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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太明显,就好像是一个套等着什么人自己跳下去。
“这唯一慈善是十八年前办的,在七年前都还是以你父亲的名义,可在你十八岁那年,唯一慈祥就挂名在你的身上,也从那个时候起,唯一慈善本来都只是小资本的注入,挂在你的名下的当天立刻就有很大一笔资金的注入。之后的每一年每个季度都会有相当大的一笔数目,这七年来已经成了一个庞大的小金库,可这个金库却从始至终都只是小额流动,而那笔大的资金我无法调查到最后的去处。”
一边看着手中的资料一边听着徐邵卿的解释,夜未央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完全是森冷骇人。
这个唯一慈善是父亲在她七岁时送给自己的礼物,只是当时的她还小,所以爸爸并没有挂名在自己的名下,而是设定了一个当自己成年那天也就是十八岁那天,这唯一慈善就是她的,只是爸爸并没有跟他提起。
爸爸为什么没提?
七岁,那时他们还没有回到夜家,夜成宇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唯一的存在。
如果不是徐邵卿提起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一个唯一的存在?
这中间难道还有什么?
甚至——这些是不是都跟爸妈的死有关?
还牵扯到徐家的话,那跟他父母的死是不是也有着某种联系?
这样的猜想让夜未央眸色一凛,死死捏着那资料的一角。
“这个唯一慈善不简单,而且我怀疑夜成宇和徐家宗的父亲一定利用了它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那两个唯一利是图的人,才不会干亏本的生意,会那么大方的拿出那么多钱去给一个慈善机构!”
“你最好是让夏暻寒利用四神的关系去调查清楚,唯一这十几年来都做了什么。我请侦探社查了半个月仍旧一无所获。”
唯一明显是被动过手脚的,不然为什么他什么都查不到。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开口让夏暻寒参与进来。
因为是用她的名义,她是法定代表,如果以后唯一真出了什么,她一定逃脱不了干系。
这恐怕也是那两只老狐狸为什么那么招摇一点都不担心夜未央会知道的原因。
因为就算夜未央查清楚了,也不能去举报他们,因为举报他们的同时遭殃的也很有可能会是她自己。
点了点头,将那些东西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对上他讳莫如深的双眸,夜未央感激一笑,“谢谢!”
不甚在意的耸肩,顷刻间徐邵卿立刻少了之前的凝重,整个人散发着邪肆的盈光。
“祝你新婚快乐,上次没给你准备礼物。呐,给你。”
看着那包装精美的礼盒,夜未央倒没有推脱,欣然接受了。
故作没看懂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哀伤,柔柔一笑,“谢谢!”
“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随意。”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徐邵卿端起面前的咖啡杯轻抿了一口,而后故作随意的看着那绝艳清雅的丽颜,握着杯缘的手悄然紧了紧,脸上的笑也有片刻的凝固,很快又舒展开,不过那些邪肆的双眸倒没有再从夜未央的脸上移开。
当看到她惊讶的眸色时,徐邵卿这才算松了口气。
好在,她喜欢!
“你怎么会有这个?”
看着那股份转让书,夜未央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有夜氏的的股份而且还是百分之五。
要知道夜成宇都只有百分之二。
轻抿了一口那香浓的咖啡,徐邵卿慵懒的抬眸,“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一定很清楚,五年前夜氏出过一次财政危机,夜成海出售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来迫使夜氏三大家之首的地位不被抢走。
五年前,那时不正是自己出事的时候!
”要对付他们,我另有办法,不需要这个。“
如果是其他的,她会接受,可这个不行!
百分之五代表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看着她将东西推到自己的面前,徐邵卿也不接过,而是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拿过那东西就要去烧毁,好在夜未央眼疾手快,不然这上亿的东西就化为灰烬了。
看着她快速的收回,徐邵卿低低笑开,微倾着身子,笑得好不得意,”反正我是不打算要这些东西了,看你可能会需要我也只不过是想做个顺水人情,如果你也不要的话,那就烧了好了!“
听他说的那样轻松,夜未央五味杂陈。
她夜未央活到现在,除了欠老头外的,恐怕就属他徐邵卿最多。
而且这之后都恐怕无法偿还。
因为他想要的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给他。
将这些东西放好,也一同放到了自己的包包里,夜未央这才举起杯子冲着他示意了下,”感谢。“
纵使,此刻有千言万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白的颔首,咖啡代酒,两人淡然一笑。
正是聊完了。两人又如同知心朋友聊了一会,才离开。
徐邵卿前脚才走,邱哲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净璃才接通,就听到那里传来邱哲翼幸灾乐祸的嗓音。
”三嫂,有人要碰你的所有物!“
所有物之说,源自于夜未央对夏暻寒的占有欲。
那是他们结婚前的半个月,一伙人约出来聚聚,好死不死那天有个女人厚颜无耻的在他们几次的拒绝后还上来缠着三哥,最后根本轮不到他们出手,三嫂就用人类最尖锐的武器——话语将对方说得无地自容,羞愧而去。那强烈的占有欲令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后来又见他宠妻的程度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只要夜未央一句话,必定奉为圣旨。所以大家就取笑,夏暻寒是夜未央的所有物,闲人误碰。
