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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退几步,他一屁股跌在地面,后背咯在沙发腿上,咯吱一声,脊梁骨险些折断。
肖玄本想拉开他,可能是由于愤怒,不自觉手上力气就重了些,现在这一幕,着实在他意料之外。
二少狼狈的爬起来,痛的嘶叫。
秘书闻声冲进来,肖玄一个眼色,她乖乖退回去。
二少长这么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圈不争气的红了,恶狠狠瞪着肖玄,“肖玄,你马上给我道歉!”
肖玄没动,在心底权衡利弊。
二少是他搬倒白展天的唯一筹码,他在二少身上下了很大功夫,眼看就要水到渠成,却在这种节骨眼上得罪二少。
二少见他不语,更是气急攻心,“肖玄,你有种,你不道歉我现在就告诉老爷子撤掉合约!”
“别……”安颜站出来,慌张道,“我道歉!”
二少不屑冷笑,抓住她一只胳膊,脸贴近她,“你以为你能逃掉?想道歉可以,给我跪下!”
恨恨一甩,安颜被迫跪下,膝盖撞在地板上,钻心的疼。
肖玄快速拉她起来,护在身后,脸上仿佛罩着一层冰。
“二少,不用这么绝吧,好歹朋友一场!”
“放屁!”二少气急,呸了一口,“谁他妈跟你是朋友,我算是看走眼了!”
“那就请二少离开!”肖玄伸出一只手,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却没有一点热情。
没讨回公道,二少怎么甘心离开,伫足不前,目光撞上肖玄,“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明天就断了白氏的所有合约!”
“是吗?二少有这等本事?”肖玄看他的眼神带了丝探究,“你确定?”
二少心虚,他刚才不过是虚张声势,说什么断了白氏合约,其实,他只能断了肖玄和自家的合约。
肖玄眼神越发冷冽,淡淡勾唇道,“二少,刚刚那幕,说好听了是调戏,说不好听是强/暴,敢在我办公室做这种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强大的压迫感令二少心慌,他向来不在意这种事,那些女人也都是主动送上门,偶而有几个不愿的,上司帮他摆平。
今天,遇到安颜这个死活不从的主,又遇到肖玄这么不开窍的上司,事情传扬出去,老爷子怕是要杀了自己。
左思又想时,肖玄已经为他拉开门,冷声道,“不送!”
“肖玄,你等着!”
他甩下狠话,气呼呼冲出办公室。
一切回归沉寂……
肖玄转身,看到安颜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呆呆望着他。
他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感动了?”他脸上漫过一丝讽刺,“勾引男人我都这么帮你,是不是很感动?”
安颜睁大眼睛,喉咙又干又涩,发不出声音。
她以为自己被他维护了,原来,只是误会一场。
“我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别想太多!”他拍了拍她的脸,脸上是一片淡漠,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抽出钢笔在文件上签字。
安颜整理好情绪,向前两步,冷静的说,“放了安爸!”
“我抓过他吗?”肖玄冷声反问,并未抬头。
安颜呆住了。
他不是留了字条吗?肖玄两个字很清晰,她不可能会看错。
还是……他另有目的?
瞬间,努力积赞的勇气都化成怒气,安颜身子在低温下一颤。
“我看到字条了,是你抓的安爸!”
肖玄抬眸,“‘抓’这个字眼你用的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请’!”
安颜握紧拳头,妥协的低头,艰难开口,“我答应你的条件……”
“是我说错了,你把他请来做客我很感激,现在我来接他,能不能让他跟我回家……”
肖玄支着下巴,轻佻的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不语。
等不到回应,她万分尴尬。
此般情况无疑是她主动送上门,而肖玄却不要。
下贱的是她还要自己推销,“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会乖乖听话……”
长长的沉默……
信心一点点消耗,腿越来越软,在她快要支撑不住准备离开时,肖玄开口了。
“今天晚上就搬过来!”
命令的口吻,没有一丝转圜余地。
“那安爸……”
“等着!”肖玄冷冷打断她,眸光一冽,“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只能等着!”
他面无表情,转过手上的钢笑。
“放心,只要你够听话,我暂时不会伤害他!”
“你总要给我个期限,一天或者十天,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安爸?”
“等我玩腻为止!”肖玄皮笑内不笑,眉宇间尽是讥梢。
安颜还要反驳,被他一个眼神挡回去,“我耐性有限,再多说一句,安比槐永远回不去!”
安颜脸色惨白,无奈妥协,“我答应你我会做好我的本份,希望你说到做到!”
肖玄讪笑,“你的本份就是陪我上/床!”
他句句尖酸,字字刻薄,让人招架不住。
安颜心里委屈,咬牙点头,“是!我的本份就是陪你上/床,我会做到最好……”
她不服输的仰起脸,“肖总裁,你满意吗?”
肖玄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眼中却看不出情绪。
良久,他缓缓吞出两个字,“满意!”
***
下午,安颜请假回家收拾东西,简单装了两件衣服和洗漱用品,搬进合滨花园的公寓。
她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住在这里的,显然不是女主人,说好听一点是**,说不好听的会不会是小三?
