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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秦淮和应有语一样,一向是保持中立的态度,而且秦淮现在膝下无子,唯一孙子常年游历在外,三五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而秦淮本人也是刚从月华寺回来不久,他的态度和应有语一样难以捉摸。
“丞相说得不错。上面没有人下面的人也没有那个胆子!既然丞相回来了,这件事就交给丞相去调查了。”
“微臣遵旨。”
“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国师留下。”
“儿臣告退。”
“微臣告退。”
其他几人说完出去了,只有应有语一袭白衣的站在大殿中,望着年鼎盛。
年鼎盛微微抚额,刚刚年斐然的那份奏折里面列举了涉及盗取年非雍容王府俸禄的大小官员,其中最大的官员竟然涉及到了九卿中的好几个官员。
其中还附带一个账本,年斐然的办事效率果然高,牵涉这么多也是年鼎盛始料未及的。
“过了这么久,看了这么多,国师还有没有想好谁能继承朕的皇位吗?”
“我想说的话皇上未必想听。”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想听?”
“好,我觉得最适合的人是……”应有语停顿了下,年鼎盛却是眼睁睁的望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二皇子年非雍。”
大殿里面虽然只有三个人,可是刚刚却感觉没有那么阴冷,应有语的话落,大殿里面安静好像只能听见年鼎盛大声喘气的声音。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年鼎盛才平缓下来,“你还记得他的字叫什么吗?”
“弥白。”
“原来国师还记得,朕还以为国师忘记了。这两个字可是国师亲自取得,在他八岁的时候。”
“当然记得。”
“那国师可还记得这两个字的含义?”
“弥留之际依然是空白。”应有语泰然的回答道。
“对!所以那样的话朕不希望再听见第二次。”年鼎盛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刚刚在听见应有语说出那六个字的时候浑身都不舒服了。
“那皇上不也是一样,非雍非雍就注定不平庸。”
“此雍非彼庸。何况当时朕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
【095】心怀芥蒂
应有语自然是知道年鼎盛说的是什么事,“皇上一直以来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对二皇子心有芥蒂,这件事如此,皇上为何不将二皇子再次派出去,无论是北漠,还是南望,又或者是西涧。”
“朕又何尝不想,可是眼下的情况不由得朕做主,他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朕是要为他选一个王妃,国师觉得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皇上心中必定已经有了主意,微臣就不多说了。”
“国师可不是这般推诿的人,为什么一遇见他的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年鼎盛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没有发现应有语言语之中的推脱。
“皇上多虑了,不是微臣推诿,而是微臣许久不在耀京城中,不知道还有那些明明千金在闺中待嫁。不过皇上非要让微臣给一个答案,永安侯府大小姐李妩媚,年方十七,尚未婚配,而且李妩媚号称是大承国第一美人,如果皇上将李妩媚许配给他,那件事无论以后会不会被爆出来,皇上都没有亏待过他。”
“还是国师考虑的周到。”年鼎盛也知道李珏尧有个大女儿,才貌双全,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李妩媚,只不过他没有想将李妩媚嫁给年非雍,但是现在应有语这么一说,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微臣觉得,倒不用如此对二皇子心怀芥蒂,毕竟当年的事情可以说和他无关,皇上真正气不过的是贤妃娘娘,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都假装不知道,微臣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贤妃娘娘一定明白皇上的苦心。”
“算了,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罢,朕能忍受这么多年,也不在于这一时,国师早些回去休息吧!”
“微臣告退。”应有语慢条斯理的走出大殿,其实有关于贤妃佟月照的事情他也不清楚,毕竟他来的时候,年非雍都已经八岁了。
锦绣阁中,年非雍喝着茶,眼神专心的看着面前的茶杯,夜来霜一袭白衣站在年非雍的面前,她微微上前,福身,“主子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
年非雍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扫了眼面前的夜来霜,那张美丽到人神共愤的脸此刻正望着他,耀京城的人都传言夜来霜如同她的名字一样,整个人冷冰冰的,像是一团冰霜,年非雍却不觉得,大概是认识太久的缘故,见过夜来霜笑靥如花的模样,很难跟传闻中的她重合起来。
“不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年非雍起身,天色在他送李昔年回去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现在更加的晚了,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出来的,只不过是因为刚刚李珏尧忽然被年鼎盛急召,他来看看而已。
“属下都是应该做的。”从她被带到他的面前开始,她做什么都是为了他,不管他的身份是她的主子,又或者是她爱慕的人,这份心思她一直保存在心底,没有人察觉,甚至很多时候她自己都觉得,她这般的为年非雍做事,也不过是因为他是她的主子。
可是现在渐渐的发现,她已经不能欺骗她自己了,可是她这样的身份,是永远都进不了容王府,就像大承国不会需要李昔年一个哑巴的皇妃一样,容王府也不会要一个青楼女子。
“师父最近可好?”年非雍是背对着夜来霜的,说话的语气冷清不已,和初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可是年非雍怎么会突然提起他的师父,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夜来霜也是刚刚汇报事情的时候才知道年非雍会唇语的,但是现在年非雍背对着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想的,想不想要她的回答,又或者年非雍根本就知道她的答案会是什么!
