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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尝尝修真者的味道！”
“难得来几个修真者，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修真者长什么摸样，据说一个个貌似天仙，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会不会有危险？”桌上一个青年醉眼迷蒙地问道。
“他们在外面能够呼风唤雨，但是来了我们凡上大陆就什么也不是了，只能是奴隶。”旁边一桌的中年人插话道。
“小子，还没开过荤吧！”中年人将手搭在醉眼迷蒙的青年肩上，仿佛回味般地笑道：“你可不知道修真者那皮肤滑得嘞，能捏出水来。”
青年本就醉酒的脸上更红了，这边的谈话吸引了不少人加入，一人问道：“抓到的那个男修呢？”
“被发配到煤矿去了。”
“哎，真是可惜了，修真者都长得美，皮肤那嫩的呦，拿去挖煤真是暴殄天物。”一人不满地喃喃道。
“原来你还好这口！”
哄笑声、起哄声一片，一堆男人酒劲上来，口无禁忌。
莲衍表面看不出情绪，手中拿着一杯清茶，偶尔浅浅抿一口。
不多时厉凛将桌上饭菜扫荡一空，莲衍轻声说道：“去那边问问他们三个在哪？”
厉凛站起身，转向那一堆人笑闹的方向，眼神凌厉，杀气盎然。
莲衍屈指敲了敲桌面，“放轻松。”
厉凛吸了口气，面上镇定地朝那边走去，不一会厉凛从其他人暗含深意的露骨眼神中走了出来。
厉凛从地上艰难地抬起玄色重剑，莲衍摇了摇头，传音道：“你修为已经全部消散完了，要我帮你拿吗？”
厉凛摇了摇头，依然坚持不懈地搬着地板上的玄色重剑，少顷，厉凛终于放弃搬动，重剑落在地上发出“嘭”地一声，挫败地望向莲衍，“麻烦了。”
莲衍单手轻而易举地拿起了玄色重剑，此时在外面不方便收入储物戒中。
一个肥胖地中年妇人迎了上来阻住莲衍的去路，夸赞道：“小公子好手劲啊！”
“我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这把剑将我们酒楼的地板砸坏了，我们店小本经营，光是地板的修缮就得花三两银子，再加上需要关门……”
“帮我们找一处院落，这个就是你的。”莲衍打断老板娘的话，手指一动，将金块雕成数枚金叶子，拿出两枚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态度立马天翻地覆地转变，与先前判若两人，将莲衍、厉凛二人迎上楼上雅间，奉上香茶。
莲衍在身周设下结界，闭目调理伤势，等体内心法运行一大周后，再次睁开眼来，厉凛已经办妥房子事宜。
莲衍扔下几道除尘符将不大不小的院落收拾干净，握住厉凛脉门探了一番，眉头微皱，收手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厉凛有些紧张，只觉嘴唇干涩，一身修为，数百年苦修，说没就没，哪里能够不在意的，如今本命法宝都拿不起来，如同一个废人，舔了舔嘴唇，艰难地开口问道：“修为是不是不能恢复了。”
莲衍望着厉凛，认真地说道：“我对医道并不精通，你的修为能否恢复，现在还不能下结论，只是这凡上大陆不仅限制了修士的修为，食物同样有古怪，将你经脉中最后的修为散去。”
“你的修为没有消失。”厉凛用的肯定句。
“嗯，这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莲衍回道，然后抓紧时间治疗伤势。
第二日晚饭时分，莲衍从房中出来，叫上厉凛，“我们去看看宁单、宁双。”
厉凛面色有些古怪，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接过莲衍递过来的荷包。
