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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冒犯主子您,就是该死。”章子愤怒的看着那个皇上日日夜夜想见的红衣女子,没想到那个台上高贵妩媚的倾城、在私底下竟然这么不知羞耻的轻薄他家皇上主子。
北宫寒月起身冷声道:“章子,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奴才不敢!”章子收回拳头,转身跪地,低着头。
“起来吧!”北宫寒月说完。又看向那个呆愣的红衣女子,拱手笑对她:“刚才章子多有冒犯姑娘之处,望姑娘见谅。”
“没事,没事!”黄妙妙尴尬的讪笑着。汗!明明该道歉的人是她,现在却变成了他?被欺负了还向人道歉,这乖宝宝也太可爱了。
“咳!”蓝梦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主子,时间到了。”
黄妙妙愣了下,随即点了下头,又恢复成了那个高贵妩媚的女子。
北宫寒月自是知道倾城会客的规矩,拱手一礼:“夜已晚,在下就此告辞。”说着便笑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
“能留个名吗?”黄妙妙开口对他的背影说。
“宫北月。”随即他转身,笑问她:“我以后还可以来见你吗?”
“可以,当然可以,你以后可以随时来见我。”黄妙妙有些小兴奋的笑着,随后吩咐道:“蓝梦,以后宫公子可以随时来见我,让楼中人不必阻拦或通报。”
“是!”蓝梦汗颜的领命,她这主子又犯老毛病了,以前最多捏下人的脸蛋儿,现在却直接上嘴了?如果让碧玉她们知道了,一定会吓死。
北宫寒月笑了笑,随即问道:“可以问一下,你今晚唱的是谁吗?”
黄妙妙想了下道:“是兰陵王,相传他音容绝代风华,文武双全,是一代战神。”她也就知道这些,太详细她也不清楚。
“兰陵王?”怎么他没听过这个人?北宫寒月奇怪的看着她。如果史上真有这么个一代战神,他不可能没听过啊?
黄妙妙看到奇怪看着自己的人,笑了笑:“只是一个传说,你没听过也正常,你应该不会看故事书。”
原来是故事书里的人物!北宫寒月笑了笑:“那在下就此告辞了。”
“好,再见!”黄妙妙笑送他们。
看着已走了的二人,蓝梦笑看着她,问道:“您是不是该对今晚的事,做个解释呢?”
“什么解释?没解释。”黄妙妙无视她的抚鬓离开。
蓝梦依然一派悠闲地,笑看着离去的人。这个主子总是做事随性而为,总有一天会大闯出祸来的。
涅磐城
霓裳院
箫忆竹站在阁楼上栏杆处,望着夜空中的那轮明月。风,吹拂着她的白衣如雪,白色的面纱贴拂在脸上,印出了精致的轮廓。
“主子,夜寒风冷,小心别再着了凉。”落霞自她身后,为她披上了一件披风,关心道。
箫忆竹转过身看向落霞:“没事!病了好久,都快闷坏了!只是出来吹吹风,不碍事的。”
落霞为她系好披风,看着她,不由得叹了声气:“您总是说没事儿,可病了就有大事了。”
“你似乎总是在叮咛我呢!”箫忆竹又转身看向夜空中的明月,淡淡道:“旭日还好吗?
“她啊!嗜钱如命!让她去管理生意和财权,是再让她开心不过的了!”落霞想到旭日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样,就想笑。
“旭日很适合在商场中打滚,她的精明果断,她的步步为营,都是商人必需要拥有的!”箫忆竹声音淡淡的融入夜风中:“我信,旭日的魄力。”
落霞静静的伫立在她身边,在静默良久之后,她突然开口,轻问了句:“他还是夜夜来此吗?”
箫忆竹轻点了下头:“嗯!”北宫冰蒂自她病后,虽然不是夜夜来了,可依旧隔几天便来一次。
落霞担忧的看着她的侧脸:“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邪王的举动,让她很为主子担忧,只希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
箫忆竹静默不语!其实她也不知道,不知道北宫冰蒂心里在想些什么,接近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落霞看着又在发呆沉思的人,叹了口气:“我去为您铺床,您大病初愈,还是早些休息吧!”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走进了房间。
箫忆竹依旧静默不语的站在哪里。
一阵不寻常的风吹动了她的面纱,一个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寒夜风冷,你就不把怕再得了风寒?”
箫忆竹侧首望去,便看到了那个雪阁的常客,随之又抬头望向夜空中的那轮明月。
北宫冰蒂看着无视他的那个白衣女子,唇边不由得勾出一抹无奈的笑。这个人啊!总是可以随意地忽视身边的一切,却还偏偏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她——虽然明知拥抱到的不过是一片冰冷,却依然让人渴望接近她,去揭开那张神秘的面纱,看看她的心——是不是冰雪做的。
望月的箫忆竹,忽然感觉一份温暖靠近她,她不由一惊,回头看向那个总是对她放肆的男人。
北宫冰蒂伸手为她拢了拢披风,手轻柔的玩弄着那上面的貂绒边,在她耳边轻语:“天渐冷,别总是在寒夜里吹风,会着凉的!”就算隔着厚厚的披风,却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冰冷。
“不劳阁下费心!”淡淡说完,箫忆竹便收回视线,依旧仰首望着那轮明月。
“呵呵……你为何总是对我冷冰冰的?难道我哪里有得罪你吗?”北宫冰帝对此很不解!似乎从初见起,她对自己便一直是冷冰冰的,可他更奇怪的是自己,自己居然不讨厌她的冰冷,反而有种想要温暖她,温暖这种冰冷,让这个冰冷且乖顺的女子,不再那般的冰冷孤寂。
箫忆竹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缓缓的闭上了眼——好暖,在这冬夜的寒风里,身后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她不想推开,想要一直被这样拥抱着……她猛然睁开了双眸,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震惊。她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身后的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怎么了?”北宫冰蒂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突然间有些僵硬,不由得疑问开口。刚才明明感觉她很放松,一种很少见的放松。这个人啊!总是时时刻刻警惕着,好像身边有群随时会攻击她的猛虎似得!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奇怪,奇怪她到底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怎么会有如此重的警惕心呢?
