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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人主动一次,两次都够痛,身痛心疼,该得到的都得到了,谢炎却还是不爱自己。
或许坚持下去,真的没什么用,然,她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幻想谢炎对她有一点感情。
这么多年,狗都会有感情,谢炎却冷漠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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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四射的酒吧之中,喧嚣着令人兴奋的音响。舞池里,火辣身材的女人,迷醉的男人,放肆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灵贴着灵,肉贴着肉。
“言希,你怎么了?急急的召我来。”
绯色酒吧包厢里,言希寂寞的坐在那里。玻璃的桌面上,一只冰桶,里面镇着一瓶上了年代的红酒。她手中的琉璃高脚杯中,除了鲜红如血的酒以外,便是映照上了这酒吧了气氛。
“失恋了呗。”她轻启朱唇,轻吐而道。
“噗。。。”刚坐下的安颜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好了,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恋了啊?不一直都是你自己在暗恋的嘛!”
“是我在暗恋啊!可是,今天变成明恋了,谢炎占完便宜像躲瘟神一样躲我,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言希的声音,由欢快,转至低沉,略带失望。
“算了,咱今天不想不开心的事,你找我来不就是喝酒的么,咱放开了喝!”
安颜拿出那冰桶里的红酒,正欲为自己斟上一杯,看到上面的标签时吓了一跳,“你这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这瓶酒,都抵得上我半年的生活费了!”
“安颜,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即然不爱我……”
“……”
就在言希回头的那一刻,竟然看到舞池里十分不堪的一幕。她略微皱眉“快看。”
安颜顺着言希手指的方向看去。舞池的边上,有一个十分亮眼的男人。他身材颀长,舞姿娴熟,特别是那一张魅惑的脸。在酒吧的昏暗而略带暧昧的灯光下,更是显得迷人心魄。
然而,那样妖孽的一个男人,这会,正把手放在紧贴的舞伴的翘臀之上。他的手,在四处的游离。那女人,也十分合适宜的把手紧紧地禁锢在男人的腰间。似乎,想要更加的贴近。
他脖子一侧,在女人的耳后,脖颈间肆意的亲吻了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游离到了女人前面的禁地。而那女人的手,似乎也十分的不安分,正欲拉开男人前面的拉链。
“怎么这样啊?”
言希看的极其的气愤,她才刚哭过,竟然这样刺激她。她回头,拔下了那瓶高档红酒上的橡木塞。准确无误的朝着男人的脑袋扔了过去。
“啊,言希,你在干什么?”
安颜大叫了一声,她还真是被言希的动作给狠狠的惊讶了一番。
“谁?谁?谁?竟然连我也敢扔。”男子蹲着身子,在地上捡起了那枚橡木塞。此时,身上的欲…火,也消退殆尽。
“帅哥,别管了,我们继续。。。”
女人魅惑的声音响起,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了。他看见安颜拉着言希,从刚刚飞来的橡木塞那边逃了出来。他赶忙追了过去。可是,酒吧里人实在是太多,等他到的时候,两个妞已经不见了。
他走进包厢,里面的玻璃桌上,还摆放着那瓶缺少了塞子的酒,周围酒香四溢。
他拿起那瓶酒,心想着,还是个品味不错的女人。这时,一道刺眼的蓝光,闪烁在那皮质的沙发里。是言希遗落下来的电话,上面闪烁着两个字‘妈妈’。
他并没有接,而是带着电话,朝着酒吧外追了去,希望能找到刚才的女子。刚刚,那瓶高档的法国红酒,似乎已经减低了他对那个扔他脑袋的女子的怒意。
“哈哈。。。哈哈。。。”
“怎么样,这下心情好了吧?亏你想得出,拿那么贵的红酒塞去扔人脑袋。”
“你啊,最适合。。。”
“这里插播一条新闻。刚刚收到消息,本市排名前五的白氏集团董事长,古玩收藏大家白展堂在家里服食安眠药,经抢救无效,于晚上8点10分逝世。。。。”
安颜只听了这么几个字,就完全蒙了。
大街上的行人,纷纷都停下脚步,听着这则消息的传出。
远处,那名追着言希出来的男子,也同样震撼的站在了露天电视前面。
他,这会,不能再去追那名女子了。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消息播完之后,大街上,行人依旧匆匆,闪着灯的车,不停的穿梭于这个城市。然而,安颜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不信,这是事实。
“小颜……”言希轻轻推她。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说着,安颜顺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门,报了白家的地址。言希怕她出事,也立马跟了上去。
她不知道这时候该对安颜说什么,这会从新闻里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一切,还是要等亲眼看到了,才能确定。
那坐落在半山边上的高档别墅区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安颜的已经急到不行。
这里是市里最高档的别墅区,这出租车,根本就让进去。车子停下,安颜连钱都忘记付便拉开车门朝着白家别墅奔了去。
还好有言希在车上,帮着她付打车的钱。
看着门前满挂起的白色的帷幔,安颜的心一沉,她推开门,里面只有白家的几个佣人,连管家都不在。
她拿电话,拨通肖玄的电话。
那头,响着悲壮的音乐。像是在追悼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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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142
“有事以后再说”肖玄听见是她的声音,匆匆挂断电话。
当安颜被告知白展堂的遗体已经被火化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头上已经是天昏地暗。
白展堂这种时候死,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为了白若水,难道那孩子真的没了?若真如此,肖玄会为了孩子恨自己一辈子。
赶到酒店的时候,那偌大的酒店,却是到处都摆满了白菊和花圈。没有营业,只是在为白展堂通夜做着悼念会。
她一步步的迈进酒店的会客大厅,那里,正是白展堂灵柩所在的位置。她的脚,那般的沉重,犹如灌铅,她抬也抬不起来。
“安颜,你没事吧?”
