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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对,自己确实这么想过!
白天想了,晚上空间里就出现了冷冻库!而且有好多好多自己正发愁没处里去弄的冰块儿!
是巧合?还是某种原因在里头?
难道说自己能够心想事成:白天想什么,晚上空间里就出现什么?!
或者说自己在外面遇到什么难题。空间里就出现真实的物品帮助解决?!
要不然,那些冰棍模具怎么解释?!
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多想一些好事,然后让空间协助完成!
田青青如此这么一y y ,心里亮堂了很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抱着小羊羔儿出了空间。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田青青宣布下午去卖鸡蛋。
为了做的像一些,田青青把篮子里铺上一个包袱。放上鸡蛋后,又往鸡蛋里灌了一些沙土(谷子最好了,可惜她不能往外拿)。
又让田达林像上次带钱一样。在自行车后椅架外侧绑上一个篓筐,把盛鸡蛋的篮子放进篓筐里。并把篮子两边用柴草填实,免得篮子晃动撞破了鸡蛋。
在人们的注目中,田青青前面大梁上驮着田苗苗,后面后椅架旁边驮着盛鸡蛋的篓筐,掏梁骑着自行车。直奔县城而去。
毋庸置疑,在避开人们的视线以后,她便把田苗苗和鸡蛋都放到空间里,自己一个人罩着空间,骑车而行。
乌由县现在还沿袭着古老的集日:逢二排七是大集,四、九是小集。就是集日,也是一上午的时间,吃过午饭,集上就没人了。下午半晌不乏的,更是没人买、卖。
田青青前世田苗苗时期,在县城工作和生活了五年多,自是知道这个规矩。她之所以选择下午来,就是为了躲开熙熙攘攘的人群,躲开无处不在的工商所管理员(简称街管员)。
至于去哪里卖,田青青也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去事业单位或者居民区。
前世里田苗苗时期,有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同事,她说她的老家是京城,爷爷奶奶都是教授、讲师级的人物。父母亲是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时候,被分配到乌由县农林技术工作站工作的。与父母一同来的还有好几个叔叔阿姨。后来都落户在了这里。
田苗苗见过同事的父母,果然一副知识分子的派头,很注重仪表。
像这样的知识分子,家庭条件都优越。被分配到穷乡僻壤,心里的怨气大着呢。一般都是以高消费来安慰自己,缓解心里的不平。
对,应该到那里去看看,说不定能碰上同事的父母,抑或是还在幼儿时期的同事。
可农林技术工作站又在哪里呢?
田青青搜索了一下记忆,脑海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名字。只记得有个农业局和林业局,在九十年代建的东市场步行街上,很繁华的地段。
而那条步行街,应该是在县粮站东侧往北二、三百米远的地方。
上次与颐守义表哥只走到县粮站,没再往北走。说不定就在那里。
现在是七十年代初,田苗苗才一岁零四个月。到她参加工作的时候,不知进行了多少次体制改革了?!说不定那时的农业局,就是现在的农林技术工作站。
田青青给田苗苗预备下吃头和玩具,当然还有小黑狗。便在一个背人处。推着自行车走出空间。顺着县粮站门前的泊油路往北走去。
走了二、三百米远,果然出现了一条向东拐的土路。
土路的南面是一片荒芜的绿草地。草地的南面是一条水沟,散发着臭烘烘的气味。
土路的北面是一片庄稼地,大约有二百来米宽。此时里面种的是小麦,黄澄澄的眼看就到了收割的时候。
在庄稼地的东面,有两纵排红砖瓦房。每一幢都有七、八间,一看就是机关单位。
凭印象,这里应该就是后来的农业局和林业局所在的位置了,并且还是在县城中心的闹市区域。
可是,现在却是在县城的最北边,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田青青在心里感叹着三中全会以后飞速发展的改革开放步伐,推着自行车走过去。
果然,门口的牌子上写着“乌由县农林技术工作站”。
看来就是这里了!田青青舒了一口气。
大门是用铁棍焊制的那种。此时大开着。一条甬路直通到北头,两纵排房子整齐划一地排列在甬路两侧。
庭院里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人走动,也是从甬路东(西)走到甬路西(东),或者从前(后)排走到后(前)排。没有人说话,更没有吵嚷和喧哗。
田青青看了一会儿,怕人家正在开会再被轰了出来,不敢贸然进去。
“小姑娘。你在这里等人还是找人?”
一个浑厚的男中音在身后响起,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田青青回头一看,是一个推着自行车的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中等偏上的个头,方脸,眼睛不大,笑眯眯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
“大大,这里头让进吗?”田青青答非所问。
她知道京城里的人们都管“大伯”叫“大大”,有的地方还叫“大爷”。见对方是京城口音,也就很时髦地改“大伯”叫“大大”了。
“你去里面做什么?找人?”对方问。
田青青摇摇头:“我想到里面卖鸡蛋。”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篓筐。
此时,田青青的篓筐里已经没了篮子,而是只有半篓筐鸡蛋:三百枚。
“你一个小娃娃还没车把高哩,驮这么多鸡蛋?摔了怎么办?你大人呢?”
对方也是没有回答田青青的问话,很惊讶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妈妈一会儿就来。大大,你要鸡蛋吗?”田青青依然坚持自己的思路。
“好,你跟我来吧。”男子说着,骑上自行车进了门。
价儿也没问,鸡蛋也没看,是要还是不要?
