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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顾清雅在给冷靖远催眠,心病还虽然心药医。
只不过她了解到冷靖远的心病时,有点哭笑不得:竟然因为她说苏玉琦是他的女人,他就心里着了魔的厌恶?可见这苏玉琦在他的心里有多可恶啊!
半个时辰后顾清雅结束了治疗:“小何太医,他的烧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一会我拨针后,带上我给他煎的一盅药回去喝了,然后按你以往的方子继续吃两天,应该不会有大事了。”
何守仪一直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直到顾清雅唤他才清醒:“是,弟子一定按师傅吩咐去办。不过,师傅,你能不能告诉弟子,刚才您用的那是什么方法…”
顾清雅知道催眠法那不是中国人发明的东西,而且不是这个时代能讲得清的东西,但是她不能不解释:“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暗示法,名叫催眠。人通过催眠,引导他心中的一些郁结疏放,达到他心里澄清的效果。简单的说,就是引导他把心中的害怕说出来。”
原来冷将军害怕女人,竟然害怕到生病的地步?
何守仪恍然大悟:“师傅,听君一席话,守仪胜读十年书啊!真想不到冷将军竟然如此害怕女人,实在是太不可相信了!”
其实不论是顾清雅还是何守仪都不会想到,冷靖远之所以会因为女人之事突发其病,那是因为他的体内剧毒在左右着他的情绪。
既然他害怕女人,那以后顾清雅真的不准备与他有任何交集了。
送走了冷靖远,顾清雅呆坐在桂花树下,细细的回忆着曾经的一切:他的宠、他的爱、他的纵容…
一滴清泪不知不觉的掉落,他与她的一切,真的永远结束了…
直到晚上顾清雅的情绪还在郁郁寡欢,莫素英今天跟着陈石全去了乡下,问了宋妈妈今天家里发生的事,她看到她这模样,有点心疼了:“点点,我们去叫姑姑吃饭。”
小点点才一岁不到,还不会说话,到了顾清雅面前,只会伸着手让她抱。
顾清雅看到孩子,她欣慰的笑了:悲春伤秋的人不应该是她,如今的她没有了这种权力,她要为她的孩子而努力、去奋斗。
第二天一大早,赵瑞成让人给她送来的好消息,让顾清雅的情绪完全好起来。
看着赵瑞成纸上写的事,顾清雅摇头暗笑:这胖子果是个强人,就在昨晚,顾家二少爷在怡红院与人争花魁大打出手,把朱家的三公子朱效春打残了!
朱效春虽然是庶子,可那也是一品大员家的公子。
在外人眼中,顾长康不过一个三品官家的平妻之子,朱家在朱大公子朱柄春的带头下,直接先把人关了起来,并下了狠手打了不少的暗伤。
顾金氏一听儿子的长随来回报,顿时昏倒在屋里…
顾清雅嘴角一挑:这赵恶霸果然来狠的!这顾金氏有没有被气晕?
不过她知道,要想顾夫人过得舒坦,这金氏母女必须除了,不能要她们的命,也得让她们完全没有功夫害人。
可顾清雅此时并不知道,这金氏母女却比她狠毒得多。
第二卷:寻找 第140章 顾家起乱子
顾府。
顾金氏自儿子出了事后,心里已经不安了两天。
这天傍晚,顾广僻刚一进门,他“叭”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给摔了:“如今顾府穷到了这地步,连两个妾室的吃用都得克扣的地步?”
金氏脸一白:“老爷,妾身真的不是故意,自京中开始乱,这铺子庄子上就无收入,去年的收成不要说盈余,几乎是连几个奴才的吃用都不够,而今年的收成还未上来…”
虽然知道家中不是太宽余,可是也没到这地步!
“那铺子也租出去一年有余了吧?难道还未收到租金不成?”
顾金氏心一虚:“铺子上刚开始时根本无人租,后来渐渐好起来,这家中的开支又大…其实妾身也心里着急,我的嫁妆也贴出不少…”
“你说什么?你用嫁妆补贴公中?”
