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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好!”容玺在吴沧水起身的位置上坐下,看了眼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永安侯府前晚发生了火灾,刚好被烧伤的就是温绫罗。”
吴沧水拿着
吴沧水拿着簪子的手突然捂着胸口,原本沉稳的脸色变得痛苦起来,“脱离危险了吗?”
“吴叔!你若是真的这么担心她,何不自己去看!本庄主可没有那么的多的时间放在这件事上!”容玺说着起身,将吴沧水手中的簪子还顺势抽走了,“这簪子本庄主要了,至于吴叔你,本庄主从明霁把你接到这里来,不是让你窝在这里修修补补的!”
容玺说完拿着簪子就出去了,鸦青色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吴沧水跌坐在椅子上,屋内的油灯不知为何突然熄灭了,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只有门口还有光线照射进来。
绫罗,绫罗,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你。
回到芳菲苑中的李昔年,拿起一件披风就朝着水清苑走去,这件披风是那晚出事的时候,李妩媚给她披在身上的,她早该去还给李妩媚了。
而她的脸也因为李妩媚给她的药,涂了之后效果也很好,现在脸上已经没有印记了。
金络默默的跟在李昔年的身后,从芳菲苑到水清苑的距离和到温罗院的距离差不多,要走路过去还是要很长的时间。
在路上的时候还路过了被烧毁的祠堂,李昔年将手中的披风交到金络的手中,自己又朝着那里过去过了。
可是永安侯府的办事效率太快,即使是过年,祠堂原来的残垣断壁早已被清理干净,只剩下地上面黑泥土的印记。
李昔年还没有走近就又折返了回来,从金络的手中接过披风朝着水清苑走去。
这好像是李昔年第三次来这里,第一次是和年遇荒,不过两人只是看了眼苑中的一品红就离开了,第二次是和年斐然,他们甚至进了屋。
李昔年总感觉李妩媚太美太媚,那张精致的脸美艳的已经不像是人类了,李妩媚才是天上的仙子降生吧!真的有天降祥瑞这种事,应该是李妩媚才对,为什么会是李昔年呢!
虽然李昔年长得也不差,但是和李妩媚比起来就少了几分魅惑,少了些美艳的感觉,李昔年的外面看起来太清冷了,是那种很高冷的感觉,可现在奈何里面住了一颗有逗比心思的她。
今天的天气不错,水清苑中的一品红依旧娇艳如仙,美艳动人。
苑中的丫环看到李昔年进来就去通报了,然后李昔年就看见李妩媚从屋内走了出来,朝着她走来,而此时她已经快到门口了。
“快进来,今天虽然有点太阳,可总归还是有些冷的。进屋暖暖。”李妩媚上前迎上她,李昔年将手中的披风拿在自己的胸前。
“悦蓉。”李妩媚喊了一声,她身后的丫环悦蓉就上前接过了李昔年手中的披风。
“谢谢大姐的披风。”李昔年用手语比划道。
“不客气,进屋去坐一会儿吧!”李妩媚伸手挽着李昔年的手臂,亲昵的动作让李昔年身体微顿,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跟着李妩媚走了进去。
屋内点着熏香,气味不是很浓郁,有种清香的感觉,李妩媚和李昔年坐在炭火旁,一旁伺候的丫环很快端了茶来。
“喝点茶暖暖。”李妩媚端过一杯茶亲手递给李昔年。
这种感觉很奇怪,说是亲姐妹可不是一个妈生的,说不是亲姐妹,可他们是一个爹,这种亲情李昔年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
传说中的同父异母!
李昔年接过李妩媚手中的茶杯,低头看着茶杯里面的茶叶,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下,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不愧是顶尖的毛峰。
毛峰的茶芽格外肥壮,柔软细嫩,叶片肥厚,而且经久耐泡,切香气馥郁,滋味醇甜,使它成为茶中的上品。
永安侯府果然各处生活都极其的精致,相比起来容王府的确太简陋了。
李昔年被脑海中的想法给震惊了,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年非雍来。一定是最近这几天年非雍经常在她的面前晃悠的缘故。
李妩媚见李昔年这么久沉默,以为她是在为温绫罗的事情烦恼,便开口说道,“昔年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你别担心了,二娘会没事的。”
李昔年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对着李妩媚比划着手势,“我知道。”
她不仅知道,而且她还相信温绫罗一定会没事的,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像温绫罗这样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长命百岁的。
她希望能够如此。
从水清苑出来,李昔年就直接去了温罗院,床上的温绫罗还是昏睡着,好像被烧伤的人都这么能睡吗?
李昔年一直在温绫罗的床边守着,到了晚上的时候,温绫罗依旧没有醒来,金络来叫她用晚膳了,李昔年起身将温绫罗身上的被角掖好,然后走了出去。
德永院中,早已用过晚膳的年非雍正在月色下面练剑,舞剑的动作行云流水,招式简单却很有力度。
看见明蹉跎从门口进来,年非雍收住了手中剑,然后在院中的小木桌旁坐下。
这小木桌是那晚给李昔年熬药,特意准备的,可知道现在他也没有换了地方,就这么放在院中。
明蹉跎走到年非雍的面前福身,然后看着年非雍用手语比划道,“刚刚打听到的消息,那萧顷烬萧公子将夜来霜送到大皇子的府中去了。”
年非雍看过之后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他低头擦拭着自己拿着白色的锦帕擦拭着剑
帕擦拭着剑,银色的剑在月光的照耀下好像更加的闪耀了,微微转动的时候还能看见反着的光。
明蹉跎站在年非雍的面前,静静的等待着年非雍的回应,过了许久之后,年非雍才抬起头来,将手中的剑拿起,放在自己的眼前。
“既然去了,那就让她多住几天。”年非雍的声音淡漠而疏离的说道,在这个安静的夜空之中,显得很空灵。
年非雍将手中的剑放在桌上,转头问道,“三小姐在温罗院中?”
