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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花香,怪不得这味道这么好闻。
等沈宛若坐下,冷侯把她拉在怀中坐着:“今日身体可有好转?要是这药不起效,明日去远儿那让小雅给你把把脉?”
闻言沈宛若惊喜抬头:“侯爷?你说真的?”
京城第一美人,真不是虚称。
看着眼前娇红的小脸、喜悦的神情,冷侯忍不住低下了头:“小娇儿,老夫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这句来自喉咙的话,生根于冷侯心底。
他与余夫人成亲时二十岁,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一个下等武官,因为余夫人的下嫁让他心存感激。
要说夫妻情分在年轻的那几年两人也应该有,但更多的感激与责任。
可几十年来,特别是余夫人的改变让冷侯觉得曾经的那个夫人早不在了,留下的是一个被世俗所污染、心胸狭隘、盛气凌人的大家主母。
冷侯是个感恩的人,就算这样他也没想过纳妾。
这几年来,两年年纪大了,更是分居而卧,夫妻间也只有亲情了。
可他想不到的时,在他天命之年自己的夫人竟然把沈宛若送到他面前,而他竟然也像个少年郎一个焕发了青春,竟然难隔两晚就想恩爱一回。
想着那细若如蜂的腰,想着每一到关键时刻自己都不敢放肆,生怕拧断了它。
一想到怀里这个娇小而年轻的女人,被他一个老头子糟蹋就算了,自己那夫人这几天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挑惕,顿时冷侯心存内疚:“若儿,你让小雅好好的给你调理一下身体,要是你能怀上一儿半女,等我老了你也有个伴了,老夫走的时候也放心了。”
虽然沈宛若并非那么单纯,可她爱着冷侯的心却是没错。
于是这话一出,她的心顿时揪在了一块,反身抱住冷侯:“老爷,您可别再说了,妾身一把年纪还生什么孩子?您这么说,没事惹得人笑话与不安。老爷您的身体还这么好,至少能陪妾身三十年,若儿只要老爷您陪,有没有孩子妾身不在意。”
听到这话冷侯长叹一声:“能活三十年,那该多好啊!那样就算是我先走了,你也不会孤单多少年了。人到七十古来稀,若儿啊,一想到老夫这把年纪还把你拉上,我这心里是真害怕啊。”
第二卷:寻找 第415章 确实是厉害
听了这话沈宛若把冷侯越抱越紧:“老爷,您别担心,您一定能长命百岁。其实,妾身有一句真心话要与您说:这一生老天给了若儿机会,让若儿能陪在老爷身边,不要说十年、二十年,就是有一天妾身也是赚到了。”
老夫爱少妻,更何况是如此娇柔、可人的少妻呢?
沈宛若的话句句敲打着冷侯的心:“傻丫头,我冷隶轩不过一粗人,怎么值得你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如此相待,我愧对于你。夫人她年纪大了,有时候想的比较复杂,如果她让你不愉快了别闷在心里,与我说说,或回娘家找你嫂子说说心里话。”
听了这话沈宛若真的笑了,她真的不怕余夫人为难她,因为她对冷家无所求,只要能在这个男人怀里笑上一日,她真的满足了。
“好!不过老爷别担心,夫人她这近日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才会多说两句。夫人她比妾身年长,知晓的事比妾身多得多,她能教训妾身,那是妾身的幸运。老爷您也知道夫人年纪大了,人到老了越怕孤单,以后您在夫人的院子里多坐坐多说会话吧。”
这话一出,许久冷侯了没的声音,接着便是长长的一声叹息:“真傻。不过你的话本侯记住了,以后会尽量莫让她心里不舒服。”
沈宛若眼睛笑眯了:如今夫人早已步入老年,她与老爷已经没了那点子事,而老爷的身体还这么棒,她只是让他多去坐坐,而他却能一个月大半个月都在陪着她睡,她还有何不满足?
带着心安的笑意入睡,沈宛若梦中都在笑…
冬至一到,京城的天就冷得难出门了。
莫素素趴在桌上码字,顾清雅问她:“素素,大叔说让你们早点成亲呢,你说呢?要不开了春就给你们办喜事?”
