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扇。更是引的街上众人,频频回望。
夏侯影靠近他,低声道:“反正闲来无事,现在睡觉又太早,不如去看看小蒂在干嘛?”
许世然笑了笑,主子去干嘛?还用想吗?一定又是去见雪舞了!
“走啦!”夏侯影不管他同不同意,拉着他就往回走。
亭中
“您不可以喝酒,难道您又忘了?”落霞看着炉上的酒,有些责备道。
箫忆竹淡淡道:“酒不是我喝的,是给一个无聊人备的。”
“不知忆儿说的那个无聊人是谁呢?”人未到,声先到。随后,竹帘子被掀起,北宫冰蒂走了进来。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艳若桃李的唇边,挂着一贯地艳媚笑意。
箫忆竹从书中抬起头来,淡淡道:“世间还有比你更无聊的人吗?”
落霞起身走至一旁,将炉上温的酒取出,提壶为来人斟了杯酒。
北宫冰蒂端起酒啜了口:“你又在看你那本怪书?”这本书他也略知一二,是始将军留下的,可为什么会在她手中——他已让忘尘顺便查下,看看这本书曾被收藏在何处。
箫忆竹合下书,说道:“酒好喝吗?”
北宫冰蒂笑了笑:“嗯!不错!果然是好酒!难怪你如此爱这竹叶青酒。”不过这酒他以前倒没听说过,看来是独家酿制。
“那就喝吧!”箫忆竹不想听他废话,执起玉箸,为他把点心夹到小碟中:“尝尝!”
北宫冰蒂尝了口,点了点头:“不错!原来甜点,也有不腻人的啊?”
“你不喜欢吃甜食?”箫忆竹挥了下手:“落霞,天冷了!回雪阁去休息吧!”
“好!我为您去铺床!夜寒,您早些回去休息!”落霞说完,担忧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掀开竹帘离开。
“这丫头还是这么小心翼翼!”北宫冰蒂看着落下离去的背影,说了句。随后又吃了块:“我确实不喜欢吃甜食,因为那些甜食太腻了!可这个甜点却甜而不腻,吃起来很滑,凉凉的——叫什么名?”
“红豆糕!”箫忆竹看着那盘晶莹的的红豆糕,突然想起了许多往事:“今天是腊月初一。”
“腊月初一怎么了?”北宫冰蒂看着那个失神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玉箸。握起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的那么哀伤了呢?
“没什么!”箫忆竹摇了摇头,而后看着他。没想到,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生日,竟会是这个男人陪她过的。
北宫冰蒂见她不想说,他也不多问。反正这个小女子的心事太多了,她若不想说,你问也是白问。他执起玉箸夹了块红豆糕,细嚼着,随口问道:“又是你教厨子做的?”
“不是!”箫忆竹淡淡道:“是我做的!”
北宫冰蒂惊奇的看向她:“你做的?”
“是!”箫忆竹提壶为他斟了杯酒:“有问题吗?”
“有没有受伤?”北宫冰蒂突然放下手中玉箸,执起她的手仔细地看了看。双手白皙无暇,除了纤细了点,并无烫伤或烧伤,他松了口气:“以后不要做这些了!厨房混乱,容易伤着。”
箫忆竹皱了皱眉:“我不是纸糊的!”为何所有人都把她看得那么娇气?她也摔过跤,磕伤碰伤受过伤,不是经不起风雨的室内小花。
“不是纸糊的也不行。”北宫冰蒂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箫忆竹看着他,冷冷道:“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我不是你的属下。”
北宫冰蒂突然笑道:“你当然不是我的属下,你是我的忆儿……”他靠近她耳边吹着气,轻笑着。
箫忆竹对于这个喜怒无常到令人发指的男人……她很想再揍他一顿。她淡淡开口道:“相传邪王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北宫冰蒂不在调戏她,他坐正后,喝了口酒:“你若想看我杀人,那天我便杀一个给你看看——想看吗?”他邪魅一笑问道
“不想!”箫忆竹看着对她笑得一贯很艳媚的男子,淡淡道:“生命如此可贵,人不应该善取他人性命。”
“你不喜欢我杀人?”北宫冰蒂凝眸地看着她,问道。
“如此漂亮的手,被血污了多可惜啊!”箫忆竹学他调戏人的调调说着。
北宫冰蒂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你啊你!这样下去——我会爱上你的。”他无比认真道。这个小女子总是给他惊喜,让他惊讶。其实她就算再冷,也始终是个小女子,总有那莞尔的天真。
“爱上我,将会是你的悲哀。”箫忆竹冷冷淡淡道。
北宫蒂冰笑看着她,喝着小酒道:“是吗?”也许吧!爱上这个如冰的女子,确实是一种悲哀。
箫忆竹并未答话,而是突然看向亭外。似是要透过周围的竹帘,看向某个隐秘处一般。
北宫冰蒂看到她闪亮的眸子,轻笑了声:“你还是如此敏锐!”他执起一根玉箸在手……
箫忆竹按住了他的手,冷冷道:“我可不想看到血腥。你若想杀人,出了霓裳院,你爱怎么杀都与我无关,可在霓裳院里——我容不得一点血腥。”
北宫冰蒂笑了笑,把那根玉箸掷到了石桌上,端起酒杯:“若来得是要杀你的人,你现在已经——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这个女子虽有敏锐的警惕心,却没有一颗狠绝的心。
“我没有感觉到杀意,又为何非要致人于死地?”箫忆竹淡淡说完,转对外来客道:“若不想被邪王杀死,就自己现身吧!”
“小蒂,你又想杀我。上次没用筷子把我地脑袋穿破,这次又想来一次是不是?”说着说着,夏侯影便掀起竹帘,走了进来。
许世然则跟在后面郁闷得要死。原来临城那次,他是替夏侯影挡的灾啊?
