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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去之后,容玺才慢慢解释,原来刚刚她们猜灯谜的时候就看见她了,所以正从对面的楼上下来,结果下来就没有看到她了,然后看见两个丫环都在找她,猜测她可能被绑了,所以才来同乐坊找她。
李昔年不得不佩服容玺的推理能力,看来他对耀京城的民风还有那些花街柳巷还是很了解的嘛!
此刻李昔年完全忘记容玺之所以了解,是跟她一起了解的。
容玺忽然郑重其事的提醒李昔年,“我们还是去猜灯谜的地方,你的丫环估计还会去哪里找你的,至于今晚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包括世子爷在内!”
这话李昔年是明白的,一个侯府的千金大晚上的去妓院,这传出去她也就没有什么名声了,虽然她现在的名声已经很不堪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大街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毕竟是除夕夜,都还要回家守岁的,就连猜灯谜的地方此刻也收摊了,远远的就看见玉歌和金络焦急的模样,李昔年心生愧疚,如果她不走出去的话,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估计今晚回去又要挨批斗了。
金络突然转身看向他们,拉着玉歌朝着他们跑过来,玉歌一见到李昔年就开始哭泣起来,“小姐小姐你去哪里呢!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没出什么事吧!”
李昔年摇摇头,一旁的容玺出声说道,“她没事,倒是我该向你们道歉,临时借走了你家小姐陪着我下了会儿棋,让你们担心受怕了,为此,本庄主决定今晚护送三位回府。”
“多谢容庄主!”金络福身表示感谢,然后一行四人便朝着永安侯府走去。
听说此刻李昔年才回来的李珏尧气不打一处来,急匆匆的便从兰欣苑到温罗院去找李昔年了,等他到的时候才发现,容玺居然也在。
李珏尧的气势立刻软了下来,该死那些人怎么办事的,连容玺一起回来的居然都不说清楚,“容庄主怎么也来了?”
“明霁过年每年都那样,所以今年打算来耀京城玩玩,看看这里的过年和明霁有什么不一样。”容玺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只有李昔年见过容玺那妖冶的女装之后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纯属妖孽转世,可男可女,可攻可受。
“侯爷不介意本庄主就在这里守岁吧!”容玺补充道。
“当然,当然不介意。”李珏尧能说介意吗?不能!但是这温罗院的人有什么吸引他的?
就这样,本来在兰晓苑守岁的李珏尧因为容玺的到来,就留在了温罗院中,温罗院倒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但是其他的人可就难受了。
端木姝在房间内走过来走过去,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话,“再美,你说那容庄主和李昔年到底什么关系?他们还不会是?”
端木姝不敢想下去,“再美,我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不然可就没有咱们娘俩的出头之日了。”
李再美此刻也紧握着拳头,爹爹一向是在兰晓苑中守岁,今日竟然半路跑到温罗院去了,只怕不止他们生气,兰晓苑的人比他们更气。
兰晓苑中,兰欣已经摔了第五个花瓶了,兰欣和李妩媚的面前,是一地的狼藉。
李妩媚浓妆淡抹的脸上波澜不惊,缓缓说道,“娘亲有什么可生气的,爹爹之所以会去温罗院不过是因为容玺,而并非温罗院中的人,娘亲又何须与自己置气,伤了自己的身子。”
“你说的是,不过是沾了容庄主的面子。”兰欣平静下来,也感觉好了许多,“这一夜可还长,你陪娘说会儿吧!”
第二天,因为一夜未睡的李昔年在鞭炮声中从温罗院几乎是闭着眼睛的望着芳菲苑走去,身旁还跟了个精神气十足的容玺。
她真的很想问容玺,她回去补眠,他跟上来干嘛!
在刚到岔路口的时候,容玺突然拉住了她,“本庄主记得,以前这德永院可没有住人啊!”
“回容庄主的话,容王正住在里面。”有个贴心的小丫环正好,金络帮她回答了所有的事情,就差帮她亲自来当这个侯府的小姐的位置了。
容玺脸上便露出的兴趣,拉着李昔年的衣袖将折了个方向,李昔年真的又想说你一个古人,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这样扯着她的衣袖会被别人误会的。
真的!不骗你!
金络跟在他们的后面,到了德永院的门口,容玺依旧没有要松开李昔年衣袖的意思,李昔年也就任由他拉着,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大胆的闭着眼睛走路了。
门口的人试图拦住容玺,却被容玺一脚踹出几米远的距离,“敢拦本庄主,你活腻了!”
容玺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李昔年就往里面走,此刻德永院中好像正在吃早饭,里面的四人此刻正在吃汤圆,这是
此刻正在吃汤圆,这是亘古不变的传统,大年初一早上吃汤圆,意味着来年要团团圆圆,平平安安。
容玺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年非雍的侧目,更不足以让年非雍放下手中的勺子,“容王啊!你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容庄主,三小姐请坐。”明蹉跎连忙让位。
容玺毫不客气的坐下,然后望着首位上面不改色的年非雍,“李昔年,我们好像不被欢迎。”
李昔年此刻眼睛终于睁开了一点,啊!原来都到德永院了啊!可是她现在只想睡觉啊!眼前发生了什么好像都和她没有关系似得。
李昔年恍惚中看见有个凳子,屁股一抬就坐了上去,与此同时容玺松开了她的衣袖,李昔年坐下之后,单手往下巴上一托,然后闭着眼两耳完全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觉。
年非雍放下手中的勺子,看了眼一大早的不速之客,然后冷冷道,“容庄主这么一大早来,莫非是来给本王送压岁钱的。”
“呵!听说容王可是受封千亩良田,万两黄金,还需要本庄主给压岁钱吗?不然容王你给我几个!”
