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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入画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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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小娘子孤身在外可不安全,且官娘又不见得识得回来的路,若是遇着歹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
  “表哥。”官娘随意应了一声,心里却想,朱茗冬这会子不是应该在衙门里么,怎么会从家里出来的?总不会真是被岳八姐叫回来找自己的。
  朱茗冬站定在官娘身前,上上下下打量她,见她眼圈红红的,竟好似哭过了,不由道:“出了什么事儿,是否遇上坏人了?”
  官娘迟缓地摇着头,心里堵得闷闷的,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不过是公良靖不愿意娶她罢了,如今他要离开青平府,或许再不会来寻自己了。这不一直是她希望的么,官娘茫然地看着朱茗冬,脸上连个笑模样儿也挤不出来。
  她正要上台阶,身子却突然被朱茗冬揽住,他在她背上轻柔地抚着,像从前年幼的官娘哭鼻子时那般哄着她。
  “不哭了,往后万事都有表哥在,我会替姑母好好照顾官娘… …”
  官娘浑身一僵,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没有立时推开他。只讷讷想着,他说他会照顾她,难道说,他也知道外祖母的打算么?
  另一边巷子尽头,公良靖眼见着官娘被另一个男人搂进怀里。他脸色霎那间阴沉下来,微眯着眼静静看着,幸而她很快就从那个怀抱里挣脱出去。
  官娘提着裙角往台阶上跑了几步,没来由的,忽然偏过头看向巷子尽头。无措地对上他的视线,尽管很模糊,她却肯定他一定在看着自己。
  官娘很快扭回头错开视线,心怦怦跳着,袖子里的手握成了小小的拳头。
  他又不愿意娶自己,难道还要管自己日后同谁在一起吗,赌气似的,当表兄因被她推开尴尬地走过她身旁时,官娘下意识地拉住他,张了张嘴,含含糊糊地问,“表哥真的会一直… …一直照顾官娘?”
  朱茗冬一怔,下一刻便会心地笑开来,大手抚了抚她头顶心,他的笑容映入她眼帘,温润和熙得如同一块美玉。
  “那是自然,”朱茗冬朝她眨眨眼,“表哥会一直照顾官娘,一辈子。”
  他看着她的眼睛,唇畔噙着暖人的笑意,落日的余晖在他脸颊上镀上一层橘色的光。他会一直照顾她,不只因她是他唯一的小表妹。
  话里的暗示意味呼之欲出。
  官娘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有朝一日,若真的嫁给这个表兄,其实… …反而是她的福气。
  进门前她停住步子再次往巷子口看去,脚步一顿。
  朱茗冬不禁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暮色四合,巷口处阴影深纵交叠,树梢上原本青翠欲滴的叶儿已见黄,透着分寂寥,四野阒然无声,空无一人。
  “在看什么?”朱茗冬不明就里,何以官娘呆呆对着巷口看了这许久。
  “找人啊。”
  官娘轻声道,一点点收回视线,唇角向上抿了抿。发泄什么似的,把脚尖在门槛上轻轻地踢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表兄快写成妹控了。。。             求花花求收收!~~ 
  还有请不要养肥人家嘛   // ̄Д ̄//


☆、第五十一回

    话说官娘跟着朱茗冬进了外祖母的院子里;她才一出现华氏就从座上站了起来;招着手让官娘到自己身边。官娘左右看着;见大舅母范氏和二舅母田氏都在;岳八姐则一脸如释重负地看着自己,除此外;竟然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