田青青心里疑惑着,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
“张友莹,杨小川,老陈、老魏,小侯来了个卖鸡蛋的小姑娘,赶紧来买!”
男子骑到第一排房子的甬路中间,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喊道。
“吱扭扭”,各个紧闭着的房门一下全被打开。
“呼啦啦”,各个房门里都走出一个或者两个男人或者女人来。
“老方,哪里卖鸡蛋的呀?多少钱一个?”
人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并且都是外地口音。有北京的,有天津的,还有唐山的。
“就是这个小姑娘,”叫老方的男子往后一指田青青,“我没问价,你们看着买吧,一个小姑娘竟然驮了这么多鸡蛋,真新鲜!”
田青青一到,人们就把她围起来了,先看了看鸡蛋的成色,然后问道:“小姑娘,多少钱一个?”
田青青在心里很感激那个叫“老方”的男子:素未平生,这不是在给自己呼唤顾客、招揽买卖哩嘛!就凭人家这个态度,咱也不能给人家的同事多要哇!
“大小一齐拾,五分五一个。”田青青脆生生地说。
☆、第122章 卖鸡蛋(二)
第二更。
“嗬,别看人儿小,还挺会做买卖,你大人呢?”一个操着唐山口音的中年妇女问。
田青青:“我妈妈去别处了,让我先卖着。阿姨,你要吗?”
“小嘴儿还是怪甜。”
“一看就是个常出门的孩子。”
“老陈,你要不?”
“要,挺新鲜的。”
“”
人们议论着,又各自散开。不一会儿,又都拿着家什回来了。有的是篮子,有的是盆子,有的是书包。
这让田青青想起了前世现代的塑料包装袋。买鸡蛋的人什么也不用拿,掏钱就能提溜走一兜儿。虽然不环保,却很便利。
田青青把自行车倚牢在甬路旁边的一个自来水水池上,她自己则站在水池边沿上给人往外拾鸡蛋。
直到这时,田青青才发现,用篓筐盛鸡蛋是一个很愚蠢的办法:她个儿太小了,拾起里面的鸡蛋很费劲儿。
“来,你看着,我给你拾。”老方走上前,一手抓仨,一边报着数,一边往递过来的篮子或者盆子里放。
人们大多都是要三十个,也有要二十个、四十个的。三百枚鸡蛋很快被拾完了。
接下来,老方又帮着收钱。
十六块五毛钱一分不少地很快交到田青青的手里。
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讨价还价,也没有一个人挑剔鸡蛋的大小。
哇塞!
与知识分子打交道就是痛快!
田青青心里高兴。微笑着对人们说:“叔叔,大大。阿姨,你们要是吃着好吃,隔几天我就给你们送一次来。”
“好哇!小姑娘,你要是有鸡蛋,就可着劲儿地往这里送。这里别的不好卖。鸡蛋、鱼、新鲜肉,卖的最快了。”老方说。
田青青闻听心里一喜,忙问道:“你们也买鱼?”
“买呀。如果是活鲤鱼的话,就更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操着一口天津口音的男子说。
“美得你吧!现在上哪里弄活鲤鱼去?”操唐山口音的中年女性揶揄了一句。
“我卖的就是活鲤鱼。”田青青不失时机地表白。
“活鲤鱼?你有活鲤鱼?”几个操不同口音的男女几乎是一口同声地追问。
田青青:“嗯哪。都是一斤靠上的大鱼。”
老方:“你家有养鱼池?”
田青青摇摇头:“没有。从坑塘里钓的。”
老方:“你现钓现卖?”
田青青:“嗯哪。”
“你是哪村的?”刚才操着天津口音的男子问道。
田青青:“田家庄的。”
天津口音男:“你是不是天天在家里钓鱼卖钱?”
田青青点了点头。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会钓鱼的小神童啊!”天津口音男说完,又对众人说:“这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那个会钓鱼的小神童。一开始我也不相信,架不住人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不由人不信。这不。今天见到真人了,原来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姑娘。”
“真是的,一看就挺机灵。”
“要是没一手,大人也不会放这么小的孩子出来做买卖。”
“尤其这鸡蛋,摔个跟头全完了,大人也真放心?”
“人家大人心中有数呗!”
“”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玲玲,你看小姐姐多会做买卖呀,还会钓鱼!你长大了一定要向小姐姐学习噢!”
一个年轻妇女对怀里抱着的七、八个月大的女婴说。
田青青循声望去。忽然眼前一亮:那个抱孩子的妇女,像极了自己前世田苗苗时期的那个同事。再看她怀里的孩子,眉眼里跟这个妇女很相似。
玲玲?对呀。前世的同事姓方名艳玲。难道说,这个女婴就是自己前世的同事?
可是,这个女婴比现在的田苗苗最少也得小半年,而田苗苗去世时,人家的女儿都会走路了。印象中方艳玲应该比自己大。
想想也有可能:田苗苗二十九岁还未婚,如果方艳玲适龄结婚的话。孩子会走路也很正常。
田青青心里这么一想,真有种旧地重游遇故交的感觉。把人们当面议论引起的尴尬冲淡了不少。
“叔叔、大大、阿姨,你们如果愿意要鱼的话,说个时间和条数,我按时给你们送来。”田青青对着还在议论的人们说。
于是,人们又报起数来,你一条,她一条,一共定下来八条。并说越快越好。
“那就明天吧,还是这个时候,怎么样?”田青青以商量的口气问道。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