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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娴奶膳铝恕
“笃笃!”突然隐约中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猛地抬起头,愣了半秒,转身向屋后奔去,在那扇小窗处停下来,先警觉地环视四周,然后蹑手蹑脚打开小窗——
穆特那张熟悉的面孔浮现在我眼前。看到他,我突然觉得一阵安心,脸上也跟着露出欣喜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穆特先示意我小声,接着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安全后,对我说:“那天八贝勒带你走了之后,我一直很担心。我听说昨天你跪求面圣,你现在怎么样?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你?”
“刚才八贝勒过来宣旨,皇上准我协同八贝勒彻查此案,但是有条件。如果最后不能还英禄清白,那么我也要受株连下狱,八贝勒说就算不砍头,也要发配。”
“你接旨了?”
“接了!”我一脸苦笑。“除了接旨,我还能怎么做?”
“你……”他本想再说什么,却突然闭了口,不再言语。
“对了,你怎么现在还在这儿?这么晚了,你应该在天黑之前出宫才是。”
“我总有我的办法。既然你要查案,有什么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想了想,穆特说不定能帮上点忙。“你认不认识九庶福晋?”
“九庶福晋?”穆特很认真地开始回忆。“是最近小产的那个九阿哥的庶福晋吗?”
“你见过?”我突然有种惊喜的感觉。
“她来过乾清宫一次,我匆匆瞟过一眼,她那个时候已经身怀六甲,后来听说小产了,所以我有印象。怎么了?”
我转身跑到桌前,用笔随便写了几个简体字,又赶紧叠好,递给窗外的穆特。“你想办法与她见一面,然后将这个纸条给她看,她就会相信你了。你跟她说,让她在九阿哥府中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人?”
我闭上眼拼命地回想:“一个男人,约摸二十出头,国字脸,皮肤黝黑,而且他的额头上有一道两寸长的疤痕。这个男人不是一个人,身边应该还跟着几个人,其中有个女孩。你让她帮我查查,这些人有没有进过九阿哥府。”
“好,我这就去办!”穆特收好纸条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来,慢慢地转过身。“三天前,我已经修书回郡王府了。”
我心一震,看着穆特发起呆来。
“不想问什么吗?”
“喔!”我垂下眼。“王爷应该成婚了才是,你写信是为了恭喜王爷吗?”
“你真以为我这么闲?我已经将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写在信中。”
“你不应该叨扰他才是,王爷说不定正新婚燕尔。”
“我只是尽本分而已,王爷是否会看信,看信之后又会否采取行动,都不关我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至于你所交代的,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说完,穆特便消失在黑幕中。
我关好小窗,一屁股坐在地上。
衮扎布应该回蒙古和娜仁高娃成婚了吧,如此我们真的成为毫无关系的两人;况且在围场,他没脑子地向十三挑衅已经激怒了康熙,而我现在深陷泥沼,他再傻应该也不会来蹚这滩浑水。
想是这样想,但是除了爸妈我第一次这么渴望见到一个人,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却依然抱着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善解人意的豆细心地作注解:“孝,德之始也,悌,德之序也,信,德之厚也,忠,德之正也。”出自《家语弟子行》,意思是:孝敬父母是道德的开始,敬爱哥哥是道德的次序,信用是道德的深度,忠诚是道德的方向。
既善良而又厚道的豆的PS:大家也看到了,豆是多么的不容易,为了兑现承诺,熬夜更文,唉,现在改成暂停,等豆忙过这阵子再更吧!至于时间,唉,豆是被人折腾,不是折腾别人,天知道要被折腾多久,反正亲们一看到豆将“暂停”改成“连载”,就说明豆某人回归了啊!
第72章 天牢
日子没有预兆地过着,我在屋里呆了几天,依旧是不能随意走动,饭菜小顺子都会给我送过来。自从接旨后,八阿哥没有再过来,穆特那边也没有消息。我仿佛落入一个了无人烟的孤岛,信息完全闭塞,阿玛额娘还有英禄,他们是否还活着?
“吱!”小顺子推门而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个汤盅和一个精致的小碗。“英琦姐,这是御膳房刚送过来的。”
“搁那儿吧!”
小顺子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出房去。
我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盅盖,一阵扑鼻的清香飘来,不自觉一阵苦涩从我嘴角弥漫开来,脑海里又浮现了刚才的情景……
“奴才给德妃娘娘、格格请安!”几个时辰前原本还赖在床上的我,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小顺子的声音。
德妃?我吓了一跳,赶紧收拾一下,又跪在门口。
“吱!”门被打开。
我俯身磕头。“奴婢叩见德妃娘娘、毓宁格格!”
德妃走过来,边伸手将我扶起来边说道:“地上凉,快起来。”
我仍低着头,摇晃地站起身。
德妃牵着我的手到桌边,拉着我坐下。如此亲昵的动作,让我突然忐忑起来。这些皇亲国戚举手投足都透着心眼,更别说德妃这种宫里的女人了,照说以她的身份实在没必要这时候来找我徒惹一身臊。
德妃抬手托起我的脸。“有些日子没见,瘦多了,是不是那些狗奴才没照顾好你?”
“回娘娘的话,奴婢在宫里很好,劳您费心。”
“那为何会瘦成这样?不行,桂嬷嬷你待会儿把皇上昨儿个赐的人参拿去御膳房,给英琦补身子!”
“奴婢遵命!”桂嬷嬷恭敬地答道。
我一下慌了神。“娘娘,奴婢身子好得很。再说那可是皇上恩赐的东西,奴婢什么身份岂敢造次!”