华灯初上，两人一走进百花楼，两位穿着暴露的姑娘挥着帕子迎了上来，脂粉气熏人，一人娇笑道：“呦，公子面生啊，一定是头一回来吧。”
厉凛侧身躲过女人扑过来的身体，另一女人眼神放肆地打量着厉凛身旁的莲衍身上，“小公子，第一次吧，是跟爹爹还是哥哥一起来的？”
“走开。”厉凛语气冰冷，身周形成低气压的冰寒，将莲衍护在身后。
两女识趣地走开转而去接待其他客人，大厅中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左拥右抱，□□淫靡。
厉凛如临大敌般赶快开了一间包厢，拉上莲衍疾步走上二楼，挥退来伺候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望向莲衍斟酌地措辞道：“你还小，这男女之事还早。”
“嗯。”莲衍无置可否地答道。
“这里的女人不干净。”厉凛补道。
“嗯。”
厉凛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半晌两人在包厢中相顾无言。
楼下的舞台上，百花楼的老鸨花娘登上舞台，清了清嗓子，“各位老爷、公子们想必都想见见昨日抓到的两位女修吧。”
“花娘，快让她们出来。”
“听说是一对双胞胎呢！”
“她们的初夜我包了，两姐妹共同伺候多带劲啊！”
花娘见到底下的人情绪激动，仿佛看到了无数金子在招手，慢慢退下舞台。
帷幕拉开，舞台上一人白衣似水，妆容淡雅，一人红衣似火，妆容妖艳，细看相貌虽一致，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红衣女子首先一动红菱翩翩起舞，白衣女子若漫步云端，白纱轻扬。
舞毕，帷幕合上，底下众人正看在兴头上，叫着再来一个。
花娘走上舞台，矮身一揖，“我百花楼半月后拍卖玉兰、芍药的初夜，还请各位老爷、公子们多多捧场。”
“我去看看她们。”莲衍留下这句话后，身形瞬间从包厢中消失不见。
☆、第九十四章还因果
莲衍让千芽顺着味道，轻松地避过他人找到宁单、宁双，不动声色地设下结界。
房间中，两女不同于方才舞台上的平静，眉目间皆是忧愁，乍一见到莲衍出现在屋中，兴奋地迎上去唤道：“莲师兄。”
“莲师兄，明哥怎么样了？”宁单忧心地问道。
“据说在煤矿挖矿，我稍后去看他。”
“莲师兄，这个地方究竟怎么回事，我们的修为完全使不出来，却被这些凡人奴役。”宁单脸上带着愤恨。
“就是，她们给我俩下了毒逼我们上台表演。”宁双气愤地说道。
莲衍握上一女脉门，探查了一下，发现真元被锁在丹田中，还有被蚕食的趋向，应当是此地食物的原因，确实有中毒的症状，不过是凡人的普通□□，倒是不难，使用青木衍生术输入木气便能解决。
莲衍给二女解完毒后，此地却是诡异，吩咐二人再忍耐几天，然后快速潜回包厢，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入耳皆是淫声秽语，女人的娇喘声，男人的舒爽声，莲衍皱了皱眉头，包厢内厉凛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莲衍向厉凛挑了挑眉头，调侃道：“你要来个姑娘吗？反正我钱多。”
“不用。”厉凛立马否决。
莲衍无趣地耸了耸肩。
“她们如何？”厉凛问道。
“还好吧。”莲衍漫不经心地回道，手中握着茶杯思索着，所有的吃食对凡人来说无害，对修真者来说却堪比□□，若是人为又该是怎样的手笔。
“你打算怎样做？”厉凛又问道。
“你觉得呢？”莲衍将问题反抛回去。
“静观其变，先探探底。”厉凛略一沉吟，很快给出自己的答案。
“好。”
次日，莲衍从屋中出来，看见厉凛正在院中练剑，手握一把普通生铁筑成的黑剑，出剑速度并不快，却快、稳、准，透着一种厚重之感，剑剑杀气弥漫。
阳光下厉凛衣衫被汗水湿透，不知道练了多久剑，一呼一吸间与手中剑的频率同步，仿若人剑合一一般。
莲衍看了一会，心叹这便是剑道，抚上襟边绒毛，“千芽，你能找到百里明目的位置吗？”
