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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漪等到国王和闵妃出去,这才把不在乎的神色收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恼怒的神情,“该死的小日本鬼子,居然害得我在大帅面前丢份儿了,说我没有防备好日本人,可这些日本人突然趁着深夜大雨前来,老子怎么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虽然在朝鲜人面前不至于弱了声势,可到底我载老二弱了一头,这事儿没完!来人!”载漪高声叫道,“咱们去见那个什么鸟人!这口气我是一定要出回来的!”
载漪说的鸟人就是驻朝鲜领事大鸟圭介,载漪一行人气冲冲的到了日本领事馆,载漪一脚就将领事馆大门踢开,边上的随从官将驻扎看守的日本军人都缴了械,他就站在中庭,望着天不说话,不一会,大鸟圭介得报,前来交涉,“端郡王,这是日本的外交机构,没有收到邀请,你不可以进入到这个地方,也当然不能够对我们的士兵进行扣押,请你马上退出去,另外,我会和贵国的总理衙门和北洋衙门提出抗议,抗议你这种丝毫不顾及任何外交礼仪的行为!”
载漪只是望着天,过了一会,这才低下头,看了看一眼大鸟圭介,“领事你在说什么,本王耳朵背的很,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大鸟圭介忍住怒气,走上前了几步想要再说一遍,结果面前一黑,载漪迅速的打了一个巴掌,把大鸟圭介整个人打的飞了起来,翻滚着委顿倒地,眼睛耷拉着挂在鼻子上,一只镜片已经破了,鼻血和嘴巴里的血顿时齐流,大鸟圭介正准备说什么,载漪早就抽出了一根鞭子,没头没脑的朝着大鸟圭介打去,“日本人真是狗胆包天了!”
领事馆内其余的文员等都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什么玩意的日本人!”
“在我们朝鲜你还敢如此的嚣张,爷爷我告诉你,什么叫做礼仪,那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载漪咬着牙说这八个字的时候,一个字抽了大鸟圭介一鞭,大鸟圭介痛的在地上哇哇乱叫,翻来覆去,“这就是礼仪!朝鲜是我大清的朝鲜,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种日本鬼子来凑热闹了?想要把兵运进汉城来,且还要过我这一关!”
“小的们,城门口都安排好了吗?!”
“都统大人,老早就安排好了!”
载漪停下了鞭子,蹲下来看着血人一般的日本驻朝鲜领事,大鸟圭介伸出手颤抖着指着载漪,吐了一口血沫子,“你,八嘎!”
☆、三十一、横的楞的(四)
“你,八嘎!”
载漪蹲下来,拉起大鸟圭介的领子,拍了怕他的脸颊,“我打你,鸟兄,正经儿可都是为了你好啊,若是不让你涨点教训,你这狗尾巴就要抬上天了,你载漪二爷告诉你,朝鲜是朝鲜人的朝鲜,自然也就是我大清国的朝鲜,大清国没有说把朝鲜丢出去,谁来抢都不成,除非我把朝鲜玩腻了,丢出去了,赏给你小日本鬼子,你们才可以拿,我还没说给,你就来拿,那是最大的没礼貌,明白吗!”
大鸟圭介眼神有些惊恐,他所打交道的所有官员都不可能像载漪这样的粗鲁不讲究任何规则,“郡王殿下,这是你个人的想法还是清国的想法?请你明确的告诉这一点!”
“我说的当然是我自己个的意思,”载漪拉住大鸟圭介,“鸟兄,你说我要不要宰了你,给朝鲜国王和王妃出气呢?”
“我是外交人员!”大鸟圭介身子剧烈的扭动了起来,“有外交豁免权!你不能对我做出威胁生命的事情来!”
