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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告诉过你,如果不能一击即中,那么不要轻易的出手。现在是时候了。”年非雍依旧那样淡漠的表情,但是那表情之中明显多了几分柔和。
“好吧!你做事一定有自己的分寸,你们继续聊,我不参与了!”李昔年拿起筷子看着面前的烤鱼,自己还是吃鱼比较稳当。
年非雍看着李昔年的动作,也不在纠结,抬眸看向年遇荒和年衍生,“后面还有其他的事情也就一并交给你处理了,最近我很忙。”
“知道你忙,不就是忙着准备婚事吗?怎么需要赞助吗?”年遇荒开玩笑的说道。
他可不敢赞助年非雍,倒是比较需要年非雍赞助他,那么多银子不拿出来花,青菜白菜对得起李昔年吗?
所以他果断的给李昔年带了烤鱼过来。
“不用。”年非雍看向年衍生,端端正正的一个人,或许现在年衍生还不知道为什么年非雍要见他,为什么年遇荒会忽然找到他,直到不久之后他才意识到这次的会面代表着什么。
“那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你们慢慢吃,我们就先走了!”年遇荒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衍生啊!我们去吃好吃的。”
“臣弟告退。”年衍生对着年非雍说了一声之后才转身跟着年遇荒离开。
被带进皇宫里面已经三天没有消息的李再美终于传来了消息,只不过是已经死亡的消息,听说端木姝听见这个消息之后瞬间就疯了。
李昔年坐在院子里面的秋千上,悠闲的摆动着秋千,这两天的生活也并不平静。
虽然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平静的没有波澜,但是整个耀京城却发生该!翻天覆地的变化,年斐然指使人在北漠战场上派人刺杀年非雍的事情被证实是真的,就算年非雍在没有官职,他也是一国的王爷,而且这件事当时就在百姓之间闹得特别的大,就算年斐然和肖青墨想要压都压不下来,毕竟暗中一直都有人在帮忙传播消息。
而最近发生的另外一件事让李昔年更加的惊世骇俗,那就是年华赋竟然将自己的妻子周凝烟给杀了,而且是当着自己下人的面,甚至还当场斩杀了好几个下人。
于是年华赋也别光荣的关了起来,加上之前丞相秦准一直在调查年非雍这十几年的容王府的俸禄问题和克扣年非雍的奖赏问题,让一众支持年华赋和年斐然的人大小官员全都遭了秧。
一时之间耀京城里人人自危,惶恐不安,没有被牵扯到的官员心里暗叹幸好还没有战队,虽然在官场上收到了排挤,但是没有小命来的重要,要是命没有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年非雍从外面回来,他的手中拿着两串冰糖葫芦朝着李昔年走过来,虽然李昔年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总感觉这些事情冥冥之中和年非雍有着某些莫名的联系。
心里一直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他,但是看着他的脸色,李昔年又将要说的话咽在了心里。
有的事情并不是知道的越清楚越好,年非雍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现在李昔年唯一能够相信的人也就只有年非雍了。
“这么专心致志的看着我,难道不认识我了?”年非雍将其中的一个冰糖葫芦递到李昔年的面前。
“我是看你好看,所以多看几眼,难道不可以吗?”李昔年伸手接过,咬了一口之后发现好酸啊!
虽然外面是甜的,但是里面很酸啊!
年非雍看见李昔年的表情,果断的把手中的另外一个冰糖葫芦递到了李昔年的面前,“那个不好吃就不要吃了,尝尝这个。”
李昔年看了眼年非雍手中的另外一个,从外面看的话,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看着的确诱人许多,李昔年果断的和年非雍两人交换了。
李昔年咬了一口之后发现,虽然也不是太甜,但是和刚刚的那个比起来显然要好吃很多,李昔年侧头认真的看向年非雍,“你挑选东西的眼光真的太差了。”
年非雍一脸认同的说道,“是啊!要不然本王怎么会看上你。”
“你!其他的眼光都差,唯独这一点是眼光最好的。”李昔年又吃了一口冰糖葫芦,又想起外面的传言,“现在大皇子和四皇子都出事了,我听说很多的人都想拥护你当皇帝,这件事你怎么看?”