顾金氏心一横:“老爷,你想想这家中这么多年来,除了家中那些收成,什么都没有,一家子这么大,夫人那院子这些年药又未断过,栎儿成亲已花了不少。
康儿他被人找了麻烦,又花了一些。其实在大户人家当中,哪家主母不用嫁妆描补一下家中?现在家里实在有点难过了,不如让夫人…”
让他开口去让自己妻子拿出嫁妆来补充公中?
“那逆子是你没教养好,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家就是被你们母子给败了!”提起小儿子,顾广僻脸一黑,要知道这两天他花了多大的劲,才把事情给平熄下来。
说起儿子,顾金氏是真的又气又心疼,她顿时抹起了眼泪:“老爷,您凭良心说说,这些年来康儿是不是个胡来的孩子?他之所以出这事,肯定是有人害了他,否则一个平常只闭门读书的人,怎么可能跑去那地方打架?”
自己的儿子顾广僻虽然不是太了解,可他也知道金氏眼里看着自己的长子在比较,应该对他管得比较严。
只是说要说这事被人害了,他顾家也没与人家结仇,怎么会有人来害?
莫非?
顾广僻心中一惊,想着这时候是什么风吹草动也不能起,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以后好好看着他,让他学点好,否则顾家就要败在他手里了!这回要不是我与朱大人有旧,两万两银子不可能解决。”
说完,顾广僻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书房。
见自己男人终于不再质问自己了,顾金氏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只是一见顾广僻十天半个月的不踏进自己院子里一步,可一来除了质问就是转身就走,顿时她心中的怨恨越来越深…
莫明其妙的出了这事,顾清丽心中很着急,见自己亲爹走了她赶紧进来:“娘,爹没答应?”
顾金氏眼中恨意滔天:“他除了死要面子之外,眼中就只有那两只狐狸精了!现在心里哪里还会有这个家?”
顾清丽担心的是:“娘,那苏家小姐的事,我们还请不请?”
顾金氏一咬牙:“请!这请帖都发出去了,要是不请,那还不让京中人笑话?再说,成国公家的三公子,是五姨娘的儿子,你一定要把握好机会!现在你哥被打得浑身是伤,今年的童生试都没法参加了。”
自己的亲兄长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他又不是嫡长子,这个家以后绝对不可能给他继承。
顾清丽双眼中全是阴霾,心中的恨意越来越大。
但是她还是个比较有脑子的人,知道有的事光靠她那是不可能成功,所以她不打算再鲁莽行事。
就在顾金氏母女谋算着要害人时,赵瑞成揣着银子得意的进了陈家小院。
“两万两银子?给我一万两做什么?”
赵瑞成看到顾清雅这么惊讶,立即乐呵呵的说:“要不是朱大人松口,我是要让顾家出五万两银子的。不过,那朱三的腿你可得负责。”
顾清雅“嗯”了一声:“小何太医出了手,你就不必担心了,反正朱大少也正好要教训这朱三,就让他吃点苦头吧。”
赵瑞成笑着说:“小何太医可是你的徒弟,你让他出手,他肯定不藏私。不让他吃点苦头,朱家那姨娘也不会消停。”
提起这朱家姨娘,这大户人家的后院,顾清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乱!
朱三朱效春的生母正是朱大人的宠妾,一个庶子因母得宠,比嫡长子还张扬,也不知道是这朱家姨娘这么蠢,还是于梦琴这么蠢,竟然让朱三去调戏来朱家做客的朱大爷的小姨子,高妙晴十三岁的小妹妹。
不过也真佩服,这赵瑞成的本事,两头做了好人,还赚了银子。
“妹子,有个事提醒你,金氏母女给成国公府的苏家姐妹下了贴子,八月初一来顾家赏桂。”
顾清雅眉一拧:“顾二、顾三与苏玉琦是好朋友?那苏玉琦可是成国公的嫡女,她会与一个三品之家的女儿交待?”
