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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样?”
“我是自费!”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看来女孩子的好奇心确实大的惊人。
“我没事就趁还走得动时候游历下祖国大好河山啊!”
“哦?”显然她对我还是有点了解的,对我的谎话立马提出了质疑性的一个语气助词。
“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这个时候一空姐走了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服务。
我转过头一看,居然是含笑!我说我怎么那么倒霉,每次只要坐飞机不想见谁就偏能见到。
虽然刚才那事肯定不是含笑这样的乖乖女所为但恨乌及乌我就没好气说道:“没看见我在和我女朋友甜言蜜语吗?你没眼力介儿啊?”
“对不起,给我们两杯热牛奶吧,他的不加糖!”古月听见我叫她女朋友似乎并不介意有礼貌的对含笑说道。
想不到,那么多年了,她还记得我的兴趣爱好,以前听老同学偶尔说她老是打听我看来真是对我念念不忘呢。回想当年我们热恋时她天天早上给我加小灶帮我准备包热牛奶,这可是全校同窗享受不到的,谁让她老头是我们学院院长呢。要不是当初我太过于骄傲非要脚踩两条大船以展示自己魅力最后鸡飞蛋打说不定现在我和她估计都要谈婚论嫁了。
“真难为你现在还知道我爱喝不加糖的热牛奶!”我看着她很感动很煽情说道。看来老毛病又犯了。不对,我和林轩已经说拜拜了不算脚踩两船!
“你就那么点兴趣爱好,我怎么可能记不住!”她也似乎又暗示的说道。
看来这次广州之行还真来对了,说不定我们能破镜重圆呢。其实打心眼里我一直认为她是我妻子的最合适人选,体贴,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比起那个整天只知道整我的疯空姐好多了!
“我也知道!”正当我和古月聊往事聊的起劲的时候,林轩端了两杯热牛奶给我们说道。
我回头见是林轩,这个时候的她也是端庄温柔美丽的,但她也仅仅是在这个时候,这都是为了工作所需的商业包装,不是我要的。
“放着吧!”我看了下回头继续和古月继续侃道。
“你们认识?”古月似乎注意到了林轩的话
“谁?”
“那空姐。”
“怎么可能。”
“那她怎么说我也知道?”
“谁晓得!”
就当我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发现原本已经封印在心底的感情也随之悄然苏醒。
“古月,我们在一起吧!”
“砰!”一个搪瓷杯落地破碎的声音在我们旁边响起,里面的咖啡溅到了我和隔座的一位女士身上。
我一看是林轩!显然她听到了我刚才对古月的表白。
“你要死了啊,你是怎么干活的?你知道我这衣服多贵吗?”那貌似农村妇女的女人突然站起来指着林轩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林轩连连点头道歉道。说着拿着餐巾纸给那农村妇女擦着污渍。
“对不起你个鬼,死样的服务员,我要投诉你!”那农村妇女还是不依不饶说道。
林轩不愧是老牌乘务员,在几秒后立马恢复镇定说道:“对于我对您造成的麻烦我深感抱歉,对于我工作中的错误您批评的对,为此我愿意接受您的投诉!”说完对那妇女报以真挚的微笑。
哪知道那妇女好像不愿意就此结束立马“啪”的一声在林轩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把她打翻在地,我的心也随之像被刀刮了下一样痛,但我这次并没有挺身而出,我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我真不爱她了?就为了一次小耍我真那么绝情?这个时候乘务长也急急走了过来后面还有唐丽和含笑,她们看着这个情况然后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是我打的一样。
林轩这时候在唐丽搀扶下站了起来,捋了下头发继续微笑着对那妇女笑着道歉。她白净的脸上此时五个手印血红的印在了上面。旅客们在这样的情况下纷纷为林轩抱不平,那妇女似乎看到这情形再胡搅蛮缠下去也对自己不利,于是在罗嗦了几句后就坐了下去没了动作。乘务长在做了善后工作后那妇女决定不予追究。林轩在回头的时候眼里已经是噙满了泪水捂着脸从我身边默默走过。
“混蛋男人!去死吧!”唐丽经过我身边时候低声骂了句,我听后苦笑了下没了别的反应。
我确实是个混蛋男人,虽然刚分手但至少我们在一个屋檐下开心生活了半个月而我在这次事件从头到尾的发展中没有做一丝表示,我不是混蛋男人是什么?或者说我连男人都不是!想想平时的林轩那么对我不可一世那么对我张扬跋扈对我那么任性刁蛮但也只有对我一个人而已,那说明她只是肯对我放纵自己;说明,她爱我。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没有看见林轩再出现这个客舱,只有唐丽和含笑例行地出来查看下,其中对我也是毫无表情就像我们从来不曾认识。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地飞出我的视线。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愿你的脸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粘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抛开了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地靠在椅背上的我,以为,还拥你在怀里…”迪克牛子的深情老歌《三万英尺》在扩音器里不断回放,林轩和我说过她很喜欢这个歌,很喜欢他的歌词。悲悲切切,痛痛苦苦,难道是我真的伤害了她?