千芽嗅了嗅，回道：“我能够找到他的味道。”
莲衍步行到城外的矿场，烈日炎炎，几个壮年汉子打着赤膊坐在石块上啃着馒头，喝着凉水。
正是晌午十分，矿上工人皆在吃午饭，莲衍给自己罩了一个结界瞒过众人的眼睛，一步步深入矿洞，终于在最深处找到百里明目。
撤去结界，莲衍身形忽然闪现出来，见百里明目赤着上身不断在挖煤，底下穿着一条破烂的亵裤，头发用稻草绑着，全身黑黢黢的一片，看不出本来面目，手指上血迹斑斑，若不确实是感受到他的气息，还真认不出来，“百里明目。”
百里明目听到熟悉而冷淡的声音，猛地转过身来，喜悦之情遍于颜表，“莲师兄！”
“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他们简直不把修真者当人看。”百里明目气愤地说道，手指紧握，转而忧心地问道：“对了，单儿和双儿怎么样了？”
“她们在妓院，昨晚我刚去看过，没事。”
百里明目松了口气，“莲师兄可找到恢复修为的办法。”
莲衍摇了摇头，“你暂且先忍耐几天，这地方的古怪等我查清再说。”
莲衍正准备走，却被百里明目叫住，只见对方有些羞赧地开口，“莲师兄能不能给我找点吃的？”
“嗯。”莲衍身影在原地消失不见，找到厨房，空空如也，几个穿着铠甲的男人正在旁边营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惬意。
莲衍悄无声息地进入营帐，储物戒一收，所有吃食在几个人面前突然消失不见，营帐中却没有丝毫动静，仿若风都静止了一般。
莲衍走远了后，营帐中才传来杀猪般的叫声，“鬼啊！”
将吃食给百里明目后，径直去了城中知府府中，等了一下午却未发现半点端倪，莲衍有些疑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真麻烦！”千芽无聊地厉害，打了个哈欠，跃跃欲试道：“我去把他咬死，衍月你直接问，绝对说实话。”
莲衍这才发现自己思想进入误区，太过谨慎，不如直接以武力手段降服威逼还来得快些，跃下身去，将知府笼罩在结界中。
知府伏在案牍上批阅文书，眼前光线被阻挡，抬起头来发现一个陌生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并未有人通报，厉声喝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莲衍并未回答，直接问道：“修真者在此地为何修为被禁制？”
“来人，来人啊！”知府大声喝道。
半晌无人应答，知府目光一沉，站起身来，脚步一移，一拳袭向莲衍。
莲衍不躲不避，挥袖一下，知府瞬时倒飞出去，砸断身后的案牍，倒地猛咳，起身困难，莲衍淡漠地说道：“回答我的问题。”
一出口便问修真者的事，使出如此手段恐怕就是修真者了，不受影响和限制的修真者，对于凡上大陆来说绝对是当头大祸，知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要杀就杀吧！”
莲衍冷笑一声，“你府中一共一百七十二人，你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可在等着你用晚膳呢，还有你小儿子，长得真乖巧，可是等着你检查他的功课，先让他们给你陪葬怎么样？先杀谁好呢？”
“让你选怎么样？这是我刚从厨房拿的刀，最适合片肉了。”莲衍嘴角挂着一抹和煦的笑容。
知府望着身前逆着夕阳光辉的少年，面容精致，惊艳至极，白衣飘渺，若天仙般圣洁，此时在知府眼中却仿若地狱来的恶魔，知府颓丧地垂下了头，少年这般残忍手段早晚会知道，没准皇室有办法对付，吸了一口气后，“我说，这是凡上大陆的秘密，只有皇室才知道。”
莲衍扔掉方才厨房顺来的菜刀，拍了拍手，“早说不就好了，非要用吓的。”
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