“不会出的,大承国不会需要一个失聪的人当皇帝,而且我答应过你不会当皇帝的。”年非雍说的一脸认真,李昔年知道年非雍没有欺骗她。
乾永殿中,年鼎盛坐在龙椅上,他的脸色很不好,本就苍老的脸在病痛的折磨下显得更加的苍老了。
面前的何沿正在磨墨,而大殿的正下方还站着几个人,分别是国师应有语,丞相秦准,还有大将军颜成值,以及坐着的年常暮。
年鼎盛剧烈的咳嗽了几声,立刻用嘴捂住,等到他松开手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手掌里面已经有血迹了,血迹从他的手指缝总流出,滴落到了面前空白圣旨上。
几天前的让李再美秘密祭祀并没有让他的身体有所好转,应有语给他的解释是杀戮太大,罪恶难消。
一开始他还不甘心,但是随着自己生命的流逝,他觉得自己已经无力挽回了,自己是斗不过天的,不如就这样好了。
“众位爱卿觉得,朕剩下的几个皇子中,谁能胜任储君之位?到了这个时候,就畅所欲言。”年鼎盛的语气里面透露出太多的无奈和无可奈何。
颜成值看了眼身边的人,上前说道,“臣以为二皇子年非雍最为适合。我们大承国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而二皇子年非雍常年驻守北漠,不仅有战争战术,甚至还有有民心拥护,而且为人正是纯良,品德端正,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不行!不行!谁都可以,就是他不可以!”年鼎盛的语气显得很激动,一旁的何沿早已拿起准备好的锦帕递到了年鼎盛的手上。
“为什么不可以?”颜成值觉得现在没有那个皇子有年非雍更加的适合那个位置了。
“颜老将军年迈,大概是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曾经东怀国和大承国交好的时候,东怀国的皇上云休曾经亲自来拜访大承国,那个时候就是住在皇宫里面的,传言当时的云休对如今的贤妃娘娘一见倾心。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不用我多说了,颜老将军是一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面对应有语的话,颜成值也想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难怪当时云休离开后不就佟月照就被太医诊出来怀孕了,按照时间的推算,如果云休真的对佟月照做了什么,那年非雍岂不是东怀国皇上的儿子。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年非雍知道了这件事情,让他当了皇帝岂不是一早改朝换代,大承国可能一夜之间都变成了东怀国了。
“颜老将军能明白那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就简单的多了,皇上,微臣以为七皇子年衍生适合当大承国的皇位。虽然七皇子现在还年幼,但是又丞相和颜老将军还有瑞王的扶持,以后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年鼎盛看向应有语,之前他问了他那么多次觉得谁适合当皇帝,他都不说,倒是今天说出来了。
“七皇子的身份是不是略低了些,当储君的话,多有不适合。”颜成值虽然是一个将军,但是一都是保守派的思想。
考虑问题也全面,大概是年轻的时候仗打的多了。
“就在皇上生病的期间,七皇子的生母忽然病逝,贤妃娘娘看他可怜,就收了他当养子,这样说起来,七皇子的身份也不低了。”
年鼎盛看向一直默默不语的秦淮,“丞相怎么看?”
“微臣觉得不错,七皇子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年鼎盛眼神微眯,看向一旁的年常暮,“瑞王觉得呢?”
“臣弟觉得七皇子不错,虽然还年幼,但是毕竟是一块璞玉,璞玉是可以雕琢的。何况现在有丞相辅佐,皇上不必忧心。”
不是年非雍就是年衍生,好像现在除了他们也没有别的人选了,虽然还有一个三皇子,但那就是一个草包。
至于大皇子和四皇子,他们现在都被关着的,而且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
他就是精力再好也等不到放他们出来了,而且就算是放他们出来,他们犯了那样的事,有怎么会有资格当皇帝呢!
一定会被百姓耻笑的。
年衍生?
年鼎盛的脑海里浮现年衍生的模样,清清秀秀,乖乖巧巧的样子,不过每次见到他的时候还算是落落大方,脑袋里面竟然还能想起他喊他父皇的声音。
“朕这辈子的最后一道圣旨,就相信你们。朕驾崩之后,你们要好好的辅佐他。”
“臣等遵旨。”虽然只有几个人,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却格外的响亮。
年鼎盛的身体没有支撑多久,第二天一早就被告知他驾崩了,国体哀恸,举国奔丧。
这其中最郁闷的人要数年非雍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出来年鼎盛竟然这么快就去世了。
眼看着院子里面的红绸被取下来,别提他的心情有多郁闷了,而且现在他还要进宫去。
李昔年看着年非雍的模样就知道他不高兴,慢慢的朝着他走去,“非雍,节哀,我会陪着你的。”
“我不是伤心那个,父皇的身体早就不好了,我一直有心里准备,我伤心的是,红绸变白绸。”
郁闷啊!应该早点举行婚礼的,反正在耀京城里他的关注度几乎为零了,把婚礼局举行了也没有人会说他的。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哈哈!不用伤心,我人都在这里又跑不了!我等你回来。”李昔年微笑着对年非雍说道。
“好!等着我,”年非雍的身上穿的衣服本来就素淡,现在即使直接进宫去了。
皇宫里面已经处处可见是白绸,走到一半的时候,年非雍遇见了年遇荒,年遇荒立刻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走在他的身旁,“一切准备妥当了,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九五之位,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心动?”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坐上那个位置。”年非雍平静的说道,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
就算他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也从来没有要登上皇位的念头,在他的眼里只有能够让百姓过的好,那就是一个很好的皇帝,至于那个皇帝姓什么真的不重要。
但愿他没有选错。
“反正我是服了你了,不过你是怎么样让国师帮你说话的?我听我父王说当时全靠国师。”
“如果我说他是我师叔你相信吗?”
“师叔?”年遇荒看了眼周围确定没有人之后才一脸兴致盎然的问道,“我听说那个国师是一个特别神秘的门派,叫什么天谴派,那按照你的意思,你也是那个门派的弟子?天谴派在整个江湖上可是被传的神乎其神,怪不得你的武功那么的厉害,每次和你比武我都只有甘拜下风的命。什么时候有空教我几招,让我也去显摆显摆!”
“武功招式不外传。”
“屁!你都已叫李昔年内功心法你不传给我,还说不外传!”年遇荒想要是不能攻克年非雍的话,那去攻克李昔年也是一样的。
年非雍淡然的瞥了他一眼,“收起你的想法,你如果跟昔年学的话,我估计你会奔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