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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咱中午就吃烤鸭拉?”我挥着折扇,轻轻地点了小卉的脑门一下。刚受了点惊吓,现在松口气肚子也饿了,看看日头也近中午,所以拉着小卉直接杀去醉香楼。
作者有话要说:
貌似有一些亲,对这一章节女扮男装的问题多次提出了疑问,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和身为对本文有爱的亲妈身份,豆觉得还是做个系统的解释比较好。
第一,关于有亲提到古代小姐不可能弄到男装的疑问。豆不是历史学家,只能说出豆写这个情节的想法,首先女主家父母都是满人,而且她的父亲本是武将出身,满人女子相较汉人女子规矩忌讳应该没那么严格,所以搞到一身男装也并非那么不可思议、罪无可恕,当然这只是豆的个人想法而已,豆写的是小说不是历史纪实,只要没有大逻辑错误亲们应该也是能理解的。况且豆的这篇文标明了“清穿”,亲们点进豆的文,就说明对清穿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接受了,为何在一个女扮男装的问题上数落豆的不是呢?
第二,关于帽子的问题。在这里豆没有写明戴帽子,其实在初稿的时候豆写帽子了的,而且对帽子和服装有详细描写,但是又一想,这是清朝,稍有常识的亲们应该能想到女主不戴帽子怎么女扮男装,所以将描写帽子和衣服的一段话删掉了,只觉得有点太婆妈了,占字数不说和情节走向关系不大,就只用一句话“换上男装”带过,这里的“装”不是服装的意思啊,是“装扮”,意思是换上男性装扮。我本以为亲们应该能想到,没想到有亲来问豆没有戴帽子女主怎么女扮男装,其实亲们只要看下去,第五章就有写到帽子。
说到这儿,也差不多了,对亲们的意见豆是很慎重而认真的,豆辛苦写了差不多三十万字左右,说不累那是假话,但正是在很多喜欢豆文的亲们支持下,豆才能继续下去,豆很乐意为亲们解答看文时的疑惑,也尽量让亲们满意,但对于前面有位亲随手丢的一个负分,豆确实很心寒、有些郁闷,亲们有何意见可以和豆沟通,若觉得豆的解释让亲们觉得不可理喻或者不屑于理会豆的解释,那么亲们可以大方离开,实在没必要恶语相向吧,这样对象豆这样辛苦写文的作者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不好意思,因为豆是第一次发文,这也是豆的第一篇文,原本只是兴趣好玩而已,却因为责任而有些倦意,对于从天而降的负分,豆心里有些不舒服,真的有点打击积极性,真想写完这篇文不再开新文了。唉~~~~~~~
第4章 醉香楼
醉香楼,据说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川鲁苏粤四大菜系一应俱全,里面的厨师也是从各个酒楼挖角过来的,这家酒楼的老板他爹是前御膳房总管,总之这个酒楼名堂多着呢。但最出名的就是号称“天下第一鸭”的烤鸭,听说那个老板他爹就是靠这只鸭子才混上御膳房总管的。康熙那个时代还没全聚德什么事呢,不知这醉香楼的烤鸭和全聚德的比怎么样。
我们一到门口,小二就过来招呼。走进去,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菜香,一阵阵上菜的吆喝此起彼伏,谈笑声四起,还夹杂着唱曲声,好不热闹。我随着小二儿到一楼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坐下了。
三层的酒楼,这会儿热闹非凡,二楼三楼的过道里,招呼上菜的小二穿来穿去,忙得不亦乐乎。果然是京城三大酒楼之首,光这个占地面积就有够气派,我坐在一楼大厅放眼望着,约摸一百多桌。在正大门对面还特意搭了一个戏台,边吃饭还可以边听曲,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服务理念也很前卫,怪不得生意这么好。
“爷,在想什么呢?”小卉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故作认真地看着她,“我在想啊,这家烤鸭要是没你说的好吃,那这顿你请。”小卉一脸的惊愕。
“嗤”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卉恍然大悟,“爷,就会拿奴才寻开心。”
我正笑着,戏台飘来一阵琵琶声,抬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台上已上来两个人,一个少女抱着琵琶端坐在戏台中央,其身后一长者拿着二胡。细细端详那名少女,鹅蛋脸,皮肤白净,额前刘海随清风飞起,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倒也甚是清秀,她右手轻抚琵琶,远看更加楚楚动人。在一阵熟练的轮指后,少女轻启朱唇开始吟唱,酒楼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细细聆听她的歌声。
我是听不懂她在唱什么,我的欣赏水平也不过是停留在流行歌曲而已,这么古色古香的歌声,实在是习惯不来。不过,琵琶曲真的很动人,我突然想起白居易里《琵琶行》里的诗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所谓“大珠小珠落玉盘”就应该是这种感觉吧。
我又一寻思,可能练琵琶会更上手些吧,回去跟音律先生商量干脆改练琵琶算了,不过,上次突发奇想让他改编流行歌曲就把他弄得焦头烂额,这会儿要说不练古筝,练琵琶,我都能想象他拿头撞墙的样子。
“好!”不知不觉一首曲已唱完,四座响起雷鸣般的叫好声。
“好好好……果真是曲美人更美啊!”
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大厅中央一个衣着灰白色长袍,外套青色马甲的男人边鼓掌边站起身来,“来人,赏!”
“是,爷。”他身旁一个奴才模样的人躬了躬身子,又转身朝戏台上嚷着:“还不下来领赏?”