箫忆竹伸手推开了他的怀抱,转身面向着他,抬头眼神漠然的看着他,淡淡的声音从面纱下流泻出:“你为何总是来找我?又有什么目的?”
“呵呵……目的?那你说说我有什么目的?”北宫冰蒂心里有些不舒服,很不舒服。
看着眼前人愠怒的双眸,她无一丝畏惧的与他对视,声音依然淡淡:“我曾说过,我不会读心术,猜不出人心。”
“是吗?”北宫冰蒂危险的靠近她,一手按在了她的肩上,一手抚上了她戴着面纱的脸,冰冷的声音,昭示着他在生气:“不知道吗?呵呵呵!”该死的女人。他对她是不是太好了?好到让她不止无视他,更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他的怒火?
肩上收紧的手指,使箫忆竹疼得蹙起了眉。可脸上的手却是那么的温柔,轻柔的仿若在抚摸着一件珍宝。
“主子,床铺好了。”落霞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重。怎么回事?主子又做了什么?为何邪王会如此愤怒?她表面平静无波,实则手心里全是冷汗。如果邪王要伤害主子,就算她拼尽全力,也难保主子安全离开。
落霞的声音让箫忆竹拉回了清明。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冲动?明知暂时不可惹怒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怎么还是忍不住违逆他?她到底是怎么了?她自持的冷静去哪里了?
北宫冰蒂的怒气,也随着身后响起的声音,消散。他松开了按着她肩上的手,转身倚栏看着那个总是恰到好处出现的丫头。
落霞不敢与他直视的垂下了眸子:“主子,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嗯!”箫忆竹应了声,起步向房内走去。
北宫冰蒂也抬起脚走进了房间,落霞来不及阻止,也不敢阻止。
“你不走?”箫忆竹走到屏风处,回身看着随她进来的人,问道。
“我今晚就睡这儿了!”说着,北宫冰蒂便擦过她的身子,走了进去。随意地往哪铺着雪狐狸皮的软榻上一躺,侧首看着她。
对于这个男人,箫忆竹非常的头疼。他不遵守什么礼法,他不按章法办事,凡事全看心情。有时邪魅的能勾人心魂,有时温柔的能掐出水来,有时冷厉的让人看着就害怕,有时无赖的让你没办法。她终于明白他皇兄、对于他的那份无奈了!
落霞看到这里,有些为难,她从后拉了拉前面人的披风。
箫忆竹回头看向落霞,似是叹息无奈道:“你去睡吧!”
落霞看了软榻上的人一眼,有些担忧:“这……”
“没事,去睡吧!”箫忆竹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落霞踌躇了会儿,终于点了下头,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房间,在外面掩上了房门。
北宫冰蒂听着走下楼的脚步声,勾唇一笑:“你的这个丫头,可比那个旭日强多了!”这名叫落霞的丫头,做事谨慎且处变不惊,凡事应付得宜,比起那个叫旭日的火爆丫头强太多了。
箫忆竹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的走向自己的绣床。
在她路过软榻之时,北宫冰蒂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人顺势的倒在了他怀里,他微收紧手臂,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挑起她垂落胸前的一缕发,眼神凝视着她,轻吻上那缕发丝。
箫忆竹不禁柳眉蹙起,显然不喜欢他的放肆。
看着这个蹙眉不悦,却又温顺在他怀里的女子,北宫冰蒂有些想笑。这个人啊!总是这个样子,他一直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不喜欢,却也不反抗,真是个怪人。
这种暧昧的气氛,让箫忆竹很不舒服,她推开了他的怀抱,拿下了那只搂在她腰上的手,起身走到绣床处,解下披风,将披风挂在了衣架上。随后她走到床边坐下,静默的看着软榻上,那个单手支着头斜躺着,嘴角勾笑,一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男人。她淡淡开口:“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北宫冰蒂半真半假道:“如果我说要你呢?”
“不可能。”箫忆竹想也不想的回绝道。
“不可能?”北宫冰蒂姿势不变,邪魅一笑:“呵呵……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那我也告诉你,除非是我愿意,否则任何人也休想逼迫我。”箫忆竹也以同样坚定的眼神回之,这个男人很霸气,曾经被血洗礼过的他,身上更添了一股杀伐的冷寒之气。
好个无畏大胆的女子!北宫冰蒂心中不由赞叹。若她生为男子,必是他人生中的一位劲敌。还好她是女子,虽然少了一个对手,却留下了一位红颜。凡与他为敌者必死,他可不想杀一个敌人,却失去一个对手,那样的人生是会非常孤寂的。还是这样好!亦可为敌,又可得一红颜,也不用担心那天一怒杀了她,留下自己一个人,孤独与天地间。
“你的脾气为何如此暴戾?”箫忆竹思索了好久,开口问道。人不可能平白无故脾气不好、且喜怒无常到比翻书还快。
北宫冰蒂对于她突然来的问话……他想了想,回答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