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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真多!”君忘尘拔剑而起,直击向北宫冰蒂。
夏侯影后退一步,走到旁边一棵树下,坐在哪儿吃着干粮,看着那边二人的打斗。
许世然不可思议的看向北宫冰蒂,好快的身手,好快的刀法。前面的招式他看的很清楚,可这最后打败君忘尘的这一招——眨眼间,他根本没看到对方的刀到底是怎么抵到君忘尘的咽喉处的……
君忘尘面无表情的看着对方,冷冰冰的说出三个字:“我输了!”
北宫冰蒂放下了指着对方的刀,冷冷道:“我从不无缘无故与人比试,你虽是强行与我比武,但也必须要付出代价。”
君忘尘面无表情的望着对方:“愿赌服输!有什么条件,说吧!”
北宫冰蒂眼中敬佩的看着他,含笑道:“留在我身边,为我效命!”
君忘尘诧异的望着他,冷冰冰道:“你要我奉你为主?
北宫冰蒂摇了摇头:“只是为我效命!如果有一天,你打败了我,你大可自行离去,我绝不阻拦。”
君忘尘犹豫了下,最终点了下头:“好!我留下来为你效命。”
许世然走向他们,对北宫冰蒂淡笑拱手一礼:“若阁下赢得了在下,在下亦甘愿奉你为主,为你效命!”
北宫冰蒂看向他,笑说道:“相传无人可见漠然剑,见者皆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与阁下比起来,在下的剑法,实在太不值一提了!”许世然望着对方,淡淡一笑,一道银光闪过,漠然剑已在手。
北宫冰蒂看着对方手中握的软剑,轻笑道:“难怪无人见漠然公子身佩漠然剑!原来,是把藏于腰间的软剑啊!”
许世然淡淡一笑:“在下希望阁下是能看到明天日出的人。”手腕微动,剑已如银蛇袭向对方。
夏侯影走到抱剑的君忘尘身边,摸着下巴问了句:“你说他们谁会赢?”
君忘尘冷冷地瞥了身旁人一眼:“许世然以快剑闻名,出道以来,无人能躲过他的快剑。”
“那小蒂不是悬了?”夏侯影望向那边打斗的二人。这个漠然公子的剑法果然奇快,简直如雁过寒潭影不留一般。他不由得为北宫冰蒂担心起来——一路走来,小蒂虽无败仗。可是……就算他再不懂武功,也看的出来,这两名剑客比之前那些人强得太多了。
面无表情的君忘尘,突然冷冰冰的说了一句:“许世然输了!”
果然!没出三招,许世然已嘴角流着血半跪在地上。
夏侯影心中松了口气,真是太惊心动魄了!这漠然公子的快剑果然名不虚传,竟打的小蒂下巴流下一滴汗了。
许世然站起身来,将漠然剑收回腰间。自身上取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擦掉了嘴角的血,随手弃之!折扇开启,轻轻摇动着,唇边淡笑不变:“我输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会一直为你效命——直到我打败你的那天为止。”
北宫冰蒂含笑点头:“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毕竟,无敌也是一种痛苦!那种痛苦叫做——孤寂!
云蒂城
邪冰弄月
北宫冰蒂打着哈欠,懒懒地说着:“早知哥哥让我回来,是为了这件事,那我还不如死在外面得了呢!”
“呸呸呸!又胡说八道什么呢?”北宫梵蒂停下了来回走动的脚步,坐在旁边一张椅子上,柔声劝道:“小蒂,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定定心成亲了。”
北宫冰蒂与他面对面,无比认真道:“哥哥,你听好了——我不成亲。你要是觉得那些女人好,就自己收入后宫,慢慢享受吧!”
