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太子拍了拍我的头顶,像是安慰,“她是撒谎精,别理她。”
我一头雾水,皱眉问道:“什么撒谎?”
太子一本正经对我道:“那女人说她喜欢我父皇,可是眼神明显不像,我想她应该是爱上这些荣华富贵了罢。”
“小毛头,”我哭笑不得,然后很无奈地点了一下这个人小鬼大的太子脑门,“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那你告诉我,喜欢的眼神应该是什么样?”
太子崇重低头整理篮中采好的野花,随口敷衍我道:“你应该照照铜镜,就是你那样。”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这世上有一种罪名叫做“你知道的太多了”。
晚霞刚起,我就很幸运的蒙主召唤了。
刚一见这面,傅东楼就遣走了全部的奴才,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被他那意味深长地眼神弄得心口荡漾,忙掏出荷包递给他,“喏,你要的东西。”
傅东楼嘴角的笑意味不明,他拿着那荷包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久,然后对我道:“心儿你真有创意,朕以为你会绣花鸟,或者绣龙凤,却委实没有料到,你会绣一只鸭子给朕。”
“请告诉我,你这是故意的皇上,”我紧张地有点悲哀,“这明明是鸳鸯!”
“朕以为,鸳鸯都是成双成对出现,心儿,你绣一只是什么含义呢?”
现实实在是让人忧伤得很,“……本来是想绣两只来着,可是没想到绣一只就要挨扎五十八下,我是真的着不住了……傅东楼你就不心疼我的吗,你看我的手,全都是针眼儿。这荷包其实本是白色的,现在是被我的鲜血染红的明白吗?你快说说,我绣得如何?”
我竟还真以为傅东楼会感动涕流,只怪我太傻太天真。
“朕要怎么评价才好呢,”傅东楼特别迟疑,笑着道,“要是说真话吧,会伤了心儿的感情,可要是说假话吧,又对不起朕的良心。看看,你又在难为朕啊,小乖乖。”
何其哀哉,何其痛哉,我瞬间蓄起两泡眼泪,“谁绣得好你就找谁去呀!我求你收了吗,你赶紧还给我,速度的!”
说罢,我伸手就要去抢,可傅东楼却把手抬高,逗着我玩儿,“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要回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就是耍赖不送了,怎样?你咬我啊!”我猛地跳起来去抓,然后……竟然……把傅东楼给扑倒了……
☆、77 【我越不过去的考验】
上苍可真是一名合格的狗血戏本创作者。
因为傅东楼被我扑倒时,身后恰好就是张床,所以最后定格的姿势自然是女上男下,于是我就……又再一次光荣地以下犯上了!
尴尬的**烟云,一时间氤氲了整个房间。
纵然我平素一向比较矜持,可这几次意外的亲密接触,显得我特别猴急,或者说是有些狼变,总之就像是我迫切地需要着傅东楼一样。
这和那些调戏勾引着皇上,想盼得一些雨露恩泽的后宫佳丽没有什么分别。我真心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自然也就不怎么高兴得起来。
“难得心儿主动开口求咬,”傅东楼扣住了我的腰,不让我起身,那眼神锐利地就像是马上要猎食的雄狮,“那朕可就咬你了。”
话毕,我还没反应过来,傅东楼就已经蓄势抬头,猛地张嘴对着我的脸咬了一口。
我顿时炸毛,眼泪吧擦的捂着脸,“你还真咬啊?痛!痛死了!”
傅东楼在我身下玩味的笑,“心儿,你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或者也咬回来,对待别的女人你可不让分毫呢,怎么,在朕的面前也没想过要温柔些吗?”
“我对谁不让分毫了?”原来和史雯瑾斗嘴的事儿,他这么快就知道了!我有片刻的恍惚,心里仿佛也有了疙瘩让我不太舒服,我推开傅东楼,起身直言道,“那都是小人进的谗言,请不要在我身边放眼线谢谢,我可不是你的敌人,傅东楼。”
人才刚坐起,就被傅东楼抓住推到,这回是他欺身上来,眉心微皱,声音着急着想要证明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在做些什么,过得有没有意思,有没有人来欺负你,你有没有受委屈,并不是出于别的目的,完全是因为我时刻都在想你,真的。”
他的眼神就如星光闪耀,带着最炽热的真情,我想,也许那是真话。
其实在爱情里,再多的怨和不满,也终究抵不过一句“我想你”。这情话从我双耳进入,绕着我的大脑转了一圈,然后又向下流汇胸膛。于是,我满胸膛的怨气,就这样“嗤”的一声全都消散了。
“嗯,”我不自在的别开脸,“知道了。
傅东楼却伸出手将我的脸掰正,让我的视线直对着他,然后问道,“那你呢心儿,你在想什么?”
我终于露出少女不胜娇羞的表情,喃喃道:“也在……想你啊。”
傅东楼的表情很是欣慰,他用指尖描绘了一番我的眉眼,然后才低下头来。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让人觉得不仅脸痒,心更是痒得不行。
未等片刻,傅东楼就探出舌尖,tian了我一下,我察觉到脸颊被咬的那处有些湿凉,顿时就浑身一紧,连脚尖都崩了起来,“你恶心不!”
他才不理会我的言语反抗,直接就咬上了我的下唇,咬完之后,再tian,还是方才那道工序,十足的变态。
我羞极败坏,“你怎……唔……”
大好的机会,傅东楼的舌侵了进来,我自然是舌尖发力想把他给顶出去,可是这一顶一推,却生生让我们的唇舌纠缠得更紧,爱,始于唇齿,发展于唇舌,也忒要命了……
久久,唇终于分开,傅东楼的气息又喷洒到我颈间,连手都开始在我的腰间游移,我有些紧张,脑子里也闪过许多抓不住的想法———我一直是只披着狼皮的羊,只会装腔作势。
他一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自然血气方刚。
现在狼要破坏安定,要吃羊了,怎么办?
