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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燃叹息一声,低头,重重的碾过她的唇,两秒后行,忽然翻身下来。
咦?
卓北雅身上一空。
“在还打消你全部顾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他快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酒壶,对着壶嘴将剩下的烈酒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卓北雅衣衫不整,坐在床榻上呆呆的看着他:“那你呢?”
这样不会难受吗?
魏君燃:“没事。”
到底是王爷,他深吸口气,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勉强压下了那股燥热。
“喂。。。。。。”卓北雅小心翼翼的问道,“不辣吗?”
“在军营喝惯了。”魏君燃放下酒壶,再次朝她走过来,刚一到她身边,他的呼吸再次乱了。
“今日我就放过你,”他猛了攥了攥拳,将衣服帮她一点点拢好,低着嗓子道,“等以后,我会好好收拾你的。”
这个收拾是什么意思,卓北雅再清楚不过。
她僵直着手腕,任由他的动作。
其实。。。。。。现在也是可以的。
终于,等一切处理妥当之后,魏君燃吹灭了蜡烛,和衣躺在卓北雅身边:“睡吧。”
就、就这么睡了?
说好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魏君燃不知道卓北雅在想什么,甚至伸手将她掖好了被角。
…
午夜。
卓北雅已经进入了深深的睡眠,魏君燃侧过头,轻叹一声。
心大是福。
白日里,她的眼睛闪亮亮的睁着,黑色的瞳孔间带着挑衅,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狐狸。
可如今,她乖巧的躺在他身边,呼吸浅浅的,像只柔弱的兔子。
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只能看不能吃的感受并不好。魏君燃按按太阳穴,支起身子,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穿鞋出去了。
他得去练练剑,好好冷静一下。
…
卓北雅逐渐苏醒过来,刚一正眼,就看到了一张异常俊美的脸。
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帅哥的心情,原来是这样的。
卓北雅刚醒,思维还处于混沌状态,她一眨不眨,甚至有些呆愣的望着他。
“好看吗?”男人开口。
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却性感的可怕。
“好看。”她回答后,才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卓北雅迅速的往后边的角落里缩了一下。
不管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多赏心悦目,可这么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她,男人都会变成禽兽,尤其是早晨。
“现在才知道躲,是不是晚了点?”
“你、你应该不会对我。。。。。。”
“我们已经结为了夫妻,就算发生了点什么,那不也是天经地义的?”
果然是禽兽!
卓北雅将被子抱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
魏君燃慢慢支起身子:“你晚上睡得不错。”
卓北雅生来就有这么个优点,就是到哪里都能睡,从不认床。
“你睡得不好吗?”礼尚往来,她决定也慰问一番。
“不好,”魏君燃道,“新婚娇妻躺在身边,却动也不能动,这种滋味可不那么好受。”
卓北雅一下子卡了壳。
魏君燃没有束发,漆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跟卓北雅平日里见到的王爷大不相同。
什么冷感无情,淡漠残忍,全都是谣言。
魏君燃的慢慢压下身去,在卓北雅额头上暧昧的印下一个吻:“一会儿我得进宫一趟,你在家好好等我。”
这个样子,还真有点夫妻的感觉。
甚至隔着被子,卓北雅都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温度。
“好。”她应道。
“乖。”魏君燃没忍住,又吻吻她的嘴巴,然后一把掀开枕头,从下面拿出小臂长短的刀来。
“你这是干什么?”卓北雅吓了一跳。
不愧是王爷,居然随处还藏着刀?
魏君燃没说话,用锋利的刀刃在手臂上轻轻一划。
“喂!”卓北雅迅速坐了起来,就要夺过他的匕首,“你干什么?”
魏君燃比她动作更快,迅速的将刀放在了她够不到的地方,淡道:“别伤着你。”
血液顺着肌肤纹理滑落下来,递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慢慢渗了进去。
“你。。。。。。”卓北雅瞬间懂了,一下红了脸。
这种事情,连她都没想到。魏君燃心思居然如此细腻。
一小片血液摊在床榻上,卓北雅看着那块湿润,感觉整个人都想被烧着了一样,一时之间根本不敢看他。
“害羞了?”魏君燃低笑一声,问。
“我去给你那纱布。”卓北雅逃似的转头,就要穿鞋下床。
“还是我来吧,”魏君燃扣住她的手臂,“新婚妻子居然比新郎来早起来,这若是传了出去,不知又会增多少流言蜚语。”
卓北雅的脸更红了:“你这么凶,他们怎么敢?”
“一会儿我命人给你更衣,再睡一会儿,”魏君燃揉揉她的发顶,“不过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的耐心并不多,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做有名有实的王妃。”
卓北雅在心里慌慌张张的喃喃:知道了知道了。
…
等青芽来给她梳妆的时候,卓北雅才知道,原来魏君燃在院子里练了一早晨的剑。
不过因为没人敢进他的领地,除了卓北雅的贴身侍女青芽之外,没人知道。
“公主,一会儿床单会有专门的嬷嬷来收拾,我们要不要先去院子里歇一会儿?”
青芽知道西域公主面子薄,嬷嬷到了这边,难免会问这问那。虽然王爷和公主成亲有些别的缘由,但毕竟已经成了一家人。
青芽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毕竟王爷家大业大,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若是穿出去,说洞房之夜过后,夫人还是处'子。。。。。。
卓北雅赶紧点头:“好。”
还好魏君燃早有准备,保住了她的名声。
能躲一截是一截,这嬷嬷,她还是不见了吧。
第42章 招惹非议 。。。
王府很大; 但是丫鬟并不多。卓北雅拖着腮; 坐在亭子里乘凉。虽然人人都说王爷意气风发,煞是好看,可没有一个姑娘敢去主动招惹他。
除了——
卓北雅忽然想起一个人; 于是转头问青芽:“小公主最近在干什么?”