载漪眉毛一挑,“你倒是说的不错,这么懂礼貌的日本人,我还真的不好意思杀了你,”载漪把大鸟圭介松开,站了起来,他伸出手,见到手上沾染了大鸟圭介的血液,从袖子里取了一方手帕出来,仔仔细细的擦着,“你这样有礼貌,自然是要表扬的,可别的人,这么没礼貌,你二爷我,可就是受不了了。”
载漪把帕子丢在了大鸟圭介的身上,“来人啊,”他懒洋洋的说道,“在汉城四周城门上架起闪电炮,准备好火枪手,日本人这一批人,若是胆敢想要进入汉城,就地射杀!”
“!”
“都统有令!日军若是进城,一概射杀!一概射杀!”
“一概射杀!一概射杀!”
“你!”大鸟圭介又急又怒,这个愚蠢乱来的清国人,这样一来就要破坏了日本前进的节奏!“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规定!?”载漪一脸鄙夷之色,“在这汉城里头,二爷我说的话,就是规定!”
“传令下去,即刻预备好!日本军队只要敢靠近,一概射杀!”载漪朝着大鸟圭介的小肚子又狠狠踢了一脚,大鸟圭介双手捂住小腹,整个人蜷缩成一只大虾米,双眼发白,晕了过去,“老子就不信,日本人敢对着咱们新军动手!呸,什么玩意!”
载漪出了领事馆,转过头看着那悬挂起来的旭日旗,“都给我砸了,让这汉城的人都记住,”他环视众人,“只要有我载漪在,日本人在这里,是没有出头日的!都砸了!”
“!”
“八嘎!”大岛义昌少将暴怒,刷的站了起来,“这些该死的清国佬,居然做出了这样无耻的事情,清军,真的把闪电炮放在城头上了吗?”
“哈伊!少将大人!”通信兵站的笔直的回报,“清军已经摆放了四架闪电炮,分别在靠近西南和东南四个方向的城门摆放,做出了射击的样子。”
“那么其余方向的城门呢!”
“他们也武装了很多的火枪手,还有许多火炮,都已经准备好了。”
“八嘎,八嘎!”大岛义昌少将十分生气的说道,“原本已经打算好了,趁着清国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迅速的进入汉城,然后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才可以再实行下去,但是现在!哎!”
出兵第一步就受挫,大岛义昌少将是有些迷信的人,他隐隐觉得这一次在朝鲜作战,可能并不是一件十分如意的顺风战了。
“后退五公里,先等待大鸟圭介醒过来再说!”大岛义昌少将果断了下了决定,“等到他把汉城之内的所有事务都准备好了,我们再采取行动,现在,清国认为我们是别有用心的……那么,我只要表现出来,真的是为了平叛而来就是了,这样的话,就可以消除清国人的戒心了吧?”
“走,我们去别的地方,就在附近找一个好地方,准备着扫除叛逆去!”
“哈伊!”
八千人的日本海军陆战队,慑于闪电炮和清国人毫不退让的举动,居然退让到了汉城七十余里的雅兰庄,在这里驻扎下来,载漪得知此事,越发的高兴起来,就连在京畿道平叛的叶志超聂士成等人想要入汉城休整,都被载漪一概拒绝,“尔等镇守地方,剿灭叛逆,责任重大,不宜再长途奔波,以至被敌有机可乘。”
而日本人也一直没有闲着,自从大岛义昌少将登陆之后,日本人又逐渐派遣了两千人进入朝鲜,但是一直无法进入到汉城,国王李熙和闵妃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放心了不少,对着载漪十分难得的信任起来,这一位端郡王说起来,比袁世凯更好打发一些,袁世凯要女人还要钱,而端郡王似乎只要女人和美酒佳肴,到底是天潢贵胄,是容不下铜臭的。
日本人的确在派兵,而中国也不甘示弱,日本第二批派遣军队后,东北总督也派了三千人入朝,就驻扎和在靠近鸭绿江中国这边的平安道,虽然没有继续进入到汉城地带,但是很明显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中日两国在朝鲜的军力,最好是要保持均势”。
均势,往往是难以打破的,但是均势,这种恐怖的平衡之下,其实是最不稳定的结构,大家都在等一个时机,等一个对方会退步的时机,这个时机,马上就到来了,就摆在了中日两国的面前,那就是东学党和朝鲜朝廷在全州议和了。
