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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一脚踩在他胸腔上,力道拿捏正好,痛得他抽气,却能让他说出话。
“老大,你打算把这小子怎么办!”安颜带着变声器,压低声音道。
“这个么……”言希故意拉长声调,激起二少的恐惧,“容我想想……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两人通过变卖器出来的粗犷声线,让二少误以为是两个男人,吓得脸都绿了。
“大哥,我不是同性/恋啊……”他翁声翁气求饶,快哭出来,“大哥,我家很有钱的,你只要放了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正中下怀,两人坏笑着对视一下,安颜心领神会,“老大,他说他有很多钱!”
“呸!老子什么时候缺过钱!”言希故作发怒,弯腰拍拍他的脸,“小白脸,我就看上你风/流又多情,床/上功夫一定不错,脱裤子,让爷瞧瞧!”
“大哥!”二少眼眶泛泪,“求您了,我真不是同性恋……”
言希呵呵大笑,“不是没关系,被我上了你就是了!”
斜光瞟向安颜,打个手势,安颜会意,从包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按摩器和假刀。
“脱裤子!”言希一声命令,刀尖比在他脖子上,阴森森发笑,“小白脸,要命还是要纯洁,二选一!”
二少哇的一声哭出来,泪如雨下,“大哥……我求你了……”
“我数到三,不脱就动刀!”
“一”
“二”
“别!别!”二少忙打断她,“我脱,我脱还不行么……”
颤抖着双腿跪在地上,甩了甩手上的羽毛,一咬牙,一狠心,扯下裤子,他已泪流满面。
“这才对嘛!”言希满意道,幸灾乐祸的朝安颜吐吐舌头,心里在说,看吧,还是我有办法。
“转过去!”
“趴在地上!”
“屁股厥起来!”
言希一个口令,二少一个动作,乖乖厥起屁股。
安颜害羞背过身去,言希坏笑,对准二少的‘菊花’,狠狠插进去。
“啊——”
二少一声尖叫,凄惨无比,在空矿的仓库里震耳欲聋。
那痛不是随便能形容的,身体裂开一般胀痛,比女人生孩子,比男人做手术都要痛苦万倍。
安颜于心不忍,走过去扯言希衣角,小声道,“要不然算了吧,他也挺可怜的……”
言希瞪她一眼,意思是你懂什么,这家伙心肝肺都是黑滴,他做的坏事远不止于此……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不知天高地厚!
甩开安颜,她轻轻转动按摩器,二少杀猪般哀号,痛得抽搐。
见他奄奄一息快死了的表情,她抽出按摩器,仔细一看,上面带点血丝儿。
东西虽然退出去,二少却还感觉到身体里有异物,动一下就痛到不行。
“行了,不玩了!”言希站起来,“说吧,前晚想轻薄夏言希的除了你还有谁!”
她断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二少一次不得逞,照理说不会再来第二次。
他的花心风流是出了名的,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没那么大吸引力,让他几次三番对自己下手。
一听到‘夏言希’三个字,二少似触电一般,瞬间明白了,忍痛大骂。
“X你妈!原来是夏言希那个小贱货派你来的!等本少爷出去的,让那个杂种好看!”
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骂起来就不停,各种难听的话都骂出来,只觉得不够解恨。
“有种让她去找肖玄,欺负我算什么本事!……”
言希捕捉到他话中精髓,一脚踩住他的屁股,骂声变成惨叫。
“啊——好痛——”
言希刚要张口,安颜比她更快一步冲过来问,“你刚才说肖玄?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二少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嘴角抽搐,“是他向我陪罪,答应把言希送到我床上的,有本事,告诉夏言希找他去!”
两人的脸同时冷下来,互望一眼,一个不解,一个担忧。
“怎么会这样……”安颜喃喃自语,心里却是信了八分。
肖玄确实和以前不同了,纵使无意间流露出些许平和,也只是假像。
他竟为了合约把言希送给二少,明知二少风流成性还助纣为虐,太过份了!
安颜扔掉手中的工具,“我去找他问清楚!”
“别啊!你去了他怎么办!”言希指指二少,再回头时安颜已经跑到仓库门口,身影钻进黑夜中。
“真是的!”言希嘟嘴。
她望着地上的二少,心里徒然升起一个想法……
半个小时后——
叶家大门咚咚乱响,管家匆匆跑出去,门外无人。
他迈下台阶左右张望,在角落中发现一浑身花羽毛,头带红帽,酷似公鸡的怪物。
“啊——怪物——”
管家吓得大叫,跑进别墅里叫出几个佣人,手拿家伙驱逐怪物。
乱棍打在叶二少身上,疼得他哇哇乱叫。
管家一愣,这声音好生熟悉?
摘掉他头上的红帽子,所有人,都愣在当场。
好一会儿,管家才颤声喊道,“少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众人七手八脚将二少抬进别墅,老爷夫人都不在家。
三少正巧从楼上下来,惊讶难以形容。
“二哥?你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
“难不成,今天冰点酒吧又办化妆舞会了?”
“乖乖,好一个夏雨堂,三天五天就办一次酒会,怪不得生意那么好!”
他微微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二少,“哥,怎么扮公鸡呢?话说,这装扮实在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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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是不是惨了点?
☆、127粗暴占有
127粗暴占有
他微微疑惑的神情,上下打量二少,“哥,怎么扮公鸡呢?话说,这装扮实在不适合你!
