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玺笑着起身,“为了李三小姐的人身安全,本庄主还是送你回去。”
李昔年站起身来,对着容玺比划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本庄主可是难得善良一次。”容玺也不管李昔年要怎么说怎么比划,率先走在了前面。
李昔年也不忸怩纠结,毕竟是大路朝天,人人都可以走,她只有跟在容玺身后的命,而她的身后就跟着玉歌和吴沧水,为了配合吴沧水的步伐,李昔年走的很慢。
本来快步走在前面的容玺也放慢了脚步,从出了满江楼之后就走的更加的慢了,慢着慢着就和李昔年并肩了。
不知何时容玺将折扇拿在了手上,潇洒俊逸的扇了一下,阴冷的风吹到了李昔年的脸上,她不由得缩了一下肩膀。
“李昔年!你这身体又这么弱,人又这么单纯,说你是傻还是单纯呢?要不要本庄主教你几招保命的功夫?”容玺忽然伸手将她的手腕拿起来。
李昔年清晰的感觉到容玺冰冷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触碰,然后大笑着松开了,“呵呵,原来如此啊!”
“什么意思?”李昔年慌忙的比划着手语,她的脉搏有什么问题吗?什么叫原来如此?
“没有什么,本庄主只是好奇你的风寒好了没有,果然是没有好,所以才会因为一点风就冷的缩头了!”容玺说完站在原地看着李昔年明显不相信的表情。
“听说同乐坊的现在没事了,李三小姐的好心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容玺将手中的扇子重新插回了腰间。
李昔年只是笑笑,这件事情虽然在耀京城引起了不少的讨论风波,但是这段时间李昔年本身就很忙,之前又不舒服,所以不管外界有什么传言她都置若罔闻,名声于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
李昔年和容玺一起朝着永安侯府走去,一路上两人都走的很慢,李昔年虽然名声在外,但是真正见过她,知道她样子的还是在少数,所以一路上看李昔年的人还是比较少的,不过相比起李昔年,容玺就太不低调了,手中本来昂放下的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了起来,一走一摇的,李昔年只觉得想笑,难道那些都不觉得这样很傻逼吗?大冬天的摇扇子!
“李昔年,别用你那眼神看着本庄主,本庄主这么英俊潇洒,你应该用有色眼睛看着本庄主,你可不要忘记了,本庄主可是和侯爷说好了,如果你以后被那个年斐然抛弃的话,就给本庄主当小妾!本庄主可是坐等这一天啊!”容玺桀骜不驯的眉毛上扬,恣意的散发着他的高傲,鸦青色的长衫却又将容玺的桀骜掩盖了一些,看起来没有那么张扬。
李昔年又想起了那晚在同乐坊容玺的一身红衣,红色真的很适合容玺,穿在他的身上不仅好看,更是狂傲不已,红衣潋滟一地芳华,可容玺却偏爱比较暗淡的颜色,硬生生的将自己的锋芒掩盖住,这样的做法有点像年非雍。
一身简单的灰色长衫的年非雍,那般的清雅淡然,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被称为判官的镇北将军,她想看到不一样的年非雍,却又害怕看到那一天,那不是就意味着有战争吗?只有战争会让年非雍变得和现在不一样吧?
永安侯府很快到了,李昔年本来以为容玺就只送到门口,却不料他率先抬脚进去了,容玺给她的理由是,想去看看温绫罗好点了没有,自从上次过后还没有来探视过温绫罗。
面对容玺的一番好意,李昔年只有跟上,不管她怎么想,就算现在是李珏尧在这里,容玺想要做的事情,谁能拦得住。
所以一行四人进了永安侯府之后就直奔温罗院,只可惜温绫罗现在已经睡了,容玺从房间里面出来,看着苑中还没有人打扫的花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着李昔年道,“吴叔好像很擅长打理花草,本庄主看着温罗院是该好好的打扫一下了,李三小姐觉得将吴叔留在这里,如何?”
李昔年摇头,不好!
“本庄主说可以就可以!”容玺才不管那么多,他本来就是打算把吴沧水安排温罗院的,要是真的去了芳菲苑,那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温罗院的下人我做不了主。”李昔年用手语比划着的同时余光看向吴沧水,他的眼睛盯着院中散落在地上的花草,脸上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做不了主,但是本庄主能做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有侯爷有意见,就让他来满江楼找本庄主。”容玺说完就大步的离开,还在温罗院中安排的李昔年不知道容玺是直接出去了,还是去了什么地方。
李昔年一身疲惫的回到芳菲苑,倒头就睡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辰,睡梦中她梦见竟然梦见了一个男人,看不清面貌的男人说他叫乐樵苏,说她的嗓子他医不好。
李昔年从梦中惊醒,额头上面已经全是冷汗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做梦了,何况还是梦见一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人,梦中看不清乐樵苏的样子,只记得他好像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
奇怪啊!好像从昨晚开始她的心里就一直在期待了,期待乐樵苏能来耀京城,能够医治的嗓子。
玉歌听见动静就来伺候她起床了,然后告诉她李珏尧来过了,知道她睡着也就没有打扰她,只是让她醒来之后去书房找他。
李珏尧的书房,那可是府中重地,居然会让她去书房找他,李昔年简单的吃了一点晚膳,就和金络一起出去了,目的地直指李珏尧的书房。
李珏尧的书房距离芳菲苑依旧远,这府中好像就芳菲苑特别的远,好像是可以的隔开一样,在她没有来之前,李昔年就是真的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
李珏尧的书房很快就到了,门口只有一个小厮模样的人,看见李昔年来了就推门进去报告了,很快他就出来了,让李昔年一个人进去,金络停下脚步,小厮推门让李昔年进去。
这是李昔年第一次来李珏尧的书房,里面的书籍颇多,屋中也很温暖,却让李昔年有种庄严肃穆的感觉,和平时李珏尧给别人的印象是一样的。
李珏尧此刻正坐在书桌前,看见李昔年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李昔年走到李珏尧的面前,微微福身表示行礼了。
“还算有礼貌,我以为你现在有世子爷撑腰,已经不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了。”李珏尧一开口就这么让人不想和他继续对话下去。
“爹爹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李昔年护士李珏尧的话,直接打着手语问道。
她可不认为李珏尧找她来是说这话的!