“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可得养好身子,千万别再这么糟蹋自己了。”
“是!”无奈,我只能应声,但心里越来越不安。在宫里待了这么久,我深知这宫里的人个个人精,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尤其像现在,德妃越是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我越是觉得胆战心惊。
我抬眼瞟了一下毓宁,她满面愁云地看了我一眼,我心一沉,果然没好事。
“英琦!”德妃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你家的事,我也有所耳闻,但无论如何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才行,你阿玛额娘也不希望你如此折腾自己。”
“娘娘对奴婢如此挂心,奴婢感激不尽。”
“我听说,皇上已经恩准你协查此案,你打算怎么办?”
套话?我不由地警惕起来。“回娘娘,奴婢不过一女流之辈,那谈得上查案,只是如果放任阿玛额娘不管,奴婢良心过不去,所以才向皇上求旨。”
德妃叹了一口气。“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案子已经人证物证俱在,英禄怕是逃不脱一死,而你阿玛额娘也逃不了干系,皇上本想放你一马,你确不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皇上难堪,非要求见,如此一来,皇上对你已有些怨气。”
“娘娘教训的是,只是大错铸成,事已成定局。”
“我会找机会跟皇上求情,只是你不可再任性。”德妃又顿了顿。“胤禛和胤祥如今在浙江,你也知道像他们这种身负皇命在外办事的皇子,最容易引非议,事办好了虽说皇上会有所夸奖,但倘若有所闪失,必会招人口舌,所以你……”
我恍然顿悟,原来这就是她此行的目的,生怕我会去把四阿哥和十三拉回来当靠山。我心里苦笑了一下,宫里的人啊!还好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四阿哥和十三掺和进来,否则德妃不杀了我。
“娘娘所言极是,奴婢虽然生性愚钝,但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四贝勒和十三阿哥远离京城办差,想必为复命已焦头烂额,奴婢怎敢拿此等小事再去叨扰!”
德妃赞许地点点头。“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孩子。”说完后起身。“你好好休息吧,待会儿我会让桂嬷嬷将人参送过去,你可一定要好好服下,那对你身子好。”
“谢娘娘体恤,恭送娘娘!”我也起身行礼,这回不再推辞,既然她想用人参来安抚我,我当然受得起。
德妃娘娘先跨出房门,毓宁停在原地望着我,我朝她微微笑起来,虽然不知看起来怎么样,却是发自肺腑的笑容。毓宁皱了皱眉,低下头也随德妃远去……
我拿起小碗中的汤匙在盅里搅了搅,原来这就是所谓进贡的人参,应该比现代的地摊货要强吧,可能对于德妃来说,我最多就值这个。我端起汤盅不管不顾地喝起来,反正不喝白不喝。
刚喝一半,不经意一瞟却看见小顺子手又举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我疑惑地放下盅,走过去一看,好像是衣服,而且是男装。“这是什么?”我抓起衣服问小顺子。
“英琦姐,这是八贝勒让奴才送过来的,说是让您换上。”说完小顺子带门退出房。
换男装?
我对着铜镜整了整刚换上的男装,又将头上的头饰和扁方一一取下,散开头发,一边编发辫一边猜测八阿哥此举何意。都说女人的心思,男人猜不透,但这男人耍起心思来,别说女人了,任谁也没法猜透。就说八阿哥吧,皇上下旨准我协同他查案,但这几天连个人影都不见,好不容易可以见着了却让我换装。真不知这帮子人的大脑是什么构造。
最后我戴上帽子推门而出。
(唉,又是帽子,一写到这儿,豆就纠结,亲爱的们清朝的女扮男装怎么可能不戴帽子呢?豆就算没有知识也有见识,没有见识也有常识,没有常识也常蹲家里看电视啊!因为豆前面的一个自认为理所当然的简略,被有的亲误会了豆的智商,豆到现在仍然有些郁闷,呃,难道偶给人感觉真的这么弱智么?为了防止类似的事再次发生,豆这次特意写清楚——女主是戴了帽子滴。无奈啊~~~~~~~)
小顺子领着我走在过廊里,我回头一看,他走的方向是出乾清宫的方向。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
“英琦姐,我是按八贝勒的吩咐带您过去。”
“去哪儿?”说着说着,我已随小顺子出了乾清宫,抬头一看不远处迎过来一个太监,他朝小顺子一示意,小顺子会意退下,转身离去。
“奴才给英琦小姐请安。”这个太监冲我略施一礼。
“你不用对我施礼,我只是一名宫女而已,现在还是带罪之身。”这个太监立起身,我再一细瞅——这不是那天乾清宫外为我撑伞的太监吗?
“你……”我惊讶地望着他。
“小的叫福全。”
“那你现在……”
“小的是奉命来接英琦小姐的。”说完他先行一步,我愣了一下,赶紧跟上去。走了不知多久,快到宫门口了,遥望见一辆马车停在一旁。福全上前,撩起马车门帘一角。“英琦小姐,请!”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马车。这辆马车我不仅见过还坐过,一次是我亲自拦下后坐上去,一次是出宫去刑部见阿玛和额娘时。
一进马车,果然看见八阿哥那张笑盈盈的脸。
“奴婢给八贝勒请安。”
“免了吧!”他一抬手,撩起车窗帘向外看了一眼,接着马车动起来。
“八贝勒这是?”
“今天我要去天牢,你不是要查案吗?所以让你换了身衣服。我这几天没找你,只因在等刑部公文,没有刑部公文,连我也进不了天牢。”
天牢?是关押英禄的地方。“那……我能见到英禄吗?”
“此去目的是为审问此案重犯,英禄及刺客皆属重犯。”
“贝勒爷可知刺客姓什名谁?”
“从刑部得到的消息,该名刺客顽固异常,落网至今,只说手中所执皇宫地图乃从英禄处所得,而关于自己来历死也不肯说。”
“他是只身行刺吗?”
“听延禧宫的侍卫说他当时是一个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