二少羞愤的背过脸去,声嘶力竭命令佣人,“送我去浴室——”
三少不解的摇头,感叹道,“大哥,你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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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颜匆匆跑进家门时,肖玄靠在窗边打电话,语气不善,指责电话中的人办事不利。
水晶吊灯的迷离光线折射在他脸上,那表情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她喘了一会儿,双颊因剧烈运动变得绯红。
肖玄挂断电话,注视她的眸子有些愠色,声音冰冷,“去哪了?为什么又晚归?”
“我去抓二少了!”
安颜这么理直气壮,是因为言希对她来说太重要,肖玄伤害自己可以,但不能伤害言希。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说笑话了?”肖玄对她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他心里的安颜胆小又怕事,不可能招惹二少。
“是真的!”安颜坚定的眼神定格在他身上,“我和言希一起去的,叶二少被我们整很惨,他还告诉我们你答应把言希送给他,是不是真的?”
肖玄眸子危险眯起,直起身子,缓缓朝她走来。
他气场骇人,英挺的剑眉微皱,分明是怒了。
换做往常她早就吓得后退,此刻,一股怒气旁生,不受控制上前两步,抬胸抬头为自己撑气场。
“谁让你去招惹他的?”他挑起一边眉毛,锐力的眸光仿佛能透过灯光刺破她,“我告诉过你,无论做什么都要征得我同意!”
“那你伤害我朋友有经过我同意吗?”
“你朋友?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他冷笑,“你们倒真适合,智商都在一个水平线上!”
两句话噎的安颜无语,方才意识到肖玄已经不像从前了,他现在心黑、血冷、无情,随便一句话就能杀人于无形。
她曾经妄想融化他的心,却不知,他早已没有心了。
安颜一想到言希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就忍不住抬高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伤害言希,你明明知道二少不是好人!”
“为了合约!”肖玄冰冷的眸中无一丝内疚。
安颜讪笑,“为了合约什么都能舍弃吗?”
“对!”他一字一顿,“包括你!”
“肖玄,你好残忍!”
“我残忍?”他怒极反笑,“你若不去招惹二少,我怎会失手伤他?你觉得错在我,我倒觉得罪魁祸首是你!”
“我不和你说,我也说不过你,我要回家,你放了安爸!”
安颜咬牙让自己挺直背脊,不在这个没心男人眼前坦露脆弱。
肖玄面无表情,淡淡吞出两个字,“作梦!”
安颜只当听不到,绕开他去洗手间拿行李,扯着大包小包冲出来,“我会救出安爸,你等着!”
她懦弱,但不代表没脾气。
肖玄扯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身子绕了半圈,跌进他怀里。
“放开我!”安颜怒了,死命拍打他,然,他像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她竟撼不动他分毫。
“找谁救安比槐,你那个没天良学生么!”
肖玄讽刺的勾唇,怒火丛生,一脚踢翻行李箱,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
乱七八糟的衣物中,滚出一个显眼的小红瓶。
里面的红色液体顺着裂口缓缓流出,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红形成鲜明对比。
感觉制住身体的力道渐渐松开,安颜跑过去想捡起瓶子,手未碰到地面,瓶子被肖玄抢先一步拿起,用力摔在墙上。
瓶身碎裂,剩下的红色溅在壁纸上,像一幅抽像的图画。
周围的空气紧绷得快要裂开,安颜连呼吸都不均匀,胸口起伏巨大。
“来例假了是么?”危险的气息缓缓接近,“还没走是么?”
“不能碰你是么?”
危险步步逼近,一丝丝抽离她身上的力气,安颜腿软的快要站不住。
身后突然安静,安颜呼吸一窒,接着被人从后面搂紧,等她反应过来想逃时,身体已经被按在地面上。
肖玄微微抬起身子,空出一只手轻抚她脸颊,动作温柔至极,说出的话却冰寒彻骨。
“知道欺骗我的代价么?”
安颜无助摇头,恐惧一点点蔓上心尖。
“那我就让你知道好了!”
无视她眼中的惊惶,他轻轻一笑,以极其诱惑的姿势慢慢扯掉领带。
她心里思量着怎么逃跑之际,手腕上一紧,胳膊被推到头顶,一条领带缠上来,绕了两圈,死死绑紧。
这姿势让她彻底慌了,开始挣扎,死命晃动手腕,想从领带中抽出。
肖玄如守株待兔的猪人一般,欣赏她的徒劳,俯下去去在她耳边轻轻一笑,“别白费力气,你逃不掉的!乖乖享受吧!”
她吓得拼命摇头,脚跟蹭着地面往上挪动。
肖玄只用一只手就制止住她,“怕了?”
她咬住下唇,倔强的瞪着他,不肯言语,不肯低头。
心里是怕的,但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眼见他解开胸前扣子,她瞅准时机,一脚踢过去,被肖玄毫无悬念接住。
他目光一冷,顺势勾住她两条腿,用脱下的衬衫缠住,绑紧。
现在的安颜同粽子差不多,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
所以,他故意放慢动作,一点点撕破她的衣服,让恐惧感延长。
衣物被尽落剥落,望见他解开腰带的动作,安颜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并不着急,低头吻住她胸前的丰盈,一路向下,吻过她每一寸肌肤,撩拨她的热情。
身上酥酥痒痒的异常难受,她咬牙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不为他多增加一分乐趣。
腿上的束缚松开,代替的是两只强有力的臂腕,他的灼热抵着她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