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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淹死白猫的时候她只想着泄愤,没想到这件事会成为她的一块心病,成为她人性中最大的污点。
她相信皇甫少烨也一定还记得,所以,她不敢露面,不愿让皇甫少烨看到她,不愿看到皇甫少烨再用那样的眼神看她。谁知这一躲,却让她看到皇甫少烨和陆小宁私下会面的情景。
虽然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但看起来他们之间的相处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糟糕。
皇甫云澜满心的疑惑,皇甫少烨和陆小宁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立下赌约又是出于何种目的?会不会他们两私底下还有协议?
皇甫云澜心事重重地回到御医院,训练室内传来刘奇正地声音:“这糕点真好吃,早就听说琼华宫贤妃娘娘做的糕点是一绝,连御膳房的御厨都比不上,早知道有糕点吃,我午饭就不吃那么多了。”
“陈子阳,你也来尝尝,赵大夫,你也吃啊。”陆小宁招呼大家吃糕点。
“我就不吃了,牙口不好,最怕吃甜的。”赵大夫笑道。
“这芸豆糕韧而不粘,甜而不腻,确实不错,赵大夫,吃一块吧,琼华殿的糕点可不是谁都吃得到的,错过了可惜。”陈子阳劝道。
“行,那就吃一块。”
“我就说嘛,还是老大好,你看那皇甫云澜,眼睛长在头顶上,压根就看不起咱们这些人,总以为她是甄选第一就很了不起似的,今儿个上午那场比赛真是太解气了。”刘奇正嘴里塞着糕点,含糊不清地说道。
“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陆小宁薄斥道。
赵学礼道:“陆小宁,你的针法得了啊,按说你的九针术不止七针的水准。”
陆小宁道:“我师父起初可没教我九针术,他老人家总说这东西学了没大用,练针法的方法多了去了,九针术并不见得就是最佳的方法,只是因着这个九针大赛,故而大家都趋之若鹜,但其实这东西就是个鸡肋,能治病救人还是怎么的?但我自己觉得好奇,硬缠着师父教我,我真正练九针术不过两年时间。”
“两年?”众人惊诧不已。
赵学礼一脸惭愧地感慨道:“我练这九针术足足二十七个年头了,至今不过七针而已,这人与人之间差距实在是……一言难尽啊。”
“老大,你这么说的话,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刘奇正幽怨道。
鲍良宇点点头,确实很打击人。
“只能说人外有人,没来金陵之前,我也觉得自己挺了不起了,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只井底之蛙。”陈子阳自嘲道。
“你们也不要太看得起我,不用妄自菲薄,针法厉害不代表九针术就厉害,我虽然已经达到七针的水准,可八针的门槛我还没摸到呢,这七针过后一针一个坎,一坎比一坎难,谁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突破八针,想想人家古大师都已经突破十针了,感觉高不可攀呐。”陆小宁郁郁道。
“所以,真正到了九针大赛上,还得看陈兄和皇甫云澜的。”
屋外的皇甫云澜原本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家都觉得陆小宁比她厉害,连她自己都开始怀疑了,听到陆小宁说针法厉害不代表九针术厉害,皇甫云澜顿觉得眼前一亮,是啊,陆小宁的针法无敌,可九针大赛比的就是九针术。
九针术是鸡肋又如何?世人就认九针术,赢得九针便能被尊为神针,获得无数的荣耀,受到大家的敬仰。或许她比不过古大师的徒弟,那又如何?她能成为大周第一便足够了。而且她还年轻,她还有足够的时间,也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去攀登高峰,谁敢说将来她就不会成为古大师那样的人物呢?
皇甫云澜的信心又回来了,斗志昂扬,她深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推开了训练室的门。
大家见皇甫云澜回来了,都闭上嘴巴不说话,皇甫云澜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银针开始练习。
她不会再介意大家对她的疏远,孤立,这些鼠目寸光的家伙,都去捧陆小宁的臭脚好了,她会用事实证明,她才是最强的那一个。
陆小宁把剩下的糕点都给了刘奇正和鲍良宇:“赶紧吃吧,吃完开工。”
她也确实要发奋了,古大师突破十针的消息深深刺激到她,她要好好琢磨琢磨第十针怎么下,既然决定了要参加九针大赛,她就一定要成为这世上最强的那一个,只有成为最强者,你说的话才有人听,有人认同,她就是要把世人的观念扭转回来,让医者们潜心钻研针灸术,而不是一天到晚在鸡身上下功夫。
刘奇正把糕点都塞给鲍良宇,磨拳擦掌地说:“剩下的都归你了,我吃饱了,开工开工。”
☆、第220章 坏事变好事
下午,皇甫少焯乖乖地呆在书房里看书,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心神不宁的,昨晚梁家的大老爷登门求见,请他搭救梁文元,他就知道梁文元这厮坏事儿了。
没用的废物,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不但没伤到陆小宁一根毫毛,反倒让陆小宁给告了。让他搭救,他怎么搭救?他出面的话事情不得闹的更大?
他本以为梁文元即便被告了,也是小事儿一桩,大不了给人赔礼道歉,谁知今儿个听说皇上让皇甫少烨亲自查办此事,他才真的慌了神。
惊动了皇上,再小的事儿也不是小事了。陆小宁这个女人也够狠的,居然告到了皇上那,偏偏皇上还指定皇甫少烨来办这案子,梁文元这次死定了。
怕就怕梁文元这家伙顶不住压力把他给供了出来。
“世子殿下……”一下属在门外求见。
皇甫少焯心头一凛:“进来。”
下属进屋来,皇甫少焯急声道:“打听到了吗?”