1894年2月15日,东学道全罗道古阜郡接主(首领)全准等人率领农民起义,反抗朝鲜王朝的腐朽统治与外国侵略者的压迫。东学军先后在黄土岘、长城郡等地大破官军,连战连捷,于6月1日攻占全罗道首府、朝鲜王朝“龙兴之地”全州城。其后朝鲜官军将领洪启薰猛攻全州,东学军奋力抵抗。在中国的入朝部队的扫荡下,东学党虽然占据了朝鲜的龙兴之地,但是伤亡惨重,其他根据地已经全部被拔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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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共同撤军(一)
在这种状况下,全准鉴于继续对抗会引发外国大规模武装干涉,便同意和朝鲜政府“相议官民相和之策”,并提出27条弊政改革案。朝鲜政府代表严世永、洪启薰等被迫同意,并承诺改革,最后归结为12项停火条件。1894年6月10日双方达成和解,史称“全州和议”。东学军于次日撤出全州。
全州合议之后,觉得天下已经安宁无事的闵妃和国王李熙,这才在狂欢之中回过神来,这身边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两个超级强大的巨人,都在朝鲜部署了可以将朝鲜灭亡几十次的兵力,这种情况下,当然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头上有个指手画脚的婆婆,何况,这婆婆一下子还来了两个,故此,在和议之后过了两周,朝鲜国王李熙就上表,请求朝廷撤兵。闵妃照会日本领事大鸟圭介,要求日本撤兵,这一下,中日两国就在汉城复又就何时退兵开始谈判起来。
躲在原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袁世凯复又被任命为本次谈判的大臣,他兴冲冲地从原州回来,第一时间倒是没去瞧他那几房李朝宗室的姨太太们,而是先到了德寿宫,拜见了在朝鲜大展神威,把日本人欺负的不敢抗议的二愣子载漪。
“王爷实在是高啊,实在是高,”袁世凯摇头晃脑的说道,“若是让标下来,标下的胆子只敢好好和让日本人说话,绝不敢说大声一句话,更是不敢去教训日本人了,他奶奶的,王爷就是高端,就是厉害!”
载漪微微一笑,颇为得意,“这些日本人和京城里头那些破落户是一样的,欺软怕硬,寻常时候大家不把他放在眼里,随便他吆喝耀武扬威的,可若是咱们认认真真的对付他们,他们就不敢老三老四的了,你也不是不敢,只是你的身份不如我,我这个黄带子,多少是能有些作用的,我做了,别的人只会嘀咕几句,拿着这样的事儿想要让我摔个跟头,那是不可能的。”
袁世凯听着话,心中不免一凛,果然朝中的人,就算这些亲贵们,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老袁啊,你这次去谈判,这一个尺度可是要遵循好那。”
“全听都统大人的,”袁世凯打了一个千,“若不是朝廷为了留给日本人一点面子,这才让标下回来当个笑面佛,不然这个差事,还是都统大热你最合适,若是把这个大鸟领事折服了,想必朝鲜的事儿,也能戾气化祥和了。”
“就是这个道理了,如今地方上都平稳了,我这也没什么事儿,不如你回汉城来?我也拖延了几个月,是时候该回国了。”
“急什么,急什么,”袁世凯摆摆手,“这能者多劳,汉城我守着还有人闹事,可都统大人你来这里,一点儿都没有,可见标下是不成的,说不得只能让大人继续辛苦些日子了,至于回国,”袁世凯看了一眼正在和艺妓调笑的载漪,“如今朝中还没有谕旨,何须如此着急呢,朝鲜的艺妓,也是别有风味呢,大人还是多呆些日子罢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载漪摸了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