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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走不开?你以为二夫人被烧伤这件事情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就能查的清楚吗?这可牵扯的太多,你不出去走走,固步自封在府中,有些事情根本就想不通!”容玺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李昔年现在每走一步都不是自己的选择的路,所以她这次不愿意听别人的了。
见李昔年没有反应,连手语都懒得比划了,容玺的身体朝着她靠近一点,“那晚本庄主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呢?”
又是以身相许吗?她怎么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自己的身体那么有吸引力,一连接着两个男人想要,可是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份罢了。
但是如果她不是什么天降祥瑞,这些事情是不是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小姐,四皇子来了!”金络从门外进来,禀告道。
“呵呵呵!终于开始坐不住了!”容玺这话不知是何意,但是他比李昔年更快的看向门口。
一个华丽的紫衣男子从门口进来,紫金冠束发,俊脸上温润如初,面如冠玉,他双手背在身后,看见李昔年的身侧坐着容玺的时候,脸色有一瞬间的暗沉,不过很快恢复。
“容庄主也在?”年斐然走进来说道。
容玺偏头看了眼李昔年,继而对着年斐然道,“四皇子现在不是应该先去看看二夫人吗?怎么倒是现在跑到芳菲苑里面来了。”
“二夫人那边本皇子自然回去看,还特意从宫中带了不少的好药材,三小姐放心,二夫人一定会没事的!”年斐然自然的在首位上坐下,没有和李昔年容玺一样坐在桌旁,那是他与生俱来的高贵,“倒是容庄主,似乎在侯府里面打扰多日了。”
年斐然那样坐,他们说话还要转过身去,容玺干脆从座椅上起来,“正如四皇子所说,这里是侯府,不是皇宫!正好本庄主还有其他的事情,先走了!你们慢慢聊,不过本庄主觉得你们应该聊不出什么来!”
李昔年眼神看着容玺离开,又转头看向年斐然,不知他为什么来这里。
年斐然也打量着李昔年,真有意思,现在以为又年遇荒给她撑腰,见到他连请安都不用了,就算不能说话,至少还能福身。
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哑了,还让他学了好几天的手语,偏偏现在李昔年一个手语都没有对他比划。
利息从袖口拿出纸笔,正要往上面写字,却听年斐然说,他能看懂手语,李昔年有瞬间的诧异,接着起身,用手语比划道,“不知四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本皇子听闻二夫人被烧伤,特意来看看。”年斐然从首位上起身,“三小姐现在带本皇子过去看看,如何?”
李昔年点头,无论如何这是年斐然的好意她怎么能拒绝。
路上,年斐然和李昔年并排走着,年斐然的眼眸流转,好像是在看沿途的景色,“不知二皇兄在府中生活的可还习惯?”
“这个我不知道,四皇子有兴趣的话,不妨自己去问。”年非雍的心思她是一万个猜不透。
“呵!二皇兄根本就就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就算他能听见也不愿意听本皇子说话。不过这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二皇兄才八岁,而我才四岁。”年斐然说的这些李昔年不知道,但是年斐然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有兴趣了,可是不管是年斐然还是年非雍都不会告诉她的。
“这些陈年旧事,不知道二皇兄是不是还记挂在心上,不然也不会那么不喜欢见到本皇子!等会儿我们去看了二夫人,可否让三小姐带着本皇子再去看一下二皇兄?”
年斐然转头盯着李昔年,此刻石板砌成的道路上,路边的梅花绽放,散发出阵阵清香,冬天原来除了无边的寒冷,还是有醉人的美丽。
李昔年抬眸对着年斐然比划道,“好。”
如果换成其他的人,她应该就直接点头了,可是总感觉她和年斐然之间总少了那么一点感觉。
和年非雍年遇荒都不一样,年斐然是由内到外的散发着尊贵无比的气息,虽然看起来比年非雍好相处多了,可是真正接触的人才能体会到那个词语。
笑面虎。
年斐然对李昔年的回答很满意,抬脚继续往前面走着,通往温罗院的路就在前面,他不用李昔年带路,也能自己找到了。
温罗院中看见年斐然来都福身请安,年斐然笑着喊他们起身,李昔年跟年斐然的身后,还未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但是年斐然终究还是没有进去,毕竟以他的身份,能到这温罗院来及已经是恩赐了。
年斐然就在大厅之
就在大厅之中逗留了片刻,将宫里带来的东西交给院中的人,年斐然和李昔年正准备走的时候,却看见李再美从门口进来。
她看到年斐然好像惊讶的样子请安,“见过四皇子,再美来看二娘,这么巧还能遇见四皇子。”
“二小姐有心了。二夫人就在里面,去吧!”年斐然的还伸手指了下内室的门。
李再美的脚步没有移动,而是看着年斐然,“四皇子不进去了吗?”
“本皇子现在正打算要离开了,二小姐真是有心了,相信有二小姐的照顾,二夫人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年斐然这是不想和李再美相处啊!
