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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将年斐然的话翻译给年非雍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不靠谱,年非雍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年非雍淡漠的眼神看着年斐然,凉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道,“本王的容王府太过空旷,这么多年疏于管理,导致现在容王府变成一个连下雨都要打伞的地方。本王认为是少了一个女主人,刚好三小姐欠本王一个人情,四皇弟觉得让三小姐来当容王府的女主人如何?”
“三小姐,本皇子要和二皇兄单独谈话。”年斐然对着李昔年说道,李昔年此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当然离开是最好的。
李昔年自己出了门的同时还不忘将大厅的门也给关上了。
“二皇兄其实你是听得见的,对不对?你想骗谁呢?”李昔年一走,年斐然就对着年非雍道,声音不大不小,一如往常,但是这足以让一个人正常的人,甚至听力有损伤的人听见了。
年非雍端起茶杯的同时对着年斐然道,“你说什么?本王听不见。”
“二皇兄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年斐然看着年非雍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就心烦,明明是很有实力和对手的一个人,现在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四皇弟既然没有准备纸笔,也不会手语,在这里和本王就算谈到明天天亮也是没有丝毫的结果的。”年非雍喝了一口杯中还冒着丝丝热气的茶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比他容王府的茶叶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这就是一个宠臣和一个弃儿的区别,多么的可笑。
“刚刚二皇兄的话皇弟就当没有听到,三小姐的事情早就已经注定了,就如同二皇兄的命运一样,早就已经注定了,若是没有那个能力改变,不如就维持现状,至少不会太难看。”年斐然说话的时候年非雍完全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手中的茶杯,年斐然说完之后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年非雍依旧端着茶杯,眼神看着年斐然的备用,一身华贵的紫袍,这就是受宠和不受宠的区别。
至于刚刚年斐然说了什么,他听不到,也不在意。
年斐然离开,年非雍在屋子里面说了一声,“三小姐呢?”
明蹉跎从门口走进来,“刚刚出来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年非雍将茶杯放下,“去哪里了?”
“出府去了!”明眸突然出现在明蹉跎的身旁,回答道。
明眸说完看着年非雍的反应,突然大声的问道,“爹!刚刚你和王爷说话的时候没有用手,王爷他怎么能听见的?”
明蹉跎面露难色,“你个小丫头,没有看见就不要乱说,难道王爷耳朵好了我不会比你更开心吗?”
“可是刚刚!爹你分明就没有用手语,我刚刚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爹!”明眸只敢对着明蹉跎这么大声的吵闹,另一方面是想试试看容王是不是真的能听见了。
可是她失望了,年非雍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起身朝着他们走来,从他们的身侧掠过,“你们继续。”
“爹你说清楚!刚刚容王是不是听见我说的话了?”明眸不依不饶的跟着明蹉跎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没有没有没有!要给你说多少次你才相信!”明蹉跎终于在院子中间站定,实在是受不了明眸一直追着他了。
“可是刚刚!”明眸还不不相信明蹉跎的话,那如果没有听见的话,现在年非雍出去了,又怎么解释,一定是听到她说的出府去了,才从德永院中离开的。
明蹉跎语重心长的对着明眸说道,“明眸,从王爷出生的时候,我就一直跟在他的身旁伺候,王爷自然是懂我的意思的,这点默契是其他的人比不了的。爹爹和你一样,当然希望王爷的耳朵能痊愈,这样也不会被外面的人戏称为聋王了!”
明眸垂首,“爹,我知道了。”
李昔年出府之后,就直奔年遇荒所在的烤鸭店内,她去了之后才发现,年遇荒现在不仅吃上瘾了,居然还开始自己动手了。
李昔年看到年遇荒的时候,他正在烤鱼,神情专注,手法很细腻,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认真极了。
年遇荒翻烤着烤鱼,李昔年就在一旁看着,须臾年遇荒才发现李昔年站在不远处正看着他,李昔年本以为年遇荒会继
年遇荒会继续烤鱼,没有想到年遇荒直接将手中的烤鱼放下,洗了下手就朝着李昔年走去了。
“你怎么来了?”年遇荒走到李昔年的面前说道。
“听说你两晚没有回府了,瑞王在找你。”李昔年比划着手语。
“我爹?哦!爷居然有两天没有回府了!这个脑花怎么办事的!居然都不来找爷!”年遇荒说着从李昔年的身旁走过,“爷现在要回府去了,这里离守着啊!”