“不是警告你别跟来吗?”北宫冰蒂很不悦的看着他,说道。
夏侯影无所谓的走到桌边坐下:“我只是……”
“董影月?”箫忆竹看清对方的容貌后,脱口而出。
“董影月?什么董影月?”夏侯影迷茫的看着对方,问道。
“抱歉!我认错人了。”箫忆竹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千年的距离,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呢?
“没事!”夏侯影笑了笑,却看到对面瞪着他的人:“世然坐啊!别客气!”他对身后人说道。
许世然淡笑着落座,随之将目光投向那个低首垂眸的女子。
北宫冰蒂收回瞪着某人的视线,转问身边人:“你没事吧?”
箫忆竹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家了!”她抬起头,目光落在那盘点心上。每年她的生日,虽不华丽铺张,却是家人与她同庆。妈妈会做好多菜,爷爷外公会去挖他们埋的酒,爸爸总会送她件漂亮的衣服——柔柔的,暖暖的!大家庆生完后,奶奶外婆就会端来饭后点心,她就会为大家泡一壶茶。大家就围在一起喝茶吃点心,说说笑笑——那是她最轻松快乐的时刻!
北宫冰蒂看着又发呆,眼带笑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愉悦得事的小女子。
神迷得箫忆竹,突然吐出几个字:“生辰快乐!”
北宫冰蒂疑惑不解的看着她,问了句:“今天是你生辰?”
箫忆竹回过神来,看着她,点了点头:“是!可是今年……没人给我庆生了!”因为没人知道她的生日,大家知道的不过是梦灵的生日。
北宫冰蒂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生辰快乐!”
夏侯影眨了眨眼睛:“这个人真是小蒂吗?”温柔的能掐出水来,还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邪王吗?
“是主子!”许世然虽然也受惊不轻,可还是回答了对方的话。
北宫冰蒂放开怀中显然不自在的人。转而怒瞪了讨人厌的人一眼:“夏侯影,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夏侯影执起桌上的玉箸,夹了块红豆糕吃着,赞道:“好吃!难怪小蒂总往这里跑。”
“那个……”箫忆竹欲言又止。她想说,那是北宫冰蒂的用具。
“别管他!”北宫冰蒂语气极烦道。似乎对对方的做法,早已习以为常。美食?他看起来像是贪吃的人吗?
箫忆竹淡看了他眼,随后翻杯执壶,为他二人斟了杯酒。
“谢谢!”许世然合扇颔首致谢,端起酒杯,浅尝了口,赞道:“当真是佳酿啊!芳香醇厚,入口甜绵微苦、温和,余味无穷!”酒公子当真会享受!清酒美人,佳肴好舞!更有雪舞这样的女子陪伴,当真是此生无憾!
“这是竹叶青酒,有养生保健之用。”箫忆竹淡淡的说道:“此酒绵柔,色泽金黄透明而微带青碧,香气独特,似有缕缕竹香飘浮。”以前忆竹居的竹叶青酒中,是侵泡竹叶而成。而后来她加了些药材,味道就更醇香了。
“这个酒和玫瑰露皆是你酿的吗?”夏侯影喝着酒,问道。
“是!”箫忆竹淡淡回道。
“你还真是厉害!”夏侯影说道:“会跳舞,会唱歌,还会酿酒?”
“清君子过奖了!”箫忆竹看着他淡淡道。
夏侯影笑看着她,道:“你知道我?”
箫忆竹点了点头:“大陆第一学者清君子夏侯影——才识渊博,博古通今。”相传他败于北宫冰蒂之手,后来不知所踪。没想到,他们二人竟然成了朋友。看他们的亲熟度,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
夏侯影笑道:“什么第一学者!遇上你们这些人,我只有自惭形秽的份儿!”这二人,一个比一个见多识广。
“我所知道的,不过是前人所积累下来的知识,与您比起来,我只算是一个稚子。”箫忆竹淡淡道。她所知的,不过是几千年来积累下来的知识。只要是记性不差的人、记住哪些知识,根本不算什么。那不过是他人的学识罢了!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稚子?雪舞姑娘谦虚了!”夏侯影摇头笑道。如此多才多艺的女子,若还是稚子的话——那他岂不是沽名钓誉之流了?
“我说的皆是事实,没有谦虚之说。”箫忆竹淡淡道。
夏侯影看着眼神淡淡的人,那目光中竟是那般地坦然。她说的对,她没有谦虚,只是纯粹说了一句实话。他从来不知道,世间有如此坦然到、只一个眼神,便让你信服的人。
北宫冰蒂看着盯着他旁边的人直看得家伙,他不悦道:“看够了没有?”
夏侯影被他吓了一跳:“我说小蒂,你别总吓人行不?不知道自己生气的眼神吓人啊?”他拍了拍胸口,喝了口酒。
“吓人?可偏偏有人不怕呢!”北宫冰蒂不咸不淡道。
夏侯影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了那个淡然到静默的女子身上。这是一个很安静女子,她要是不说话,你都会忘了她的存在。
箫忆竹看向他,冷冷道:“怕?我为何要怕你?”他又不是虫,她才不会害怕呢。
“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你的大胆,我已经领教过了!”北宫冰蒂颇为无奈道。
“哈哈哈!你居然能让小蒂认输,厉害!”夏侯影佩服的拱了拱手。这个女子当真大胆无畏,小蒂的眼神如此凌厉,她居然也敢与其对视,更是那般的冰冷对之。
“夏侯影,这些红豆糕还堵不上你的嘴吗?”北宫冰蒂冷冷的看着他,冷声道。
“好吧!我怕你了!”夏侯影转移话题道:“你们霓裳院的厨子厨艺不错,下次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