……
思维跑太偏,等察觉不对时,外衫已经被傅东楼解开了。此时,他正面对我胸口带伤的那边,隔着中衣含着我的ru尖用唇瓣轻轻地研磨着,有模糊的音节在反复低叹我的名字:“心儿,我的心儿……”
我猛然间环胸护住了自己,被方才这种接触吓到痴愣。
傅东楼支起身,白皙的脸上映了一层薄薄的粉,双眸里的一湖静水被彻底搅乱,坦白的**和渴望全都在里面,都快能化骨了———“我能不能要你,嗯?”
他的声音低沉微哑,这一腔的柔情缕缕很是让人销魂,我浑身酥麻,就像是睡在花椒树下一般,两眼也布满了雾,仿佛这混沌世界,我就只能看到他傅东楼一人。
这样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如果他想要耍流氓,我敢说全国上下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果断躺好叉开双腿,当然,这其中还不乏百分之二十的男人。
我几乎就快要躺平闭眼任他想怎样就怎样了,可仍是下不了决心。“洞房”对我来说,是那越不过去的门槛和考验———我们未曾成亲,兴许连光明正大在一起都是妄求,我能将身子交给傅东楼吗?
“启禀皇上,丞相大人求见!”吴惟庸在门外小声的说,仿佛是事情紧急,却又怕坏了谁的兴致。
今儿个太后娘娘才宣过史雯瑾进宫,这会儿史应钦又进宫求见了,来得如此之急,会是何事呢?是刻不容缓的政事,还是嫁女儿的正事?
傅东楼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然后又弯腰在我额上印下一吻,“要乖乖的,朕夜里再来好好疼你。”说罢,走得很急。
这种暗示,让我羞红了脸,我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枕头,有点不想活了……
可是这晚,傅东楼并没有来。
更甚得是,已经三日过去,傅东楼依旧没有来。
我心里终于有了一种不太妥妥的感觉。
☆、78 【帝王人家没亲情呀】
有道是,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这个道理我虽然懂,可却仍是迟迟迈不出脚步。
因为,我不能去给傅东楼添乱,无论他是被朝政牵绊住了,还是被感情纠葛住了,只要他一日不来,我就得谨遵圣旨听他的话:要乖乖的。
这其实是一种很拧巴的心态。
大岐国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国度,男子妻妾成群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是一国之君。我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时候也曾畅想过:我惜缘郡主嫁人,定是做正室,做唯一的正室,我的夫君必须只对我好,什么事情都得告诉我,不管好的坏的,我们都会一起承担,然后相伴到老。像那些侧室啊侍妾啊通房啊什么的,我一直认为那是姜淮的世界,跟我没有丝毫的关联。
可自从傅东楼住进我的心里以后,我就没那么释怀了,嫉妒会有,心酸会有,吃醋亦会有,我变得患得患失,莫名其妙,这几天他不来,我便什么事都不做,就只是发着呆。
“郡主,皇上快下朝了,您要去看看吗?”宫女圆圆在我身旁小声提醒道。
这丫头做眼线做得也还算贴心,并不长舌,性子倒很像三元和四喜的综合,带着几分对主子的愚忠,还有几分拿捏得很好的爽直。
见我没言语,她又提议道:“不然,远远望一眼也好,奴婢知道个角落,绝对不会被别个发现。”
我想我是昏了头,才会赞同了圆圆的提议。
又或许,我只是因为太想他了,想他的眉,想他的眼,想念他君临天下的神态,也想念他对我无奈摇头的样子。一切回忆起来,我才发觉我想傅东楼想得已经快要发疯,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我脑中将崩不崩,十分危险。
……
等朝臣鱼贯而出时,圆圆悄声对我道:“郡主,现在可以了,咱们从后面绕过去就可以看着皇上了。”
我没有动,而是盯看群臣中万分醒目的一个人,不觉僵直了身体。
就好似白马银枪的翩翩将才终于策马扬鞭而来,他突兀而意外地出现,让人措手不及———是连铮,连铮回来了!
我敢肯定,此刻我的脸颊上一定刻着深深地两个大字———“悲剧”。
连铮倒没看见我,可我的脑子显然已经不太够用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跟我说?傅东楼是因为连铮回来所以不来找我?这也不太可能啊?
思维的碎片在不断地拼凑,可我还是拼不出个事情始末。
圆圆:“郡主……”
“我不看了,”我摇着头,然后从怀中掏出那块被传递来传递去的心形石头,我以为这个最能代表我的心,“你去把这个交给皇上,什么都不用说,然后回来。”
圆圆有些疑惑,但还是点头,“诺。”
“小心肝,你在窥探什么?”
“没什么。”
我随口答完才突然双眼瞪圆,手哆嗦得指着姜淮然后忙四下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你怎么发现的我?!不能够啊,这地方应该很隐蔽,我都没看见你……”
姜淮的笑容特别敬业,“你忘了哥哥的第二职业吗,哥哥我可是算卦界的翘楚,我会算~”
“哦,”我懒得跟他打嘴仗,忙问出我最关心的问题,“我竟然看见连铮了!你看见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他回来了?”
姜淮耸耸肩道:“恩哼,我都看见他两三天了,你不用这么激动~”
我:“他怎么就突然回来了,事先连一点预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