  不必细想也可知是还未见过的大舅和大表兄。官娘要过去见礼;手却被外祖母拉住;她疑惑地看过去;却见到华氏一双盛满担忧的眸子;“见礼不急;官娘这是哪儿去了;八姐一回来便言说你不见了… …”若官娘再不回来;这是一定要去报案的。
  “我,那时候跟着表嫂在布店里…尔后,不知不觉就上了二楼去看成衣,也不曾瞧见什么中意的,便…便出了布店,自行在外头走了走,是官娘大意…害大家担心了… …”
  岳八姐忽的接口道:“官娘往后可不能再这么着了,表妹你这是要吓死我呢!”她在街上走了几圈都未见着官娘,无奈之下只得回家,华氏听说后当即就要昏过去似的,把个一家人吓得没了主意,这会儿华氏也是才转醒没多久,睁眼就见一家子都聚齐了,连官娘都安然回来。
  官娘也知道自己給大家添了麻烦,低头绞着手指头不知说什么好。华氏察觉到她的无措,关怀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笑道:“好了好了,安然回来就是了,下回可不许如此了,你初来乍到,连路怕也识不清的,这回亏得还能自己走回来,要再有下回可就说不准了,若再遇上一两个歹人可叫外祖母怎么向你九泉之下的娘亲交待… …”
  “都是官娘的不是。”官娘的头埋得更低了。华氏又拍了拍她的手,这才叫官娘见过大舅和大表兄。
  官娘走过去依次福了福,她这舅舅一家都是和气人,嘱咐官娘万不要拘束自己,下回要去哪儿只管去,只一点,身边得带着丫头,万不能少了人,如此他们才可放心的。
  落了晚一家人在明间里用晚上饭,分了席,官娘同外祖母和舅母她们一桌,等都吃完了,华氏独独把官娘留下来说话。
  案头不知燃了什么香,细烟袅袅的。
  官娘服侍着华氏坐到床上,华氏叹息一口说道:“当年你娘也像你这般大,叫人家媒人说了亲事,就嫁到那上蔡县去了。你爹爹是个老实人,你娘跟着他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却也过的是安生日子。
  只可惜她命薄,去得早。留下官娘跟着你爹过活,再前些年,你那爹也去了,你跟着那后娘想来吃了不少的苦,”老人浑浊的眼里淌下泪来,“是外祖母疏忽了,竟是到了如今这光景才接了你来。”
  官娘从案上拿了帕子給外祖母拭泪,眼眶也热热的,其实这世上没良心的人家多了去了,好些人家日子过不下去了,便是卖儿卖女也是寻常,这边不过是外祖家,却还能记着自己,已实属不易了。她便不信何家人都死绝了,听不到消息晓得姚三姐要把她卖给人家做使女的,却哪里见他们出来阻拦。
  “世情凉薄,您能念着官娘官娘已经很感激了,外祖母毕竟年纪大了,哭多了是要伤身的,还是早些睡罢。”官娘说着放下帕子,帮外祖母掖好被角。
  看着华氏闭上眼睛慢慢没了声音,官娘正准备出去,却听华氏道:“官娘啊,你瞧着你二表哥如何?”
  官娘一怔,转身看向床上的华氏,她不知何时自己坐了起来,一双眼睛在烛火的映衬下亮如火炬。
  见官娘讷讷的不作声,华氏道:“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些事儿外祖母也不瞒你。你的亲事如今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你表姐嫁在了知府大人家里,虽是个妾室,好在生了儿子,这往后便有了依靠,我也不为她操那闲心。
  再说你两个表兄,大郎也算是成家立业了,独剩下官娘和二郎,二郎为人正直宽厚,官娘若嫁给他,便是你二舅母如今还有些旁的想头,到底也不是个坏心肠,日后磨合着,日子自然而然就过得顺遂了。”
  “外祖母… …”
  官娘心里乱得很,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感动还是不愿。华氏说得一点儿都不错,她简直为这个外孙女儿铺好了未来的路,平平坦坦,顺顺当当。
  官娘若真嫁进门来,简直就是坐着过好日子。岳八姐是个爽利人,妯娌之间基本没什么问题,就连婆媳关系,华氏也说了,等她嫁进门来,小舅母田氏也不能怎么着。
  这样的生活一直是官娘穿越以来做梦都在渴求的,她看着外祖母老而精炼的眼睛,脑海里却不时闪现出一张面容,那双湛湛然的眸子好像一直在注视着她。
  华氏稍稍躺下去一点,看着外孙女儿的表情变化。她竟…好似不愿似的?华氏感到惊奇,不由问道:“官娘可愿?”
