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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摩了摩玉牌,陡然间,她感觉自己身子一震,仿佛被什么吸了进去一般。
她大吃一惊。
这是哪里?
她一头雾水。
抬头看天,天是蓝蓝的,一丝乌云都没有,低头看地,黑色的土地,举目远眺平展的空间仿似看不到尽头。
她挠头,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东西呢。
“喂!有人吗?!”她有些急了,该不会又穿越了吧?她要是穿越了,弟妹还不得饿死?
辽阔的空间回响着她的声音,却没人回答。
“这是见鬼了吗?”海棠很着急。
“不是鬼,不是鬼!是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古怪声音,吓得海棠一跳。
她左顾右盼并不见一个人影子,只见天边一个黑影子扑腾着过来,一直到了她的跟前。
是个绿毛鹦鹉?
她瞪大眼睛:“绿毛?是你在说话?”
鹦鹉绿豆般大的眼睛愤怒的瞪着她:“我不叫绿毛,你才是绿毛,你全家都是绿毛!”
海棠无语,这小鹦鹉还挺暴躁:“那你叫什么?这里是哪里?”
这鹦鹉聪明能说人话,这诡异空间里的鹦鹉或许知道个来龙去脉。
“我叫金宝,这里是玄界的灵泉空间,乃是一位道术高深之人留下的。你因缘巧合滴血,这玉牌认主了。”
海棠瞪大了眼睛,还有这玄幻事?
“你试试,看看你的灵泉。”鹦鹉扑腾的飞起来。
她迈腿往几块地走去,看到了一道门,开了门,又是一番景象,只见里头是一汪清泉,晶莹剔透,仿似溅玉一般。
她正好渴坏了,又怕这水不能喝。
只听那鹦鹉鄙夷的说:“这水可是宝贝水,给你喝都浪费!”
海棠回头瞪了鹦鹉一眼,能说话不这么酸吗?
她嗓子快冒烟了,赶紧弯腰捧了水喝下,一喝下去仿佛醍醐灌顶一般,透心凉带着淡淡的甜味,特别好喝。
“这是灵泉,妙处很多的,土包子。”鹦鹉继续酸。
海棠喝了水,心中欢喜极了。她知道天地间有许多悬而未解的秘密,她如今到了古代竟有这样的奇遇,老天真是待她不薄啊。
她眼眸一转,想到这鹦鹉肯定是这空间的小精灵,抬头对它说:“金宝,现在既然这玉牌认了主,我就是这空间的主人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这空间的管理灵物,你也该归我管的对不对?”
鹦鹉眼珠子转了一圈,翘着屁股转身不理她,哼了一声。
显然就是默认了。
海棠笑道:“我也不会管你太多啦,咱们和平相处,不要互相对骂,怎么样?”
“我哪有……”鹦鹉傲娇的想顶嘴,可是想起方才自己说的话便乖乖闭了嘴巴,“好吧!”
这回答的是有多勉强。
海棠道:“过来,我给你顺顺毛。”
金宝开始还有点害羞,最后还是跳到她手上,由着她顺了顺毛。有主人的感觉,似乎也没那么糟嘛。金宝终于开始接受这种感觉了。
“那我怎么出去呢?”海棠问它。
“你瞧见你脖子上的玉牌没?你只要按着它心想出去,便可以出去了。进来也是同理。”金宝展翅飞翔起来,鸟眼里掠过一丝贼意,向着灵泉飞去,立在泉边尽情的饮水。
正是因为海棠开启了灵泉,它也沾光了。
海棠低头一看,果然看到那方玉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她握着玉牌心中念动“出去”,只感觉“嗖”的一下,整个人仿似穿越了什么似的回到了杂草林间,天色同方才进去的时候一样,她站了起来,果然看到玉牌还在脖子上。
她欢喜的将玉牌塞进衣服里藏起来,抓紧时间迅速往山下赶去。这一次,她总算找对路下山了。
第17章养小鸡
海棠却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树木后闪过一个身影,这个人正是公孙曜。他揉了揉眼睛,自己没看错吧?
这小村姑入得深山来是为了找他学种药,虽然他不愿意教,却也不想看到她被野兽叼走,便远远瞧着她下山去,可是方才有片刻的功夫她竟消失不见了?
公孙曜觉得匪夷所思,这可真是个稀奇事。远远瞧着那村姑的背影,莫非真是自己眼花了?
海棠进了一趟后山,有得有失,失的是没得到野人的帮忙,得的是喜得灵泉。
她一路神不守舍,几次差点掉坑里去。想着家里存着的也就几根山药了,弟弟的束脩一交又剩不了多少。天一下雨屋顶就漏雨,这房顶也得修。不说别的,这修缮房顶请人工钱,不就得好几两银子呢。
她心里默默祈祷着,老天可千万别下雨啊。
她想着先去私塾接吉利,然后一起回家。才到往村里去的大路上,迎面过来村里几个婶子,手里端着木盆,像是刚从河边洗衣服回来的。
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可是见到海棠过来,当中的那个女人立即脸色就暗了暗。
“哟,海棠,你这是哪儿去呢?”
海棠瞧见中间那穿着藏蓝色衫裙的圆胖妇女,认出是赵林的娘王婶子,便笑笑:“正要去接我弟弟放学一起家去。”
赵林娘眼底划过一丝惊讶:“啊哟,你家吉利还上得起学呢?”
海棠听这话就有点刺耳了,什么叫她家吉利还上得起学?难不成她家吉利就活该上不起学?
海棠微微一笑:“男孩子家就是要上学才能有出路,就是砸锅卖铁不也得让他去吗?”
赵林娘脸色一变:“海棠呀,你这丫头这话说的婶子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上学才有出路啊。像咱家林子,虽然没上过几年学,可是在镇上那做木匠活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哪个大户人家不青眼他找他去做活的?”
