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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跟着年非雍的身后走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一个温婉安宁的白皙的脸庞,李昔年以为自己没有见过佟月照,现在才发现是见过的,上次进宫的时候在皇后的宫殿里面见过的。
佟月照看见李昔年进来,对着她招手,“上次在凤朝宫里面匆匆一瞥,今日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昔年,长着的可漂亮,颇有一番人间的绝色。”
李昔年对着佟月照福身,算是请安了,毕竟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不会说话了。
“免礼免礼!听雍儿说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了。”佟月照的脸色很煞白,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因为上次李昔年见到她的时候,佟月照的脸色也是要很白皙的,保养的非常好,就像是三十岁一样,可实际上佟月照已经四十多岁了。
佟月照这话要李昔年这么回答,她根本就没有照顾年非雍啊!基本上算是年非雍照顾她了,还教她内功,还帮她找出凶手。
算起来是她欠年非雍太多了,可年非雍也不是为了帮她而帮她,是因为那句话。
“如果你被别人玩死了,本王玩什么?”这话一直记在李昔年的脑海里面。
“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了。”佟月照温婉的脸上露出一丝难过的表情,“你们两个都去宴会吧!晚了你父皇可要生气了,他若是真生气了,就说来看我了,让他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一个人身上。”
李昔年微微福身就出去了,年非雍走到比她还快,所以他进来好像也没有和佟月照说什么话。
在去往乾永殿的路上,年非雍一直走在前面,李昔年跟在他的身后,可是走着走着年非雍的脚步就加快了,不仅李昔年跟不上了,身后的秋来也快跟不上了。
李昔年实在受不了了,对着年非雍的背影“啊”了一声,年非雍终于停下脚步,等着李昔年走过来,李昔年走过
李昔年走过去手势都还没有比出来就听见年非雍淡淡的声音传来,“你觉得和本王一起出现没有问题吗?”
李昔年恍然大悟,原来年非雍担心的是这个,可是如果他真的担心这个问题的话,刚刚进宫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就和她分开呢!
“大家都知道容王是住在永安侯府的,能有什么问题?”李昔年不紧不慢的手语比划道,反倒是如果年非雍再走的这么快,她真的要找不到去乾永殿的路了。
既然李昔年都不在意,他一个男人那就更加的不用在意了让,年非雍脚步放缓,慢条斯理的走在李昔年的身侧。
今晚的月色一点都不明亮,好像真的和民间传言的那样,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不过这里的皇宫,路过建筑的时候总有灯笼,路上也有不少巡逻的人,自然是一路明亮的通往乾永殿。
乾永殿外都能感受到里面现在有多热闹了,歌舞升平,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年非雍最终还是没有和她一起进去,是让她先进去的,她进去之后尽量走的很低调,可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能感觉到不少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直径走到李珏尧的身侧坐下,幸好现在晚宴还没有开始,年鼎盛还没有来,要不然她在大殿里面行礼,所有的人都会注意到她。
李昔年坐下之后还李珏尧就在她的耳旁说一些让她等会儿注意的话,李昔年心不在焉的听着,因为她感觉对面的视线太过强烈了,李昔年抬头眼眸和对面的云韶华对视,云韶华捏着手中的杯子看着她,然后眼神下瞟,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李昔年跟着她的视线看去,云韶华手中的杯子慢慢的裂开了。
她是想要说什么?难道是因为暮歌的死想要对她下手吗?李昔年微微一笑,这样也很好的,她真有点不想活了!太过憋屈了!
茶水从杯中里面流出来,云韶华将茶杯放下,拿着锦帕擦拭自己的手,李昔年偏过头不再看她,暮歌的死与她的确是有关系,应该算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死的,这一点她无法否认,只是她也没不知道凶手是谁。
年非雍这才缓缓的走进来,一路冷漠脸从跳舞的舞女旁穿过然后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去,年非雍一坐下他旁边的年斐然试图和他说什么,不过年非雍听不见,年斐然又不屑比划手语,两人之间的交流始终无法顺利的进行。
忽然,大殿里面的歌舞停下了,李昔年以为是年鼎盛来了,结果来人却是从大殿门口进来的,蒙着面纱的阿鼻跟在他的身后,自然前面那位仙风道骨一般的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当今大承国的国师应有语。
不知道是不是李昔年的错觉,应有语在路过她面前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而那个时候她也正抬头望着他,都是这个国师的一句话让她的身份变成了现在这样,看来这个国师在大承国里面的身份还很尊贵,竟然坐的位置是首位的左下手,就连几位皇子都排在了他的后面。
在李昔年的印象之中,国师这词第一个让她想到的人物就是申公豹,以前她很喜欢看哪吒的动画片,李昔年申公豹的形象就在她的脑海里面回想,李昔年不由的笑了。
李珏尧侧头轻轻的拍了下木桌,李昔年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直,脸颊慢慢的归于平静,好像刚刚一笑只是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小插曲,然而有心的人自然能看见的。
李昔年埋着头的时候,大殿里面传来了何沿的声音,“皇上皇后娘娘驾到,淑妃娘娘到。”
整个乾永殿的人全部起身,参见皇上皇后的声音在李昔年的耳边震耳欲聋,她不能说话只能从善如流的起身。
年鼎盛今天的精神也特别的好,双手一挥,大声的说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说完齐刷刷的又坐下了,李昔年看着桌上慢慢上来的饭菜,她午饭一点都没有吃,到现在着实饿了,大殿之中的歌舞再次出现,李昔年拿着筷子就开始吃,一旁的李珏尧咬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对此李昔年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出来参加这样的宫宴,一不能要求她跳舞唱歌,也不能要求她说出什么祝大承国千秋万代的话来,她来这里就只有好好的吃东西了,不然她还能来做什么!