“我听说温罗院就今天多了一个修剪花草的跛脚下人?是谁的主意?”
“爹爹既然知道了来了一个人,难道不知道是谁带来的吗?女儿在这耀京城中可不人什么修剪花草的人。”既然都是容玺的主意,自然要把全部的责任都推给容玺,重要的是李珏尧也不敢怪容玺。
“容庄主的主意?好端端的往府中塞什么下人,难道他觉得我府中少一个修剪花草的下人吗?”李珏尧虽然不敢当面怪罪容玺,背后说他还是挺得心应手的,不知道李珏尧这样当面鼓背面锣的说了多少人。
“爹爹若是有意见,容庄主说就去满江楼找他。”李昔年将容玺的话用手语转述给李珏尧。
李珏尧烦闷的摇头,“还是说正事,还有几天就元宵节了,宫中设宴你必须参加,所以这几日你就好好的留在府中,莫要出去给我惹事,今天带一个男宠回来,明天带两个妓女回来,这里是永安侯府,不是收容所!”
“女儿知道了。”她本来也打算不出去了,要好好的在家陪温绫罗养伤。
“还有一件事,关于神医乐樵苏的,已经有消息了,不过到耀京城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好像不止我一个人在请他,但只要是来了耀京城,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他给你医治的。”
“谢谢爹。”李昔年是由衷的表示感谢,不管李珏尧是出自什么目的想要医好她的嗓子。
李珏尧有点惘然,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散了,他摆手让李昔年离开,李昔年便推门出去了,然后直奔温罗院而去。
温罗院中吴沧水佝偻的站在院中看着夜空中半挂的一轮弯月,他看见李昔年来的时候,对着她请安,“见过三小姐。”
“吴叔早点去休息吧!”李昔年也知道吴沧水不懂手语,可她没有办法,只有这样。
身旁的金络翻译了下李昔年话,吴沧水点点头,“是挺晚了。”
李昔年也不管吴沧水后面要怎么做,反正她抬脚进了屋内,李昔年进屋的时候,温绫罗还是醒着的,李昔年坐在温绫罗的床边对着她笑。
“昔年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你风寒好了吗?”温绫罗躺在床上看着李昔年,她的左边脸上依旧涂着黑黑的药膏,不知道那大夫是怎么弄得,也不知道这药膏到底有没有用,如果是乐樵苏的话,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让温绫罗的皮肤恢复原样。
应该不可能吧!现代那么发达的科技,好像也只能通过植皮,李昔年想到这里就有点暗淡了,如果她能带着温绫罗回去多好。
“好多了。”李昔年面向着温绫罗比划着手语。
“那就好,昔年早点回去睡吧!”温绫罗也不想让李昔年太过担心,可好像已经让她担心了。
“昔年就在这里和娘亲一起睡。”李昔年不想回芳菲苑了,那里她不喜欢,没有人是真心待她的,这里真心待她的人只有温绫罗了,她宁愿守在这里。
“好!那就上床来我们一起睡。”温绫罗也很开心,以前和李昔年很少见面,两人更谈不上什么亲切的感觉,可好像李昔年的嗓子受伤之后,就特别的和她亲昵了,也爱笑了,听下人说以前李昔年总是冷着一张脸,所以现在不管是谁,见到李昔年第一反应就是冷冷清清的,实际上接触起来就不一样了。
德永院中,偌大的院子里面亮着一盏红灯笼,年非雍坐在院中的小木桌旁,
小木桌旁,他的身旁没有炭火,夜晚的风呼呼的刮着,他的衣角翩飞起来,明蹉跎从房间里面出来就看见这样的景象,便朝着年非雍走去。
“王爷,夜深了,该就寝了。”明蹉跎对着年非雍淡漠的脸庞比划着手语。
年非雍抬手比了下身旁的位置,眼睛望着德永院的门口,“明叔你说今晚她会不会来?”
她说的是李三小姐吧?年非雍就是坐在这里等她吗?
如果明蹉跎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年非雍从芳菲苑回来之后也在院中坐了很久,他也是在等李昔年吧?
“李三小姐身体不适,应该睡了吧!”明蹉跎是说话的,年非雍也没有看他,有些话他说不说年非雍都能猜到他想要说的是什么。
“本王看来是该主动一点了。”等李昔年主动黄花菜都没有吃的。
年非雍起身朝着房间内走去,明蹉跎看着年非雍就听见年非雍清冷的声音传来,“明叔也去睡吧!”
明蹉跎也就不再回话了,他望着年非雍的背影消失,才低着头黯然的回到房间内,走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失聪了!
老天爷你是眼睛瞎了吗?
一连好几天,李昔年基本都在温罗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