“诶!算了!这里了不用人守着了!你还是跟爷去瑞王府溜溜,如何?”年遇荒说完直接将李昔年的手腕拉着往外面走。
金络看着年遇荒拿着李昔年出来,连忙福身,“见过世子爷。”
“嗯!走吧!走吧!别那么多礼!”年遇荒这才将李昔年的手松开,然后三人一起朝着瑞王府走去。
年遇荒特意选了一个距离瑞王府比较远的街道,可是现在看来十分的不明智。
一路上李昔年才了解到,原来年遇荒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店里,东研究西研究,压根就忘了回府这件事情了。
到了瑞王府门口,年遇荒和李昔年就听见了叫喊的声音,年遇荒不由得蹙眉,“我爹又发疯了。”
瑞王难道有病?在李昔年的印象之中就没有见过这位瑞王。
当然,皇室的成员她没有见过的还有很多,包括当今皇上还有一个姐姐在世,宜扬长公主,长公主的驸马早已去世多年,府中还有一个儿子,据说身体很孱弱,常年卧床养病,所以一般的宫廷宴会都没有参加。
至今没有几个人知道长公主的儿子长什么样子的!不过听说和年非雍同岁,也有二十四了。
不过现在已经过年了,快到二十五岁了。
庭院之中,脑花被绑在长长的木椅上面,一左一右两个人拿着木棍轮流打在脑花的屁股上面,庭院之中只能听见脑花凄厉的惨叫声。
“都给爷住手!爷不在也敢打爷的人!”年遇荒的声音传来,拿着木棍的两人立刻停下,齐齐看向前面坐着的年常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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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凑成一对聋哑人
“打啊!本王喊停了吗?”年常暮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常年卧床生病的人。
“不准打!谁要再敢打一下,爷要他百倍奉还,可考虑好了,你们都给爷滚!”年遇荒的声音更大,脑花跟了他这么多年,虽然不说对他有多好,但是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那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灰溜溜的低着头跑了。
“给爷回来!”年遇荒有吼了一声,还没有走远的两人有跑了回来,不过他们两人的手上都没有木棍了,应该是在路上扔掉了。
“给他抱到房间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年遇荒看着脑花血迹斑驳的屁股说道。
“爷,爷你没事就好。”脑花声音很虚弱的说道。
“爷自然没事,你也会没事的!”年遇荒对着那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把脑花给抬走了。
年常暮坐在椅子上腿上还搭着一个厚厚的毛毯,他的眼神愤怒的盯着年遇荒,然后又从年遇荒的身上移开,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站在年遇荒身旁的李昔年。
“还带着客人回来,倒是挺会懂得怎么才不会被罚啊!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年常暮看着年遇荒说道。
“耀京城就这么大一点地方,我能去哪里,还不就是那些地方!我说爹你也不至于要下那么重的手吧!我是个男人,夜不归宿是很正常的事情,又不是像三小姐这样的美人胚子,夜不归宿才会让人揪心。”年遇荒转头看了眼站在他身后的李昔年。
李昔年只是笑笑,她能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过瑞王的样子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本以为会是一个威风凌凌,比李珏尧更有男子气概和成熟魅力的一个人,却没有想到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孱弱病人。
况且以前年遇荒还经常被他禁足,这样的瑞王实在和她的想象大相径庭。
“三小姐?李三小姐?”年常暮被年遇荒口中的那个三小姐给吸引了注意力。
李昔年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年遇荒要带着她一起来了,分明是她去找他回家,没有想到年遇荒倒好,竟然把她当枪使。
这李三小姐的身份还真的是一个吸睛利器啊!走到哪里只要一说是永安侯府的李三小姐,众人皆是一副原来是你的表情,好像都认识她一样,然而事实上只是听说过。
李昔年点头,本想对着年常暮比划手语,才想起年常暮根本就不懂,然后就福了个身。
然后她身后的金络出声说道,“见过瑞王。”
“嗯!果真是不能说话了吗?”年常暮看着李昔年说了这么一句,一旁的年遇荒不满的说道,“爹你说什么呢!这也太打击人了!”
“本王说话不中听,李三小姐不要见怪!既然李三小姐都来了,本王就不打扰你们了。”年常暮眼神移向年遇荒,很快就神色严厉起来,“好好的照顾李三小姐,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让李三小姐看了笑话!”
“算了吧!她看见我正经的样子才会笑话我呢!那我们就先走了!爹你千万要放宽心,我是不会走丢的,这耀京城哪里有老鼠洞我都能知道在哪里,怎么可能出事!”年遇荒说完,年常暮就瞪了他一眼,任由身后的人将他推着走了。
年遇荒回头看了李昔年一眼,“我爹就这样!”
“瑞王腿脚不好吗?”李昔年打着手势比划道。
“很多年了,久的我都不记得了!”年遇荒本来是和李昔年往自己的清风阁走去的,但是李昔年却说不去了,她出来本来就是来找年遇荒让他回来看看,现在她要回府去了,毕竟府中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她处理。
虽然表面上看着什么事情都没有,也不对,至少温绫罗是真的受伤了,而且毁容了。
虽然李珏尧认定是意外不追究了,但是她没有打算就这样放下,她要追究到底。
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幕后黑手。
李昔年从瑞王府出去就看见了年非雍站在瑞王府的门口,好像在等人一样,又好像是想要进去被拦在了门口。
李昔年下意识的朝着年非雍走去,年非雍显然也看到了她。
“容王怎么会在这里?”李昔年看着年非雍用手势比划道。
此刻的天色尚未到午时,天空中的太阳还没有那么的明亮,可是在这样的冬季,就算是太阳再大,照射到了地上的时候还是没有一丝温度,就像照射在人们的身上一样。
年非雍看了眼李昔年,然后转身朝着永安侯府的方向走去,随口说了一句,“出来散步。”
出来散步?从永安侯府散步到瑞王府?这散步散的挺远的啊!
但既然年非雍都这么说了,李昔年也没有再问什么,他们一前一后的朝着永安侯府的方向走去。
在路过满江楼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