  “我… …”地板上映出模糊的人影,官娘看着自己的影子沉默着。她不甘地发现自己这时候满脑子竟然都是公良靖,想起他说他会娶她。官娘用力地咬了咬唇,轻微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自己清醒过来,恢复成了一贯的自己。
  官娘一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爱情并非占据一个人一生的全部,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只要表兄对自己好,外祖母疼惜自己,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怎么敢对公良靖那句话起什么期待的心思。便是真有那一日,他家中却还有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表妹… …
  想着,官娘微微的,不清不楚地点了头,稍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自此,这桩婚事在朱家大宅里更加不是秘密。
  华氏又寻田氏敲打了一番,亲自做主,选在明年春季的好日子里,把两人的婚事办了。田氏一贯孝顺婆婆,心里对官娘自然是有意见的,自己好生生的儿子,衙门里当着差,朱家又是体面人家,可着整个青平府,怎么样儿的小娘子娶不到家里来,却偏生是这没有任何助力的官娘。
  只她也不过在心里想想,正如华氏说的,她有想法也不能如何,日子还不是要过下去。好在官娘脸模样儿标致,还算乖巧文静,日后想来也不能給自己置气。
  夏去秋来,转眼就到了冬季。
  皑皑的大雪覆盖了整座青平府,天地之间一片银装素裹,城外河面上结了厚厚一层冰,一日日越来越厚,越来越结实。
  官娘等了一整个季节,也没见公良靖的影儿。
  婚事定在明年开春之后不久,据说那是个黄道吉日。虽还未换过庚贴,却也是早晚的事。自这桩事儿正式定下,官娘便很少出门了,除了日常早晚到华氏屋里去请安,她连自己住的小院儿也不出半步。
  这要成亲的小娘子便与昔时不同了,轻易不可见外人。
  官娘抱着膝盖坐在廊前的台阶上,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她好像已有半个月没见着朱茗冬,便是他见着她也要回避开,官娘知道这是这里的规矩,将要成亲的男女不好见面的。
  官娘抓了团雪拢在手上,捏成个圆溜溜的球,嘴里呼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她手上发力把那雪球掷到廊前堆着的小雪人脑门上,那雪人身上却隐约写了个三字的人名儿,猛然被她一丢,半边脑袋都飞掉了。
  秋平手上捧着手炉走过来,一眼就看到这“血腥残暴”的一幕,她也不认字儿,因此上,并不晓得那雪人身上写了什么。
  秋平把手炉朝官娘递过去,嘴里道:“娘子怎又坐在这风口上,仔细吹着了受了凉,回头又要吃苦药,也不晓得抱着手炉取暖… …”
  官娘手上又捏起一个雪球,用手肘推开了那手炉,声音闷闷的,“我又不冷,秋平姐姐要不和官娘一块儿再堆个雪人?过后手上可暖和了,还要这劳什子的手炉,怪累赘的。”
  秋平无奈,这段时日也晓得了官娘的脾气,她说了不要就真的不会要了。便把手炉用布抱着搁在边儿上,想着她什么时候冷了自己是晓得去捂的。站在边儿上陪了一会儿,秋平实在是受不住冷,转身往屋里走,才走了几步却想起一事来。
  又回到官娘跟前,“有个事儿奇了,娘子猜是什么?”
  官娘终于把写着“公良靖”三个字的雪人打得不成个人样了,随口道:“什么?是西街张奶奶家的鸡又生小鸡仔了,还是东街王厨子他婆娘又背着他男人偷汉子了?
  “… …都不是,娘子怎么还记得这些破事儿啊。”秋平想起自己出去时正巧瞧见二郎被个婆子叫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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