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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你掉了节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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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郭正则漫不经心的问。

    郭誉嗯了一声。

    白澜笛听不下去了,劈头问道,“爷爷,您一下午都去哪了?”

    “哦,我呀,我不是去买东西了吗?顺道在附近逛了逛,看到路边有两个老头儿在下棋,我就站在旁边看,这一看就把时间忘了。哎呀,丫头啊,你不会没进来门吧?”郭正则故作紧张地说。

    “哦,看下棋了,嗯,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白澜笛在心里称绝,这祖孙俩的双簧演的也太天衣无缝了。

    “我累了,先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白澜笛起身往卧室走。

    “哎,丫头你等等。”

    白澜笛停下来,等着郭正则的下半句话。

    “啧,我今天呐,爬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把腰扭了,上郭誉的房间太费劲,我今晚住你屋,你看行吗?”

    白澜笛脑中一道惊雷闪过,失去知觉。阴谋……这是多么大的一个阴谋啊,就为了这一刻,真不知道这老头儿下了多少工夫,做了多少铺垫。

    郭誉没做声,没说同意也没反对,悄无声息的上了楼。

    白澜笛不尴不尬的站在原地,这一次,鸠占了她的巢,她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学着郭誉的样子,潇洒的出门去寻找一个安身之所。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这才是她的家!

    白澜笛跟上楼去,指着郭誉的鼻子说,“我不跟你爷爷计较,你现在要么滚到沙发上去,要么滚出去!”

    郭誉正在换衣服,露出拜白澜笛所赐的淤血伤痕,“我拒绝,反正今天又没人占我的屋。”

    白澜笛看到他的伤口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但是很快,那少许的愧疚之心让郭誉的这句话瞬间压灭。

    “不过,我屋子的地毯可以让给你。”郭誉撇了一眼地毯说道。

    白澜笛换好睡衣,抱着被子和枕头扔在郭誉的地毯上。

    郭誉正靠在床上翻书,抬头短暂的看了白澜笛一眼。

    白澜笛并没有忙着收拾铺被子,而是扫视了这间阁楼一圈,走到郭誉床边,拿起郭誉那只变态闹钟,戳着小人细腻的皮肤,悠然地说,“你知道么?很多同志其实会跟父母出柜,可是那些父母呢,大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然后会很主动积极的给儿子介绍女孩,或者强迫儿子和那些姑娘交往,因为他们觉得,儿子一定是‘误入歧途’,而某个女孩子一定能将他引回‘正道’上。所以从某种上说,是他们一手造就儿子形婚的,也是他们一手毁了那个女孩。”

    “嗯,我能理解那样的父母。”郭誉说。

    白澜笛耐人寻味的看着郭誉,把闹钟放回去,“哦,对了,你爷爷有老年痴呆?你有个早夭的妹妹?你爷爷把所有女孩子都当孙女?嗨,你说谎的水平怎么跟伊吕一样扯呢?你真当我傻吗?你爷爷看我的眼神就跟标尺一样,精确的衡量着未来准孙媳的一举一动。呵,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举止得体,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可是不管我做什么,你爷爷都是一副喜上眉梢的表情,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你的家人该多烦心你的婚事啊。”

    郭誉一愣,随即笑道,“这么快就被你看出来了?”他把书放到一边,看着白澜笛,“那干嘛忍到现在才说,这不是你雷厉风行的风格啊?”

    白澜笛心头一紧,她没想到郭誉会承认的如此坦荡,好像根本就没有隐瞒她的意思,怒火蹭的蹿了上来,她一个健步跃上郭誉的床,猛地将郭誉扑倒,双手狠狠压在他的肩上,就像猎取到比自己体型庞大数倍猎物的美洲豹一样,眯着凶残又冰冷的眼睛,“我只是在想,是你欺骗的你的家人,还是你的家人本就是帮凶!”

    郭誉的脸上逐渐退去笑意,他怔了怔,平声说道,“下去。”

    白澜笛嗤笑,“怎么?你也觉得这样很恶心?”