兰瑞阳买的屋子才造一半呢,连新房都没有,结什么婚啊?
再说,莫素素还是想磨磨兰瑞阳的底线,她要看看他的忍奈度在哪里,否则她怕识人不清而后悔。
“急什么急?不是定好了三八初八么,不改了。再说,欣欣她还没决定嫁不嫁呢。”
说起陈四与宁欣欣,顾清雅一翻白眼:“那天他们手牵手下来,我还以为两个说定了呢。”
莫素素说:“欣欣说了,当时他们都没开始说什么,就听得院子里的吵闹声。也就在听到袁笑梅说赵文瑞与她眉来眼去的时候,陈四强行牵了她的手。”
说起袁笑梅,两个顿时牙都抽痛了。
当时把她赶走之后,她并没有真正的走,而是在天天守在陈家小院外,也不知道与成亲王如何求饶,硬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而顾清雅也实现了她见一回揍一回的承诺,那天她狠狠的治了袁笑梅一回,让她肚子直接痛了三天三夜…
“这人要说得好听些,这意志力也够强的了。竟然能受得住你的药,不能说这奇葩也有过人之处。这会儿,她是不是又在小草那?”
顾清雅闻言抽抽牙:“小草在暖房里给五皇子读童话故事,她恐怕是在那里听。”
“呵呵呵…这袁笑梅真是无可救药了,竟然大字不识三箩筐就算了,这么大的人还爱听童话故事。还有,你还别说,这童话故事的作用还真不小,五皇子近来意识方面似乎有好转了。”
五皇子出事半个多月了,因为大脑曾缺过氧而病情变得严重。
从他当初的眼珠都不会动,只会张嘴吃的现状,如今他的眼光竟然会追着几个孩子转,已经算是有了很好的进步了。
特别是小草与灯灯,他们轮流给他讲故事,五皇子只要一不安,一看到他们两个,就立即安静了。
因为用的药全是宫中最珍贵的药,煎药用的水都加了灵泉水,顾清雅相信,也许一年半载,他真的能康复。
“雅儿,你在屋内么?”
几个男人不是与自己大哥去了豆芽加工厂么,怎么就回来了?
听到声音顾清雅出来了:“你们回来了?”
冷靖远笑笑:“他们没有,我回来了。你瞧,这是你上回在那山上温泉水旁挖的鱼塘,今天我去了一趟,抓了不少回来。”
顾清雅白了他一眼:“就抓了几条鱼回来能这么高兴?说,还有什么事?”
冷靖远嘴角一扯:“苏玉莲,就是大哥的平妻怀孕了!而且,苏玉琦昨天被人发现病死在破庙。”
靠,这苏家姐妹还真是结局两不同啊?
不过这苏玉琦就这么死了,还真便宜她了!
突然,顾清雅跳皮一跳:“你说什么?苏玉莲怀上了?”
冷靖远一怔:“是呀,大哥吃了你的药,可能已经好了呢。”
好个屁呀!
顾清雅很想骂这个白痴一阵,才两个多月,他大哥的病就会好?
那药虽然加了灵泉水,但那不是神药啊!
冷靖远看她这表情乐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厉害了?”
烤之!
她厉害?
是他大哥厉害!
戴了绿帽子,还乐滋滋的!
要说,冷靖承的脉上里能摸到活脉是肯定的了,毕竟有冷缔红的本事加上她的药。
但是他马上就有生育子嗣的功能,她觉得万万不可能。
“厉害,厉害!确实厉害!不过厉害的不是我,厉害的是你大哥!”
“噗!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让你这么久都没怀上孩子,你觉得我没用了?不过,这一回苏玉莲真能生个儿子下来,也许爹也会松口,让我改姓陆了。”
好吧!
为了成全他的心愿,顾清雅决定暂时祝福苏玉莲一时半会…
两人正在和乐着,门外的吵嚷声把两人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声?”