明蹉跎点头,不知道年非雍为何会突然问起李昔年。
明蹉跎以为年非雍回去找李昔年,但是年非雍没有,“院中的小孩病好了,明天就送出府去。”
“是!”明蹉跎应答,明知道年非雍听不见,明知道年非雍此刻都没有看向他。
“容玺最近在忙什么呢?”年非雍很好奇,堂堂容祁山庄的庄主为何会对李昔年有兴趣?若是这大承国的皇子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不是。
年非雍的眼神从剑上移开,转头看着明蹉跎,明蹉跎见状有条不紊的说道,“容庄主来了耀京城这些日子,除了住在永安侯府中的时候,其他的时候基本就是在街上晃悠,前几天还和三小姐一起去了一家店,一家很奇怪的店。”
第二日黄昏,年非雍身穿一身灰色的长衫,双手背在后背脚步不疾不徐的走在大街上,正值过年,而是黄昏的时候,现在街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寥寥几个人。
年非雍站在一家名为店的店面前,它的小门开着,年非雍抬脚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很黑暗,年非雍的眼眸转了下,顾盼流转之间看到的还是很黑,这屋子有必要连窗户都不要吗?饶是他现在变成了一无是处的闲散王爷,还是依旧行走在阳光下。
年非雍看见了一盏油灯,油灯下有一个人正低着头认真仔细的摆弄着什么,年非雍的脚步声很轻,但是那人还是见到了,他抬起头来看着年非雍清贵的身影,眼神中微微有些诧异。
“不知这位客官是要修补什么东西?”他说完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然后起身。
这年非雍虽然穿着朴素,但是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不好意思老板,我听不见,”耐你费用指了下自己的耳朵,随即一脸坦然的说道,“不过是刚刚走到这里迷了路,所以想进来问问路。不知道掌柜的能否告诉我满江楼往哪个方向走?”
吴沧水看了眼年非雍的耳朵,然后指了下门口,朝着外面走去,年非雍就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店门,吴沧水给他指了正确的方向,年非雍说了声感谢,然后就走了。
吴沧水站在原地看着年非雍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进屋去,有点奇怪啊!
回永安侯府的方向可以从满江楼的门口过,年非雍走到满江楼的面前的时候自然而然的路过,朝着永安侯府走去。
可是自己越想要低调的时候,往往会有别人的注意到他。
满江楼的三楼上,几个一看就是世家贵公子的人从窗口上就看见了年非雍单薄的背影。
其中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少年,越过窗户,飞身而下,然后落在了年非雍的面前。
年非雍看着面前的人,许久没有在耀京城中,很多的人还是小时候的印象,太过模糊,现在已经对不上号了!
而面前的这个人,就属于对不号不知道是谁的人!
“见过容王。”他对着年非雍拱手,见年非雍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和以前小时候太不相同了,上次在腊八宴上匆匆一瞥,也没有交谈,现在能在这个时候巧遇也是一种缘分。
“今日碰巧遇上了,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不知容王肯否赏脸,到满江楼一聚。”他伸手指了下满江楼,年非雍就算是听不见,也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虽然他是这样想的,然而事实往往事与愿违。
“这位公子,这地方本王可没有钱请你吃饭。”年非雍说完就从他的身旁掠过,淡定从容的朝着前面继续走。
刚刚还是黄昏,而现在已临近夜幕了,满江楼外点亮了大红的灯笼,街道上倒映出年非雍的身影。
他连忙追上年非雍,站到了他的面前,“容王这说的什么话,怎么能让容王请客呢!自然是该我请的!我请我请我请!”
年非雍的眼神看着他,也只是看着他,都没有流露出打量的表情,“你挡住本王的路了。”
虽然这街道本来就很宽,但此刻他的确是挡在了年非雍的面前,而年非雍的样子似乎是不准备再次从他的身侧掠过了。
“容王你可不能这么不给面子啊!我们可是很久都没有见面了!楼上还有不少以前的旧友呢!”他似乎并没有打算给年非雍让路。
年非雍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朝着满江楼的三楼看去,刚好还有两个人正露出脸朝着楼下看,年非雍嘴角微勾,淡漠的眼神转头看着他,“本王可没有钱请客,不过如果是你请客的话,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年非雍说完就朝着满江楼的门口走去,年非雍的脚步不快,他很快就跟上他的脚步,年非雍一路上了三楼,很快就走到了刚见过的窗口对应的包厢面前,他既没有伸手敲门也没有去推门,他身后的人来了之后,伸手推门,包间的门就这么开了。
“容王请。”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个请的手势,年非雍从善如流的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的人不多,加上年非雍和他身后的这个男子一共也就六个人。
虽然年非雍听不见,但是座位上的剩下四个人都起身,对着年非雍拱手,“臣等见过容王。”
年非雍的眼神在他们的脸上淡扫而过,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