但这样的平静始终是会有人俩打破的,不然这样的宫宴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一位穿着华丽的女子从大殿外面走进来,脸上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大殿之中跳舞的舞女看见这样的情况,不由的散开在了两边,这女子的穿着来看就不是一般的人,身份自然是高贵无比的。
李昔年本来不想抬头看的,可音乐声的戛然而止让她不得不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不是大皇妃吗?这是怎么了?”
“这谁知道啊!我们还是看看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议论声很小,毕竟是皇家的事情,渐渐的议论声也停止了。
周凝烟进入走到大殿之中,“嘭”的一声就跪在了大殿里面,“请父皇母后为臣媳做主。”
年鼎盛还没有说话,坐在前面的年华赋就起身了,“你在做什么?”
周凝烟充耳不闻年华赋的话,对着年鼎盛再次说道,“请父皇母后为臣媳做主!”
年鼎盛看了眼年华赋,“你急什么?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年华赋转头看向年鼎盛,“父皇,不过是一
,不过是一些小事罢了,父皇不听也罢,儿臣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家里的小事就不劳烦父皇操心了。”
坐在年鼎盛身旁的萧瑟兰眼神凌厉的看了眼周凝烟,可偏偏下面跪着的人埋着头不看她,萧瑟兰的右手慢慢握拢,怎么会在这样的时候出什么乱子!
她可是好不容易打听到,年鼎盛已经拟了圣旨要立年华赋为储君,现在要是出了什么乱子,看她以后要怎么处理这个不懂事的女人!
年鼎盛看向年华赋,“你的事情就算再小那也是大事,朕就姑且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年华赋看着周凝烟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他慢慢的坐了下去,身为一国的皇子,该有的教养还是要的,看见年华赋这样的举动不少的人都在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年华赋差点就急了眼。
周凝烟双手并拢放在身前,“父皇母后,这话说起来太丢人了,可臣媳却不得不说了,大皇子他竟然将青楼女子带回府中,日日留宿于她处,臣媳和侧妃妹妹已经多日未见夫君了,今日这样的宴会上才得以见他一面,堂堂一国皇子怎么能让一个青楼女子在府中,今日就算是背上妒妇的名声,也要请父皇母后替臣媳做主啊!”
周凝烟说的声泪俱下,整个大殿里面都安静的听着她的话,只有根本就听不到的年非雍还有心思喝茶,周凝烟说完之后,年非雍的声音也出现在了大殿之中,“不愧是皇宫里面的茶,的确是好茶。”
大殿里面本来因为周凝烟的事情都噤声不语,年非雍的话自然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面,现在这种情况,年非雍竟然还有心情说茶的问题,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年非雍他听不见。
年非雍的话很快就像是没人说一样,众人将视线又集中在了周凝烟的身上。
年华赋此刻已经站到了大殿之中,“父皇,这件事其中有误会,那女子不是什么青楼女子。凝烟她不知情,不过是因为儿臣许久没有去她房中,这样污蔑儿臣。”
年鼎盛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右手紧紧的握着椅把处,“荒唐!凝烟没有根据会胡乱的说吗?凝烟你说说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周凝烟的父亲曾经在攻打东怀国的时候立下大功,现在人已经去世了,年鼎盛答应要好好的照顾他的女儿,长大时候将凝烟赐婚给年华赋,没有想到年华赋竟然如此的不懂事理。
“回父皇的话,据臣媳了解那女子乃是耀京城同乐坊的头牌夜来霜夜姑娘,前段时间同乐坊不知道怎么了,被封了,没过几日臣媳就在府中发现夜姑娘的身影,她的身份还是她亲口告诉臣媳的,臣媳不会听错的,后来还派人去打听了,同乐坊的头牌花魁的确是叫夜来霜这个名字。”
“凝烟说的可是真的?”年鼎盛的语气里面带着明显的怒气,他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年华赋。
他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明白有的人玩玩就可以了,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做事这么没有分寸,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好,以后如何来管教这整个国家,现在没了东怀国,可北方的北漠依旧虎视眈眈,南方的南望还是一头雄狮,而西边的西涧国最为神秘莫测,现在大承国是这雲霄大陆上面积最大最富裕的国家,难免会招惹战火,年华赋这样的实在不放心将国家交给他。
看来立储的事情他要重新考虑了。
“不是!”年华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父皇,儿臣若真是带了青楼女子回府,怎么会让她们又见面的可能性,那女子不过是儿臣一个门客的妹妹,她身体不适暂时在府中居住而已。”
“父皇,其实要证明这件事很简单,不如现在去招那女子进宫来一问便知,毕竟这里还是有不少的人曾经见过同乐坊的花魁,是不是青楼女子一见便知真假。”年斐然起身对着年鼎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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