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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立秋跟夏致系出一脉的可能性较大。
“考得怎么样?”夏致接过妹妹的书包,立秋安安静静的自己先坐进汽车内,这两日她有点小小的伤风,漂亮的鼻子略有点红通通。
“嘿嘿,不知道,考完拉倒,要死要活也要等一个礼拜后。”在老师看来,战荳荳的学习态度无疑属于极其不端正的,不过她自己觉得这样挺好。听多了花季少男少女被学习逼得抑郁的报道,她始终坚持,学习只是人生中一段必要的旅程,认真走就好,慢一点或者快一点,在整个人生道路中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你呀,”夏致笑骂,什么时候她能拿出十分之一学功夫或者学做饭的精气神,这学习就不愁了。
“荳荳!”一声略显粗犷沙哑的男声从旁边响起,还有点破音的尴尬。
战荳荳一瞄,乐了:“熊安安!怎么变成公鸭嗓子了?”笑死人了,一时都没听出来。
安然郁闷的看了她一眼,这大庭广众之下,她就不能留点口德么?生长发育阶段嗓子略有点变化,这是很正常的好不好?而且,平常也不明显啊!只是看到她和夏致站在一起谈笑风生,他急了一点,所以不小心破功而已。
安然干咳一声,调整了一下嗓音,然后看向夏致:“好久不见。”
夏致微笑点了点头,目光看向战荳荳,看的她有点尴尬,也有点着急。
“呃……很久没去小姨家吃饭了,说好了考完试去的……”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忍不住瞪安然,不是说好了自己去的么,万一被夏致哥哥误会怎么办?
比起一年多前第一次在夏致面前向战荳荳表白,安然的底气和脸皮厚度,无疑都深厚了许多。与战荳荳一年的相处,与战荳荳关系的改变,都让他在面对夏致时,不再那么不安惶恐。
夏致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大健硕那么几分的男生,情绪也是略有点复杂的。曾几何时,这个曾经桀骜又有点骄傲的小师弟,会像如今这般勇敢又洒脱地站在自己面前。
为了荳荳。
这丫头啊……他应该为她高兴吧,身边出现了一个这么喜欢她的男生……
夏致心中略有点酸涩,含笑伸手摸摸战荳荳的头,笑容温和:“应该的,那早点去吧。随时联系。”
“呃……哦……”夏致的大方与淡定让战荳荳觉得自己好像不被重视,因为她预想中夏致哥哥的醋意根本就没有冒泡,但好歹,夏致温柔的动作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点抚慰:“嘿嘿,知道了,那我晚上回去给你电话!”
“咳咳!”安然在旁边咳嗽表示不满,好歹自己也是追求者吧,她要不要这么无视自己跟人家相约晚上?听他们说起电话,安然顿时想起自己曾经接过一通“她在洗澡”的电话,这让他又有点不自在,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但是这么不太见得光的小手段,自己还是有点不安的。
“那夏致哥哥路上小心哦,”战荳荳巧笑倩兮的跟夏致挥挥手,然后一转脸就变脸瞪安然:“咳什么呀,走啦!”
哼,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坏人啊坏人啊。
安然无所谓,被她骂喜欢就逆来顺受了。他朝着夏致点了点头算是告别,然后转身离开。
“哎!熊安安,不是说不要接的吗?”战荳荳还嘟囔:“我自行车怎么办?要不你开车我骑车自己过去?”放假了,不能把自行车放学校啊。
“这有什么难的,”安然瞥了一眼她的风火轮,随手一拎,就把自行车举了起来。专业自行车,本身不重,听说又经过夏非寒的改装,更是不俗——夏非寒做的啊?安然心中揣摩着,如果自己假装不小心把它摔坏,战荳荳不知道会怎么修理自己?
“唉唉唉!”战荳荳眼看着自己的爱车就拔地而起,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你小心点别撞着人啊!”又不是让他耍杂技显示力气的时候……
对于她的担心,安然只是把自行车一转,扛在肩膀上。以他一九几的身高,基本上可以秒杀众多学生了。
战荳荳无语的跺脚,捶着安然的背:“熊安安!你真属熊啊……”
夏致坐在驾驶室中,看着两个人吵吵嚷嚷着走到了对面安然的越野车旁边,安然似乎有把风火轮扔进后备箱的嫌疑,惹得战荳荳又是一阵拳头捶背,那叉腰凶巴巴的模样,让夏致忍不住笑。
“安然其实配荳荳挺好的,对吧?”后座上,夏立秋吸了吸自己红红的鼻子,轻声问。
夏致愣了一下,一抹略有点僵硬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嗯,或许吧。”不想再看,开车回家。
爬上车,战荳荳凶巴巴的气焰立马消了几分,她笑嘻嘻的拍了拍前面驾驶位上的安然,笑容灿烂:“哥!”
安然正系安全带,闻言立马一个哆嗦,不安回头:“干嘛?”这变脸也太快了,刚在车外还一顿老拳捶他呢。
“嘿嘿,疼不疼?”战荳荳伸出小爪子,谄媚的捶捶安然的肩膀:“哎哟,刚才是怕夏致哥哥误会生气,所以故意对你凶你一点的啦。哥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不要跟我计较哟。”
安然汗,为什么自己就变成她演戏的道具了?她这么亲热的跟自己道明,明摆着就是真把自己当成哥,而没把自己当成追求者当做夏致的情敌。
他的路线进行的有这么失败吗?自从老爸娶了江心悦以来,他和战荳荳的关系确实突飞猛进,但是这方向不对啊!他不是真的相当她哥哥。
“我看他也没生气没误会,你真的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考虑一下别人?”安然忍不住又要开始跟她做思想工作。这我爱你你爱他的,关系太乱了,快刀斩乱麻才好。
战荳荳明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手中的拳头改捏,掐了他一下:“哥,你进了大学这个大森林,就没发现一棵更好的树,还想在我这根麻杆上吊死?”