“你真是越说越荒唐,越大越不懂事了。”北宫梵蒂的头又开始疼了。
北宫冰蒂烦躁的起身,一脚踢飞了那张雕着繁花的红木椅,伸手拿过那些画像,撕了个粉碎:“别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看着就心烦。”
北宫梵蒂起身走过去,扶着他的肩膀,柔声问道:“小蒂,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跟哥哥说说,是那家的姑娘?”
北宫冰蒂拂开了肩上的手,走到一边,一脸不高兴的说了句:“我只是不想娶一个不喜欢的人而已。”
北宫梵蒂走到他身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小蒂,那你告诉哥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北宫冰蒂眼珠一转,唇边勾起一抹绝美的笑容:“哥哥,我喜欢的女子呢!她必须容貌不输我,学识要胜我,机智胆大,文武双全。”他看着脸色变得很难看的人,心里乐极了!让你逼我成亲,我倒要看看,你上哪里去找这样一个不输男儿的女人来。
过了很久,北宫梵蒂才长叹一声,严肃道:“小蒂,你这是在找妻子吗?”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这世间也难找几个文武双全之人!更何况还要不输小蒂的容貌,这简直就是望天摘星,不可能的事。
北宫冰蒂犹豫了下,低着头,叹了声气:“哥哥要是找不到这样的女人——那我就只能万般委屈娶了那些庸脂俗粉,痛苦地过一生了!”
北宫梵蒂见这低着头,说得自己无比可怜的人——听小蒂这么一说,他心里也觉得,要是真给小蒂娶个普通的大家闺秀,确实很委屈他。
北宫冰蒂忽然抬起头来说道:“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娶一个普通的王妃,你觉得她管得住我吗?”
北宫梵蒂瞅了他一眼:“就算给你娶个文武双全的王妃,她也不一定管得了你。”
“哥哥此言差矣!若她是我所爱的女子,我定百般宠爱她,疼惜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绝对绝的完全依从于她。”北宫冰蒂喝着茶,一脸认真地说完这些,不由得叹了声气:“若非是我所爱,又何必要勉强娶之?哥哥,我不想步父皇的后尘,更不想让我的王妃,变成第二个母后!”
北宫梵蒂心知他们母后之死,对于当时幼小的小蒂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父皇死时手握与敏妃成亲时的结发同心结的情景,更是深深地刻在了小蒂的心上。这些年来,他不曾忘记小蒂当时迷茫的眼神,哪种不明白,不懂的眼神!
忽然有一点光闪了下,拉回了北宫梵蒂的远思。他看了看花厅里,目光最终落在了北宫冰蒂的后脖颈上。他走过去,拨开了北宫冰蒂的头发,手轻拂过,那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显现出一个金色的“光”字。
北宫冰蒂被兄长突然的举动给弄糊涂了。他被压的低着头,皱着眉问道:“哥哥,你做什么啊?我的脖子快被你按断了!”
北宫梵蒂放开了对方,眼中透露着疑惑的看着对方问道:“你是不是去过灵光村?”
北宫冰蒂揉着脖子,听到对方的问话,抬起头惊讶道:“咦?哥哥,你怎么会知道灵光村啊?”
北宫梵蒂听到对方的话,不由得眉头皱起:“你怎么找到的灵光村?”
“不是我找得他们,是他们把我带去的灵光村。”北宫冰蒂揉着脖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我还见到了一个自称是我们曾祖父的老头。”
北宫梵蒂点了点头:“我们曾祖父确实是灵光村的灵士!对了,你怎么会被灵光族人带去灵光村的?”
北宫冰蒂低着头,小声说着:“我大闹武林大会,结果被群雄围攻,后来不知道怎么了,身体里突然发出一束金光,而后就出现了两个怪人,把我带回了灵光村……”
“你……”北宫梵蒂压下怒火,看了眼对他嬉皮笑脸的人,沉着脸说道:“继续往下说,说你脖子后面的光字是什么回事?”
