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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说罢,她半闭着眼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点点头,腰上一使力,便整个儿没入了进去。满满的疼痛感骤然在赵夕辰身下蔓延,床单上开出了一朵耀目的大红牡丹。
“我会轻轻的。”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道。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此时的放纵。”
听了她这句话,他极力内敛的野性终于散发出来,开始猛烈地撞击她,攻城略地尽情挥洒。她虽然觉得很痛,但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生疏而激烈的吮、吻与温柔爱、抚冲淡。
鱼与水的欢愉,云和雨的眷恋。以往所有被束缚的心性,都在这一刻冲破了底线。
“海,我感觉身体里那团火还是熊熊燃烧着,仿佛快要把我烧干涸了。”她用沙哑的声音道。
“我还担心你会受不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再无顾虑。”这一句言罢,他的动作从方才的鼓点儿变为了紧锣密鼓,排山倒海。
随着他一次次强有力地深、入又抽离,她口中的呻、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彼此疯狂纠缠索取着对方,尽情享受这种与挚爱之人融合在一起的狂野放纵。
半个时辰之后,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即将圆满,在他的汗水和她的轻吟浅唱声中,两个人一起冲上云端,又跌入深海,最后终于驾着颠簸的小船靠了岸。
赵夕辰娇喘着躺在段晔海的怀里,身上那团火渐渐熄灭,看来毒差不多已经解了。身下是湿漉漉的一片。想起方才自己的主动与失态,她就羞得不行,立时拿了外衣盖住自己的身体,将整张脸埋得更深了。
“翎儿,还疼吗?”段晔海抚着赵夕辰的肩,关切问道。
赵夕辰微微摇头。
“翎儿你知道吗?我等你这个答案都不知等了多久了。谢谢你选择了我,我真的好感激。”段晔海道。
赵夕辰低声道:“可是,他……他受伤了。”
“我也没有想到,原来你和他的夫妻情分有名无实,既然这样,你也不用太责怪自己选择了跟我在一起,”段晔海抱紧怀中的赵夕辰,接着道,“找一个时间,你再给他解释清楚吧!”
“也只能如此了。”赵夕辰道。
段晔海忽儿又诡秘地凑到赵夕辰耳边,吐气撩拨道:“翎儿,我们再来一次,让你彻底忘了他,好吗?”
“这样真的能吗?”赵夕辰不以为然。
“你不相信我么?来试试哦!我一定比刚才表现得更好!”说罢,段晔海又要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不要啊,海我相信你,一百个相信。”已被段晔海折腾得无力招架的赵夕辰真的很怀疑,那药性是不是转移到了他身上。
暗地里强自压下再一次斗志昂扬的那物,段晔海笑笑:“嗯,好吧,其实我是开玩笑的。”
经过方才那一番奋战,段晔海着实也累了,未几便收回野心悠悠睡去,嘴角还留着一抹甜蜜的微笑。可赵夕辰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担心打扰了段晔海,于是披上外衣,借着月色爬起来,推开侧门,一个人带着满身酸痛缓缓来到了草坪里,顺便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皎洁的月光洒在花花草草上边,给它们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衣裳。
赵夕辰一定神,却见不远处的山坡上,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儿,想来已经多时了。
那是萧重锦的身影。他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时不时叹一口冷气。看着他孤独而忧伤的背影,赵夕辰禁不住觉得抱歉。寻思了一会,赵夕辰鼓起勇气,向萧重锦走了过去。
“对……对不起!萧重锦……”赵夕辰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哎,翎儿你看,多美的月亮,再加上这满山的花儿,真真的花好月圆,大好时光啊。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萧重锦话说到一半,便不停地摇头。
赵夕辰尽量用平静的口吻道:“没办法,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现在想问你一句,你……恨我吗?”
“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我这都是自找的,若不是我糊涂,我没良心,我们的孩子早就出生了……”说着这话,萧重锦牙痒痒的,差点就要扇自己耳光了。
“别说了!快别说了!事情都过去了,谁也不要提,明天还是好好的。大家都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吧!啊?!”赵夕辰安慰道。
“可是,我害怕一个人……我不能接受如今的自己。”萧重锦凄惨地笑道。
看着他这种表情,赵夕辰的心隐隐作痛。是啊,过去如此跌宕起伏,曲折复杂,岂是一下子就能抹煞的呀!
“不过没关系,我会忘掉从前的不愉快,好好开始的,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开心的办法了。”萧重锦忽然释然道。
“什么办法?”赵夕辰满眼好奇地问道。
萧重锦不答话,只自顾着继续说下去:“翎儿,海公子是个很好的人,不仅人品好,而且通情达理,比我对你要好多了,将来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好,有一堆可爱的小宝贝,一家人甜甜蜜蜜……来,让我抱你最后一次,答应吗?”