闻言,淡淡扬眉,对于邱哲翼那爱凑热闹的性子,夜未央选择信一半。
”哦。“
淡淡的一个字,随即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丝毫不给对面人看戏的机会。
听着那嘟嘟声,邱哲翼都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
拉着身边同样看戏的苏夜痕,”我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刚才他调得是外音,所以夜未央的回答他也听到了。
起先他也诧异了下,不过很快又觉得理应如此。
那两个可是腹黑鼻祖,会让你看他们夫妻间的笑话。
人家要有意见那也是关起门来,床上解决,哪里给他机会在一旁调侃。
”没有。“
冷漠的抛下两个字,苏夜痕往一边移了移,有种要与他保持距离的架势。
而邱哲翼不知道,就是他这么明哲保身的一下,让他躲过了一劫。
夜未央没有去找夏暻寒,而是回了大院,给姬月珩挂了通电话后,就一个人躲在书房看书,晚饭也没下来吃。
而夏暻寒回来之后,阮芊宁就拉过他在一旁嘀咕了一阵,就见某人都来不及放下自己的衣服,朝着四楼奔去。
书房门没锁,轻轻一拧,夏暻寒就进去了。
不过房内的光线并不强,夜未央只开了她头顶的灯,足以让她能够看书。
门上的动静她也听到。不过她选择了无视。
这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定然会认为那是看书太过入迷,可夏暻寒知道某人似乎正在生气。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缓缓来到她的身边,夏暻寒在她身边坐下,拥着她,埋首在她颈间,闻着那熟悉的馨香,满足的闭上了眼。
对于他的一系列举动,夜未央没有半丝反应,依旧看着自己手中的书,那冷漠态度让夏暻寒低低一叹,宠溺的捏了她鼻尖一剂,柔声道:“老五跟你说了什么?”
对于他能猜到是邱哲翼对自己说什么夜未央一点也不惊讶,今天跟他在一起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中间就属邱哲翼爱凑热闹,而她的态度明显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仔细一想他自然就想得出其中的缘由。
“他能说什么?”
不答反问,夜未央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看向他,那眼神静的没丝毫波动,好像她什么也没说一样。
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夏暻寒很无奈的轻叹,“老婆,我很无辜!”
“无不无辜事实会证明。”挑眉扬唇,夜未央静静的睨着他,那眼神看得夏暻寒都认为自己是不是真做错了什么。
“老婆,你相信谁?”
怀柔政策都用上了。
淡然扬眉,夜未央这次完全侧过身子神情认真的看着他,那眼神漠然淡定,丝毫不见一丝波动。
“我自然是相信我的老公。不过,我又没说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问?”无辜的眨眼,看着某人眼角的抽动,夜未央很是满意。
有样学样的捏住他的鼻尖,不过她的力道要比他重得多。
可夏暻寒眉都没蹙一下,反倒俯下身亲了亲她,“老婆,是不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听着那可怜兮兮的话,夜未央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凌雅馨去找你了。”
这话夜未央说的肯定,那神情泰然处理,自信美丽。
能够让邱哲翼那么急着给自己电话,而这个时候会去找他的人而且照着他刚才回来的神情,她觉得是凌雅馨绝对不会错。
不过她想不出她找他干什么?
“她干了什么?”又问道。
凌雅馨再次来S市夜未央并不惊讶,以她的骄傲根本不可能容忍失败,所以她必定会在哪里跌倒就会想办法在哪里站起来。
不过最重要的就是要看她用什么方法站起来。
“不,我应该说她用什么威胁了你?或者说她是认为她知道我什么小秘密,而且这个小秘密还会威胁到我,所以你不得不屈服对吗?”
对于她的聪慧夏暻寒早就见识到,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她可以猜到这种程度。
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老婆,你最聪明了。”
丝毫不吝啬自己对她的赞美,抵着她的发顶,清润的凤眸微眯着,泛着森冷的光芒。
“说吧!她到底用什么威胁你?”
不去看他,仅是靠在他的怀里,那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都让她贪恋不已。
既然她选择了这个男人就不会让自己成为他必须妥协的软肋。
这个男人,从来都该是高高在上的,他不适合对他人低头,更别提妥协。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不行!
凌雅馨,本来她可以看在她曾不顾一切救了爷爷的份上,一切都不计较了。可这个女人动了自己最在乎的,那么……
“对于夜家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听他突然提起夜家,夜未央有些知道凌雅馨是用什么来威胁他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件事,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要清楚,这是夜成宇他们不瞒着自己,可一定会瞒着别人的,因为这件事一旦弄出去,最后害的可是他们自己。
“她是不是用唯一慈善的事威胁你?”
轻声询问,那淡定的神情让夏暻寒微扬眉宇,有些惊讶她竟然也知道了。
“怎么会有这么个唯一慈善的存在?”
这么多年他们都不知道,就这么突然蹦出来,而且那个唯一慈善确实存在,并且一在就是十几年。
摇了摇头,今天如果不是徐邵卿跟自己说,她也不清楚,爸爸为什么那个时候会给自己弄这么个东西,而且还没告诉她。
“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