海棠倒是没弄明白,今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以前赵林娘瞧见她就当没看见一般,今儿巴巴的来找茬了?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她懒得多理会,眼看着日头要沉了,她还得去接吉利呢。
“那是,林子哥的确是不错的。”她赞许了一句,便加快脚步同她们擦身而过。
“瞧她傲的,就你家林子喜欢,也不知道看中她哪一点。”
林子娘咬着牙恼恨道:“我也说呢,村里头那么多姑娘,瞧上谁不好,竟瞧上这个孤女?一个也就罢了,还带着两个拖油瓶,还上学堂呢,那钱,也不知道哪个道上来的。”
旁边妇女耸肩道:“就是,瞧她那狐媚样。”
林子娘愤愤的回到家中,她家在村里算得上殷实,盖的砖瓦房,前些时候还加高了院子,有模有样的。赵林这几日正在家里闲着,一心寻思着要跟海棠提亲的事情,奈何他娘不同意。
“娘,你回来啦!饿呢,快做饭啊!”赵林笑着说。
林子娘一瞧见她儿子,脸上立即笑开了花,可是想起她的宝贝儿子居然想娶张海棠那个孤女,脸色又阴了下来。
她“砰”的一声把木盆搁在地上,愤愤道:“就你,还娶媳妇呢?什么眼神?”
“娘,又怎么了?谁惹着你了?”赵林拢来笑嘻嘻的问。
“去!别给老娘嬉皮笑脸的!今儿我撞见那张海棠了,一些时日不见,我还以为她变成什么天仙美女呢,把你迷得七荤八素的。我瞧她还不是那一脸菜色一把干柴身子,哪就有那般好?搁着家世好的不要,你专挑没肉的拣呢!我说你是犯贱哩!”
赵林听她娘骂骂咧咧,不由得一急:“娘,你没当面给人家姑娘难堪吧?”
赵林娘骂他:“你当你娘恁蠢呢,不过打了个招呼罢了。我就是瞧她不顺眼。还送她弟上学堂呢,一串儿孤女孤儿的,也不晓得那条道上来的钱。”
“娘!”赵林嗔道,“我那天还看见她挖了野菜上镇上卖呢。”
“屁话!野菜能值几个子?上学堂一次半年束脩就要一两银子!唬谁呢!来路不明的媳妇,咱们可不要!没得还没进门,你头顶都绿了!”
赵林一听,脸色十分难看。他低着头,寻思着他娘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那天他瞧着海棠的背篓沉沉,还不让他帮着背,分明是有事情瞒着他。难道她上镇上卖野菜是假,做不正经的勾当是真?
这么一想,他的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
“我去问问她去!”赵林转身就出去。
“诶!”赵林娘叫她儿子不应,却只顾着往外走,忍不住骂道:“傻小子!千朵万朵牡丹花任你挑,你倒选个喇叭花!我老赵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
这时,海棠领着吉利已经到了家门口。吉利背着书包,里头鼓囊囊的放着几本书,他笑嘻嘻的对姐姐说:“姐,今天先生夸我了哦!”
海棠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先生夸你什么?”
“夸我聪明!”吉利笑的双眼弯成了月亮。
海棠心中欢喜:“哦?那今天先生教了你们什么?”
“先生教我们背诗歌呢,我背给你听,白日依山尽……”吉利正背着,却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尖叫。
“姐,吉利——”
这声音分明是冬梅的。
海棠一惊,赶紧冲进屋里,生怕是出了什么事。
“姐!”冬梅声音本来尖细,这尖叫声音高起来简直跟杀鸡一般,可是她叫归叫,脸上却是满满的惊喜和笑意,“小鸡!咱们的鸡蛋孵出小鸡了!”
海棠张着嘴望着她,呆了半晌。
哪里来的小鸡?可是冬梅的手心里真的捧着三只黄粉粉的小鸡呢。
海棠这才想起自个把拾来的野鸡蛋搁在陶罐里,那陶罐的盖子是个破的,陶罐放的位置又挨近炉灶,一来二去这野鸡蛋得了温度,便自己孵化成小鸡了。
吉利凑过来,欣喜的瞧着那几只小鸡,满脸的开心。
冬梅更是高兴,双眼亮晶晶的,一则,这野鸡蛋本就是她找到的,二则,小鸡孵出来也是她第一个发现的,这几只小鸡就仿佛她的孩子一般。
“姐姐,我们可以养,可以养它们对不对?”冬梅充满期待的望着她。
瞧她这般开心,海棠点头道:“自然能养,你好生的养着,以后这小鸡就由你负责了,等它们长大了就长成大鸡,大鸡再生鸡蛋又孵出小鸡,以后咱们就有许多许多的鸡了,可以开一个鸡场。”
“哇!”冬梅张大了嘴巴,遐想自己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养鸡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
“我也要养,我也要养!”吉利举手。
海棠点了他一下,笑道:“你专心上学就好了!”
几个人找出来一个破篓子,将稻草垫在篓子底下,把小鸡都放进去。海棠又进屋数出十文钱交给冬梅,让她去铁匠家换一袋子小米回来喂鸡。
冬梅蹦蹦跳跳的去了。
海棠瞧着竹篓里活蹦乱跳的小鸡,嘴角露出愉悦的微笑。这几只意料之外的小鸡,也算是他们张家的财产呢。
在这个家徒四壁的家里,这第一笔财产显得格外珍贵。
她心里想着,以后,张家的财产一定会一笔一笔的增加,越来越多的。
正想着,突然外头一声“海棠!”
气势汹汹的,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疑惑的抬起了头。
第18章疑心
“海棠!”男人叫着。
海棠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