“嗯,好吧!”赵夕辰正准备迎接萧重锦最后的拥抱,可是,还没靠近,萧重锦的身体就斜斜地歪倒了下去,“扑通”一声,横躺在草丛中。
“你怎么啦,重锦,你醒醒,醒醒啊……”赵夕辰用力摇晃着萧重锦,可他却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太累了?或者疲劳过度?”赵夕辰眉头皱得紧紧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进去把子玄叫醒,将萧重锦背了回去,同他睡在一起。
赵夕辰回床上又躺了大概两个时辰,天就亮了。段晔海见赵夕辰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没有好好休息,于是霸道地拉了赵夕辰的手,欲将赵夕辰拉回他怀里去休息。
段晔海力气很大,赵夕辰一时挣脱不了,只得躺在他怀里回想昨晚发生的两件大事。禁不住感叹白云苍狗,变幻莫测。
第二天起床后,赵夕辰觉得全身哪哪都疼,段晔海倒是老早就起床了,估计此时已经洗漱去了。
听到房里的响动后,房东老婆子便推门进来打扫卫生。
赵夕辰回头看一眼床单上那片殷红,赶忙老着脸奔过去,身子一滚,遮住了那片红。却听房东老婆子不屑道:“不过是从姑娘家变成了女人么?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起来吧,我把被单拿去洗了。”
赵夕辰尴尬地爬将起来,脸红得发烫,口中喃喃道:“对……对不起啊……”
“你对不起的似乎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吧?”老婆子幸灾乐祸地说罢,抱着床单儿走了。
赵夕辰心有些凌乱,一整天都不敢面对萧重锦,两人甚至都不同桌吃饭,更别提同他解释了。
不久,房东老头儿起床了,一起床就追了出来,朝萧重锦的房间大吼大叫道:“好你个死小子!居然偷吃了我的三步忘!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赵夕辰于是把段晔海摇起来,两人披衣走了出去。
可是,当老头儿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重锦时,却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两眼失神地哼哼唧唧道:“哎,我独一无二的三步忘啊!居然就这么给糟蹋了!”
“臭丫头,就你们几个会整事儿,我算是服了你们了!”那老妇人挤上前来,没好生气对我道,“为了这东西,我跟我相公可是千里迢迢去找,路上还遇到了强盗,劫财又劫色,要不是遇到一个行侠仗义的游侠,我险些……险些就……”
“甭说这些了,瞧你这样儿,谁有这心思打你的主意啊。”老头儿将老妇人的话题给堵了回去。
“好,我在你这儿就是一根草,我……我……”老妇人说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转。
老头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小声道:“别丢人了,有事也等回去躲在后屋说。”
“你……好吧,咱们现在就去后屋!”
紧接着,两夫妻又是几番吵闹。一路进了屋,穿过几扇门,朝后屋走去。很快,后屋便没了声音。
不过老夫老妻这一吵,竟无形之中把矛盾转移了,两人吵罢,对赵夕辰他们四个人的态度倒是好了很多。
那老妇人抹着脸上残存的眼泪,笑着对四个人道:“我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你们就在这儿多休息几天吧,这么多年轻人,又都是长相标致的,我看了都舒服,感觉自己都变年轻了啊,啊哈!”
赵夕辰顺着老妇人的意思道:“其实,您还年轻着哩!心态很年轻,这个就是本钱。”
“这姑娘原来也很会说话啊,好好好,跟我去割些蜂蜜来,我待会儿请大伙儿吃蜂蜜煎饼。”老妇人笑得简直合不拢嘴了。
“我们去拾些干柴来。”段晔海说罢,挽着子玄的手,朝山坡上走去。
赵夕辰焦急地等了两天之后,萧重锦醒了过来。
随后,房东老头儿和老婆子将那套大房子以成本的八成价格卖给了赵夕辰他们,房契也交到了赵夕辰的手上。老婆子还要履行当初的口头承诺,把他们住的那个小木屋也送给四人,说他们要去东边另一座城里帮着大儿子照看铺面。
赵夕辰连连道:“小木屋我就不收了,留着二老偶尔回来住住吧!这样我们也可以顺便来蹭几餐饭。”
“哎,这样也好,这几个俊小伙,老娘都还没看够哩!”老婆子说着,□□的眼神儿在段晔海和萧重锦的脸上扫来扫去。
老头儿瞪了好婆子一眼道:“去去去!整个儿一花痴!你若想看就留在这儿看个够,我一人到城里给山子帮着看铺面去。”
见四个年轻人围在一旁看笑话,老头儿不高兴了:“我那宝贝的三步忘,该由谁来赔啊?”
赵夕辰道:“什么‘三步忘’啊,我看那东西根本就没你说的那么神奇,重锦从你屋里走到那边的山坡上,那东西药效才发作,这中间三十步都还不止呢!你想想,要是刚好走在哪个山崖上,突然昏过去,掉下山崖,那他还有命啊?”
“你你你……我就不跟你这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了!哼!”老头儿一跺脚,转身进屋收拾去了。
老婆子见状,也跟着追了过去。
赵夕辰方才听这房东提到铺面,萧重锦先前也是个好大夫,如果让他开间药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不知他吃下这“三步忘”之后,还有没有从前那样的医术。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赵夕辰特意去请教了房东老头儿。那老头儿道:“看在你拒收这个赠品小木房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这“三步忘”只会让人忘记感情上的不愉快与伤害他的人,却不会忘记先前所务之业。”
“这东西可有解药?”赵夕辰又问。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赵夕辰在心里问自己:“我现在弃了萧重锦,选择了海,如此的所作所为,是与当初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