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并不难吃,毕竟这里是满江楼,就连青菜也是味道极好的,年非雍面不改色的吃了起来,弄得一旁观看的年遇荒心痒痒。
“好吃吗?”年遇荒侧头问年非雍,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傻,年非雍又听不见。
果然,他听见年非雍说道,“世子爷说什么?”
年遇荒扶额,“你还真聋了?不是吧!好可惜,把你耳朵打聋的人怎么不是我啊!”
这个年遇荒真是无时无刻不再宣誓着自己和年非雍以前有仇,脑子有毛病啊!真的那么恨他,趁着年非雍听不见,骂啊!
正打算回答年遇荒问题的肖随遇一听,想想还是算了,好不好吃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一阵沉默被门外的敲门声打破,“爷,大夫我找来了。”
“直接进来,敲什么门啊!你手闲得慌啊!”年遇荒吼道。
然后他们听见开门的声音,脑花还有一个手里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年遇荒起身,说道,“肖随遇!这儿没你事了!走吧!”
肖随遇就这么触不及防的被赶走了,临走时他还有点发懵,明明是容王请他来,结果他和容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却被世子爷给赶了出去。
只是出了门的肖随遇,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进了隔壁的包间。
肖随遇撩开珠帘,紫檀木桌旁,坐着一个男人,他的桌上摆着滚烫的茶水,袅袅的热气从清茶中飘浮出来,让整个房间变得有些缥缈。
他头上的黑发用紫金冠束起,身上穿着一件深紫色长袍,袖口绣着黑丝梅花,脚下穿着一双黑色长靴,靴后还镶着一个极其好看的紫色宝玉。
他的右手正端起面前的白玉茶杯,放到自己的唇边,轻吹了下,缭绕的烟雾将他面如冠玉的显得愈加朦胧,更加的温文尔雅。
肖随遇走到他的跟前,附身道,“参见四皇子。”
“嘘!”年斐然道了声,将茶杯放下,“坐。”
“臣不敢。”
年斐然灿若星河的眼扫了他一眼,“坐着听。”
“是。”肖随遇在年斐然的对面坐下,静静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年斐然右手在茶杯上转,摸着茶杯却没有喝,突然说道,“李三小姐也在?”
“在,应该是跟着年遇荒一起去的。”
年斐然的大拇指拂过茶杯,手指浸到茶水中,茶水也不似之前那么滚烫,他盯着茶杯,缓缓说道,“你说本皇子是不是该去看看她了?毕竟,她可是本皇子的未来正妃。”
“这个,微臣不知。”
年斐然右手握紧茶杯,往地上一倒,清茶立刻落在的木质的地板上,茶叶淅淅落落,“去吧!不然她会以为,世子爷才是她的未来的夫君。”
年非雍发下手中的筷子,深褐色的眼眸在年遇荒的脸上淡扫,随即移动到脑花身后的头发花白的老人,“世子爷是给本王请的大夫吗?”
“当然,爷对你多好啊!不像你这个败家子!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年遇荒似乎酒醒了,又似乎醉的更凶了,“还愣着干什么,快来给大名鼎鼎的容王看看,他耳朵到底聋没聋!”
“是是是!”老大夫战战兢兢的走到路过李昔年走到年非雍的面前,年非雍端正的坐着,不动如山,任由老大夫翻来覆去的查看他的耳朵,还一直在他的耳朵旁絮絮叨叨,念念有词。
年遇荒俊眉纠结的皱在一起,转头对着李昔年说道,“看来是真的聋了,换做以前有人在他面前这么絮絮叨叨的,早就被拍飞了!真是可怜啊!”
老大夫也摇头,对着年遇荒说道,“回世子爷,容王右耳耳膜破了,至于左耳,这就像是十指连心一样,神经连在一起,左耳也听不见了。”
“年非雍!你听到没有你真的聋了!”年遇荒的声音很大,笑的很高调,“年非雍啊!你这以后听不见了,那爷骂你的话是不是也听不见了,那爷到底是该笑还是该哭啊!你说你上战场就不能完好无缺的回来吗?”
李昔年像看一个白痴一样看着年遇荒,能别像个傻子一样笑的那么花枝乱颤吗?当着别人的面,这样真的好吗?
无论年遇荒怎么大声,怎么闹,怎么说,年非雍就淡淡的说了句,“世子爷是在为本王感到伤心吗?”
“伤心!当然伤心!爷以后骂你说你你都听不见了啊!爷为此真是伤心不已!”年遇荒挑眉,脸上露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耳朵还有的治吗?”
老大夫皱起脸上的皱纹,为难道,“世子爷,草民,草民惶恐,医术不精,暂时没有办法。”
“没办法就没办法,爷不怪你!来看看爷旁边这位,嗓子好点了没?”年遇荒指了下李昔年,李昔年摇头摆手。
李珏尧说过,让她保密的,不能被看出来。
“干嘛!爷让你看大夫,又不是让你从楼上跳下去!”年遇荒伸手将李昔年往前一拉,差点摔倒。
李昔年身体站定,漆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年遇荒,有毛病啊!
年遇荒对李昔年脸上的怒意却不以为意,“爷是为你好,这位大夫是耀京城若陀药庄的老大夫,医术天下无双,给你看看,你那嗓子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还不能说话。”
------题外话------
年非雍:说好的高富帅呢?
西瓜:谁跟你说好的找谁去!
年非雍:李昔年!你过来说说你未来夫君是不是高富帅!
李昔年:是!
年非雍摊手:你听!
李昔年做无辜状:可能我的未来夫君不是你吧!
年非雍:你在找死!