安然吃痛,龇牙咧嘴,而后回头瞥了她一眼,肯定的点头:“嗯,你现在长得比以前好多了,不是麻杆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战荳荳从座椅中排凑过来的胸口。
虽然是冬天,衣服穿得严严实实,但在他毫不避讳的目光中,战荳荳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缩了下胸:“熊安安!你要死啦!滚!”
对他和颜悦色他偏要讨骂,真是……
听着她喊熊安安,安然心中居然觉得很舒坦,总比她喊“哥”好多了,那个字时刻提醒着两人之间的身份和距离,让他格外排斥。战荳荳企图用亲情来转移爱情的企图,他聪明如斯,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这么认真的喜欢,哪里可能说变就变。有些东西,不知不觉就深深刻进心里,哪怕理智告诉自己要及时把它清除,它却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愈发紧密的跟血脉融为一体,生生相息。
老爸不反对他喜欢战荳荳,但是也委婉的暗示过自己,让他考虑一下付出与收获的性价比;小姨也假装不经意地找他谈过心,告诉他荳荳从小追求夏致的丰功伟绩,暗示荳荳是格外的倔强,怕心意没那么容易改变。
大人的好意他都懂,怕他伤心失望,也怕尴尬的关系会影响和睦的家庭。但是,他还是想试试,还是想努力。如果她都能坚持这么久,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况且这过程,也不是只有挫折失望。
喜欢一个人,就是有她在身边就觉得开心;喜欢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就想笑;喜欢一个人,就真的是打是情骂是俏,每每被她拳头挥的龇牙咧嘴,也是痛在身上甜在心里。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安然对她的骂已经丝毫不以为意,只是思忖着这里有着夏家两兄弟,不是自己主场,把她拐回家自己再跟着去才好。
真正的亲戚啊,就是这点好。
“呃,可能明天就先回了。”战荳荳有点期待也有点郁闷。算起来元旦的时候爸妈来过,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后桥了,对家的眷恋那自然是深厚的,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于往时,夏致哥哥和夏非寒在呢……矛盾啊。
“哦,我送你吧。刚好去给爷爷拜个早年。”安然假装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心中小小忐忑,就怕战荳荳发现自己的小心思。
没想到战荳荳一拍大腿,哎哟一声:“哈!那刚好!明天一起去!我来联系下孟轲然!”
安然这心才刚起飞准备上云端,瞬间就又下落着地,还是不平稳的那种:“跟孟轲然有什么关系?”不是单独相处吗?去年寒暑假天天跟孟轲然混一块儿还不够,今年还打算带回家了?魂淡啊!他对夏家兄弟前方狼后防虎的,不会最危险的敌人就埋伏在身边吧?
去年他不是还自鸣得意可以再距离上秒杀夏氏兄弟了吗?今年这是迅速被遭报应的节奏么?孟轲然可是跟她同班的,那小子看着眼光也挺不错的样子,不会也看上战荳荳吧……安然得了那种自己觉得好就以为别人也一定会觉得好的病。
“嘿,别忘了,小孟子现在可是我们家小十七啊!”战荳荳晃着脑袋看着安然郁卒的表情,捶了一下他肩膀:“哈!哥!你那什么表情嘛。”
“吃醋的表情。”安然老老实实,正当郁闷的当口,战荳荳只是笑得弯了腰,没有对他进行进一步打击。
“你跟孟轲然这半年没发生点什么吧?”安然不放心的问,暑假之前他自己监管有力,经常晚上一起打球什么,可以充分证明两人之间绝对没什么问题,但谁知道孟轲然会不会在这他不在的半年里趁虚而入?
“呸!”要不是坐在后排不太方便,战荳荳真要一记长腿踹上去了:“熊安安!什么诡异思想啊!你这个人怎么满脑子都这么龌龊?瞧你高大威猛的,心思跟小娘们似的!我鄙视你!”
他这是粗中有细……安然系紧了安全带,感叹司机是有职业保护的:“我随便问问而已。”听她语调,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而且,连自己都攻不下她这个固执的夏致跟班,孟轲然显然更加不可能!
这么一想,他甚至还有点希望孟轲然先把她从夏致身边瓦解了,然后自己再去撬孟轲然的墙角,那难度应该比现在小多了吧……哦魂淡,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车子开到安然家的湖中别墅,江心悦已经在厨房洗菜——对于这种可以免费霸占外甥女劳动力的时刻,她这个无耻的小姨是从来不会客气的。嫁给安志杰当少奶奶的生活固然是美好的,可是吃不到战荳荳做的饭,也变成了一种怨念。
“小姨,你不是吧?”战荳荳看着准备好的一溜食材以及江心悦谄媚的笑容,顿时就明白了:“你这不是叫我来吃饭!是叫我来做饭啊!”怎么嫁人了还这个德行呢?姨夫没好好教她什么是妇德么?
“做完了顺便吃,小姨知道你考完试脑力劳动辛苦了,所以给你个机会来点体力劳动。”江心悦大言不惭,这么多年来,各种借口让荳荳做饭,理由层出不穷,若不是她天生就是个小说家,一般人还做不到呢。
战荳荳给了一个极度鄙视的眼神,无奈的接过围裙。哼,要不是自己对厨艺是真爱的份上,哪有这么容易妥协啊!
“我来帮你。”安然站在她身后,嘴里说着帮忙,行动上一点表示都没有——不是不愿意,而是无从下手。
“去去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