    郭誉抿了抿嘴,目光下移,“75c。”

    白澜笛一惊,慌忙用手捂住睡衣的领口,郭誉乘势翻身,反把白澜笛压在身下,邪魅一笑。

    “走开!流氓!”白澜笛惊恐的怒叱一声,腾出一只手去推郭誉,不过无济于事。

    郭誉俯□,贴在白澜笛的耳边,白澜笛感到一阵潮湿的眩晕,“你是不笨,可是也不聪明,我从头到尾有说过我喜欢的是男人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就是狗血的开头……

 40浪起来,小宝贝儿

    迷恋

    白澜笛的身体猛地下陷;嵌入柔软的床;郭誉的唇‘瓣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耳‘垂;很麻;很痒,很酥;很……让人抓狂!

    “嗡”的一声;她开始耳鸣。

    “起……起来!你起来啊!”白澜笛的呼吸变得紊乱,她别过头想要躲开,却根本逃脱不了郭誉的牵制,手和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她心中登时恐慌;她害怕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害怕处于被动,害怕动摇,害怕到最后……成为输掉的那一个。

    “对了,跟你分享一下我学生时代喜闻乐见的经历,我小的时候,家里专门找人教过防身术,上中学后开始玩拳击,在英国那几年,放假的话我还会兼职拳击陪练。每年至少参加一次极限运动,跳伞,攀岩,溯溪,或者在无人岛上住一个月,体验野外求生,啊,对了,我击剑也不错。怎样,是不是比你的红带丰富多了?”

    白澜笛惊诧地看着郭誉,原来自己一直在他眼中扮演着跳梁小丑角色,她的战无不胜,在他面前连卖弄的资格都没有。最后她只能无力的咒骂道,“你、你混蛋,你无耻!”

    “你怕了?”郭誉黯哑的声音充满挑逗,“早就跟你说过的,不要为了一点钱,就和精壮男人同居,这样,很,危,险。”

    “滚!”

    郭誉眯着眼低笑,“真是不可爱的女人。”

    他的呼吸煽动着白澜笛颈下新生的短发,双‘唇顺着她的耳‘垂向下慢慢游移,若即若离地与她细腻的肌肤产生轻微摩擦,最后逗留在起伏的锁骨和脖颈间,落上温热地一啄。

    白澜笛瞪大双眼,全身像触电一般,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止跳动,肌肉与神经直接僵直麻木。脑海中,仿佛从杳渺的远方驶过来一列蒸汽火车,伴着“呜呜”的鸣笛声,“况且况且况且况且”地一路呼啸而过,毫不留情地碾平了白澜笛的中枢神经。

    “火车”驶过后,白澜笛空洞的大脑处处弥漫着黑魆魆的乌烟,连眼前也是烟雾缭绕,什么看都不见。身体渐渐灼烧难耐,血液像奔腾的困兽一样在体内冲撞叫嚣,试图找寻一个突破口,尽情宣泄。接着,海啸来袭,火山喷发,大地颤动,地球“轰”的一下,爆破毁灭!

    ……当一切的一切都幻灭为宇宙中一粒小小的尘埃时,郭誉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贴在自己的结实的胸膛前,魅惑的声音再度钻进她的耳朵,“这里,你难道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强劲有力的心跳,通过指尖,传达至白澜笛的全身上下,她周身的血管也开始随着郭誉的心跳扩张收缩,他们身体的节奏渐渐趋于同步。“我想要……好不好?”说话间,郭誉的手已悄然探进她的睡衣,白澜笛干涸的嗓子发出一声娇‘嫩的嘤咛,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洁白的羽毛,绵‘软的柳絮,多爪的蜈蚣,彩色的泡泡,纠缠的毛线,冒泡的沼泽,满天的阿凡达,满墙的蜘蛛侠,满地的野菊‘花,无数只精卫衔来石块填平了大海,于是人类不用登船了,大家可以退票了,呵呵……白澜笛原本虚无的内心世界顿时变得缤纷无限,张牙舞爪。什么都存在,又什么都不存在。

    混乱的思维模式自动开启,理性意识被屏蔽,现在应该说点儿什么对不对?是说浪漫满屋式的“欧巴撒狼黑”?还是半推半就式的“一酷一酷雅‘蠛‘蝶”?或者是豪放不羁式的“oh,eonbaby”?要不干脆就来个简单明了的,眼一闭,腿一开,一脸羞赧,“进来吧,好汉”?