莫素素看到她出来,翻了个大白眼:“还能出啥事,刚才赵三哥与欣欣说了几句话,那女人看见了,又开始发疯了。”
顾清雅闻言脸色一沉:“这人有完没完啊?我道她死皮赖脸赖在这是想改好,想在小草面前树立她慈母形象呢,难道我想错了?她要死要活的留下来,是为了监视赵三不成?”
第二卷:寻找 第416章 别惹我的人!
小丫头会留下自己师妹,冷靖远知道她还是看在自己师傅的面子上,毕竟这是袁家唯一的骨血。
可此时听到袁笑梅死不改悔的样子,冷靖远咬着牙问:“素素,灯灯三叔与欣欣说什么了?”
莫素素摇摇头:“我没听清,不过两人光明正大的站在那说的话,还能是什么情话不成?再说,赵三这人虽然沉闷,倒也不是个不仗义的人。”
确实,他们兄弟据说自小就在一块长大,情谊比亲兄弟还深,赵三根本不会做这种挖墙角的事。
说话间等他们三人走过来时,赵文瑞已经发了狠:“袁笑梅,你滚不滚?这世上我就找不到比你还更不要脸的人,死皮赖脸,你就不知道丢人?”
“想赶我走?我就不走!赶走了我,你就好光明正大的挖四弟的墙角是吧?赵文瑞,你别跟我吼,我还不知道你这人,见一个爱一个,你就是个见异思迁的人!”
一听这话,顾清雅头顶布满乌鸦:靠!这袁笑梅是在吃醋啊?
天啊,难道她真正喜欢的人是赵文瑞不成?
上仙,杀了我吧!
如果说她以这种方式来喜欢一个男人,世上的男人不被她吓跑,那也算是太太太强悍的人了!
顿时,顾清雅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三弟、师妹,你们能不能住口!”
一看到冷靖远全黑的大脸,两人终于停了嘴。
这一吵,屋内的人都出来了。
冷靖远吩咐:“雅儿,你把孩子们都带进去。”
莫素素主动上前:“姐夫,我带他们进去,谁与我进来听《熊出没》的第十集?”
大人的争吵哪有动画故事来得吸引孩子,一听莫素素的引诱,孩子包括秋红秋莲都进了屋。
外面的气温很低,冷靖远让大家都进了客厅。
大家坐成一排,冷靖远冷眼看向袁笑梅:“你先说,今天到底为何闹事!”
袁笑梅一听“闹事”两字不依了:“二师兄,我没有闹事,是他们不要脸,站在院中说悄悄话!”
宁欣欣脸一凛就要开口,顾清雅抢先开了口:“袁笑梅,你还真没有自知,青天白日他们站在院中能说悄悄话?再说,他们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就算是真的说悄悄话,与你何干?”
这话直接打击了袁笑梅,瞬间她的脸变成猪肝色:“赵文瑞可是有女儿的人了,这个女人不是与四弟拉拉扯扯么?他们这样做,就是不要脸!”
赵文瑞顿时气得气得喘不出来了,他一脸的心痛:“袁笑梅,曾经我以为你只是没长大、不懂事娇蛮一点罢了,也以为你伤了小草不是故意,留下来只为赎罪罢了。可我真没想到,你已经无药可救!你以为,这世上的女人都与你一样不要脸,成天追着男人跑?我算是看透你了!”
袁笑梅见赵文瑞竟然只知道指责她,那股子傲气与娇蛮又上来了:“你才不要脸,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随随便便与女人说话!”
有孩子的人,就不能与女人说话?
这是哪门子的歪理?
眼见两人又争了起来,冷靖远怒吼一声:“如果要争,你们都出去争,争完了就走,以后再也不许进陈家门!”
赵文瑞闻言脸色通红,他喃喃的道歉:“二哥,对不起。今天的事,给你带来麻烦了,我马上就走!”
冷靖远有点无奈:“三弟,话说你也不是个未成年人,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也是孩子的爹,应该说明白我的意思。师妹这种人,你又不是不知她的性子,与她争什么争?就她这性子,你争能争得出什么结果?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