李再美如何能没有听出年斐然话中的意思,但是她就算再懂也要装作不懂,“四皇子慢走,再美就先进去了。”
李再美恋恋不舍的还回头看了年斐然一眼,年斐然却没有看她,而是直接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李昔年就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温罗院距离德永院不远,至少和芳菲苑比起来,要近很多,年斐然好像也知道要怎么走了,去德永院的路上一直都走在李昔年的前面,李昔年也毫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要见年非雍。
昨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在她的脑海里回想,昨晚她明明什么都没有暗示,为什么年非雍知道她要去,就算知道她要去,为什么要给她熬药,甚至还给她准备了蜜饯,他的行为太过诡异,那么淡漠凉薄的一个人,做出来的事情却让人莫名觉得心暖。
“最近世子爷没有来府中吗?”正走着,前面的年斐然突然转头问道。
“不知道,他应该很忙吧!”李昔年很快的打着手势回答道。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听说已经两晚都没有回府了!瑞王好像在找他!”年斐然说完转头过去继续走着。
身后的李昔年心里暗自的咒骂一句,年遇荒你丫的让你开店而已,没有让你离家出走啊!
这要是被瑞王知道是她的主意,指不定会不会道府中来找她要人呢!难怪容玺要让她出去呢!敢情是让她去让年遇荒回府吗?
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压在她的身上!
德永院的门开着,好像一直在等待迎接客人一般,年斐然率先走了进去,李昔年却站在门口却步了。
先进去的年斐然走了几步见李昔年进来,转身看着她,李昔年正好对着年斐然比划道,“我就不进去了,你们好好谈谈。”
“也好。”年斐然说完转身就往里面继续走去。
可是李昔年没有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甚至马上就到她的面前了,然后明眸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王爷说让李三小姐也一起进去。”
“为什么?”李昔年比划道,她把人带到了就好了,为什么她还要进去。
“这是王爷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传达,何况,王爷的意思我可不敢妄自揣测!”明眸说完盯着李昔年,“李三小姐要去吗?”
“我能拒绝吗?”是欺负她不能说话,所以连拒绝的权力都不给她吗?
“可以!但是拒绝的话还是亲自给王爷说,奴婢可不敢转达。”明眸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要回去拒绝还不如直接回去见面来的稳当。
李昔年转身,朝着德永院走去,本来就没有走多远,她奇怪的是,年非雍怎么知道她来了,难道是年斐然说的。
不太可能!她一直觉得年非雍是有读心术的,而且对她特别管用,总是能猜到她要做什么。
李昔年没有思考的太多,她已经进到了德永院里面的大厅之中,年非雍和年斐然对着在主位之上,德永院和其他的院子一样,主位都是有三个位置的,年非雍坐在左边,年斐然坐在右边唯独把中间空了出来。,
李昔年可没有那个要去坐中间的打算,而是选择了一个年斐然下手的位置上坐下。
年非雍和年斐然的面前都要茶杯正在冒着热气,李昔年坐下之后,明蹉跎很快进来,也给她端了一杯茶,慈眉善目的对着李昔年笑笑,然后出去了。
年斐然看了眼年非雍,从他进来的时候都没有多看他一眼,反而李昔年进来的时候,年非雍已经时不时的打量了李昔年好几眼了,虽然是余光扫视,但是那也是看,算的上是偷看了吧?
难道二皇兄还是对皇位不死心,想要抓住李昔年这条近路吗?
年斐然想说话,年非雍听不见,年非雍相对着年非雍比划手语,可是年非雍根本就不看他,所以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热脸贴冷屁股的?
年非雍端起身旁的茶杯,眼神在李昔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三小姐应该多休息的,这些天依旧寒风凌厉,风寒不是一副药喝了就能好的。”
“三小姐感染了风寒?”年斐然立刻出声问道,他看着李昔年的气色,还挺好的,完全看不出来她现在身体抱恙。
李昔年点点头,用手势比划道,“已经好多了,现在没有什么不适。”
“那就好,三小姐身体不适应该早点休息才是。”年斐然说着起身,“既然如痴三小姐就早点回去休息,本皇子也先告辞了。”
就算年非雍听不见,年斐然还是对着年非雍告别,年非雍却突然出声了,“既然都来了,怎么不多坐一会儿,说不定还能听见什么有趣的事情。”
。”
年斐然只是起身,本来就没有走,听到年非雍这样的话不由得又坐下了,李昔年的心却突然一顿,她怎么有一种直觉,好像年非雍要说的事情是和她相关的。
年非雍时常能猜到李昔年的心思,李昔年的直觉也通常很准。
年非雍俊俏的脸庞侧头看了眼年斐然,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他刚刚端起来根本就没有喝,“前晚永安侯府的祠堂发生大火,本王冒火进去救了二夫人,这事四皇弟知道吗?”
“略有耳闻。”年斐然是直接回答的,没有比划手语。
破天荒的年非雍看向李昔年,李昔年也就临时充当了翻译官,将年斐然刚刚说的话翻译给年非雍。
年非雍了然,又转头看向年斐然,“本王既然救了三小姐的娘亲,自然是想要一点好处的,四皇弟觉得如何?”
“二皇兄想要什么?”年斐然想既然有李昔年当翻译,他又何必比划手语呢!他觉得手语比划起来好傻,像个白痴一样,何况他能说会道又能听,为什么要比划手语,倒是年非雍和李昔年比较需要。
李昔年将年斐然的话翻译给年非雍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不靠谱,年非雍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年非雍淡漠的眼神看着年斐然,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