下属道:“今儿个早上,太孙殿下已经提审过梁公子,至于审案的结果不得而知。”
“什么叫不得而知?”皇甫少焯愠怒,这点事儿都办不好,一个两个的都是废物。
“小的问过府衙的衙役,他们说太孙殿下是提审了梁公子,但并没有当庭断案,随后太孙殿下就进宫去了。”下属回道。
皇甫少焯脸色灰败,没有当庭断案就进宫去了?难道是因为这案子没法断,所以皇甫少烨要进宫请示皇上?还有什么原因让皇甫少烨这么为难呢?皇甫少焯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梁文元把他给供出来了。
“有没有打听到梁公子在堂上怎么说?”皇甫少焯紧张不已。
下属回道:“据说梁公子并不承认是他派人去拦陆小姐的马车,总之一概否认,但后来太孙殿下屏退了左右,秘审梁公子,梁公子还说了什么就没法打听了。”
皇甫少焯心里那叫一个着急,皇甫少烨这人别看他一根筋,其实颇有些手段,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父王和二王叔的联手打压下依然好好的活到现在,梁文元根本就不是皇甫少烨的对手。
“殿下,要不,去问问杨大人?或者进宫打听一下?”属下征询问道。
皇甫少焯烦躁地屋里走来走去,想了又想,顿住脚步道:“你去找杨大人,就说梁家人求到本世子这,本世子便过问一下。”
“是,属下这便去。”
下属拱手一礼,正要退下,又有人来报:“世子殿下,王爷请您即可去书房。”
皇甫少焯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父王找他,莫非就是为了这件事?
皇甫少焯惴惴不安地去到书房,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没头没脑地砸过来,皇甫少焯下意识的一缩脖子,那东西擦着他的头顶飞过去,嘭地砸中了他身后的花瓶,乒呤乓啷一阵碎响,皇甫少焯惊魂未定,惊恐地看着盛怒的父王。
“你还敢躲?”秦王气极。
皇甫少焯战战兢兢道:“父王息怒。”
“息怒?我看你巴不得早日把我气死。”秦王吼道。
“父王何出此言?儿臣惶恐。”皇甫少焯装糊涂。
“何出此言?我是怎么警告你的?皇后娘娘又是如何叮嘱你的?你全然不听,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闯下大祸,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无人知晓?梁文元把你供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丢人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秦王怒骂不止。
上次因为下赌注的事,少焯被皇上责罚,罚了六万两银子还被勒令闭门思过七日,这就罢了,毕竟皇甫少煊也有份,还有一众王公子弟,可前日,少焯居然跑去宫门拦那陆小宁,还说了那些混帐话,导致文武百官对秦王府多有诟病,再加上曹德胜的事情,秦王府这阵子已经焦头烂额,应接不暇了。少焯这混账东西又唆使梁文元要废了陆小宁的手。
今日皇上把他叫去御书房,兜头兜脸的一顿怒斥,训的他头都抬不起来,真真要被这个逆子气死了。
皇甫少焯暗暗心惊,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硬着头皮申辩道:“父王,这事儿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只是跟梁文元发了几句牢骚,并没有指使他去做什么,儿臣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动手了。”
“你少在这里狡辩,有本事,你去跟皇上解释,看皇上信不信你。”秦王怒道。
皇甫少焯弱弱道:“定是那皇甫少烨从中作梗,趁机往咱们秦王府脸上抹黑。”
秦王指着儿子,气的手直哆嗦:“你要是不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人家就是想抹黑也抹不了,你少把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去,这次还多亏了是少烨查办,把事情给捂了下来,要不然,你现在就不是站在这里,而是府衙的大堂之上。”
皇甫少焯有些不信,皇甫少烨能有这么好心?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给我老实安分一些,再闯出什么祸事来,你这秦王世子就别想当了。”秦王严厉地警告道。
皇甫少焯心有戚戚,他知道父王这话并非说说,秦王府的嫡子可不止他一个,倘若他再惹父王生气,叫父王失望,说不定父王真的会这么做的,当即诺诺应声:“儿臣记下了。”
“从明儿个开始,你去工部报道,修河堤去,这也是皇上的意思,你给我好生记着,好好办差事儿,甭想动什么歪脑筋,皇上还愿意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知道珍惜,谁也救不了你。”秦王道。
皇上是觉得少焯太闲了,所以才会整天惹是生非,说起来,这也是坏事变好事儿,皇甫少烨已经去了大理寺,皇甫少煊也在军部任了职,只有少焯,一直没领差事,修河堤辛苦是辛苦些,若办得好,好处也不少,容易积累名声。
皇甫少焯不可置信地看着父王,随即欣喜道:“父王,这是真的?”
秦王没好气道:“要是办砸了,看为父不拆了你的骨头。”
皇甫少焯喜道:“儿臣遵命,请父王放心,儿臣一定好好办差,绝不给父王和秦王府丢脸。”
☆、第221章 我很忙
府衙内,顾十风看着梁文元一脸欢喜地离开府衙,悻悻道:“就这么算啦?罚两千两银子,登门赔个罪,这也太轻了。”
皇甫少烨不以为然道:“梁家真正损失的是梁贵嫔,从从三品降到庶五品,还搬去了宜春殿,而且皇后因为曹德胜的事迁怒梁贵嫔,不再把她当自己人看了,梁婉仪既失宠于皇上,又失信于皇后,已经没出路了。而且,按律最多也只能对他做这样的处罚,毕竟没有对陆小宁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当然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经此一事,梁文元必定跟皇甫少焯闹翻,即便不闹翻心里也存了芥