,付振海找到田青青,要她给钓两条鱼,做菜用。
    “大伯,女家来了后,要是掀你的粮囤、看你的大缸怎么办?”田青青很老道地说。
    “这哪里就赶上这么挑剔的了?”
    “有备无患呀!”
    “这”
    付振海表现的有些手足无措:他知道自己家里的粮囤是空的,缸里盛着野干菜。
    “要我说,你把空囤填上多半囤柴草,上面铺上个单子,再把玉米放在单子上面,不就显多了?!缸里也是如此。”
    田青青说完,忽然觉得自己有种犯罪感:骗子——把三世的学问用来欺骗同样是女性的姐妹身上了!
    付振海两手一拍,高兴地说:“哎呀,闺女你真有办法。行,大伯回去一定照办。”
    “那,你准备做什么饭菜招待女家呀?”田青青又问。
    “蒸一箅子净玉米面窝头,清炖鱼。”
    “那哪行啊?大伯,你家这么有粮食,难道连个面星儿也没有?不得让人产生怀疑?”
    田青青在心里却在骂自己卑鄙:既然知道在帮人行骗,却要把戏继续演下去,而且还力求逼真!!!
    “这大伯家真的是没个面星儿!”
    “这样吧。我给你几升面粉。你让伯母给他们烙两张大饼,大饼佐鱼。一定很有风味。再把剩下的也和玉米一样,装到面毛罐儿去,下面最好放些玉米面垫着。访着人家掀面毛罐。”
    “这不行。你家里也不多。”付振海一口回绝。
    经过那一晚上地寻找,田青青去县城面粉厂扫面袋的事,第二天就在前街上传嚷开了。人们在惊叹田青青的过人之处的同时,又都羡慕田达林夫妇有这么一个懂事又能干的好女儿。
    付振海自是知道田青青的面粉是怎么来的。孩子来回跑三十多里路,辛辛苦苦弄来的面粉,自己怎好无功受禄!
    田青青笑笑:“大伯,戏既然开场了。我怎么也得配合你演到底呀。几升面粉成全一桩婚事。你说哪个重要?”
    付振海尴尬地笑了笑:“这真是太辛苦你了。”
    “这样吧。大伯,鱼你也别等着拿了。还和往常一样,晚上我连同面粉,一块儿给你送过去。”
    “哎。哎,真是太谢谢你了。青青,你真是个好闺女!”
    付振海一边往回走,嘴里一边嘟囔道:“真是遇见好人啦,观音菩萨显灵啦!我往后的日子好过啦!”
    田青青却骂自己彻底堕落了。
    第二天,付振海的老伴儿果然在七印锅里烙了两张白面大饼,做了两条鱼。让媒人和女方的母亲美美地吃了一顿。婚事就定下来了。并约定过了麦就结婚。
    真是幸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大儿子这里刚定下来,又有来给二儿子说媳妇的。这家女方提的条件很特别:只要给一口袋玉米,就让女儿过门。
    付振海自是高兴。因为田青青借的玉米期限是秋后。也就一口应承。
    结果,二儿子倒比大儿子早结婚一个多月。
    一下子了了两桩心事,付振海美的了不得。当然,也没忘了提高自己的待遇:经过讨价还价,老婆子允许他每次从卖鱼的钱里提出九分来。到村里的代销点上打一两散酒。
    付振海把这一两散酒喝的十分有风度:拿着九张一分钱的纸币(有时是钢蹦),往柜台上一摆,指指散酒桶,然后把随身带的一个小扁酒瓶放到柜台上。
    售货员自是懂得他的意思,也不说话,把漏斗放到小扁酒瓶上,打开酒桶,用最小的提打一提,灌进去,再把柜台上的零钱收进钱匣里。
    付振海拿起酒瓶,盖上盖儿,冲售货员笑笑,扭头走人。
    有时候实在馋极了,就让售货员把一两散酒打在柜台上放酒提的小碗儿里,“吱”一口喝了,摸一摸嘴,依然冲售货员笑笑,然后昂头挺胸,走出代销点门口。
    关于付振海的小故事还有很多,今天就说到这里。
    时间在紧锣密鼓中,又过去了七、八天。当自留地里点种的玉米苗舒展开两片叶片的时候,空间里栽种的那一亩二分麦田,已经到了成熟期。
    空间真是给力呀!栽种时那一扎来高的小麦苗,后来发育的都达到田青青的胸脯了。蝇头小穗儿也长成了两寸多长的大麦穗。沉甸甸的,一个个都弯着脖颈,向下低垂着头,一派丰收的架势。
    经过二十来天的早、午、晚拾掇和筹备工作。田达林夫妇向孩子们宣布了一条振奋人心的大好消息:他们的房子就要动工修建了!
    自此,饭桌上的话题,无一不是房子。
    “妈妈,咱盖房管饭不?”田青青问道。
    现在田青青是家里的大厨。要是管饭的话,她这个大厨不得早做准备不是!
    自从搬场院屋里一来,郝兰欣几乎不管锅灶了。甚至连烧把火的机会都挺难得。郝兰欣不止一次向人们吹嘘:“我成了家里的甩手大掌柜的了!”
    “管!中午一顿饭。光管叫的人,院里帮忙的就不管了。各家都是这样。”郝兰欣回道。
    田青青:“多少人呀?”
    郝兰欣:“我和你爸爸商量了,就叫五个人,两天就完了。不过,封大肚可能来。”
    田达林:“甭可能了,就算他一个吧。整个一前街,修房盖屋的,他没漏的时候。”
    郝兰欣:“要是他来了,饭就得多做一些。这个人饭量大。”
    田青青却不以为然的说:“饭量大能大到哪里去?还能吃肚子外面去呀?”
    郝兰欣:“青青,你是不知道,这封大肚的饭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夫妇俩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孩子们说起封大肚的故事来。
    原来,封大肚姓封名世文。没儿没女,夫妇俩相依为命。
    封世文从小饭量就大,也很有力气。蹬爬上高打架抡锤,一样也少不了他。六、七岁上和人搬半儿(注1)。搬遍全村无敌手。唯一不足的是。就是不爱学习。一拿起书本就打盹。父母看他不是念书的料,一年级没上完,就让他辍学了。
    年轻的时候和人打赌,曾吃过一筷子大饼(注2 )。还吃过一扁担外加两扁担钩子馒头(注3 )。从此,封大肚代替了他的大名。
    公社化以后,由于他饭量大,分的粮食不够吃,有出民工的事,如上海河、修路、挖渠,只要集体管饭,他都争着抢着去。
    他饭量大,力气也大。二百多斤的麻袋。他肩膀上扛着一个,一个胳肢窝里夹着一个,从大门外头扛到屋里,走路仍然畅畅滴。
    这个时期盖房都是用土打坯,一个土坯二十来斤重。并且没有吊车。全靠人工往上扔。垒到半截里的时候,就得支架子,打节节高往上传递。
    封大肚则不然,扔个土坯就像扔块儿薄木片儿一样,“嗖”一下就上去了,甭管多高,总能扔到上面接着的人面前。
    人们好奇地问他:“看你扔的这个轻松劲儿,你到底能扔多高呢?”
    “你想看看不?”封大肚笑笑说。
    “看看就看看。你说吧,往哪里扔?”
    封大肚指了指刚刚垒起来的山墙尖儿,说:“你站那里去,我保证扔到你面前。接住接不住,可就看你的能耐了。”
    那人也是一心想看看他的底细,又被将了军,便真的站了上去。
    封大肚用两只手掐着一个完整的土坯,一只腿跪在地上,轻轻往上一扔,土坯连个仄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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