“成国公的庶女苏玉莲,与顾清丽交好。”
顾清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赵瑞成提醒她:“天下最毒妇人心,你这些天要小心些,我怀疑那次马车的事,与她们脱不了干系。这次的事看来还没让她们收心,等我布置好了,你再舒心的玩。”
顾清雅知道,这顾家刚出事,要是接连又出事,肯定会让金氏怀疑。
万事不可急,这道理她懂。
“胖子,不必着急,她们想要害我,还没这个能耐。”
赵瑞成也是个老江湖,如今在朝中虽然只是个从六品的小吏,可亲爹如今是朝中二品大员,亲姐又是忠亲王的爱妃。他自小在京城混大,四海堂又是一手创办,他自是不会鲁莽行事。
“你放心,这点小事绝对不会留下踪迹,那死丫头不是说你不要脸么?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有多不要脸!”
顾清雅浑身一抖,当年好在她自己身手厉害把这死胖子给制住后,还救了他,否则这京城有这头号混混为敌,她还真是住得不安心呐!
银子顾清雅自然不要:“胖子,这银子送一半给朱大少,你留下一半多请请客。”
赵瑞成眼一瞪:“你哥我差这点银子么?要知道如今的明香堂,那可是日生斗金的铺子!银子你拿着,上回你给哥弄的那个地黄丸,再给哥哥几瓶,我拿去还朱大少的人情。”
第二卷:寻找 第141章 点醒梦中人
赵瑞成的话一落,顾清雅顿时知道他拿这银票过来的意图了!
好吧,她的六味地黄丸,可是用后院的灵泉水做出来的好东西,识货的人一千两银子一瓶也不会手软。
“给你六瓶,三个月一个疗程,这是药不是补品,可不是吃得越多越好。”
赵瑞成白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以为你大哥我是个白痴是不?是药三分毒,我能不知道?”
顾清雅闻言一撇嘴:好,你知道就好,我就怕你吃上隐了,吃完了就找我要,要知道这灵泉水一天才那么一小杯呐!
赵瑞成扔下银票揣上药得意的走了,顾清雅摇摇头:男人,终归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当时她做这六味地黄丸药给赵瑞成,那也是感激他这几年来的照顾,看在他以前中毒多年的份上,又是排毒又是减肥这身体似乎不是太好,而且一直无子,这才给他做了这东西。
本就是好配方,何况又加了灵泉水?
这效果就不用说了。
收捡好银票,顾清雅摊开了图纸,既然茶楼这方面的装修,是她提出的设想,当然由她来规划简单设计。
现代的茶楼顾清雅去过几个高档的地方,不过她觉得这古代还是不能与现代一样。
于是这一日,她带了莫素素,一身小伙子打扮一块去京中最有名的京茗茶苑。
两人选了个大厅的位子坐着,点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又点了一盘干果吃喝起来。
“这大红袍怎么喝着喝着像我外婆自己做的红茶呢?这么一壶竟然要一两银子,这哪是喝茶,这完全是吃钱啊吃钱!口吃火化神鬼都怕,这句话肯定是从喝茶悟出来的。”
看着嘟嘟嚷嚷的莫素素,顾清雅的心情就极好:“这好茶到了你嘴里,哪种不是干树叶?让你喝这好茶,就好比牛嚼牡丹呐!这喝茶有你这么喝的么?”
说她不会品茶,莫素素可就不乐意了:“在大学里,我可是茶艺社的高手!我不仅会泡茶还是制茶,这茶叫是叫大红袍,可真与那里的龙井、云雾比起来,这就是树叶子懂不懂!”
顾清雅瞪了她一眼:“这是红茶,那是绿茶,两者能混为一谈?还亏你说你是茶中高手,我看你也是浪得虚名罢了!”
两人正对这壶大红袍品头论足时,却发现了几个熟人。
莫素素双眼一冷:“上回马车的事,莫不是她们母女策划的吧?我觉得,真正能做手脚的人,应该还是于府的人,毕竟别人混进于家去做手脚,能做得这么天衣无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