北宫冰蒂往椅背上一靠,玩着手指说道:“就是那个上光曾祖父,他怕我以后胡闹把灵力用过了头,所以他就和几个怪老头,给我印上了这个结界,只要我以后灵力用过了限制,那么灵力就会自己消失不见。”
北宫梵蒂听完这些话,气得指着他的鼻子道:“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少闯祸。可你呢?这祸是越闯越大,不止大闹武林,祸乱文坛,更是差点耗尽灵光而亡,你说你,你说……唉!”
北宫冰蒂看着甩袖离开的兄长,撇了撇嘴。哥哥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了!看来要嘱咐皇嫂,给哥哥早晚炖盅枇杷膏消消火气了!
十七岁的北宫冰蒂虽然成熟了不少,可贪玩的本性还是没改。
早朝群臣正在商讨玑月国突然起兵犯境之事时……
北宫冰蒂一身黑衣面具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臣弟听闻日耀国侵犯我国边境,臣弟多年来未曾帮皇兄分担一二忧愁,一直心有愧疚!今日耀国来犯,臣弟愿请命带兵平定战乱,望请皇兄恩准!”
北宫梵蒂皱了下眉头,沉声道:“胡闹!打仗非同儿戏,你年龄尚小,未曾……”
北宫冰蒂抬起头,直视高堂之上的君王:“一月为期,若臣弟一月内平定不了战乱,回来任凭皇兄处置。”
一个老臣站了出来:“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王爷年纪尚轻,又未曾带过兵打过仗,此次日耀国领军之人乃是三代元帅的将家将飞。此人能文能武,骁勇善战,非一般人可敌。”
一位武将站了出来:“臣认为能胜将飞的人,只有顾元帅。”
一个花甲老臣走出来,拱手低头道:“臣愿领兵出战,平定此战乱!”
北宫冰蒂冷哼一声:“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在家弄孙养老,却要把这把老骨头丢到那黑山去,莫不是想死后化为神龙不成?”
“你……”那顾元帅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给气得当场晕过去。
北宫梵蒂也觉得小蒂说的太过分了,便开口沉声喝道:“不得对老元帅无礼!”
北宫冰蒂淡淡的瞥了那些朝臣一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丈!人若不敬我——那便只有自取其辱。”
众人早知此子性狂,更知皇上对这个弟弟宠爱极深。可他再得宠,也不能如此这般目中无人。
北宫冰蒂拂衣跪下,拱手低头,朗声道:“臣弟请皇兄下旨,允臣弟带兵前去平定战乱。”
北宫梵蒂倏得自龙椅上站起身,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般。小蒂自出生以来,从未屈膝对人下过跪。就连他父皇母后在世时,也不曾忍心让他下过跪。他走下龙庭,伸手欲扶起地上的人:“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说。”
北宫冰蒂跪地不起,肃容凌然道:“国家遭人侵略,身为男儿,安不得邦,护不了国,要这副身躯还有何用?”
北宫梵蒂见他如此坚持,点头叹了声气:“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去……一月为期,无论胜负,立时归返。”
北宫冰蒂喜笑颜开而起:“谢皇兄恩允,臣弟定不负皇兄期望!”
期望?他没有期望,只有希望,希望这宝贝弟弟别给他再闯祸。同样的,也能给他平安无事,毫发无伤得回来。北宫梵蒂这一生,最无奈地时候,就是面对他这个弟弟得无礼取闹之时。
众臣一听这话,齐齐跪地:“请皇上三思!打仗非同儿戏,且不可草率让一小儿带兵出征啊!”
“臣请皇上三思!”
“皇上三思!”
北宫梵蒂面容冷肃道:“众卿不必再多言!朕意已决,退朝!”
北宫冰蒂看了众臣一眼,便负手笑着离开了。敢小瞧他?那他就让这群老顽固看看,看他是不是只是一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军中传来军报,平王废老将,举新人。
军中来报,平王新立三将,又整立三军。
军中来报,平王初战大败日耀国将飞。
北宫梵蒂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