“容庄主你说什么?本王听不见。”年非雍就会用这话将对面的人死死堵住,反正他听不见,可以任性。
“我什么也没说。”容玺翘起二郎腿,看了眼身旁显然进入梦乡的李昔年,“容王真是大度啊!这下人都和主人同屋吃饭了!”
容玺此言一出,屋内的其他三个人都纷纷侧目盯着他,明蹉跎按住一旁的快要爆发的明眸,而薛赴雪则是看了眼之后,便开始收拾碗筷,然后出去了。
明眸也被明蹉跎拉了出去,明眸站在院中剁了下脚,“爹爹!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不拦着你难道看着你死啊!”明蹉跎拉着明眸走远了点,“那容玺是什么人?可是连当朝皇帝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咱们王爷不过就是个挂名王爷,就连皇上当朝的赏赐,都被吞了,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你这么冲动是想给王爷惹祸上身吗?”
“爹,我知道了。”明眸眼眸一垂,缓缓道。
“爹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你这脾气可得改改,这么暴躁,以后有那个婆家敢娶你哦!”明蹉跎嘿嘿的笑。
“我才不要嫁!我要陪着爹爹终老!”明眸抱着明蹉跎的手臂撒娇。
“不嫁人我才不会养你一辈子!”
“我养爹爹一辈子!”明眸拖着明蹉跎就往厨房里面走去,“薛姨,我爹爹说等你洗了碗上街去逛逛。”
“诶!好!”薛赴雪一边洗着碗一边应和着。
明蹉跎站在一旁瞪了眼明眸,小声道,“你这孩子。”
大厅内,容玺坐到了年非雍的对面,缓缓道,“其实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你说什么?”年非雍依旧一脸淡漠。
容玺不放过年非雍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像是在回答我的话,又像是在疑问我,那到底是能知道还不能知道。”
但是年非雍的表情就是没有什么表情,他起身,进了里屋,从里面拿出一条毛毯来,给李昔年盖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容庄主请自便。”
“你要去哪儿?”容玺站在大厅中问道。
年非雍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朝着外面走去,金络一脸诧异的看着年非雍怀中抱着的人儿,一路都在闭着眼睛睡的李昔年终于在抗不下去睡着了。
金络默默的跟在年非雍的身后,任由他将李昔年抱着朝着芳菲苑走去,甚至在路上还遇见了李珏尧,金络立刻被李珏尧拦下,询问情况。
“回老爷的话,今早在温罗院用过早餐之后,小姐就想回芳菲苑,但是容庄主拉着小姐去了德永院,说是去见见容王,过了一会儿小姐就被容王抱着出来了。”金络低着头,“奴婢想,小姐应该是太困了,在屋内和容王,容庄主说这话突然睡着了。”
“她倒是挺会睡的。”李珏尧留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金络连忙朝着芳菲苑走去,好不容易在芳菲苑的门口追上了年非雍,便走到了年非雍的前面,进屋去吩咐道,“快给小姐铺床。”
玉歌听后立刻进屋去铺床,金络则去倒茶去了,秋来去换了一盆旺盛的炭火放到屋内。
年非雍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屋内,然后将李昔年放在床上,掖好被角,然后转身出去了,这期间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玉歌小声的询问金络,“金络姐,发生什么事了?”
金络将手中的茶杯收起来,年非雍根本就没有停留,这茶自然也就不用倒了,“小姐昨晚守岁一夜未睡,今早一直就犯困,这不是在德永院睡着了,所以就由容王将小姐抱回来了。”
“小姐不是在温罗院守岁吗?怎么会跑到德永院去?”玉歌好奇的问道。
“主子的事情,别问那么多。”金络说完就率先出了房门,玉歌将门虚掩着,也出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李昔年才悠悠转醒,她揉揉眼睛,缓缓睁开,这居然是她的房间,她记得自己不是在德永院吗?难道她睡着了?
她实在是经受不住熬夜,一熬夜第二天就特别困,李昔年刚下床,听到动静的玉歌就进来,连忙过来服侍她。
“小姐,那个暮歌过来了,已经在院中等了一天了。”玉歌一边给李昔
一边给李昔年穿衣一边说道。
暮歌?李昔年用手语比划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申时三刻了。”
原来她睡了这么久,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小姐想吃点什么?”玉歌跟在李昔年的身后问道。
李昔年脚步停下,大年初一啊!想吃火锅她能说吗?
她转身比划了个随便,然后朝着院中走去。
暮歌多日不见,暮歌看起来憔悴了许多,已经没了初见时的风貌,右边的袖中空空而已,大冬天的一定很冷吧!
李昔年慢慢走向他,暮歌抬头望着李昔年,“三小姐,新年好,暮歌今日前来,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三小姐成全。”
“你说吧!小姐听着呢!”一旁的玉歌说道。
“三小姐,暮歌想去公主府看望公主。”暮歌脸上的表情真挚,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云韶华。
李昔年点点头,对着玉歌比划道,“派人用马车送他去。”
“小姐,这样不会被外人说吗?”玉歌实在忧心,外面的传言本来就不好了,今天是新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