    不好!都不好!文艺爱情片里不是讲过吗?应该是,“好,我把自己的人和心,统统交给你……”

    白澜笛的睡衣像翻飞的蝴蝶一样被扔了出去,她身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中,郭誉一路寻觅,最后在白澜笛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停了下来,浅浅咬了一下她的肚脐,白澜笛本能的收缩腹部,上身向上弓起,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插‘进他的头发,舌尖的唾液泛着甜涩,身体好轻,飘上云端……

    “喂?白澜笛?你没事吧?”一切离奇怪诞的想法在郭誉突如其来的询问声中,烟消云散。

    “嗯?”白澜笛的焦距慢慢汇集在一处,郭誉的脸变得清晰,他扳着她的肩胛,轻轻摇晃,脸上挂着一丝惊慌。白澜笛的耳边还萦绕着郭誉的那句,“早就跟你说过的,不要为了一点钱,就和精壮男人同居,这样很危险。”

    白澜笛的意识混沌不明,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冗长的梦一样,好难受。鼻子里好像有什么湿漉漉地东西,汩‘汩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两边,“倏地”窜到耳根,闷闷一声,落在郭誉的被单上。

    郭誉突然翻身坐起来,一把抓过写字台上的抽纸,胡乱的抽了几张,揪起白澜笛,堵在她的鼻孔处,捏住她鼻梁的下端,一边喊着,“仰头。”

    白澜笛木讷的神情终于有了反应,她抬手摸了一下湿‘滑的脸颊,殷‘红色的液体昭然若揭,是鼻血——她居然流了鼻血!她不过是和这个男人对视了几秒而已,居然就产生了那么多荒‘淫无度的性‘幻想,还流了鼻血!!!次奥!!!

    而此时此刻,她还半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正为她止鼻血!!!次奥!!!

    白澜笛在思维在几秒钟内彻底复苏,她用手捂着鼻子,“啊”的一声弹出郭誉的怀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他的床,只可惜没控制住力道,慌乱中,她竟一头磕在了楼梯护栏上,“啊”声戛然而止。

    “小心!”郭誉的话出口时,白澜笛已二度负伤,她一手捂着鼻子,将脑袋深深地藏着臂弯中,背对着郭誉,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太他妈的疼了,她的眼里涨满了眼泪,却紧紧‘咬着牙关,因为她无颜让它们流出来。

    郭誉坐在床边,片刻才问道,“你没事儿吧?”

    白澜笛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她一世的英明神武,叱咤风云都毁在了这一天,这一刻,这个男人面前!白澜笛心里祷告,郭誉最好什么都别追问,也别走过来一探究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行不行?大哥!求你了!

    结果,她的祷告在郭誉说出下一句话时,宣告作废失效。

    “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这么迷恋我。”郭誉的声音似远非远,似近非近的飘过来。

    “迷恋你奶奶个腿儿!”白澜笛抬头咆哮反驳,却发现郭誉的脸近在咫尺,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噙着一脸笑。

    “滚远点,混蛋!!”白澜笛涨红了脸,使出所有力气把郭誉推开,郭誉顺势倒在地毯上,白澜笛又因为反作用力,用后脑勺又与栏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咕噜,咕噜”,她饥肠辘辘的肚子不慎透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让这本就尬尴的场景,更加向着爆笑剧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郭誉再也忍不住了,毫无顾忌地在地毯上打滚大笑,笑到后来,他被自己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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