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妖孽啊,妖孽啊······
那个女子怎么舍得将这样的男子抛弃?
穿透他俊美的容颜,田秋香似乎又看到了另一张同样堪称完美的俊颜,本来似初夏放晴的心下瞬时疼痛起来,愁云满布,此去经年,他们当真是不能再会了。
沉思了一会儿后,兀自甩开不合时宜的想法,田秋香拿起火折子开始寻找英文字母来,东方诗哲则是跟在了她的身后。
田秋香在石洞中找寻起来,这个石洞很明显是人工刻意开凿的,因为石壁被打磨得比较光滑,一看就不是天然形成的。沿着石壁寸寸寻找下去,田秋香果然又找到一个按钮,她按了一下后,她们左边的一个石门沉沉地开启了。
东方诗哲虽然看见了那些怪异的符号,不过却也没有问出声来,因为他似乎在田秋香的眸中看到了思念的神色,当她触及到那些符号时,仿似陷入了回忆之中,似是想起了什么人一般,那淡淡的痛楚与自己一样,如此,他又怎会再去揭她的伤疤呢?
田秋香一路寻去,不一会儿便到达了最深处,这一次与上一次一样,竟然也在最深处的那间石室内找到了一张有英文标注的地图。
拿着地图,田秋香低声叹道:“龙脉宝藏图?”
东方诗哲在看见那张地图时,发出了与南宫景轩当时同样的惊呼:“你说什么?你说这是龙脉宝藏图?”
田秋香转眸看向东方诗哲,当日在华山之时,她压根儿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根本就不记得那图上到底画了些什么,后来那石洞坍塌,更是连宝藏图飞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而今宝藏图再度出现,是不是说明这之中会有什么蹊跷呢?
瞧诗哲那模样,如此仙人之姿的他都对此事如此敏感,想必这图当是十分重要的了?
田秋香将手中的地图朝东方诗哲晃了晃,问道:“这个图很重要么?”
东方诗哲在听见她的问话后,俊眉微微蹙了蹙,反问道:“念香竟是不知这龙脉宝藏图的事么?”
田秋香看着东方诗哲吃惊的神情,复又想起当时南宫景轩似乎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遂眼角抽搐地摇头道:“我不知道。”
老大,她去年才穿越到这个九州大陆来的,好不好?以前那些劳什子挖老祖宗坟墓的事,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旷古烁今的占卜师!
东方诗哲见她果真不知便娓娓道来:“两百年前,九州大陆一统天下,被成为金鳞皇朝,但是主宰天下的人是龙氏一族,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出现了龙脉宝藏一说,金鳞默念群雄四起,逐鹿天下,开始了争夺宝藏之战,那是一场旷古之战,整整打了二十五年之久,可是打了这么久却仍旧没能找到宝藏的下落,经过这一场战争天下四分,才形成了现今的四国。”
“哦。”
田秋香点了点头,那个哦子被她拖得老长了,面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内心里却暗自腹诽起来,故人就是无聊啊,不是争权就是夺势,要不就打仗找宝藏,八卦一点的就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搞搞婆媳斗争,想想怎么一举得男,他们能不能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比如发明一台空调可以在炎热的酷暑降降温,又比如说发明一部手机让九州大陆的沟通从心开始?
哎,扯得有点远了······
一想起权势斗争便不免想起了田家之事,说什么通敌叛国,这之中究竟又有多少是真的呢?还是说,田家的灭门仅仅只是南宫博海巩固政权的一个手段?
收回思绪后,田秋香忽然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个石洞为何没有坍塌?记得上次她与南宫景轩一拿到地图后整个山洞便摇晃起来,许许多多的石头朝他们倾轧而来,今天她拿了地图之后却又为何风平浪静?
此事有些诡异啊。
田秋香将地图卷了起来随后夹在腋下,跟着又寻找起出来来,她倒要看看这个石洞究竟会不会就此坍塌,结果,当田秋香顺利地找到出口时那石洞仍旧完好无损地存在于那里。
出得山洞后,田秋香转身看着那缓缓合上的石门,低嗔道:“莫非那日的坍塌是人为的?”
如果是的话,又是谁在暗地里做手脚呢?会不会是跟宝藏图有关呢?
“念香你在嘀咕些什么?”东方诗哲看着有些神神叨叨的念香,面上带着不解问询起来。
“嘿嘿,”田秋香干笑两声后从腋下拿出宝藏图将那羊皮地图放到了东方诗哲的手上,对他说道:“诗哲,这个地图就放在你那里吧。”
东方诗哲闻言蹙了眉,甚为不解:“念香不要这地图么?这个可是龙脉宝藏图啊!”
他虽然对这个宝藏图没什么行去,但是天下有多少为它趋之若鹜,又有多少人葬身在了这寻宝的路途之中。而今却有人得了地图却不要?
