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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失聪了!
老天爷你是眼睛瞎了吗?
一连好几天,李昔年基本都在温罗院里面度过,明蹉跎站在院中看着年非雍舞剑,明明说了自己要主动一点,可是现在却什么举动都没有,明蹉跎在一旁看着也焦急。
年非雍忽然停下了动作,收剑的动作快准狠,迈着步子朝着明蹉跎走去,年非雍拿过明蹉跎手中的白色锦帕,“明叔是在想中午吃什么吗?这么纠结。”
明蹉跎摇头,然后跟着年非雍走到木桌旁,年非雍在木椅上坐下,明蹉跎站在他的面前,用手语比划道,“我是在想王爷你不是说要主动一点吗?怎么现在还没有行动?”
年非雍擦着手中明晃晃的剑,双眼也放在上面,“明叔,今天十四了,对吧?”
“是!十四了,明天就是元宵了。”明蹉跎恍然大悟,难道年非雍是等着元宵节的时候在行动,那要做什么呢?放花灯吗?
“元宵啊!父皇会在宫中设宴,你说要是这个时候他知道上次赏赐本皇的黄金一个角都没有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奴才不知。”明蹉跎低着头,已经表明了他说的话,不需要在比划手语年非雍就已经明白。
“明晚一定会很热闹的。”年非雍手中剑忽然上扬,明亮的剑照耀出他的面庞,明蹉跎也颇为赞同的点头,皇宫里面的元宵节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但是想象一下也知道,皇宫里面的元宵节一定很热闹。
李昔年站在院中看着对面的暮歌,一脸的冷清,上次让他回云韶华的公主府中去,结果李昔年发现云韶华的主意基本都是馊主意。
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现在李昔年还是不能和云韶华断了联系,毕竟现在暮歌就是一个很好的中间人,她也在乎外面的人会怎么说,让暮歌去问云韶华那药要怎么才能弄到好了!
所以李昔年挥挥手就派人送暮歌出去了,李昔年站在门口目送暮歌的身影离开,他的背影消失了之后,李昔年就回神过来看着院中的梅花,过了这么久了,依然开放着,美景依旧如梦似幻。
李昔年抬起脚步便朝着温罗院走去,温罗院中温绫罗已经早起,此刻正坐在炭火旁,而她的手中还拿着针线绣着上次还没有绣完盖头,李昔年走进去温绫罗抬头看她,“今天这么早就过来了?”
“娘亲怎么不去床上躺着?”李昔年走到温绫罗的身旁才比划着手语,然后在她的身旁坐下,从温绫罗的手中将她未绣完的红盖头拿走了。
“在床上躺的久了,就想起来坐坐。整天在床上躺着人的软了。”温绫罗也没有在意李昔年将她手中的东西拿走了。
“那昔年陪娘亲去院子里走走?”李昔年将红盖头放在一旁,伸手指了下外面。
“好。”温绫罗和李昔年起身朝着外面走去,院中的景象依旧很美,吴沧水正拿着剪刀修剪绿草,温绫罗的眼神看着吴沧水,有些惊讶,“这个人以前好像没有见过。”
吴沧水听见温绫罗的话,转身过来,“见过二夫人,小人是前几日才来的。”
“这样啊!”温绫罗脸上露出微微一笑,她已经在家里呆了很久了,都不知道院中什么时候来了什么人。
温绫罗和李昔年站院中站了一会儿,吴沧水的眼神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温绫罗,温绫罗有点察觉到了,她以为是自己脸上漆黑的药膏让吴沧水诧异害怕了,便也回屋去了。
李昔年从温罗院离开,走到岔路口的时候没有犹豫的朝着芳菲苑的方向走去,可没有几分钟又折了回来,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李昔年伸手的玉歌脚步不紧不慢的跟着,有点诧异李昔年怎么要去德永院了,李昔年已经很就都没有去德永院了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李昔年走到德永院的门口,刚好看见明蹉跎出来,明蹉跎一看见李昔年进来,慈祥的脸上就露出了笑意,“李三小姐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明蹉跎连忙让开,李昔年对着明蹉跎用手语比划道,“明叔要出去吗?”
“不出去不出去!”明蹉跎带着李昔年走了进去,李昔年进去之后就看见年非雍坐在小木桌旁看书,李昔年记得这
昔年记得这德永院中房间里面是有书架的。
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年非雍了,其实那晚之后她就打算来见年非雍的,后来因为在了路上遇见了李再美所以就直接回芳菲苑了,后来一直在温罗院中也就没有来了,心里一直记挂着却一直都没有来表示感谢。
她不知道年非雍想要的什么,虽然上次她问他是不是皇位,年非雍当时的回答好像是他也是皇子,可不一定是皇子就要争夺皇位,相反的不一定只有皇子才能争夺皇位,比如瑞王,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谁又能保证瑞王没有那个野心呢!
李昔年走过去在年非雍的对面坐下,这个位置她上次坐过一次,那晚月色正好,年非雍在旁边熬药,中药的味道特别的浓郁刺鼻,她有点闻不惯,可之前躺在床上那么多天,好像也慢慢的习惯了,毕竟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西药的!