【015】她比年非雍更穷,身无分文
云韶华那什么鬼的致命毒药,要了李昔年的命,却让她这个天外来客意外的活了下来,她现在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但是如果能说话的话就更好了。
李昔年看着年遇荒,他可信吗?他为什么要帮她?还有一点就是如果眼前这个老大夫真的那么厉害,那前天为何李珏尧没有请他来。
“你别这样看着爷,爷只是觉得,你如果能说话,下次就能给爷讲讲你的烤脑花怎么做的那么好吃了!别以为爷有那么好心!”年遇荒不耐烦的拉过老大夫,“快过来看啊!愣着你能看到清楚?”
李昔年摇手,她可没有同意啊!
李昔年瞅准时机,就跑,当然不是往外面跑,往外面跑等于死啊!所以李昔年跑的位置很特殊,她从老大夫的身旁掠过,跑到了年非雍的身后站着。
年遇荒见状,微醺的脸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李昔年你!你有种不要跑到他身后去!不就是看个嗓子吗?这老大夫虽然老了点,但是也没有丑到不能见人的地步吧!至于你这么躲着吗?”
我凑!他能别什么事都扯到外貌上去吗?
李昔年看着老大夫,见他老脸都微红了,就知道年遇荒这说瞎话的功夫真的把人家给得罪了,可是她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原因啊!
年非雍眼神在年遇荒和老大夫的身上流转,“世子爷何必强人所难呢?”
“爷什么时候强人所难了,爷可是好心好意,谁知道那永安侯有没有给李三小姐好好治病啊!毕竟,这女儿,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何苦要劳心劳神费自己的心里去治病呢!今天是小的伤风感冒,明天就说不定了。”
而在年遇荒说话的时候,李昔年已经将纸条写好了,她将纸条伸到圆桌上,眼眸一抬,示意年遇荒自己拿去看。
年遇荒不情不愿的伸手,念到,“我的嗓子大夫看过了,你不要胡说,老大夫长得慈眉善目,比你好看。”
“啥!李昔年你瞎了?”年遇荒指着老大夫,“他比我好看?你眼睛踩在脚底的?”
李昔年点头,就是比你好看,等你老了的时候,说不定还没有人家好看你!
“算了!好心没好报!好心当成驴肝肺!”年遇荒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苦桑着脸,“啊!爷的心好痛。”
老大夫见状,反应很快的说道,“世子爷需要草民看看吗?”
年遇荒立刻恢复正经,“爷没事,你先走吧!”
“那,那位小姐,”老大夫看向李昔年,随后摇摇头,“罢了,看了草民也束手无策,徒增伤悲罢了,草民告退。”
脑花去送老大夫,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他们三人,李昔年站在年非雍的身后右侧,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的耳朵,上面的结痂虽然丑陋不堪,整个耳朵只有三分之一的皮肤依旧,但是这却是军人的象征,只是可惜,耳朵听不见了。
“李三小姐觉得好看吗?”年非雍没有转身,只是有声音从他的口中吐露出来。
“你问她有个屁用,她能回答吗?”年遇荒在一旁说道,刚刚李昔年拒绝他看病的好意,他现在还耿耿于怀。
李昔年用事实证明,她能不能回答。
能!
李昔年将写着“好看”的字条递给年非雍,年非雍看了眼,脸上没有李昔年预想的笑容,反而说道,“呵,李三小姐真会开玩笑。”
李昔年向前,坐到刚刚肖随遇坐过的位置上,右手飞快的在纸上写着。
李昔年伸手打算递到年非雍的手中,可是年遇荒早就虎视眈眈了,李昔年的手刚一抬起来,年遇荒就抢过去了。
“有种抽象的美?抽象也是美吗?李昔年,你的眼睛真的应该看看了,说不定比你的嗓子还严重!”年遇荒瞥了眼李昔年,“你别瞪着我爷啊!爷说的可是实话!”
李昔年转头,看向窗外,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又下雪了,她们出门的时候,还有太阳呢!
年遇荒也看向窗外,他一下跳了起来,“哎呀!下雪了!真没劲,爷要回府了!”
年遇荒走了两步,突然转身对着李昔年说道,“容王可是我们大承国的宝贝啊!容王穿的这么单薄,回去肯定要感染风寒的。你有马车吧?记得送容王回府,反正你们也不远,都在一个方向!”
李昔年的右手握成拳,谁要听他的?什么都安排完了。
只是李昔年的拳头却在年非雍转头看向她的瞬间,张开了,然后装作害羞状摸了下自己的脸。
等李昔年害羞之后抬眼,这屋中哪里还有年遇荒的影子!
坐着的年非雍起身,深褐色的眼眸从她的脸上淡扫而过,“李三小姐,你还要待在这里吗?”
李昔年摇头,都走了,她肯定也要走了。
“很遗憾,本王以为李三小姐还要待一会儿,这样本王就可以不用付饭钱了。”年非雍朝着门外走去,口中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李昔年刚好能够听见,“真是遗憾啊!”
李昔年起身,跟在年非雍身后,他到底有多遗憾啊!连说两边!
虽然她不太了解这里的物价水平,但是就两盘青菜,一个豆腐汤,堂堂一个王爷,不至于吧!
李昔年跟着年非雍走到柜台,只见他淡定的从袖口中拿出几文铜钱放到柜台上,收钱的掌柜诧异的看着他,“这个,不够啊!”
噗!
不够!
哈哈!容许她笑笑。
年非雍看着她,“有银子吗?”
李昔年左掏右掏,还有腰间,赫然发现,她比年非雍更穷,身无分文。
亏她刚刚还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