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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不敢靠近那盛怒之人,再见那淡漠女子眼神淡漠,眉头却深皱,便知她十分痛苦。
落霞与飞凤对看一眼,正准备上前阻止邪王伤害她家主子之时……
“够了!你没见她很痛苦吗?”莫子清站出来心疼的看着那个坚强不吭声的女子。为什么你非要如此要强?你只要轻呼一声痛,就算这个男人再愤怒,他也会放开你的——只因,邪王也深爱着她。
“真吵!”北宫冰蒂淡淡的说句,挥掌挥向了身后的人。
莫子清险险的躲过那锋利的一掌,身后的那面假山,却已粉碎。
“啊——”众人惊呼一声,连连退后。
北宫冰蒂低声笑对她,轻抚着她戴面纱的脸:“你这霓裳院,当真是卧虎藏龙啊!”
箫忆竹淡淡道:“他是无辜的!”
听到她为身后的男人求情,北宫冰蒂双目赤红的扼住她的脖颈,冷笑道:“你还真是关心他啊?嗯?”
“此事……与他……无关!”箫忆竹艰难的说着。手腕上的痛已麻木,脖子上的窒息感,让她神智已涣散——可为什么,这双染血无数的手,会在不停地发抖呢?是气愤?还是压抑?
“邪王,你真要杀了主子吗?”落霞忙上前,喊了一声。
这惊天的一句话,让北宫冰蒂恢复了理智,他松开了手,怀中的人却已失去了意识。他惊恐的抱着她,唤着她:“忆儿……”手颤抖的探向她的鼻息,感到怀里的人还有呼吸,他悲痛道:“为什么你不解释?只要你解释了,我就会相信的。可你为什么总要如此要强?就算痛死,也不喊声一声痛……”
众人看着那跪坐在雪地中,怀抱着那女子的男人。人人都传邪王杀人如麻,以狠辣残酷做事为人。可谁又能相信,这个双手沾满血腥,且无上尊崇的男人,竟会为一个女子如此悲痛?他一生无人敢忤逆他,可这女子却从始至终,屡屡惹怒他,无视他,甚至于——不屑与他。也许那女子说的对,爱上她的人,都是悲哀的!这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男人,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落霞忙走上前,蹲下来为那女子把脉。看到那手腕上的伤……这邪王也太狠了吧?他也真下得了手。确定人没事后:“主子没事,只是昏过去了!”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突然发现——邪王哭了?那嘴角的泪珠,代表着……主子啊!你这次真伤透了这个高傲男子的心了!
北宫冰蒂默默不语的抱起那个女子,往雪阁方向走去。
落霞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不想再看到今天这样的事情重演。”说完,便转身离去。
玉露拉了拉旁边人的衣袖:“飞凤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啊?”
“怎么办?能怎么办?”飞凤怒斥道:“莫子清,你是不是想害死雪舞啊?人人都知道邪王钟情于她,她是邪王定下的王妃,你……”
“飞凤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玉露拦下了她要继续训斥的话。
飞凤扶额说道:“从今日起,凡男子,不得踏入后院一步。”
玉露说道:“你们听到了没有?还不快走?”
众人逐渐离去,心里都捏了把冷汗!如此醋味重的邪王,谁跟他抢女人,不死才怪!
莫子清静静的伫立在原地,望着那栋白色的阁楼。
飞凤走到他身边,叹了声气:“别想了!就算雪舞喜欢上了你,她也嫁不了你。”
“为什么?”莫子清不明白的看向她。
飞凤笑了笑:“她的身份没那么简单,或是说,她的家世不一般,非常的不一般。平民百姓,根本高攀不起!”
“高攀不起?”莫子清很不明白,难道天音阁主的身份还不够尊贵?雪舞还有更尊贵的身份不成?她的家世?她到底出生在怎样的大家族里?
“别问了,就算知道了……也没用!”飞凤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若不想她出事,就远离她吧!这是你给她最好的保护!”
莫子清最后看那阁楼一眼,之后便随着飞凤离开。雪舞——一个谜一样地女子!
云蒂城
皇宫
慈安宫
慈安太后快被气疯了,捏着那信笺的手,不停发抖:“气死哀家了,气死哀家了。”她气的一掌拍在罗汉床上的矮桌上,桌上杯盏,因震动而歪倒,杯盖掉到了地上,杯碗在小蝶中打转。
“太后息怒!”宫中众人,跪地低头。
冯公公捡起地上的信笺看了看。唉!这王爷和皇上做的确实过分了点儿!他走到慈安太后身边,扶好了那杯盏,说道:“太后可要保重凤体啊!”
“冯海啊!你说哀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摊上这么群祸害啊!”慈安太后气得抚着额。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里收拾干净。”冯海吩咐道。看到宫人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他挥了挥手:“都退下去吧!”
宫人们行礼后,都一一的退了出去。
“冯海,你是不是有话要说?”情绪已经渐平稳的慈安太后,问道。
冯海走到她身边,躬身道:“老奴若说错了什么,还望太后息怒!”
“冯海,你可是先帝身边的老人了!跟着哀家也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慈安太后执帕说道。
“是!”冯海说道:“依老奴看来,此事并非是件坏事,至少对王爷而言,是件好事!”
“这话怎么说?”慈安太后不解问道。
冯海说道:“王爷的婚事,不止太后操心!就连先皇在世,不也是为此没少着急操心吗?”
“你说得对!皇弟的婚事,一直是哀家与先皇的一大心事!”慈安太后叹了声气:“可这个皇弟他偏偏……唉!先皇在世都拿他没办法,而哀家这皇嫂……又能拿他如何?”