李昔年坐下之后,明蹉跎叫玉歌跟着他去泡茶,院中很快就只剩下李昔年和年非雍两个人了,年非雍将手中的书放下,抬眸看了眼李昔年,“李三小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之前的事情还没有当面谢谢你。”李昔年在年非雍的话落后就立刻比划着手语,她担心年非雍的视线马上就从她的身上移开了。
年非雍点点头,“的确是还没谢谢本王,也没有问问本王是怎么回事?李三小姐不好奇吗?”
李昔年点头,好奇但是也猜的差不多了,只是被年非雍这样的心思感到可怕,或者说她自愧不如的太多了,她和年非雍之间不知道差了多少个年遇荒。
“本王早已准备好了每一个人的贴身物件,当然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看端木姝的和霏红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感觉应该是她们,所以就让明眸戴着霏红的簪子去了。”年非雍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好像理应如此一样。
“有一点本王想要不要提醒一下李三小姐,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年非雍说完又拿起了面前的书,认真的看了起来。
刚刚年非雍说的很简单,但是里面的问题却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比如是怎么确定端木姝和霏红的,早就准备了每一个人的贴身物件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就没有人发现她们的东西少了吗?
年非雍没有明说,李昔年也不知道,至少现在她没有那个本事。
明蹉跎和玉歌两人一人端着一杯茶进来了,李昔年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茶,雨前龙井,上次好像年非雍在李珏尧的面前说了一句,现在他的茶就变了,李珏尧的动作还真快啊!
玉歌静静的站在李昔年的身后,年非雍低头看着面前的书,茶杯里面的热气将他的眼前变得有点缭绕了,年非雍将茶杯往李昔年的面前挪动了一点,“明晚元宵节李三小姐回进宫吧?”
李昔年点头,等着年非雍接下来的话。
“可否等着本王一起,从永安侯府要走去的话,似乎有点远了。”年非雍的语气依旧那么的淡然,好像被李昔年拒绝也无所谓一样。
李昔年继续点头,不过她很想问上次从利祭北的手中顺走的那匹马呢?好像从那天就没有见过了,去容王府的时候也没有见过。
年非雍深褐色的眼眸瞟了李昔年一眼,“有什么想问的话就问,本王或许会回答你的。”
那就不客气了,李昔年将心中的疑惑比划了出来,“上次的马呢?”
“本王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怎么养得起一匹马。早就送回去了。”年非雍说完放下手中的书,端起面前的茶杯,又说了一句,“还是雨前龙井适合本王的口味,真不舍得离开永安侯府,离开了之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茶了。”
容王府还是那么穷吗?上次当着文武百官赏赐的黄金万两难道就这么被年非雍给消耗光了,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吧?
李昔年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对着年非雍福身然后告辞离开了,年非雍右手端着茶杯看着李昔年离开的方向,没有等李昔年的身影消失,年非雍就已经收回了视线,一旁的明蹉跎却没有移开视线,笑呵呵的看着李昔年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
“明叔似乎很高兴?”年非雍抿了一口茶,然后将茶杯放下,拿起手中的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了。
“王爷这几天都在等李三小姐来,怎么不多说几句就让她走了。”明蹉跎有点不明白年非雍到底在想什么。
“等她能说话的时候再慢慢的说吧!现在本王也听不见,不然以后真的就会像有的人说的那样,聋王哑妃天生绝配了。至少我们之间可以有一个恢复正常。”
明蹉跎立刻明白了年非雍的意思,这一切都是那个神医乐樵苏的身上了,只希望现在快点找到乐樵苏,而且要他们的人先找到。
距离耀京城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上,一家简单的茶楼一角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的墨发未束,手中的茶杯已经拿了很久了,上面依旧热气腾腾,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他的一左一右分别坐着两个青衣男童,一个大概十五六岁左右,另一个要小一些,大概十一二岁,两人都将目光放在中间那个白衣男子的身上。
“公子,这一路上怎么有那么多不怕死的人想要劫走公子?”稍微大一点的青衣男童看着中间的男人,撅着嘴表示不满。
“三七哥哥说的是,公子治病救人从来都是一概而论,不管是谁莫非是有人想
非是有人想要打破这个规矩不成,想要用这样的办法让公子去替他医治。”八角和三七一样都噘着嘴,他们这一路遇见了不少的人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清净一下了。
乐樵苏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刚刚还冒着热气的茶杯立刻就没了热气,里面的茶叶丝丝的震荡着,他刚刚明明放的很稳。
他抬眸看着二楼入口处的地方,三七和八角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去,三七紧握着右手,“又有人来了!不守规矩的人还真多!公子这一路施药救人已经很累了,这些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茶楼里面的生意也不错,二楼上也不止他们三人,只是其他的人在看见来人那么气势汹汹的样子,头也不回的从楼上下去了。
来了几个彪形大汉,三七和八角都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只要他们在上前一步,保证会打的他们连亲娘都不认识。
为首的人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地方停下,双手拱在身前,“见过公子,不知公子茶喝好了没有,小的几人可以护送公子离开。”
“你们又是什么人?我们公子有我们伺候就可以了,不需要在多的人来,你们几个长成这个样子,不是来吸引目标的吗?”三七本来已经准备要出手了,却不料为首的人的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当然不是,我们是奉主子的命令来迎接公子入城的。”为首的人对着他恭敬之极,现在依旧是微微低头拱手看着他。
“我们有脚自己会入城,何况这里距离耀京城还有一段路程,这么远来迎接也是一样,公子进城之后,要想让公子医治的一样要排队等着。”八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