言希一直陪着她,这会,扶着安颜的言希感觉,她身体的重量,全都在往自己的身上压。
刚刚,她们都还在那灯红酒绿的酒吧里玩乐,这会,却要经历这么悲伤的事情,这对安颜来说,实在有些残酷。
最重要的是,若白家把事情都怪在她身上,安颜该如何承受。
刚刚跨脚进了大厅,萧兰就迎了过来。她红肿着眼睛,在见到安颜的时候,忍不住又漱漱的掉下泪来,眼神却异常狠绝。
扬手就送了安颜一巴掌,在她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两边,是纷纷前来悼念的宾客。统一的,是黑色的礼服,肃穆着,庄严着。
见这一幕,众人倒吸口凉气。
“都是你害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萧兰歇斯底里怒吼,扬手又是一巴掌,被肖玄挡住。
“妈,注意身份,今天是爸的葬礼,别让人看笑话!”他冷声警告。
萧兰气急败坏甩开他的手,语带哭声,“若水还在医院躺着,展堂死不瞑目,都是这个小狐狸清害的,我凭什么不能打?”
她恨的咬牙切齿,“我不光要打,我还要让她付出代价,来人,把她给我送到陈局长那里!”
几个随从闻声冲出来,左右架在安颜身边,虎视眈眈。
肖玄眸光一冽,两人的手松了松,有些害怕。
“妈,今天是葬礼,有事明天再解决,您先让安颜离开!”
“做梦!”萧兰骇笑,“她敢来,就别想走!”
两人争执不下时,突然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
他身着黑色的西装,但看上去,却并不像是来悼念的样子。他缓缓走到灵前,摘下墨镜,恭恭敬敬的弯腰,行了两个礼之后。身后的两名身着黑衣的西装男子帮他把手上的香,插在了香炉上。
接着,他对着萧兰行了一礼。这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的平淡,然而,只有他眼神里的东西,和这里的一切不符。
他在接受了萧兰的答谢礼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戴上墨镜。伸手向后面的男子要了一个资料袋。
“萧伯母,这是我刚刚经过无比精确的核算之后,你们白氏集团欠下我公司的债务。所有和白氏集团有关的财务,折算下来,刚刚抵消你们的债务。”
肖玄伸手接过那份文件袋,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并没有多大的惊讶。
然而,这样的消息,竟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的落在了萧兰的头上。
站在一旁的言希,看到这一幕,有些惊讶,她惊讶的是男子的身影,好像,刚才,酒吧。。。
萧兰没了打击安颜的心情,心思全落在这件事上,不可置信的问,“怎么可能?白氏经营的一直非常好,怎么可能欠下巨额债务!”
那男人颇为淡定,静静说,“具体事宜我会律师拿到贵公司看,亡人已故,我也不想追的太紧,白氏企业,我明天会接手……”
言希在心里呸了一声,这还不紧?那追的紧会怎么样?现在就接手?
男人解释完,没再说什么,无视萧兰的错愕,带着一众保镖离开。
临走时他瞟了肖玄一眼,笑的胸有成竹。
言希赶紧趁些机会拉安颜快走,不然一会萧兰反应过来,又要无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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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的丧事在肖玄的料理下顺利办完,白若水还躺在医院里,萧兰身心受创,压力巨大,险些要崩溃。
安颜回去一夜无眠,反复整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白若水怀孕坠楼,孩子没了,当时自己明明能拉住她,她却挣脱自己的手。
若她是为了陷害自己做这些,现在应该会悔恨无边,因为她间接害死了父亲。
安颜越想越觉得害怕,这些事,那些人,她都不想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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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几日,她强迫自己恢复到以前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
与之而来的,她发现身体大不如从前,总是弱弱的没有力气,看什么都没胃口。
言希拉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两人都傻了。
安颜怀孕了。
这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孩子在此时降临,安颜无论如何都开心不起来。
然,让她把孩子打掉,她却是舍不得。
左思右想,她还是迈进白氏公司的大厅。
肖玄是孩子父亲,他应该知道,也应该负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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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炎很烦躁。
一早起床以后就发现怀里缩着个女人,让他十分的不悦。
是的。
虽然他游戏花丛而且也喜欢品尝不同女人带给他的刺激感,但是他从不让人陪着自己过夜。
准确说,做/爱可以,但是结束以后,请离开我的床!
换而言之,谢炎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睡过,除了言希。
昨天晚上在酒吧玩到太晚,印象中好像是几个女人跟自己玩的有些过分。因为喝了太多酒而无法开车回家,就直接拿着酒吧楼上酒店的房卡带着一个陌生女人上去了。
☆、143
143
昨天晚上在酒吧玩到太晚,印象中好像是几个女人跟自己玩的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