第三章 相爱 (十六)约会了
2005年2月23号 星期三 多云
今天是我十五天休假期满回部队的日子,这就意味着我和林轩将彻底诀别了,对于那窜手链对我已经不是显得很重要因为我对妈妈撒了个谎说我不小心弄丢了,虽然为此我第一次遭到了她的严肃批评但终究还是原谅了我。昨天我在短暂的收拾后就出了这个家,我很想和她道别但她始终没有回来。
古月开始对我不间断地来电,把我一时间弄得招架不住竟然一时忘记了林轩,我是冷酷的我是无情的我是不配拥有林轩的,也许这就是对我们最好的结束方式。
回到了阔别十五天的中队感觉就是亲切,要不然怎么说驻地是军人的第二故乡呢!兄弟们已经过完了年进入到了正常的训练中去,刚一进营门就看见战士们一个个生龙活虎训练的热火朝天,喊杀声震天!看着此情此景我情不自禁
“兄弟们,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战士们对于我的这个动作似乎很不适应都站在原地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让我顿时尴尬无比。确实作为一名特殊单位的指导员让我几乎没有那么放纵过自己的性格,我只能说这半个月把我改变了,她把我改变了!
“哦,没事,你们继续训练!”我见状只好用此话结束我的狼狈。
这时赵亮跑了过来。看见我他是最高兴的,又是帮我拎包又问我累不累想不想吃什么,俨然一副大妈样子。他刚进房间就对我哥长哥短地问我这次回北京之旅的所见所闻。确实对于他这样从山沟出来的孩子对大城市特别是有毛主席画像挂着的北京更是充满好奇。当我给他说我没在北京时他脸上多了几分失望之色,因为我答应给他拍故宫,长城,天安门的照片,给他带北京小吃。但当我说了我这半个月来的艳遇后他多了几分兴奋和羡慕,哈哈看来“美女情结”不只是我们这些城市出来的孩子的专利嘛!(废话)赵亮听我艳遇从有到无的经过后在叹息同时持怀疑态度。
“指导员同志,欺骗革命同志可不好,虽然俺没见过什么世面但俺觉得这个事情只有在小说和电视里才会发生!”
“滚!”
也许有人会说我不道德,过去的事还放在嘴边做什么,但我和赵亮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所以吹自己的故事让别人鄙视去吧!
吃过午饭接到了古月的热情邀请要一起共进晚餐,对此我一向是欣然接受的。
“报告!”
“进来!”
赵亮进来后一个立正严肃说道:“报告指导员同志,支队长来了,要你去汇报工作!”
“知道了”我喜欢赵亮就是喜欢他拎得清情势,该嬉皮笑脸就嬉皮笑脸,该严肃就严肃。
现在的领导真会挑时候,我刚回来就要我去汇报,还不让我消停一会啊,但领导就是领导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要去。
陪完支队长和参谋长视察了我中队的营房和训练情况后我知道了原来支队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支队长把我叫到一旁和蔼问道:“毅斌,听嫂子说你刚交了个对象?”
女人嘴快果然一点没假。我立正答道:“是!”
“现在就我们两人不必那么拘泥于礼节嘛!”
“是!”我又犯了。
再对支队长说了我这半个月的事情后当然分手跳过,我可不想让他汇报老爷子那然后受顿臭骂。支队长给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并说了句让我至今都无法相信是他说的话
“看来那些参谋说你是我们支队第一美男子一点不假啊!”
“啊 ?”
不过想想也是,想当初在一次执勤中,有一个开马6的美女还特意停下来问我要号码来的…(又臭美了,哈哈^_^)
下午四点整接到古月电话让我不要忘记晚上有约,让我顿时记起她的那顿晚餐。看似她比我更急似的。我在向支队和队长简单请了个架就出门了。
两个穿着橄榄绿的俊男美女走在繁华市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充分满足了我那点可怜的虚荣。和古月逛街没有任何压力,因为她不会像林轩突然冒出古怪想法让我担惊受怕,我们的逛街就是真正的逛街不需要买什么东西因为我们所需要的似乎部队都帮我们想好了。还有什么化妆品,流行服饰,金银首饰都是部队所不允许的。我们一起重温了卡布奇诺,大头贴,电玩游戏…感觉时光倒转,但有些毕竟是无法回去的——我们的年纪,随着年龄增长我们成熟了懂事了,我不会要她跟在我后边,我也不会去强迫她让我背,让我当众接吻。她就好似一朵百合一样永远是那么静静的清清的而林轩有时候会像水仙一样清纯有时候会像玫瑰一样火热有时候会像月季一样带刺。
傍晚五点我们相挽走近了这家有我很多回忆的西餐馆,我在这里第一次吃西餐,第一次弹琴,第一次求婚虽然很搞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但我感觉走近这里我很温馨,能感觉到林轩的气息。
我和古月那天聊了很多,从前,现在,将来总之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胡邹乱掐而她总是静静倾听偶尔发表下意见,她总能做个最好的倾听者我最喜欢的那型人,不像林轩老喜欢抢话完全不顾我感受让我去做一些事说一些话。
就在我们谈笑间我说了一句我在这个晚餐中最认真的话
“古月,我觉得我们该结婚了!”
古月依然是笑着看着我,这是不是代表了她默认了?我们相视几秒后默契地笑了,但我觉得我笑得不是很坦然,但我认为从各方面她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合适的。
“古月,嫁给我好吗?”我深情拉着她的手说道,在等待着她的答复。
人生就是一场戏,我们的每日生活就是一个个故事情节。就在我紧张等待古月答复时候从我后面的桌上忽然站起来一个人走到我面前把我杯中的红酒狠狠地泼在了我的脸上厉声说道:“李毅斌,我告诉你一个月还没结束,我不同意!”
林轩在说完后跑似的离开了餐厅。后来才知道她是在我出中队的时候她就开始跟踪我最后到了到这里。
古月显然被这突然一泼好久没反应过来,
“她不是那空姐吗?”在沉默了很久后古月对我轻轻说道。
那晚琴师弹了很多遍的《卡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