“师父最近游历上瘾了,最近应该不会来耀京城,我的话你明白是什么意思。”
年非雍说完那话就离开了,夜来霜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后更加的不甘心。
年非雍是知道的,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不过不止是他的属下那么简单,因为她还是一枚棋子,一枚向晚意的棋子,她的任务不仅是要做一个完美的属下,更重要的是帮助向晚意监视年非雍。
很显然,年非雍一直都知道,可为什么现在他说出来了?
饶是一向自诩聪明的夜来霜也猜不透年非雍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日,李昔年一早就去了温罗院,奇怪的是这么巧合的在路上遇见了年非雍,李昔年当即就想问他昨晚去了哪里,可是转念一想,年非雍去了哪里和她有什么关系,年非雍估计也不会告诉她。
不过李昔年还是向年非雍说了要带着温绫罗去找乐樵苏的事情,本以为年非雍会反对,或者会说她,结果年非雍只是浅笑,“可以,乐樵苏的医术一定比府中的那些大夫厉害,二夫人脸上的伤痕他也一定有办法的。”
李昔年也是这样想的,两人一起去温罗院,温绫罗早已梳洗妥当,身边的丫环依旧是红梅,李昔年对她没有好印象,年非雍看出李昔年的想法,“本王看着院子需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二夫人如果不介意,本王让明眸来伺候二夫人,二夫人意下如何?”
“既然是容王的意思,臣妇恭敬不如从命了。”温绫罗一向是个玲珑剔透的人,自然明白年非雍的良苦用心。
红梅站在一旁,昨晚的事情看来是被李昔年惦记上了,虽然当时李昔年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一直就在身旁,今天一早就带着容王过来示威了。
“本王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应该让明眸那丫头来替本王做点活当做房费了。”年非雍这话李昔年已经免疫了,反正他就是一直在花式哭穷,说实话年非雍送给她的那个狗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但是感觉比年遇荒的那个结实多了。
属于那种不中看但是很中用的类型。
“容王客气了,这都是作为臣子应该做的。”温绫罗微微含笑。
“时间不早了,二夫人我们先走吧!”年非雍说完转身先出去了,李昔年搀扶着温绫罗出去,奇怪今天居然没有看到吴沧水,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李昔年往常出去都习惯走路,但是今天有温绫罗就不一样了,所以现在他们是坐的马车,李昔年本来以为年非雍出来是有其他的事情,结果没有想到年非雍竟然也跟着她们上了马车。
貌似无官一身轻的年非雍每天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要不然也不会整天东走西晃,李昔年都不知道年非雍每天到底在做什么?
若陀药店门口很是热闹,李昔年听见选喧哗的声音,撩开车帘入眼能看见的也只有密集的人群,好像还有一个女子的大叫声。
年非雍虽然听不见,但是他也看见了,年非雍率先下了马车,李昔年对着温绫罗比划了下让她待在马车里面,他们去去就回来,因为太多的人堵在门口,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只有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昔年跟在年非雍的身后,年非雍自带一股冷清的气场,虽然穿着朴素,但是一看就是天潢贵胄,围观的人自动的给年非雍让出一条路来。
里面有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躺在地上,面色狰狞,她的手腕上有两个细小的牙齿印,牙印的周围已经渐渐乌紫,那印记像是被蛇咬了。
这个天气还有会有蛇出来吗?
乐樵苏从袖中拿着银针,蹲身手中的银针慢慢的朝着她的手腕靠近。
“不要啊!我最怕这个了!听说你是神医,求求你了,你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是不是?”竹叶青的小脸不停的抽泣着,“我不要银针!我不要银针啊!”
乐樵苏拿着银针的手停顿了下,“在不下针。你的手可就废了。”
“我宁愿废了也不要银针扎我的手,太恐怖了!你不是神医吗?连这个都做不到吗?我不要银针啊!”竹叶青再次大叫道。
一大早的乐樵苏就听见店门外响起的大叫声,一出来就看见一个青衣女子躺在地上,大吼大叫,乐樵苏立刻拿出银针打算给她施针,结果却遇见这样的奇葩。
“不用针也可以,为了能让你活下来,我就只好帮你把这只手给你剁了。”乐樵苏起身,真的转身朝着里面走去。
竹叶青看着乐樵苏的动作,这人莫非是认真的不成,她是说着玩的啊!难道真的要被乐樵苏把手臂给她剁了!
“乐公子!乐神医!我突然觉得一点都不害怕了!你过来帮我扎针吧!求求你了!啊!好痛啊!”竹叶青痛的在地上翻滚,走了没几步的乐樵苏立刻折了回来。
手中的银针一直拿着,他拿起竹叶青的纤细的手腕,就将手中的银针扎了下去,一连扎了好几针,乐樵苏没扎一次,竹叶青就大叫一声,如果是没有看见里面情况的人还以为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别叫了,你的手臂保住了。”乐樵苏看着竹叶青手腕上的银针慢慢变成的黑色,将银针抽了出来,“下次这种自己故意被咬伤的,就不要来找我了,每天找我的病人很多,顾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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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对这段时间我的更新说抱歉,主要是我一直在外面有事,17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