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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昔年看着阿鼻坐下,她的眼神停留在她身旁的国师应有语身上,这般的泰然自若,仙风道骨,不愧是当朝的神棍,就是不知道是真的神棍还是招摇撞骗的假神棍。
应有语似乎也察觉到了李昔年打量的目光,端起面前的酒杯朝着她的方向敬了一下,然后才喝了一口,这样的细微的动作还是有不少的人看见了。
看来这个李昔年果然是不一样的,不然应有语怎么可能对她如此的不一样,应有语身为大承国的国师,自然有不少巴结讨好的对象,只不过应有语向来采取的就是不理睬的态度,加上她甚少在耀京城,基本上出现也只会和年鼎盛交谈,其他的人想和他说两句都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何况还是应有语主动敬酒。
就在李昔年觉得晚宴就这样过去的时候,年非雍忽然起身了,年非雍这又听不见的,缓步走到大厅之中几乎所有的人都侧头望着他,看看他要做什么?
当然李昔年也不例外年非雍今晚都很淡定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要做什么?
年鼎盛面色看起来如常,他的手却稍微的握紧,年非雍这一晚就说了一句话,不知道他现在走上前来是要做什么?或者是说什么?
年非雍的脸上依然的淡漠如初,尽管现在面对的是他的父皇,大殿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人,也丝毫没有改变他的任何表情,仿佛他天生就是如此,理应如此。
“父皇,儿臣在永安侯府也叨扰多日了,一应生活都是侯爷提供的,儿臣想要好好的报答侯爷,却无奈囊中羞涩,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所以,儿臣想请父皇给儿臣赐个一官半职,有点俸禄也好买点东西感谢一下侯爷的收留之恩。”年非雍说的一片坦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刚刚的话引起了多大的震撼。
大殿里面虽然不知道的人知道年非雍回到耀京城之后,容王府已经破败不堪了,但至少有个自己的落脚点,却没有想到那个落脚点摇摇欲坠,早就不能居住了。
年非雍在永安侯府居住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可至于年鼎盛知不知道那他们就不知道了,现在年非雍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出来,那就不一样了。
年非雍毕竟是一国王爷,以前是他不在耀京城中,现在不一样了,俗话说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年非雍这是打算要彻底的清查那些年贪污王府俸禄的事情了。
年鼎盛如何的聪颖,怎么会没有日听出来年非雍的意思,年鼎盛当即一拍手边雕刻精细的龙椅,脸色十分的不悦,“何沿!这是怎么回事?”
堂堂一国王爷会连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那丢的岂不是大承国的面子,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上次腊八宴的时候赏赐了万两黄金,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的能让他吓一跳,居然敢在他的面前堂而皇之的贪污王爷的财务,是不知道死字要怎么写了吗?
站在年鼎盛身后的何沿向前,走到年鼎盛的身旁,“回皇上的话,奴才也不知情。”
“好一个不知情!那总有知情的人吧!”年鼎盛的目光在大殿之中扫视,站在大厅之中的年非雍依旧淡然处之。
“孔昭出来!”年鼎盛的话落,一个身形壮硕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孔昭在刚刚年非雍说话的时候,额头已经冒出了丝丝细汗。
他走到大殿之中,不过还是在年非雍身后一米处的位置停下,躬身拱手说道,“回皇上的话,虽然这些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但因为减免赋税的政策,导致国库依然不充裕,黄金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加上之前接近年关,有很多的账目需要统计,导致这一件事情稍微延后了,微臣一定能会尽早准备好黄金万两交给容王。请皇上放心。”
“放心?国库里面黄金万两都拿不出来你让朕如何放心?”年鼎盛愤怒的伸手一推,他面前烤鱼直接推落掉了地上,白色的瓷盘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只吃了一点的烤鱼也滚落到了地上,站在最前面的年非雍一角被沾上了一点油渍。
年非雍低头看了眼衣衫上面的油渍,俊俏的眉峰微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语气轻松的说道,“幸好只是沾了一点油渍,以后还能继续穿。”
这是重点吗?难道他没有看出来皇上因为他说的话现在正在气头上吗?年非雍却还有心情关心他得衣服,也是心宽。
李昔年此刻却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刚刚年非雍的蹙眉她看见了,其实她一直都觉得年非雍其实是有点轻微洁癖的,虽然平时看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之类的不是华丽的,也不是针针精细的良品,可却一直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样子。
“皇上息怒,微臣一定想办法,尽快将容王的赏赐送到容王府去。”孔昭吓得立刻跪下了。
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年鼎盛有这么大的怒气了!