以小公主的脾性; 她和魏君燃的成亲之日; 怎么可能不来捣乱?
实在有些诡异。
青芽摇摇头:“奴婢不知。”
小公主好像很久没找她麻烦了,卓北雅沉思了一会儿,隐隐约约觉得朝廷会出大事情。
按照道理来讲,魏君燃刚完婚; 怎么可能这么急匆匆的被招入宫里?
卓北雅这样想着; 内心逐渐开始焦灼起来。
亭子连接着长城一样的白色石阶,蜿蜒绵长,横贯在水面上; 几只锦鲤在湖里游荡着; 好看的紧。
卓北雅的目光慢慢从锦鲤上移出去。
谭方乔正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她,眼神认真而专注,分明想过来跟她说话,可人却半分没动地。他手里宝贝的抱着个东西,牢牢的护在胸前; 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
“青芽; 你去把他带过来。”卓北雅说。
青芽很快就走到了谭方乔身边,谭方乔似乎有些不情愿,抬头幽怨的看了卓北雅一眼; 一会儿,还是迈开步子。
“公主,人到了。”
谭方乔紧紧抿着嘴,没出声。
卓北雅也没期盼着他主动给他搭话,直接问道:“你手里是什么东西?”
谭方乔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回应:“是箭。”
“箭?”卓北雅来了兴趣,“能给我瞧瞧吗?”
谭方乔谨慎的看着她,生怕卓北雅窃取他的研究成果。
“你现在是我的门下,不是应该服从我吗?”卓北雅认真道,“你还在想什么,难道要我把你的院子收走吗?”
跟这种人说话,就应该直来直去。
果然,谭方乔想了想,郑重其事的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的确是箭。
这个时代的弓箭,卓北雅之前在魏君燃的内室里见过。
可谭方乔做的跟他的大不相同。
对箭来说,箭羽过多,飞行速度会变慢;太少,稳定性又很差。
可谭方乔却聪明的将箭尾安羽处剔空两边,利用向内凹进的空槽产生涡流阻力使箭保持飞行稳定。
卓北雅眼睛里迸发出光亮,她隐隐约约记得,这是宋朝的风羽箭。
这人果真是个天才。
谭方乔将卓北雅的神色尽收眼底,内心深处不免欢欣雀跃起来。
他从未见过如此通透的女子,就算是萧玖,不过也只能提供一些原材料什么的,可面前的这个女子,她是真的欣赏他,明白他!
世上若能有一知己,死而无憾。
“这是你的想法?”卓北雅抬起头来的一瞬间,谭方乔迅速收回目光,迅速低下眼睛。
“嗯。”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除了我,还有谁知道这个吗?”
谭方乔老老实实的摇头。
这是实话,就连萧玖都没来得及见过这个东西。
“好,”卓北雅满意的笑了,她慢慢站起来,伸手拍拍他的头,“那以后,这个东西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点轻哄。
谭方乔愣住。
一缕呆毛竖在头顶上,看起来真像只幼稚的小兽。
卓北雅完全将他当做小孩子了,哄骗似的笑:“只要你答应我,我晚上请你吃豆沙馅的甜点,好不好?”
谭方乔磕磕巴巴答应:“好、好。。。。。。”
“真乖。”卓北雅心满意足将箭收入袖中,笑,“我果然没看错你。”
谭方乔心底忽然慌了一下。
他、他是萧玖的人啊!
卓北雅看他神色有些奇怪,问:“怎么,你舒服吗?”
谭方乔连忙摇头:“我想回去了。”
他声音细小,有种战战兢兢的意味。
卓北雅知道他喜静,一边点头,一边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挑了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笑眯眯的递给他:“这个特别甜,拿着尝尝。”
…
淮南国使者被人暗中刺杀,嫌疑被关进大牢,声称冤枉,以绝食之法抗议。
最终,不食而死。
魏君燃从头到尾,居然一直不知道这件事,等人的尸骨凉了,才被皇上召进宫里。
被怀疑杀害使者的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杀人动机和手法,根本站不住脚。
魏君燃直到很晚才回来。
他本就不想隐瞒卓北雅任何事,所以当她问起来的时候,一并全说了。
“那你怀疑是谁?”卓北雅一边吃饭,一边问。
魏君燃今日的衣裳跟之前与她第一次相见时一样,黑色的袍子镶着红色的边,看起来矜贵又傲气。
不愧是他的夫君,这么帅气。
不只是魏君燃,就连这次的晚膳也实在对她胃口,鸡炖得火候刚刚好,汤又热又鲜,她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魏君燃摇头:“我暂时没有将人绳之以法的证据。”
“那就是有怀疑的人了?”
“此事非同小可,”魏君燃道,“你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他眸光一闪,忽然伸手,将她嘴边的残渣抹去,动作娴熟而暧昧,像是对她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我很聪明的,再说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夫君,你若是有了什么事情,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卓北雅放下筷子,笑嘻嘻的凑过去,“快跟我说说。”
兴许跟国师有关?
“是太子。”魏君燃回答。
两个人的目光暧昧的交织上。
卓北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