台上年长的男人慌忙跑下台了,在那张桌子前躬着身子,“小人,谢爷赏。”那个主子瞧都没瞧这个男人一眼,又坐下了,左手托起茶杯,右手拿着杯盖撇着茶叶。
“滚开,没叫你,叫那个丫头下来!”身边的奴才恶狠狠地将那个男人踢倒在地,瞧着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知道什么叫“狗仗人势”。
台上的少女慌忙跑下来,扶起被踢倒在一旁的男人,语带几分哭腔:“爹,您没事吧!”那个奴才哼了一声:“早过来,不就没这一出了吗?不识抬举。”
“新柱,不得无礼。”那个主子开腔了,奴才退到一旁,他又满眼轻佻的对着那个少女说:“姑娘,这曲唱得甚好啊,来人,赏。”奴才又走上前来,递给那名少女几锭银子,女孩接过银子,低头对着那个主子行了个礼并轻声说:“谢爷赏。”
那个主子也上前欲扶起女孩,女孩一躲,他没碰到,又立起身子,望一下四周:“姑娘的歌声如莺语泉咽,只是这儿哪是唱曲的地方,龙蛇混杂,一帮子俗人岂不是糟蹋姑娘的天籁之音。本大爷知道有个去处甚是清静,唱曲听曲是绝佳之地,姑娘今儿个就专门给本大爷唱吧,所谓千金易取,知音难求啊,姑娘今天能碰到本大爷这个知音真是妙哉。”
典型的电视剧强抢民女的情节,那个主子仰着头,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身边的奴才双手抱肩,面目狰狞,而那名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很是凄凉。没想到,吃顿饭也能赶上强抢民女的现实版,老天爷也太眷顾我了吧,知道我爱电视剧,现在没法看,也不用现实版一个接一个的上吧。
“爷。”转头发现小卉神色紧张地凑过来:“爷,咱今天可不能再多管闲事了,您不记得刚才了,差点就惹了大麻烦了,您现在要是在这儿闹事,要是老爷知道,小卉的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我看着小卉恐慌的眼神,想想刚才那事,我打了一寒战,差点就抽不了身。本来就没打算管,我对小卉笑了笑:“放心啦,有刚才的教训了,我不会没事找事的。”
今天出门不利,不宜管闲事。这世上可怜的人多去,哪是我都能管的。我转过身去避开他们,还是想想我的烤鸭吧。
“走吧,姑娘。”一阵嘈杂声传来。
我不由自主又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这场戏,苍天可鉴,我不是幸灾乐祸。
“大爷,求求您放过我们吧。”那个男人已经跪在地上了。那帮奴才把他踹在地上了,又上前去拉扯那个女孩,那个主子则在一旁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
这么近距离的感觉,好像在片场啊,虽然我没有进去过,但是此情此景和电视剧太雷同了,怪不得,电视剧下面都会有小字,标“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难道编剧大人们也穿回来过??
想到这儿,我居然自顾自地在座位上笑起来。酒楼一下子安静下来,我本来觉得自己的笑声并不大,但这会儿居然只能听见我的笑声在回荡。
小卉的脸已经煞白,怯怯地说:“爷,你……”
我意识到失态了,忙收敛笑容,不敢看那帮人的表情,把头放得低低的,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
“小子,你笑什么?”只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又极傲慢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小卉,她也正看着我,嘴都开始哆嗦了。我环视一下四周,我们坐在酒楼最里面的拐角处,周围连窗户都没有,想逃都没地儿逃。
我身后传来脚步声,且越来越近,我看了一眼小卉,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看来是指望不了她了,我定了定神,转过身,摆出了一个招牌笑容:“好。”
正要走过来的那个男人愣住了
我看着那名少女说:“姑娘的歌声果然是好啊,所谓绕梁三日而不绝,这回味起来,越发觉得美妙动人,不曾想今日能有幸听到姑娘的曲,所以失态,请见谅。”这辈子还没这么夸过人,自己都觉得恶心。
转过身,我又对小卉说:“来人,赏。”
小卉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微笑地朝她点点头,她还是走了过去,递给那名姑娘几两银子,那个姑娘忙向我行礼。我对她笑了笑,转身坐下。这事就算完了吧,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跟本小姐无关。怎么这鸭子还没上阿,估计是饿昏头了,行为才不受大脑神经控制。我探头向厨房望去。
“一个没断奶的小子来听曲,哼,还是回家喝奶去吧,这儿不是你来的地方!”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笑得最大声的应该是那几个奴才。
我从小到大也没被这么嘲笑过,顿时感觉周围的目光像一道道利箭射过来,本来旁观看戏的兴致全无,取代的是一股子不断升级的怒气。但我一转念,想想阿玛的脸和刚才的事……唉,还是安分点吧,别再惹事了,我劝着自己,强压怒火,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
“小子,还坐着。你今儿个搅了爷的兴致,乖乖过来求饶,爷就饶了你。”
“爷。”小卉回座位了,恐慌地看着我,她应该发现我已经火冒三丈了。
看来那个人是不会简单罢休的。我突然灵光一闪,对阿,我现在是男人,阿玛还没回来,就算事闹起来,我只要想个及时抽身的办法就成,到时候他们要找闹事的人找得也是男人,跟我他塔喇·英琦没有关系;而且这个臭小子太嚣张,要是不教训一下,我回去很可能会气得拿头撞墙。想到这儿,我仿佛吃了个定心丸,拿着折扇敲了一下桌面,笑了笑:“兄台说笑了,纵使求饶,也得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啊。小弟不知搅了兄台什么兴致?”
那个主子一下子梗住了,总不好说强抢民女的兴致吧,一下子气势降了一半。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其身后的奴才突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说:“你搅了爷听曲的兴致。”
我腾地站起身来,又笑了笑:“喔?小弟怎么搅了兄台听曲的兴致啊?”
又是一阵沉默,他身后又一个奴才叫起来:“谁叫你小子乱笑的。”
“兄台是为小弟刚才喝彩和打赏之事介怀?可小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