田秋香轻轻一笑,将那地图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了他的面前,给他使了一个“你仔细看看”的表情。
在洞内的时候,当她告诉东方诗哲那是一份宝藏图时,东方诗哲的眸中除了惊诧之外没有其他任何贪婪的神情,他的黑眸是那般地纯净透明。
因着对这个东西没有渴求,是以东方诗哲也没有仔细的看那地图,而今田秋香让他仔仔细细瞧来之后,他不免瞪大了眼眸,惊诧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
☆、942。第942章 一往情深
一道天籁之音打断了田秋香与轩辕宏的互相较劲与拉扯,她二人瞬时松了手转头望去,但见一袭青衣的念逸从不远处朝他们行径而来。
轩辕宏毕竟是男子,他下手时本也没有用多大的力,一番拉扯下来,田秋香的脸庞也就微微红润了一些,看起来更加的莹润可人。可是那田秋香却不一样了,她下手可这是狠戾无情,招招阴毒,只见轩辕宏那张俊美刚毅的脸庞早被她蹂躏得失了原形,多处地方竟是高高地肿了起来。
念逸朝他们漫步而来,停落在田秋香的面前,一脸的忧心忡忡:“念香,你昨晚去哪里了,我遍寻不着你,害得我担心了一个晚上。”
轩辕宏见念逸唤面前的女子为念香,顶着一张被揉肿的包子脸,再度凑到田秋香的跟前激动地叫道:“念香,你真的是念香么?原来你竟然长得这般的美。”
田秋香直接丢给轩辕宏“你是一个白痴”的表情,随后朝念逸说道:“念逸,昨晚我醒来后觉得有些憋闷,便在附近四处走走,结果一不小心迷路了,是诗哲救了我。”
说话间朝诗哲看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将她落湖一事给说出来,她与念梅的账她要自己跟她算。
念逸听闻后拍了拍东方诗哲的肩膀,那样子看着倒似多年的朋友,他笑着谢道:“诗哲,谢谢你了。”
东方诗哲含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念逸,我们也有许久未曾闲聊了,不如现在找个地方聚一聚?”
“好。”
念逸爽快地答应了,随后对田秋香说道:“念香,大师兄来了,你去看看他吧。”
一提起大师兄,一瞬白头的场景便似放电影一般席卷而来,心便不自觉地疼痛许多,方才与轩辕宏笑闹而留下的红痕也渐渐消弭,脸上的神色微微凝重,她点点头后便起步先行离去了,只是那脚步却是有些沉重的。
轩辕宏跟在她的身后唤道:“死丫头,等等我!”
说罢,三蹦两跳地便去了田秋香的身边,与她并肩朝内行去,念逸与东方诗哲跟在了他们的身后,而东方泽霄则独独看着田秋香的背影,眸色变得深沉起来,那样子仿似发现了什么猎物一般。
轩辕宏走在田秋香的旁边,他侧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念香那张绝美的容颜,眨巴着眼睛问道:“念香,你为什么要带人皮面具?”
田秋香没有转头,直接回道:“我喜欢。”
“那你为什么要待一张那么丑的人皮面具?你没有漂亮一点的人皮面具么?”
“我喜欢抽象一点的。”
“你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才带上那个的吗?人皮面具啊,一直带在脸上你不觉得恶心吗?”
“是有点恶心,但是,看到你更加恶心。”
“······”
一路上,轩辕宏就像一只待产的麻雀一样,十分地聒噪,问了东家问西家,完全就是答记者问,而田秋香一想到快要见到大师兄,自然也就少了玩乐的兴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关于面具话题终于以轩辕宏吃瘪告一段落,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为什么离开我二哥?”
“······”
问题一出来,此次唤作田秋香沉默了。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
为何离开?这个问题她是真的无言以对了,让她说什么呢?离都已经离开了,再来问为什么,有意义么?伤害大师兄的话,她不会再说。
“喂,念香,你说话啊!”
当轩辕宏再度喊出声时,田秋香实在败给他了,转头朝他说道:“老大,你怎么那么吵啊?不那妓院的老鸨还要吵!”
“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本王是老鸨?!”轩辕宏一张红肿的脸再度皱成了包子状态。
然而,不待田秋香再度回话,却见大师兄朝她二人疾步而来,蓝色的衣袍在身后扬起了激烈的弧度,他走得很快,也很急,终日沉静的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焦灼。
他鹰眸一转便看见了朝他行来的二人,田秋香看见他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他白色的发丝再次刺痛了她的眼眸。
轩辕琛快步走到他们跟前,田秋香看着他,正酝酿着如何开口,然而,还不待她悲春悯秋时,却听大师兄焦急地说道:“三弟,念香,念梅失踪了,赶紧分头去找。”
失踪?!
田秋香在听见这两个字时,心下瞬时咯噔了一下,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方才还愁怀满腹的情绪一下子全消弭而去,她问道:“大师兄,出了什么事?”
轩辕宏本来还惊诧于二哥怎么知道面前的女子便是念香,结果却在听见后面的话时也没空再去纠结是不是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那丫头又怎么了?”婉婷那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人性太刁蛮了一些,她现在没事又玩什么失踪啊?
轩辕琛眸色深沉,看了田秋香一眼,随后鹰眸微闭,说道:“先找到她再说吧。”
说罢,撂了裙摆先行一步寻找而去。
田秋香看着大师兄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看自己那一眼有些别有深意,眼眸微挑,忽然想起了自己昨夜在念梅身上落下的毒,那毒在两刻钟内便会第一次发作,念梅昨夜将她丢到湖中之后当时回泰山主峰了,她不知道那湖离主峰有多远,如果距离远的话,那么她还没回屋应该就会发作。
大师兄眸底浸着一抹深沉的痛楚,莫不是念梅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陡然一凉,田秋香提起裙摆朝院外奔去。
“念香,你等等我!”
身后,轩辕宏的呼喊声陡然远离。
田秋香三人在泰山之上四处寻找,隔了许久田秋香方才在一处山崖之边找到了念梅,找到她时,她的模样着实让田秋香惊了一番,只见她穿着一袭淡绿色的中衣,墨色的长发披散在后,随着山风蜿蜒飘荡,她赤着足立在岩石之上,稍微往后退上一步便是万丈深渊,岩石之上堆放着一堆木柴,念梅的手上拿着一根火折子,小小的火苗在她身前缓缓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