当时,她以为最坏不过是肖玄有女朋友了,却不知道,他结婚了。
事实总是最不堪的。
☆、120 吃你就可以了
120 吃你就可以了
安颜静静走到窗边,去看那满天繁星,一颗颗明亮璀璨镶在夜空中,耀眼不已。
她想起小时候和少爷在草坪上数星星,她靠在他肩头,他冷着脸,其实心里在笑。
都说女人口是心非,少爷也是,喜欢用冷冷的壳包住身体,不向外人坦露脆弱。
谁也不能催促、强迫他什么。越是敲打,他那层壳越是冷硬,只能用胸口热热地捂着他,等他从壳里孵化出来。
可是她想,她已经捂不住了。
“你在想谁?”身后冷冷一声,带着一种罂粟般的罪恶,安颜周身一颤,忙转过头,换上一副笑颜。
“你回来了,吃饭没有?要不要我去弄点东西吃?”
肖玄勾唇,不紧不慢的扯松领带,朝窗边的安颜靠近。“吃你就可以了!”
他目光瞟向卧室的大床,轻佻又邪恶,“是自己过去?还是要我动手?”
强烈的气势占据她浑身每一个细胞,她呼吸都停窒,想退,身后是窗台,想逃,他强硬有力的胳膊已经撑在身体两侧。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她只能被迫承受他带有强烈**和恨意的目光。
“别……别这样……”
柔和的灯光下,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像只受伤的麋鹿,身体缩在窗台上,娇小可人。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小脸,感受那肌肤滑嫩的触感。
她摸起来手感很好,这点他并不意外,第一次见她就是如此。
缓缓低下头,他急不可耐搜索她的唇片。
“别……”安颜本能的抗拒。
他理都不理,霸道的吻住她,含住她的唇片,吸进自己嘴里,反复噬咬。
疼痛席卷而来,加杂着欲火,烧得她脑子不清楚。
窒息的长吻结束,理智一点点回归,她总算想到正事。
腰上一紧,是肖玄抱住她,背后一痛,被放倒在窗台上。
“不去床上了……今晚就在这儿做吧……”肖玄迷离的声音扩散在耳边。
在他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安颜急忙挡住他的手。
“我来例假了……”
肖玄勾了一下唇角,脸上浮过一丝阴霾。
他自然是不信的,所以,手探到安颜身下。
安颜以为他摸到该摸的东西就会收手,却不想,‘刺啦’一声,棉布撕碎的声音份外惊心。
看到该看到的内容后,肖玄骂了句“扫兴”,松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外套,步入浴室。
而后,传来哗哗洒水声。
安颜长出一口气,无力瘫软在窗台上。
心里是庆幸的,还好言希有先见之明,兑好颜料涂在“海绵宝宝”上,躲过一劫。
例假这个方法最多可以用七天,七天之后,她该怎么办?这是此刻她最担心的问题。
***
半个小时后,肖玄从浴室出来,回卧室换衣服。
余光一瞟,看到衣柜旁孤零零的行李箱,他拎起行李快步走出卧室,扔向安颜。
箱子滚了几滚,停在她脚边,沿路掉出许多件衣服,乱七八糟横在客厅通往卧室的路上。
“谁允许你把东西放在卧室里的?”他冷眉冷眼,对自己的行为无一丝内疚。
安颜不由的绞住手指,略有些不安,“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
肖玄冷笑,眼底的愠色渐渐弥漫,薄唇勾起,“你以为?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我的玩/物!”
一句话刺进她心里,安颜更加尴尬,头都抬不起来。
“记住,你什么都不是!”
“以后每天晚上陪我上/床,然后,回客厅睡沙发,东西不许放在卧室,要放在洗手间……”
“出去之前必须跟我打过招呼,没我的允许,不准和任何男人说话!”
“懂么?”
“懂!”安颜咬牙认下,倔强与他对视,“还有要求吗?”
“有!”肖玄冰冷的声音咄咄逼人,“以后只要我想,你就得做!我让你脱,你就得脱!”
他说完转身回卧室,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衣服。
床上的小狗被声音惊醒,抬了抬眼皮,跃下床,摇头晃尾跑到肖玄脚边磨蹭。
肖玄蹲下,表情立刻变得温柔,轻轻抚摸它柔软的毛。
这是他养了七年的狗,叫巴布,和以前那只一样的名字,七年中寂寞和痛苦的时候,他都是靠巴布陪伴。
安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蹲在肖玄身边,学着他的样子逗弄巴布。
肖玄毫不客气甩开她的手,斜眼瞪她,“巴布讨厌心黑的人碰它!”
安颜有些愣怔,片刻后,压住心中翻滚的怒气,强忍着挤出一丝笑,“不好意思……”
肖玄当她是空气,抱起巴布回到床上。
安颜尴尬蹲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话找话,“是你养的狗吗?”
“废话!”
“它叫什么名字?”
“巴布!”
安颜心里一暖,笑一笑,“你还挺念旧的……”
肖玄望着她的眼神突变,带着点嘲弄,“别误会,叫它巴布只是想提醒自己,有时候,狗比人可靠!”
看着她的脸一点点溃败下去,肖玄知道自己胜了。
可是,竟感觉不到喜悦,只觉得空虚。
曾经以为,她再次站在自己面前,狠狠羞辱她,自己就会快乐,如今看来,这真是可笑的想法。
人心果然是最难测的……
安颜又在地上蹲了一会儿,站起来时,已经恢复恬静的笑容,“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走出卧室,她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拾起,每拿起一件,心都痛一下,每痛一下,就笑一下。
言希说过,掩饰伤痛的最好利器就是笑容,所以她不让自己哭。
收拾好行李箱,赶紧拿到洗手间,放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免得肖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