“孔大人你在开玩笑吗?送到容王府去?爷是听错了吗?送到容王府去还不如不送,你难道不知道容王府正在修葺吗?话说爷也许久没有去看过了,不知道容王最近有没有去看过,这当官的办事牢不牢靠,该不会这么久过去了,连一片瓦都没有动过吧?”年遇荒忽然出声,语气中带着轻蔑,眼神不经意的在章明远和康如柯的身上停留。
章明远和康如柯浑身一震,虽然没有被直接点到名,但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年遇荒口中说的人就是他们,两人齐齐起身,走到大殿之中就跪下了。
“启禀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微臣两人的确是去容王府看过了,容王府的确是需要修葺,可那是正值年关,工人基本都回家过年了,现在工人也还没有回来,况且,微臣,微臣的孩子……”章明远说着说着抽泣了起来,“微臣的孩子不久前在永安侯府不幸逝世,当时容王也在现场,告诉微臣让我好好的安顿孩子,修葺容王府的事情不急,所以就因此耽搁了些时日。明日,微臣已经将工人和修葺需要的银两都准备好了,明日一定会动工的。”
“明天明天!都是明天!是不是朕不知道这件事就会拖一辈子!”年鼎盛的语气响彻整个大殿,中气十足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息怒,这些事情容王现在才说出来,证明他也不是很在意,臣妾倒是觉得容王在永安侯府生活的挺好的,皇上您瞧,容王是不是胖了点?”萧瑟兰在一旁安慰道。
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有点怪怪的,虽然年非雍听不见,但其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李昔年看了眼年非雍,却发现他依旧是刚刚的那副模样,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才能让他的脸色有点变化呢?
李昔年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但是年鼎盛生气的样子不是装的,那是不是说明年非雍很快就会离开永安侯府了,要是年鼎盛直接重新给年非雍赏赐一个新的宅邸就好了,因为这样会比较快一点。
“不要以为容王在战场面上受了点伤,现在双耳失聪你们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了,你们不要忘了,你们现在还是站在大承国的土地上,还是朕的臣子,竟然如此的欺上瞒下,不知收敛!”年鼎盛看向肖汉阳,肖汉阳立刻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然后也站到了大殿之中,“皇上,这都是微臣的失职,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出现的疏漏。”
年鼎盛右手旁的肖青墨眼神微眯,这些事情如果肖汉阳没有参与,自然是和他没有关系的,可问题是肖汉阳身为御史大夫,他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现在遇见了这样事情,他逃脱不了关系。
何况,肖青墨也不认为这件事情和肖汉阳没有关系,没有他的直视他手下的那帮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欺上瞒下也要要有人庇护的。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明知道年非雍回来了,居然还敢这样做,难道年非雍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闲散王爷吗?
也未免太小看年非雍了!
“既然你承认是你的失职,那就将这件事在一个月之类处理了,这期限够长了,完全可以重新找几个能够胜任他们职务的人!”年鼎盛瞥了眼章明远和康如柯,这两个人一个胖一个瘦,一个吃的多一个纵欲过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斐然和你一起,将这件事好好的调查清楚,堂堂一国的王爷,王府要破败到什么程度还需要修葺,这些年雍儿在镇守北漠,你们在耀京城里面享受清福就是这样对待他的吗?”年鼎盛两只手都紧紧的握住龙椅的扶手,不然他会忍不住再次发火的。
“儿臣领命,一定会好好的彻查这件事,给二哥一个交代。”年斐然起身领命。
年鼎盛点头,而年非雍一直站在大殿之中当一个旁观者,一个冷漠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旁观者。
晚宴就这样散去,接下来是御花园看天灯,也就是以前古时候的孔明灯,只不过这里没有孔明,也就没有孔明灯这样的叫法,年鼎盛因为刚刚太生气了,所以就没有去了。
一行人在皇后萧瑟兰的带领下来到御花园,李昔年遥遥的走在后面,年遇荒迈着小步子走在她的身侧,即使路边的灯光不是很亮,李昔年还是看清楚了年遇荒脸上的笑意,恣意随性。
“李昔年你知道爷什么这么高兴吗?”年遇荒忽然侧身问她。
李昔年看了眼走在他们前面的年非雍,侧头再看向年遇荒,微微摇头。
“那是因为爷知道,今晚皇伯伯其实是打算给爷指婚的,感更闹成那样了,自然就没有心情说指婚这件事情了,所以啊!爷是乐意看着他们把事情闹大的,而且是越大越好,结果,就这么一点就熄火了,不过也好,至少皇伯伯还是没有给爷指婚!”
年遇荒好像很反对年鼎盛给他指婚,上一次是喝醉,这一次是挑拨是非,那下一次呢?年鼎盛不会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的,就是不知道年鼎盛打算将谁婚配给年遇荒,她还有点好奇呢!
年遇荒看着李昔年思索的神情,顿时脸上的笑意就扩散了,“爷一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爷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转身!”
李昔年不明所以的跟着年遇荒转身,他们虽然走在稍微后面的位置,但是他们的身后还是有人的,李昔年看了眼年遇荒,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的眼神正看着后面一男一女并肩走着的地方。
那个男人李昔年认识,就是利祭北,而那个女孩李昔年却没有任何的印象,应该是没有见过的,脑海里面也没有对她的印象。
但那位美女一看就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果然是人以类聚,利祭北是当兵的,而那位美女脸上的轮廓分明,一看就有种将门虎女的感觉。
的感觉。
“颜老将军的孙女颜迟暮,如果爷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了!不过她对爷没有兴趣,爷对她也没有兴趣。爷可不愿意去拆散别人一对好好的鸳鸯,所以为了不破坏一桩好的婚事,爷也就只有牺牲一下了!毕竟不是谁都有爷这样的牺牲精神。李昔年你是不是很敬佩爷啊!”
李昔年嘴角微勾,然后点头,是挺敬佩他的,在古代能有这样的想法的确是值得敬佩,何况这个人还是年遇荒。
因为他们停下了脚步,所以利祭北和颜迟暮两人此刻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两人对着年遇荒齐齐行礼,“见过世子爷。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