冯海也明白太后的难处,随后说道:“太后说的是,可这雪舞姑娘……”
慈安太后看到欲言又止的人,说道:“这里就哀家与你二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奴才以为,王爷已年岁不小,早该成家了!”冯海顿下又说道:“可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有女子能让王爷动心,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了,太后何不来个顺水推舟呢?”
“可她毕竟是个……”慈安太后万分为难道:“且不说这女子的出身了,就说说这雪国,梦灵公主可是与皇弟有婚约在身的,若我们冒然悔婚,很可会……”
冯海自然知道太后的担忧:“太后对此大可放心,两国不会因此开战的。”
“哦?”慈安太后看向他,说道:“哀家愿闻其详!”
冯海笑了笑:“太后您忘了!那梦灵公主可也是逃婚的人!这二人,是郎无情,妾无意!就算王爷愿意娶这梦灵公主,人家可还不一定愿意嫁给这位邪王爷呢!”
“此话有道理!若梦灵公主不愿嫁,皇弟不愿娶!这两国皆有所亏欠于对方,到了最后,只要月国愿退一步,雪皇亦非不讲道理的人,此事定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两国安好!”慈安太后说到这里,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对旁边人说道:“立即派人去查出这雪舞的事迹,以及此女的品德!”
冯海看到目露精光的人,点头躬身领命:“是!奴才这就让人去办。”随后又问道:“那皇上那边……”
“先解决皇弟的事儿!”慈安太后说道:“至于寒月的事……先放放吧!如他真是喜欢那个女子,收入后宫做个妃嫔也就是了!”自古帝王皆有三宫六院,而月国自皇弟之后,什么荒唐的事儿没发生过?帝王收个青楼女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冯海说道:“那太后,是不是可以用午膳了?”
“嗯!吃吧吃吧!”慈安太后真是被折腾得没心气儿了。
寒冷的冬夜
亭中
黄妙妙披着艳红色的斗篷,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搞什么嘛!这么冷的天,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绝唱楼请她吃的哪门子饭啊?真是冷死了!她现在只想回她的火阁,钻进她温暖的被窝,好好睡一觉。
郑泓为她夹菜说道:“这辣子鸡做的很好,你尝尝!”
黄妙妙缩着脑袋,连手都懒得出,张口就吃。
郑泓看着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怕冷不出手的人,笑了笑:“好吃吗?”
“还好!”黄妙妙淡淡的回了句。做来做去,还不就那个味?难道还有人能把这辣子鸡做出花儿来不成?
北宫寒月看着那献殷勤的人,也不甘示弱,夹道风霜雪叶:“尝尝这个,这可是好菜!”他送到对方嘴边,看到对方吃下去后,问道:“如何?”
“还行!”黄妙妙懒懒的丢出两个字。
“那尝尝这烤鸭吧!这可是一位名厨做的。”郑泓夹了块片好的鸭肉,送到她嘴边,温柔笑看着她。
北宫寒月撇了撇嘴,说道:“若论名厨,当属——杨柳翠莺!”
“杨柳翠莺?谁啊?”黄妙妙听到名厨,便来了兴趣。
北宫寒月见她来了精神,便笑说道:“她是天下第一女食神,姓柳名莺,世人称其——杨柳翠莺!”
黄妙妙笑了笑:“杨柳翠莺?呵呵……好怪的名号啊!”
郑泓解释道:“此女二八年华,做得一手好菜,无论是色、还是香,哪可都让人称绝!”
“色、香?”黄妙妙觉得哪里怪怪的,随后问道:“那味儿呢?”
“既然她是天下第一女食神,这味儿还用说吗?”北宫寒月看了眼刚才抢他话的人,继续说道:“她做的菜色,据说比三月的杨柳还艳,味竟比那莺声还婉转长留——莺歌回荡与空谷,宛转悠扬!而她的菜香味,却可以飘香满皇都……”
黄妙妙吞了下口水:“满皇都啊?”
“对啊!”看着两眼放光的人,北宫寒月得意一笑,看向哪个敢跟他抢女人的家伙。
“那这柳莺现在何处啊?”黄妙妙看向他们二人,见二人无一人答话,皱了皱眉:“你们不会是光说——实则不知道她人在哪儿吧?”
“知道是知道……”北宫寒月叹了声气:“她在雪国皇宫!”
“雪国皇宫?”黄妙妙挑了下眉:“难道她是御厨?”
北宫寒月模凌两可道:“所是吧!”
黄妙妙看向他:“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还弄出个算是啊?”
“她是皇家重金请的厨子,只为梦灵公主一人做菜。”郑泓说道:“她非是宫中御厨,却又住在宫里,所以只能说——算是!”
“这梦灵公主也太幸福了吧?”黄妙妙撇撇嘴:“可惜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的家给邪王不就好了,逃什么婚嘛!瞎折腾!”
北宫寒月奇怪地看着她,说道:“你好像很希望她嫁给邪王?”
“不是好像,是很希望!”黄妙妙说道。
“为什么?”北宫寒月不解道。
郑泓也奇怪的看向她。玉儿为什么……如此希望邪王和梦灵公主成婚呢?
“他们不结婚,我看谁去啊?”黄妙妙想起这档子事儿,她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喝了杯酒,说道:“我千里迢迢来月国,为的就是看这场绝世婚礼!可是这两口子太不靠谱了,居然双双逃婚了……”
二人看到那想哭的人,北宫寒月拍了拍她:“别难过了!大不了追回来,让他们重新结婚!”
“追什么追啊?我都找了梦灵那么久了,到现在也没找到她的人!”黄妙妙哭丧着脸,说着:“这家伙也不知道在玩什么?居然这样跑得无影无踪——最可恶的就是那个天音阁主,他干嘛总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